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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64節(jié)

    亦嫣從來未聽過四福晉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即便是之前強(qiáng)迫她穿情趣寢衣,語氣也是依舊溫柔。

    要說因?yàn)樗米詭甯x與七福晉去救李庶福晉一事而生氣,可那兩位福晉卻是毫發(fā)未損啊,四福晉犯得著因?yàn)檫@事,氣到在她面前放下偽裝嗎?

    思來想去,應(yīng)該就是她救起李庶福晉一事了。

    呵呵,說句實(shí)話,就算是再來一次,她依舊還是會救的。

    在四福晉心中她就是抗衡李庶福晉的一枚棋子,李庶福晉失去了孩子,那么她這枚棋子便就再無價值可言,到時四福晉定會轉(zhuǎn)頭來對付她。

    而她現(xiàn)在只是一位無子嗣的格格,根本就沒有底氣對上生下嫡子的四福晉,所以她也需要李庶福晉幫她牽制住四福晉。

    四福晉用她也是為了制衡李庶福晉,才迫不得已推自己出來。

    她沒有將自己視為自己人,而自己也不是真心投靠她的。所以她也不用對四福晉忠心耿耿。

    可眼下不是思考這個時候,她還得應(yīng)付四福晉現(xiàn)在的怒火,于是立馬恭敬道:“妾身不敢,還請福晉責(zé)罰。”

    四福晉冷哼一聲,責(zé)罰?既然平安無事她又能用什么理由責(zé)罰?

    她原不過是氣舒穆祿格格壞了她的好事,便冷聲道:“這次在看你救下立功的份上,責(zé)罰便免了,但下回我叫你走,就得立馬走,不得有任何違抗,知道嗎?”

    要不是看自己還用得上她,她定不會像這般輕輕放過。

    亦嫣咬了咬牙,應(yīng)了聲是。

    四福晉見敲打得差不多也就讓亦嫣離開了。

    ……

    剛進(jìn)入六月,暴雨增多,黃河流域一帶發(fā)生了水災(zāi),康熙便打算派下幾位皇子前去賑災(zāi),而胤禛也在其中。

    胤禛今年又得出差了,而這一去就去了兩個月。

    也知道是不是因?yàn)橛邒呤莻€真有本事的,在她的照顧下,居然真讓李庶福晉保住了這胎。

    臨產(chǎn)的時候,亦嫣也跟著眾人去常寧閣陪產(chǎn)了。

    聽著李庶福晉在里頭發(fā)出一聲聲令人背脊發(fā)涼的慘叫聲,亦嫣感覺自己越來越害怕生孩子了。

    最終在三更左右,李庶福晉誕下一位瘦弱的阿哥。

    四福晉顯然是有些失落的,雖說瘦弱,但養(yǎng)養(yǎng)估計(jì)也就跟正常的孩子差不多了。

    孩子將近滿月,胤禛終于是回京了,此次的差事胤禛表現(xiàn)突出,康熙便在賞功宴上給四貝勒府上新添的男丁三阿哥,賜下了弘昀這個名字。

    一般康熙給庶出的孫輩賜名,康熙都是在舉行周歲宴那日賜下名字,這三阿哥還未滿月就賜名,算是給胤禛這次水災(zāi)上表現(xiàn)的褒獎吧。

    晚上胤禛大醉伶仃地回到了貝勒府上,全靠蘇培盛扶他進(jìn)了正院。

    四福晉瞧見胤禛醉成這個不省人事的模樣,便問蘇培盛:“四爺怎么醉成了這個樣子?”

    她了解自己丈夫,知道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毫無意識的處境。

    蘇培盛道:“今兒慶功宴上,萬歲爺為了嘉獎四爺,便提前給三阿哥賜了名,四爺高興就多喝了幾杯?!?/br>
    四福晉心里一堵,她的弘暉都是在滿月宴那日,皇上才賜下了名字。

    現(xiàn)在李庶福晉的三阿哥還未滿月就被賜下了名字,且不是說,她的弘暉在賜名一事上,落了三阿哥一頭,而四爺還為這事高興得喝到失態(tài)了。

    她明白爺?shù)淖铀孟∩?,如今難得添上一子,所以高興也是在所難免之事,但她心中仍舊堵著一口氣。

    如今有了弘暉那么一位聰明伶俐的嫡子不好嗎?非得盼望著其他庶子?

    她現(xiàn)在連服侍胤禛的心思都沒有,只叫了珍珠四人扶胤禛到床上,但蘇培盛在,她也不好一點(diǎn)功夫也不做,還是接過了用毛巾幫胤禛搽搽臉

    四福晉一邊幫胤禛擦臉,一邊看著胤禛這張眉目如畫的俊臉,最終心中的愛意漸漸戰(zhàn)勝了怒氣,漸漸也就氣消了。

    微微嘆息一聲,又親力親為替胤禛換上了寢衣,期間胤禛雙目一直緊閉,四福晉嘆息一聲,看來今晚夫妻是不能好好團(tuán)聚了,收拾一番也在胤禛身邊睡下了。

    可正院熄燈不久后,一直沉睡的胤禛卻在此時睜開了眼睛,他眼神清明,哪里還有一絲醉意?

    他只是微微看了眼身側(cè)的閉眼的四福晉,又閉上了眼,而這次他才是真正地睡去了。

    …

    翌日亦嫣請安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蘇培盛在院門口等著,便忙上前問蘇培盛:“蘇公公,可是四爺有事?”

    蘇培盛搖頭笑道:“主子爺在里頭等著您呢。”

    亦嫣露出驚詫的表情,那么早?那豈不是她在正院請安的時候,胤禛就到了?

    既然如此,那得趕緊進(jìn)去了,她可不敢怠慢胤禛這尊佛,想罷她便走進(jìn)屋內(nèi)。

    后面的樂雪本想也跟著進(jìn)去服侍兩位主子,卻被可碧叫住了:“一會主子叫我們進(jìn)去伺候,我們再進(jìn)去吧?!?/br>
    樂雪一頭霧水:“咱們不用上茶嗎?”

    可碧偷笑道:“恐怕主子們暫時還用不著喝茶?!?/br>
    亦嫣那邊進(jìn)到了門口,就被攬入一個熾熱的懷抱,聞著熟悉的青松般的香味,她便知道是胤禛。

    她歡喜地抬頭喊了一聲:“四爺?!?/br>
    可話剛出口,她嘴便被人堵住了。

    胤禛帶著一股瘋狂的思念攬著亦嫣低頭親吻著,漸漸地她的舌頭撬開了亦嫣的皓齒,卷起了她口中的那抹嫣紅。

    亦嫣的雙手也不自覺攀上了胤禛的脖子,兩人彼此的呼吸都噴灑在對方的鼻間上,彼此的氣味也都交織在一塊。

    吻著吻著,兩人腳步不自覺便往軟榻那邊退去,而門口到軟榻這一段路,也不斷地散落著兩人的衣物。

    待亦嫣回過神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倒在了軟榻上,眼見自己只剩最后的一層遮擋,她便用力微微推開胤禛,大喘著氣,輕聲喚道:“爺,現(xiàn)在才早上。”

    不是中午,更不是晚上,雖說一天之計(jì)在于晨,但這種事就不必趕早了吧?

    胤禛用鼻尖親昵地蹭著亦嫣的頸窩:“上回白日做過一回,也不在意多這一回?!?/br>
    他低沉的嗓音,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魅惑,說著,嘴唇便貼著亦嫣脖子的肌膚一路往上到下巴,從下巴又回到她紅艷艷的小|嘴,徹底堵住了亦嫣所有的話,只留下了她細(xì)碎的嗚咽聲。

    外頭的日頭,從東方漸漸升到中間,然后又開始從中間往西邊那邊漸漸落下,而期間胤禛將自己這兩個月存的都給了亦嫣。

    亦嫣險些沒歇過去,要不是期間喝一口參茶,她現(xiàn)在估計(jì)連睜開眼睛力氣都沒有了。

    沒錯,胤禛這廝居然還提前準(zhǔn)備參茶。

    最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洗漱干凈身子,又怎么換上了寢衣回到了這床上躺著。

    隱約間只聽到胤禛對她說他要回前院了,之后再看她。

    亦嫣心想你可別再來,你今兒一來都快要了我半條命了。

    她只嚶嚀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了胤禛,隨后她便感覺額頭一濕,下一瞬嘴巴也被人偷了香。

    等她感覺胤禛似乎是真的就走了,她這才真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可饒是如此,亦嫣早晨起來的時候依舊還覺得睜不開眼。

    她一醒來后,便暗道糟糕。

    現(xiàn)在胤禛雖說減少宿在正院的次數(shù),可他還是在正院宿夠三日,才會去其他人房中。

    但胤禛回來的第二晚就來了她這里,這可怎么辦?

    這胤禛也真是的,一點(diǎn)也不顧及自己在后院的處境。

    不過都已經(jīng)發(fā)生,那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她一邊洗漱,一邊問樂雪:“今兒四爺什么時候離開的?”

    “昨天下午的時候。”樂雪道。

    亦嫣睜大了眼睛:“意思昨晚四爺沒留宿嗎?”

    樂雪點(diǎn)頭:“四爺昨夜是歇在了前院。”

    亦嫣一時有些產(chǎn)生了愧疚,原來是她誤會了胤禛,他還是有為了她著想的。

    既然如此她也就能安心地去正院請安了。

    在請安上,亦嫣發(fā)現(xiàn)四福晉臉上沒有任何異常,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氣。

    亦嫣回去后又發(fā)現(xiàn)了蘇培盛在自己院門,她心里一咯噔,不是吧,胤禛還來?

    但顯然是亦嫣太過擔(dān)心了,胤禛這次倒沒來煙雨閣了,只是讓蘇培盛送來了許多補(bǔ)品。

    還有一盅胤禛特地命人給她燉的燕窩。

    亦嫣收下了補(bǔ)品,也讓蘇培盛給她帶句話給胤禛,讓他也記得補(bǔ)補(bǔ)身子。

    送走了蘇培盛,樂雪就對亦嫣道:“主兒,您快喝這冰糖燕窩吧,不然一涼了便不好喝了?!?/br>
    其實(shí)亦嫣不是很喜歡吃燕窩,因?yàn)椴缓玫难喔C燉起來總有股淡淡的腥味,讓她聯(lián)想到這是燕子口水,所以吃到腥的,一點(diǎn)也咽不下去。

    但胤禛那兒的燕窩沒吃到腥味,她就聯(lián)想不到,所以胤禛每次送來的燕窩,她都一口一口吃完了。

    中午蘇培盛又來了一趟煙雨閣,說是胤禛招她去前院。

    前院?說來她還未去過胤禛的前院房子瞧過呢,當(dāng)即欣然而去。

    她隨便收拾一下就帶上可碧跟著蘇培盛前往正院。

    雖然以前亦嫣早就知道胤禛的前院離她的煙雨閣遠(yuǎn),可沒想到那么遠(yuǎn),居然要走足足十分鐘才到。

    她再次感受到四福晉對她的惡意了,要是胤禛不吃她的顏,她豈不是漸漸要失寵了?

    胤禛的院落十分雅致,一進(jìn)門口就是幾棵被修剪得十分有禪意的迎客松,上面鋪著清一色的鵝卵石。

    很好,非常符合胤禛強(qiáng)迫癥的性子,就連樹木盆栽上面鋪的鵝卵石也要統(tǒng)一。

    再進(jìn)一些,院子內(nèi)擺著三兩個水缸,亦嫣經(jīng)過水缸,發(fā)現(xiàn)水缸里頭是一汪綠油油的水草,隱約間還能看到水草間游動著幾條火紅色的小鯉魚。

    這不就是她以前在某音看到的古法養(yǎng)魚嗎?

    原來胤禛居然還會在自己的院子里養(yǎng)魚啊,這么一看,他可比自己有情趣多了。

    亦嫣看了會魚,就準(zhǔn)備離開,忽地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陣狗吠聲。

    亦嫣聞聲望去,發(fā)現(xiàn)院子最盡頭的柵欄里有幾條被養(yǎng)得油光水滑的大狗。

    亦嫣眼神頓時一亮,傳說胤禛愛狗果然不錯。

    “想去看看嗎?”不知道什么時候,胤禛已出到了門口。

    亦嫣見到胤禛先是一愣,然后欣然點(diǎn)頭:“好啊。”

    胤禛下了階梯到亦嫣面前,牽起她的手,笑道:“走吧?!?/br>
    兩人來到狗舍這邊,那幾只狗見是胤禛來了,立馬就嗚咽著撲在柵欄上,幾雙烏溜溜的眼睛同時望著胤禛,后面的尾巴還搖個不停迎接著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