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她弱不禁風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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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怯, 這兩個字他從未在她身上見過, 可如今她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 卻讓他心頭止不住地發(fā)顫。 即便是再□□無縫的偽裝也在此刻潰不成軍。 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似要融入骨血之中, 喑啞而語,“幼清,是我,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騙你?!?/br> 可懷里的人突然將他推開,她惡狠狠地盯著他,“李承珺, 你不是死了嗎?你如今還站在我面前做什么!” 宋幼清說著,便抽出腰間的佩刀,就直直往李承珺身上刺去, 她并不手軟, 刀尖直逼心肺。 李承珺了解她, 她哭也哭過了, 如今盛怒之下泄憤,根本不會心慈手軟。 短刃刺來之時,李承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反手將她往懷里一帶,“日后我可不敢再惹你惱了,否則這一條命還不夠你撒氣的?!?/br> 宋幼清拼命掙扎, 手腳并用,使出渾身解數(shù)錘他踹他,可在李承珺看來,這些都不痛不癢。 “把刀放下,別傷了自己?!?/br> “李承珺,你這狗男人,放開我!”宋幼清手肘就要去頂他,可根本使不上力,“李承珺,我要與你和離,與你和離!” 李承珺眼眸一沉,“你舍得?” “我為何舍不得?我一個人快活自在,被困在你晉王府中做什么!” 李承珺將她摟得更緊,在她耳邊低語,“好,那就和離?!?/br> 宋幼清一愣,全然忘了掙扎,李承珺也松開了她,她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你說什么?” 李承珺神色淡淡,“若你不愿意待在我身邊,我便放你離開?!?/br> 宋幼清將刀狠狠往地中一插。 “我走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娶那個姓陸的做正妃了?李承珺,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你這輩子就別想了!別說陸若涵了,再來什么趙若涵,柳若涵的,我見一個殺一個,府里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信不信我就賴死在你府里了!” 李承珺終是笑了,是得逞后的快意,是她直抒心意的繾綣。 他重新將她摟進懷中,“好,賴在我府中,我養(yǎng)著你?!彼椭?,這種時候,宋幼清這人就是吃硬不吃軟。 她那一身反骨何時都適用。 “幼清,我等了你這么多年,怎么可能再放你離開,我當初千方百計將你從李驛昀手中奪了過來,哪有再放你回去的道理。” 這一回,宋幼清才清清楚楚聽到李承珺喚她一聲“幼清”,心頭如撥開云霧見天日,“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嗯?!崩畛鞋B并未瞞她,“將尸骨帶回來那日我便知曉了些,你倒是聰明,找了具身形差不多的尸骨?!?/br> 他將宋幼清的手覆在他的大掌間,“可那具尸骨的指骨比你短一截,身長也有偏差,我就知不是你,后來我有去找你小娘,她說你身長虛高了三寸有余,我一想,這不就與某位蘇瀾姑娘一般高嗎?” 宋幼清縮了縮身子,這種早已被人看穿可不自知的感覺當真不好受,虧她當初演得極其賣力,李承珺一定在暗中笑話她吧。 “沈安醫(yī)術精湛,將你換了一張臉,可你卻不知,你這雙眼睛我死都忘不了?!崩畛鞋B輕撫上她的雙眸,“疼嗎?” 宋幼清偏過頭不敢看他,生怕自己再委屈地哭出來,“都過去了,不必提它。” 李承珺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如同失而復得的珍寶,“如今想來,小狐貍第一回 見你時就有異常,它性子養(yǎng)得與你一般,旁人近不得身,但唯獨喜愛你,我應當早些發(fā)現(xiàn)才是。” 宋幼清靠在他懷中,悶聲道:“你倒是將它養(yǎng)得好。” “我將它當做你來養(yǎng),能不好嗎?”李承珺輕笑一聲,“那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的?” 宋幼清一把將他推開,“我昨夜就感覺有人在身側,猜到是你,今夜我就在枕下放了艾草,你若是躺下來過,定是會沾上艾草的氣息,在出營帳時,我嗅到你身上有,否則我怎可能讓你跟著出來!” “還有,你自以為□□無縫,但還不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破綻,白日里的那個是真的陳司佑吧?!?/br> 李承珺笑著看著她,不可置否。 “可夜里的你,總是不經(jīng)意將手負在身后,說起話來也有居高臨下之威,另一個陳司佑不會這般,想必是你平日里做王爺舒坦慣了?!?/br> “我在軍營中這么久,可并未有人察覺出什么來,就連謝常安有時也分不清孰真孰假,到你這就都是破綻了?” 宋幼清得意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瞧瞧我是誰?!?/br> 忽而想到什么,宋幼清臉色一變,“別扯開話,你給我解釋解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上馬,路上與你解釋。”李承珺沒等宋幼清回應,摟住她的腰肢,便上了馬,將她緊摟在懷里,駕馬而行。 “說話就說話,你摟那么緊做什么!”她的背緊貼他的胸膛,不留一絲間隙,他的溫熱也一并渡于她身上,她想要逃離,可又想靠近。 “你不是不會騎馬嗎?我怕你掉下去?!?/br> 宋幼清一噎,這分明就是她方才說過得話,卻被李承珺如今拿來揶揄她。 宋幼清正欲再說什么,便聽李承珺道:“謝常安受重傷,我再一死,皇帝便只能派李驛昀來邊關?!?/br> “你想將李驛昀引來邊關殺他?” “嗯,京城中不好動他,可邊關不一般,刀劍無眼,生死有命?!?/br> 什么生死有命,分明就是在這兒好下手。 “那你假死為何不告訴我?” 李承珺嘆了口氣,“若我告訴你假死,你勢必會來詢問我計劃,我不想將你卷入其中?!?/br> “就因為這你就瞞著我這么大的事!”宋幼清瞪了他一眼,“那你知不知曉,當初聽聞你死了我有多……” 李承珺將頭靠在她頸后,“很難過嗎?” “沒有!我怎可能難過!”宋幼清死鴨子嘴硬,“我怎可能哭!我哭你做什么!” 要是讓李承珺知曉她都哭得昏過去了,日后還要不要抬頭做人。 李承珺見她這般此地無銀三百兩,忍俊不禁,可更是心疼得不行,“好,我保證,日后不會再瞞著你什么事了。” “哼?!彼斡浊謇浜咭宦?,“也不知道是誰藏了一個孩子藏了三年,也不知孩子的母親是哪位風華絕代的佳人?!?/br> 平日里,宋幼清總是一貫清冷,對什么事都不上心,李承珺哪里瞧過宋幼清這般小女人拈酸吃醋的模樣,更是喜愛的緊。 李承珺知曉在此事上不可輕慢,一五一十道:“那是皇后的孩子?!?/br> 宋幼清倒吸一口涼氣,“你……你和皇后娘娘竟然……” 李承珺狠狠拍了拍她腦袋,“想什么呢!” 宋幼清吃痛。 李承珺咬牙切齒,“自然是皇帝與皇后娘娘的?!?/br> “你為何要將孩子養(yǎng)在你身邊?我瞧著皇后娘娘與皇上似乎都不知此事。”宋幼清正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個孩子……不會就是三年前娘娘夭折的那一個吧?!?/br> “是。”李承珺頷首,“那時我就已發(fā)現(xiàn)宮中有變,皇嗣一個個接連莫名死去,便將計就計,將這孩子換了出來,以娘娘的性子,她若是知曉孩子還活著,定會想方設法尋找孩子下落,到那時才是真的會害死他?!?/br> “不出我所料,這些事當真是李驛昀安排的,他想控制大梁,在此之前,便要殺盡所有皇嗣,而后我便查到,他并非真的李驛昀,而是隗瞿?!?/br> “隗瞿?”宋幼清一愣,總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他與隗禹是什么關系?” “隗禹是他親弟弟。” “隗禹是北狄庶出七皇子,那為何我沒聽過隗瞿此人?” “隗瞿與旁人不一般,他生來便委以重任,是要來大梁做jian細的,北狄王自然不會給他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他自小便養(yǎng)在坊間,與普通人家孩子無異。” 除去其他,宋幼清也當真佩服起隗瞿,“蟄伏那么多年,他也是沉得住氣。我走時沒敢將那孩子養(yǎng)在皇后那兒,交給我父親了?!?/br> 李承珺揉了揉她腦袋,“嗯,全京城還能護著他的,應當也只有你家了,等事情結束后,再將他送還給皇后。” “皇后極其喜愛李啟昀,若是知曉他就是自己的孩子,定是欣喜至極?!彼斡浊逑氲搅耸裁?,說話聲愈發(fā)輕了,她低頭呢喃著,“那你沒有其他孩子了嗎?” 話音未落,李承珺一把將她托起,一個轉身,讓她面朝著他。 宋幼清將頭埋得更低了,不得不說,這姿勢,著實有些……羞恥。 李承珺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有?!?/br> 宋幼清一怔。 李承珺輕笑,將手覆在她小腹間,“他們都在這兒?!?/br> 宋幼清渾身一顫,從未見過這陣仗的她不知所措。 “這些年,我可是一直為你……”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輕吐一口氣,“守身如玉——” 宋幼清急得一把推開他,“李承珺,你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李承珺失笑,“那夜里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虎狼,嗯?” 他這聲“嗯”在宋幼清聽來,尤為魅惑勾人,她身子不由得一陣燥熱。 宋幼清臉頰熏紅,一把捂住他的嘴,“李承珺!你,你……你別說話了!閉嘴閉嘴!” 李承珺抓著她的手壓在胸前,“好,那閉嘴。” 宋幼清再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李承珺攬住她的腰肢就把她往他懷中帶,他的唇覆在她的冰涼之上,引得兩人都一個激靈。 “怎么這么冷?我給你捂捂?” 宋幼清要瘋了,這是李承珺嗎?說得這是什么話? 捂唇又是什么虎狼之詞! 可李承珺根本不讓她多想什么,他輕輕試探著,繾綣摩挲,小心翼翼更深入。 月色也羞得躲在了橫枝后。 宋幼清像個從未涉世的青澀姑娘一般,手足無措,由著李承珺在她身上肆意侵略。 宋幼清差些就要溺死在這柔情之中,她嗚咽著要推開他,“唔……馬……” 李承珺不放開她,抵著她的唇喘著粗氣,“不管它,它認得路……” 宋幼清欲哭無淚,好不容易才又吐出幾個字來,“李……驛昀?!苯褚箍墒侨マk正事的。 李承珺忽而狠狠咬了她一口,不顧宋幼清吃痛,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敢提其他男人,他壓抑著渾身燥熱,“等等再殺。” 這又是什么話,宋幼清差點被氣哭。 李承珺看著懷中之人,不由加深自己的溫柔,李驛昀可以再殺,占夫人便宜之事若是錯過了,可就不知要等到何時了。 第110章 想吃抹干凈第2天 “李叔玄, 你夠了!”宋幼清使勁氣力將他狠狠一推, “等等誤了時辰!” 李承珺戀戀不舍地靠在她頸間, “不會,如今還未亥時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