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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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次要的。 “爺最怕,等日后弘曄到了調(diào)皮的年紀,他會趁你不留神的時候跑到湖邊玩,哪怕只有那么一次,后果也可能不堪設想。 胤禛對上亦嫣的眼睛:“所以煙雨閣這里,你和孩子都不能住了。” 亦嫣聞言贊同點了點頭,雖然她也非常舍不得這個待了三年的住所,但為弘曄今后的安危著想,還是換個住所為妙。 吃完早膳,送走了胤禛,又再看了會孩子,亦嫣就準備去正院請安。 樂雪瞧著亦嫣如往日一般淡雅的裝扮,就連頭上的釵飾也沒幾件,便忍不住提醒道:“主兒,您就穿這一身去請安嗎?” 亦嫣低頭一看,就是比較家常的常服,雖然素凈了點,但她這也是為了照顧弘曄,所以著裝能有多簡便,便多簡便。 但即便如此,著裝也算不上樸素啊,于是她困惑道:“這有什么問題?” 樂雪有些囁嚅道:“主兒,您是不是忘記了,今兒您可是,作為側(cè)福晉,去給福晉請安的第一天。” 一旁可碧也贊同道:“是啊,主兒,您要不要換一身做工精致些的衣裳首飾?” 亦嫣本是想著這后院里都是老熟人,就不必特地打扮了,但聽兩人這么一說。 也察覺到,她如今身份不同,也不能沒有任何改變,以免有人不將她看在眼里。 想了想,亦嫣讓可碧隨便找兩支弘曄滿月時,胤禛所送的簪子出來,并且囑咐不必太過晃眼的。 胤禛送的很多珠寶首飾大多數(shù)都有些逾矩,感覺戴著太招搖了,亦嫣大多數(shù)都是在自己院子里戴,并沒有戴去前院。 現(xiàn)在她升為側(cè)福晉的位份,倒也適戴了。 可碧立馬明白了亦嫣的意思,找了一對白玉簪子,這簪子的玉質(zhì)白皙,入手細膩順滑,乃上等的和田玉。 非常符合主兒內(nèi)斂的要求。 亦嫣看了眼鏡子覺得還是有點太寡淡了些,便又將那條碧璽手釧也戴上了。 一抹粉色藏于袖中,若隱若現(xiàn),只有認真觀察,才會注意到這一抹亮色。 瞧了亦嫣覺得滿意,便起身前往正院,只是這一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最后一個來的。 而宋格格、伊格格,還有李庶福晉都已經(jīng)在大廳里坐著了,其中,李庶福晉還坐在了亦嫣昨天,右一的那個座位。 眾人一見亦嫣,便齊齊起身行禮,就連李庶福晉也不例外。 “給側(cè)福晉請安?!?/br> 亦嫣還不太習慣眾人跪下向她行禮,況且都是平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熟人,她也沒想擺什么架子,便點頭:“都起來吧?!?/br> 語畢,便往左一的座位走去,而在經(jīng)過李庶福晉時,亦嫣發(fā)現(xiàn)李庶福晉似乎面露不服,便多打量了她兩眼。 心想,這李庶福晉該不會是因為她升了側(cè)福晉,又對她心生怨懟了吧? 李庶福晉察覺到亦嫣的視線,也沒表現(xiàn)什么,只是幽怨地再看了亦嫣一眼,便別開了視線了。 亦嫣見狀也收回了視線,緩緩挪步到左一的座位,入座了。 不一會,請安的時辰一到,四福晉便從堂屋里頭出來了。 眾人齊齊起身行禮請安。 四福晉隨意掃了眼底下眾人,發(fā)現(xiàn)亦嫣依舊一身略微樸素的裝束,眼神閃了閃,隨后她收回了視線,就對眾人淡淡道:“都起來吧?!?/br> 等眾人回各自的位置入座以后。 上首的四福晉便又暗自觀察底下眾人的神情,特別是李庶福晉,四福晉發(fā)現(xiàn)她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她昨兒聽聞,李庶福晉可是氣到動了胎氣,要請府醫(yī)的地步。 如今一看,舒穆祿氏升為側(cè)福晉,未必沒有好處。 反正往后,只要李庶福晉不好過,那她的內(nèi)心也就好過了。 想到這里,四福晉決定在往李庶福晉心口處再刺上一刀,頷首道:“從今往后舒穆祿便就是側(cè)福晉了,往回你們都得向她行禮問安,明白嗎?” 語氣頗有點為亦嫣撐腰的意思。 大家雖然都已知道,但都是在私底下打聽的消息,所以四福晉再當眾正式向眾人宣布,也是合乎情理的事。 眾人聞言起身應了聲是,然后轉(zhuǎn)身向亦嫣,再次行了禮,而且這次眾人行禮,可比之前行禮還要鄭重,端正一些。 “給側(cè)福晉請安,愿側(cè)福晉萬福金安。” 有了一次受人眾人跪拜的經(jīng)驗,亦嫣也沒一開始那般別扭了,所以神態(tài)自若讓眾人都起來。 李庶福晉和宋格格作為,后院里最老的兩位老人,一想到自己往后都要向亦嫣后來的新人行禮問安,內(nèi)心不甚好受。 伊格格卻是有些慶幸,慶幸當初自己棄暗投明了,不然今兒亦嫣升為側(cè)福晉,她恐怕就得開始擔憂自己的處境了。 不過誰能想到當初人人都不放在眼里,感覺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人,會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nèi),越過李庶福晉,成為了側(cè)福晉呢? 而四福晉等眾人落座,再說了幾句,便道:“今兒我還要再宣布個事?!?/br> 大家聞言都看向四福晉。 “因著要照顧大阿哥的身子?!?/br> 說到這個,四福晉的目光便似有似無地放在李庶福晉身上。 而李庶福晉聽四福晉提及弘暉的情況以后,瞬間如坐針氈了起來。 亦嫣見狀抿了抿嘴,感覺自從發(fā)生那場事故之后,李庶福晉在四福晉面前卻不敢再囂張起來。 甚至有點像是如同老鼠見到貓兒一般,連對視都不敢與四福晉對視。 四福晉暗自冷笑一聲,現(xiàn)在對她恭敬還有什么用呢?也只不過是怕她出手報復罷了。 哼,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你怕也沒用。 想到這里,四福晉又繼續(xù)說,剛才要宣布的事。 “所以往后你們只需二五八前來請安即可?!?/br> 亦嫣聞言心中一樂,也就是往后,她們只需隔日打卡了? 這好消息對于她來說,簡直不亞于升職啊。 而四福晉宣布完這事以后,便就宣布散會了。 而亦嫣出了正院門口,便在岔路口見到李庶福晉等候的身影。 不知怎么,亦嫣有種感覺對方是在等她的預感。 果不其然,她經(jīng)過岔路口的時候,李庶福晉輕聲喚道:“側(cè)福晉請留步?!?/br> 亦嫣的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微笑道:“李庶福晉,是有什么事嗎?” 李庶福晉上前盈盈笑道:“沒什么事,還未恭喜你被冊封為側(cè)福晉呢?!?/br> 亦嫣神情微怔,旋即展顏一笑道:“多謝李庶福晉。” 李庶福晉被亦嫣如沐春風的笑容弄得一噎,經(jīng)過這些年的相處,她也知道舒穆祿側(cè)福晉的為人。 知道她,向來是別人怎么對她,她就怎么對別人。 想到這里,有些猶豫往后自己是不是真要與她交惡。 見李庶福晉不再說話,亦嫣就以為她只是來恭賀,正想開口告退,李庶福晉卻在此時幽幽開口了 “你知不知道我盼側(cè)福晉之位,盼了多久?” 她盼了十多年啊,這十多年里,她每天都盼望著四爺能多來她這里一點,盼望著為爺多生幾個孩子,只愿她離爺?shù)奈恢酶恍?/br> 亦嫣聞言眼底閃過了一絲心虛,的確,如果不是她穿越過來的話,今兒側(cè)福晉之位便就是李庶福晉的了。 愧疚嗎?內(nèi)疚不安嗎? 可起初進四貝勒府也不是她所愿。 之后就算進了胤禛的后院,她也是只想安于一隅? 要不是受到張格格和伊格格和李庶福晉三人的共同壓迫,即便她侍寢了,也不會如此努力爭寵,去攻略胤禛。 最多為了后半生著想,她最多也就謀劃著,怎么生下一位子嗣。 然后安靜等待胤禛登基,去世,之后乾隆外登基。 以乾隆登基后,追求十全十美的性子,就算為名聲,他也會善待她們母子的。 如此以這個軌跡發(fā)展,她根本就想不到有任何,要爭寵的理由。 而起初欺壓她的三人,一個死,有兩個因為自己出手相救,而對她改變了態(tài)度。 可即便如此,亦嫣心底仍然沒有真正原諒她們。 畢竟傷害了就是傷害了,沒有改好,就一定要受害者忘記傷疤的道理。 所以,她也不會對李庶福晉產(chǎn)生愧疚之心。 適者生存,這不都是你們教我的道理嗎? 想到這里,亦嫣神情淡然道:“多久?” 李庶福晉聞言一噎,這是重點嗎?你聽了不是應該,因搶了我的側(cè)福晉之位而對我心生愧疚嗎? 你怎么能如此坦蕩? 還枉費她以前想著,等她升到側(cè)福晉以后,可以把她逃離福晉的掌控。 想到這里,她便郁憤交加,柳眉一豎道:“你搶了側(cè)福晉之位,從今往后,你對我的恩情,從此將不復存在?!?/br> 她生孩子本就是為了能更快地升位份,早知道如此,她情愿不用舒穆祿氏救她。 亦嫣滿頭問號,雖說在原本的時間線,這側(cè)福晉之位是屬于你的不錯。 但她為升到這個職位,也做出了許多努力好不好?又不是靠你李庶福晉的謙讓得來的。 不過也無所謂了,就算是李庶福晉感念她的恩情,也沒見她做點什么實際的事啊。 而李庶福晉說完這句話,就覺得自己從今往后,也無須顧及舒穆祿對她和弘昀的救命之恩了。 … 亦嫣回到煙雨閣后,前院便送了不少賞賜過來,同時還派了喜嬤嬤和福嬤嬤來了,不過她們也不是單單護送賞賜,還有任務在身。 “什么,四爺要將弘曄的周歲宴交給我來cao辦?”亦嫣不敢置信道。 喜嬤嬤和福嬤嬤笑著點了點頭:“是的,側(cè)福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