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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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只是出家而已啊?” 就在胤禛沉思之際,亦嫣的聲音忽然傳入了耳中,他扭頭好笑道:“聽你這兒語氣,還頗感遺憾出家的人不是你?” “沒有啊,出家有什么好?連rou都不能吃?!币噫塘⒓捶瘩g,她只是還以為會被賜白綾毒酒呢。 胤禛當(dāng)然知道亦嫣心中所想,便解釋道:“如果是旁人便不會輕易放過了。” 亦嫣身體一僵,想想也是,如果是她的話,沒準(zhǔn)就是白綾與毒酒伺候了,想到此處,亦嫣的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見狀,胤禛心疼地來到亦嫣身邊,動作輕柔地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撫道:“嫣嫣,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br> 埋在胤禛胸前的亦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爺,我知道?!?/br> 她只是被喚起心中對死亡的恐懼罷了,等她緩緩就好了。 見亦嫣心仍有戚戚,胤禛輕撫地拍著亦嫣的后背,像是安慰又像是呢喃:“放心,只要有我在,任何人妄圖傷害你?!?/br> 聽著胤禛胸腔心跳聲的亦嫣,再次點(diǎn)頭。 對于胤禛的許諾,她自然是信的,畢竟這么多年來,胤禛的確把她保護(hù)得很好,所以她才能有底氣散發(fā)自己的善心。 不然她早就為了生存而喪失自己的本心了。 胤禛越見亦嫣乖巧,心中的殺意便越重,這些天他也調(diào)查出來這些陰毒的招數(shù)就八福晉想出來的。 他就說呢,八阿哥怎么說也是被外人稱作賢王之人,即便是他再如何鉆營結(jié)黨,再如何詭計(jì)多端,又怎么會如后宅婦人一般,想到將手伸進(jìn)自己的后院里。 這就跟上回毀他名聲一樣,都是些陰司手段。 他早該想到的。 不過他也清楚,這和八阿哥也脫不了干系,他也不是只會一味將罪責(zé)放在女人身上的人 ,但事情總得一樁一樁地清算,既然八福晉已與八阿哥脫離的關(guān)系,那便從她先下手。 不過皇阿瑪身為皇帝都忌憚岳親府的勢力,他更不能魯莽行事,這八福晉剛出家轉(zhuǎn)眼便死去,知曉內(nèi)情的人,必定第一時間倒是會懷疑到他頭上。 于是胤禛命蘇培盛想辦法給八福晉下慢毒,不至于快讓她死,也不至于過慢,但最能在他成功謀奪皇位前便死去。 無論是為了亦嫣,還是為了他的大業(yè),八福晉都不能活著。 胤禛這邊計(jì)劃著,康熙那邊居然開始頻頻招弘曜進(jìn)宮,甚至還有官員看到,康熙讓弘曜替自己讀起奏折來。 這下朝臣便更加猜測康熙這般看重弘曜,莫非是不是想要傳位給胤禛?再聯(lián)想到弘曜乃初一出生,生來便是有大造化的。 雖說投生在皇家本就是大造化,未必不是指那個位置。 于是朝堂中開始傳出康熙可能即將傳位于胤禛,朝堂中人已經(jīng)開始隱隱將胤禛當(dāng)成了太子。 就如同從前二廢太子后,眾人對待八阿哥一般,幾乎大半朝臣向胤禛俯首稱臣,這其中還包括八阿哥的黨羽。 不過他們都是受命八阿哥吩咐,這才裝作是墻頭草“倒戈”胤禛。 八阿哥是想要在胤禛上方復(fù)刻,從前他的遭遇。 當(dāng)初在復(fù)立廢太子,他就因?yàn)槭艿搅藥缀鯘M朝文武的推舉,所以才被皇阿瑪忌憚與厭棄。 如今皇阿瑪未死,大伙便將他當(dāng)成下一任新君來對待,皇阿瑪又會如何處置胤禛? 原本他以為自己穩(wěn)住了郭絡(luò)羅氏,那么便是穩(wěn)住了岳親王府,可岳親王府卻是讓他答應(yīng)堅(jiān)決不肯自續(xù)娶福晉,這才繼續(xù)認(rèn)他這門姻親,這才肯繼續(xù)支持他。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答應(yīng),為了避免發(fā)生抗旨的局面,他主動去皇阿瑪面前跪求,日后不必再給他指上一門福晉。 當(dāng)時的康熙定定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八阿哥許久,沒說什么,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他本就厭惡胤禩身為皇子,卻全然忘記皇室的尊嚴(yán),懾服在岳親王府的權(quán)勢下,將自己活成了岳親王府的上面女婿一般。 如今他都已經(jīng)幫他擺脫了岳親王府對他的脅迫,他卻還是跪倒在人家的權(quán)勢下,真是一點(diǎn)骨頭也沒有。 康熙也因此更加是瞧不上這個兒子,所以他也就不霍霍他底下大臣的女兒了。 而得償所愿的胤禩也并沒有多高興,因?yàn)榭滴踝詮哪谴我院?,便不再提及他一句,仿佛朝堂上沒有他這個人存在一般,直接將他視為空氣。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得知皇阿瑪居然讓弘曜閱讀奏折,從前廢太子的長子都未曾有過般的待遇。 一時間,他的心都涼半截了,他這些年和之前的種種忍辱負(fù)重仿佛就是一個笑話。 他不甘心,不甘心,這些年的努力就在這最后的關(guān)頭都化為泡影,也是在這個時候,他進(jìn)門客的提醒,想到了這個能引起皇阿瑪忌憚的辦法。 特別是皇阿瑪已步入花甲之年的年紀(jì),應(yīng)該更加忌憚底下的兒子,盼望著他死,而取而代之。 如今八阿哥就在等著,盼著胤禛飄了,真把自己當(dāng)成是儲君來看,到時候也落得和他一般的下場。 沒準(zhǔn),一舉搬回原先的局勢。 然而,早早便摸清了康熙心理的胤禛又怎么會上了八阿哥的當(dāng)? 胤禛察覺到局勢不妙后,便立馬去乾清宮向康熙告假。 “為何忽然要告假?”面對胤禛的請求,康熙頭都不抬,就問道。 胤禛拱手道:“從前兒子答應(yīng)過弘暉弘曜他們,要帶著他們?nèi)ソ嫌瓮妫烧f來也慚愧,兒子卻是失信了十年?!?/br> 康熙終于抬起了頭來,他通過老花鏡看著不再年輕的兒子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此時離開京城?” 胤禛點(diǎn)頭:“兒子想實(shí)現(xiàn)對孩子們的許諾后,便回京全心全孝順皇阿瑪您?!?/br> “你是不敢接下眼下的這一切嗎?”康熙沒來由地問了胤禛這么一句。 可胤禛卻是明白康熙所言是何含義,抬頭望向上首的父親,目光堅(jiān)定道:“兒子敢?!?/br> 康熙忽然笑了:“你倒是坦誠?!?/br> 胤禛嘴角也噙了笑,這是他從亦嫣身上學(xué)到的特質(zhì),對待至親之人,真誠反而能來近彼此心的距離。 康熙:“那你又為何選擇此時回避。” 胤禛道:“因?yàn)閮鹤硬荒芡涀优?,更不能忘記君臣之本?!?/br> 言外之意,即便是他敢接下這江山,也不能在康熙還健在,便僭越了父與子,君與臣的規(guī)矩。 康熙瞇起眼睛道:“倘若朕現(xiàn)在就讓你接下呢?” 胤禛聞言立馬呆愣在原地。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 等胤禛離開了乾清宮,康熙便命梁九功在書案上給自己鋪上一道圣旨的同時,也命他去將朝中的重臣都給叫來。 梁九功一怔,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低頭應(yīng)了是,便退下照辦去了。 等圣旨鋪好后,康熙便顫顫巍巍地拿起了筆,然后克制著顫抖的手,在上面洋洋灑灑書寫了起來。 當(dāng)他在這道圣旨上蓋上玉璽的印章之時,所有重臣已在殿外候著了。 他揮手讓那些人都進(jìn)來,等人來進(jìn)來后,康熙立馬便梁九功當(dāng)眾宣讀起圣旨來。 當(dāng)眾人聽到這道圣旨是禪位詔書,便紛紛勸阻了起來:“還請皇上三思啊?!?/br> 康熙揮了揮手:“都不用勸了,朕的身子,朕知道,估計(jì)是熬不過今年了?!?/br> 他現(xiàn)在連筆都拿不動了,還不如趁早將江山交給胤禛,也好讓他好好養(yǎng)病。 何況如今邊疆戰(zhàn)事不斷,朝廷卻是國庫虧空,大清正在面臨著外憂內(nèi)患的局面,他不能讓大清,在他去了以后,便面臨亡國的可能。 放眼望去,他那么多的兒子中,也只有心系天下的胤禛,有這個力纜狂瀾的能力。 可他不能再給下一任君主留下內(nèi)里的麻煩,所以他這才開始出手替老四鏟除老八的勢力。 而眼下老八已經(jīng)不足為慮,那么他也就放心禪位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8-03 07:37:39~2023-08-04 21:59: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flora、咕咕唧唧的生生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2章 第 152 章 第152章 盡管重臣們以康熙定會福壽綿綿為由, 再三勸阻康熙禪位的想法,可康熙卻是決意已定,豈是人勸阻便能阻攔的? 于是, 康熙六十年, 康熙決定禪位于四子胤禛。 但禪位不同于一般繼位,必須得擇一個黃道吉日才能舉行禪位大典。 不過康熙并沒有勒令眾人保密, 畢竟這也不是秘密立儲, 所以康熙即將禪位于胤禛的消息還是傳遍朝野。 眾人震驚不已,從前他們只是猜測, 康熙意屬胤禛為下一任儲君, 卻沒想到居然是要禪位于胤禛。 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八阿哥和德妃的耳中。 八阿哥受不了這等刺激,當(dāng)即吐了一口鮮血,惹得九阿哥和十阿哥擔(dān)憂不已, 紛紛都圍了上去。 永和宮里的德妃,則是直接暈了過去,還是一直候在身旁的英嬤嬤眼疾手快接住了從椅子滑落的德妃。 然后神色緊張地掐人中, 將人掐醒。 等人一醒來,英嬤嬤便勸道:“娘娘, 您這是何苦來呢?四阿哥登基, 您照樣這也是大清的太后。” 德妃幽幽回神,聽到英嬤嬤的話, 心中卻毫無一絲寬慰,而是神色憤憤道:“本宮不是為了我自己, 而是為了我的兒?!?/br> 英嬤嬤道:“可四阿哥也是您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 不也是您的兒嗎?” 德妃神色厭惡道:“他不是我的兒, 我兒才不會嫌棄我的出身, 不肯叫我一聲額娘?!?/br> 當(dāng)初母子第一次相認(rèn), 胤禛卻不肯喊她額娘的那一幕,如同一根刺一般狠狠地扎進(jìn)她的內(nèi)心深處,讓她每每想起,仍是如鯁在喉,郁結(jié)難消。 胤禛雖然是她第一個孩子,但與全心全意只為她著想的胤禎差遠(yuǎn)了。 英嬤嬤見德妃仍對當(dāng)年的事耿耿于懷,便用當(dāng)年德妃的話,寬慰她:“四阿哥從小便以為景仁宮的孝懿皇后,是他的生母,當(dāng)年也是因?yàn)檎慌c您相認(rèn),這才一時喊不出口。” 德妃:“那是一時嗎?足足兩三年才開口喊我額娘?!?/br> 英嬤嬤一時語噎,那當(dāng)時還不是因?yàn)槭陌⒏缤詿o忌,對四阿哥說出那番話,將四阿哥從永和宮趕了出去,這才使得本就不熟的母子,隔閡加深。 不過她明白德妃視十四阿哥如命,也不敢將內(nèi)心的話托出。 就在主仆倆陷入沉默之際,有人呈上了一張小紙條,宮人說是八阿哥所傳。 德妃早已視八阿哥為盟友,得到紙條后,立馬便打開了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