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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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嬤嬤打探消息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查出那位主事夫人,是戶部三庫里頭的其中一名主事的夫人。 這就難怪了,戶部三庫里的主事,官雖小,但人脈極廣,弄區(qū)區(qū)百千棉花,還不容易? 但亦嫣一聽?wèi)舨?,心頭不由一緊。 是巧合嗎? 在胤禛即將進(jìn)入戶部之際,卻忽然挑出那么一位戶部里的主事夫人出來,說要幫她,這實在是可疑得很。 亦嫣當(dāng)即就決定拒絕了那位夫人。 就區(qū)區(qū)幾百兩銀子的買賣而已,她也沒必要犯這個風(fēng)險。 可即便是拒絕了,亦嫣仍感覺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總感覺事情沒那么簡單。 算了,她還是自己掏錢,然后光明正大去買吧。 就當(dāng)買個心安了。 而這其中虧空的銀子,那就當(dāng)給自己一個教訓(xùn)了。 可正當(dāng)亦嫣準(zhǔn)備自掏腰包去買的時候,她娘家那邊卻給她帶來一個好消息。 信上說,江南王家那邊已快馬加鞭運送了一批棉花進(jìn)京,不日便會送進(jìn)舒穆祿府。 據(jù)說這一批棉花可有兩千斤之多,別說補上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棉花。 就算做四貝勒府的一季冬衣也不成問題。 信中亦嫣娘親還說。 這些棉花都是正常價格購入的,江南那邊自古以來做絲綢生意最多,王家自然也沒少布莊,那做生意的,挪用這點棉花,就跟動一根毫毛差不多,所以讓亦嫣不用擔(dān)心。 最后亦嫣娘親,還特地說,家里也沒跟王家那邊提及四貝勒府上,只說舒穆祿府今年沒買來得及買棉花。 這不,江南王家那邊受到信以后,立馬就讓人送進(jìn)京來了。 亦嫣望著娘親娟秀的字跡,感覺貼心不已。 她明白,這是家里怕她欠外祖母家的人情,所以才將此事往家里攬。 果然家人才是自己最可靠港灣。 既然有了這批棉花,便能徹底解決了這次燃眉之急。 蒹葭閣上下都?xì)g欣鼓舞了起來。 亦嫣高興之余,也沒有忘記讓人去和四福晉交代一聲,這次棉花的數(shù)量都弄足夠了,就不必消耗四福晉和那些夫人交情去湊了。 四福晉那邊,當(dāng)她得知亦嫣在那么快的時間里就補全了棉花,不由覺得奇怪,便讓人去查查,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舒穆祿府送棉花來四貝勒府,亦嫣自然沒有特地遮掩,四福晉的人,稍微一查,便知道是亦嫣額娘的娘家送進(jìn)京的。 聽著底下人的匯報,四福晉眼底閃過一絲玩味的眼神。 如此看來,有個漢人母親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就像她們滿人就沒有那么多生意經(jīng)。 一旁的珍珠得亦嫣能自己解決以后,當(dāng)即高興道:“那就好了,這樣就不必福晉善心,暗中替?zhèn)雀x找人解決了?!?/br> 四福晉聞言神色一凜,冷冷掃了珍珠一眼。 珍珠頓感自己說錯了話,她竟然忘記福晉說過,幫側(cè)福晉一事不可透露給外人知道。 要她說,也是福晉心善,就連做了好事也不讓人知曉。 四福晉見珍珠住了嘴,便收回了視線。 想起這事,她不由暗暗冷哼一聲。 沒想到這主事這般沒用,出了事就求神告姥爺要找門路解決,她大發(fā)慈心指了條明路給他。 結(jié)果呢?就連這都把握不住,也難怪到現(xiàn)在還找不到解決的門路。 一旁的吉嬤嬤看著眼神變得逐漸幽深的福晉,不敢做聲。 經(jīng)此一遭,她已經(jīng)確定了福晉,依舊沒有放下對舒穆祿側(cè)福晉的敵意。 珍珠等人年輕,看不出來這背后的真相,她倒是能窺探一二。 要是側(cè)福晉答應(yīng)了做這一樁買賣,那么只要東西一送進(jìn)貝勒府,那么旁人看到了,便以為這主事是四爺?shù)娜恕?/br> 也不知那主事犯了何事,可一旦有人得知他背后有皇子撐腰,自然就不敢擅動,那主事也可順利度過這次難關(guān)。 四爺最是厭惡結(jié)黨營私之人,要是知道有人竟然借著他的勢為非作歹。 恐怕必會怫然大怒的。 至于,間接為那位主事搭了線的側(cè)福晉,后果如何?那她就不曾得知了。 但四爺怪罪側(cè)福晉,是少不了的,甚至也有可能收回她管家的權(quán)利。 福晉這些謀算,她們作為福晉親信,卻不知其詳。 看來福晉還是介懷自己先前。勸福晉提拔側(cè)福晉了,要不然也不會連她這個奶嬤嬤都瞞著。 ...... 這次有了亦嫣娘家的幫助,這季冬季的冬衣,自然順利分發(fā)下去了。 不過之前棉花的籌備之事。 也就只有亦嫣這邊和四福晉那邊,還有緞庫里的一些管事得知。 所以大多數(shù)人下人都不知道,今年四貝勒府出現(xiàn)過棉花危機。 她們只知道今年棉花緊缺,而府上的冬衣竟還能順利分發(fā)。 眾人心照不宣認(rèn)為這側(cè)福晉是個有本事的。 頭一年接手緞庫遇到了棉荒,居然還能安穩(wěn)度過。 …… 這一季度任務(wù)已,亦嫣就又開始帶著弘曜來正院看望弘暉了。 弘暉很是喜歡弘曜這個弟弟,即便是弘曜在他房間里吵吵鬧鬧,這邊搗鼓搗鼓,那邊搗鼓搗鼓,他也絲毫不惱。 亦嫣最是討厭熊孩子了,即便是自己孩子也不行。 便小小訓(xùn)斥了一下弘曜,讓他不要亂動哥哥的東西。 誰知現(xiàn)在沉默寡言的弘暉,卻出言幫弘曜說話。 表示這不妨事的,東西砸壞了,或者摔壞了再補上便是,甚至主動塞東西到弘曜手上,讓他砸著玩。 這縱容的程度,連亦嫣這個做母親的,都自愧不如。 但事后亦嫣還是會教育弘曜的,而弘曜幾次下來也明白,這是不對的。 就漸漸不亂發(fā)弘暉房里的東西了。 而隨著亦嫣母子多次的看望,弘暉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增多。 亦嫣瞧了見弘暉這孩子臉上的笑容,心里也高興,這不,一忙完又帶著孩子來了嗎? 弘曜再次見到弘暉,就一直哥哥叫個不停,讓他陪自己去玩。 弘暉對弘曜也是句句有回應(yīng),很是耐心和弘曜玩起積木游戲。 亦嫣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扭頭看向窗外,弘暉這里的這窗戶封窗是一整塊玻璃。 是胤禛特地為弘暉弄來的,目的就是想讓弘暉能多看看外面的景色。 望著窗外白雪皚皚的雪景,亦嫣暗暗嘆息一聲, 以前她還能鼓動弘暉帶著弘曜去花園走走 ,散散心,但現(xiàn)在不行了。 隨著初雪的降臨,外面冰天雪地的,別說弘暉的身子,就連她們這些身體健康的人,在外面待久了,就連臉都要凍僵了。 所以弘暉這段時間門也不能出了,就連老師授課也是到這里授課。 當(dāng)然,弘暉的老師已經(jīng)換成了女老師。 畢竟這是后院,總不能讓個男人天天來四福晉的正院不是? 在如此封閉的環(huán)境下,那弘暉就更需要有人陪伴了, 所以亦嫣決定這段時間,多帶著弘曜來正院走動走動,一起等待著胤禛平安歸來。 日子一直就這樣安逸地一天天過著。 期間,亦嫣還得知了一個令她十分后怕的消息。 那就是肯借棉花給亦嫣的主事夫人,她的一家出事了。 她的丈夫,被查出收了多地官員的賄賂,然后他們謊報錢糧的數(shù)目,已經(jīng)造成了戶部重大損失。 現(xiàn)在全家都被收押進(jìn)牢了。 要說這等政事,亦嫣怎么會知道呢? 之前亦嫣就一直覺得這位夫人的出現(xiàn),很是蹊蹺,所以就暗中讓人留意那夫人的動向。 這才得知這事,竟然還有后續(xù)。 事情到了這個發(fā)展,亦嫣要是沒能察覺出,這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那她就是個蠢的。 還好她素來謹(jǐn)慎,感覺出一絲不對勁,就當(dāng)機立斷讓樂雪她們停止和那位夫人接觸。 要是繼續(xù)來往,很難說不會給胤禛惹來什么禍?zhǔn)隆?/br> 亦嫣越想越覺得后怕,她的家世幫不了胤禛也就算了,但可千萬不能拖胤禛后退。 不過經(jīng)此一事,亦嫣更不能認(rèn)為,自己升到側(cè)福晉的位置,便能高枕無憂了。 接觸了府上的差事,那就代表著她少不了要和外界接觸。 那外頭的人,可比府里的人險惡千萬倍。 不過亦嫣還有一事不明。 采購棉花一事,她都特地讓樂雪等人隱瞞了身份,那么,那位夫人又怎么會知道呢? 她也敢肯定樂雪派人的人,沒有泄露四貝勒府的信息。 要不然,也不會只有那位夫人來接觸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