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偷情(微H)
顧易和周涼進門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吳聿恒正在吃“午飯”。 他一邊扒飯一邊瞥著兩人,擺出正房的架勢質(zhì)問道:“你們?nèi)メt(yī)院干什么了?” 顧易解下圍巾掛在門口的架子上,隨口答道:“周涼明天要做手術(shù)?!?/br> 她說著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換衣服,客廳里只留下慢了一步的周涼,和陰森森盯著他的吳聿恒。 “你纏著顧易就是為了讓她花錢給你治眼睛吧?!?/br> 他剛剛本來想罵顧易多管閑事,但轉(zhuǎn)念一想這瞎子怎么早不做晚不做,非要遇到顧易之后才做手術(shù)。 想來想去,只有這一個結(jié)論,是顧易給他出的治療費用。 周涼頓了一下,想起顧易的囑咐,說道:“隨你怎么想?!?/br> “一個大男人吃女人的住女人的還花女人錢,真不要臉?!眳琼埠憷湫Φ?,“我告訴你,顧易身邊長得帥的男人多的是。你少自以為是,她根本看不上你。” 周涼平靜地點了點頭,心里說道,她更看不上你。 “多謝提醒。” 說著轉(zhuǎn)身進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吳聿恒一拳打在棉花上,只剩一聲cao。 顧易在房間里聽到了他們短暫的交鋒,忍不住嗤笑,學(xué)渣果然還是斗不過學(xué)霸。 不過這個學(xué)渣確實畫畫有點天賦,她在他的畫架前看了一會兒,不禁感嘆。 不像她會用鉛筆起線稿,一層層的暈染勾勒,吳聿恒是直接通過鋪色來起草的。 畫錯或者不理想直接廢棄重來,跟他的個性很像。 顧易可能天生沒辦法做到這樣,光是想想他用的老荷蘭顏料,就一陣rou疼。 她換好了居家服就去廚房煮晚飯,吳聿恒又繼續(xù)去畫了。 只是這次他把畫架挪到了客廳里,把顧易的房間留了出來。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在這里畫畫方便監(jiān)視小瞎子。 周涼反正看不見,就當(dāng)他不存在,還是光明正大粘著顧易。 顧易見他又進了廚房,以為他想幫忙,說道:“我就煮個面,很快就搞好了。” 周涼知道,他只是想跟她說兩句悄悄話。 “那個洪醫(yī)生說,手術(shù)之后我可能要一段時間恢復(fù),所以……” “我知道啊。”顧易一直跟在身邊,洪醫(yī)生的話她一句沒落。 周涼有點難以啟齒,其實有一個問題是他偷偷問洪醫(yī)生的。因為洪醫(yī)生不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就沒有當(dāng)面提。 如果沒有吳聿恒,他也不會主動開口。孤男寡女你情我愿,住院之前最后一次瘋狂,很容易就自然發(fā)生了。 可如今他和顧易睡在兩個房間,這個電燈泡又橫在客廳里,如果不提前商量,肯定會被吳聿恒從中干擾。 “就是我出院之后也不能馬上那個……” 周涼的聲音越來越小,臉卻越來越紅,聽到顧易噗嗤一笑,就知道她聽懂了。 顧易低聲調(diào)侃道:“昨天一晚上你還不夠啊。” 周涼更抬不起頭來了:“你要是累了就算了。” 這種事怎么會累啊,周涼從來不會讓她辛苦。況且她之前素了那么久,也確實還沒夠。 “晚上別鎖門?!鳖櫼讐旱吐曇艨焖僬f了一句,“洗干凈了等我。” 說罷就端著兩碗面出了廚房,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吳聿恒沒察覺出什么異樣,兩個人真如室友一樣,周涼吃了飯就待在房間學(xué)習(xí),顧易就在陽臺上打電話給客戶拜年。 只有晚上洗漱的時候,顧易幫周涼清點了一下明天住院要帶的東西。她以前跟父母跑醫(yī)院習(xí)慣了,該帶什么都非常清楚。 之后兩個人說要早起就各自關(guān)門睡了,只剩下吳聿恒一個人在客廳筆耕不輟。 他從小被mama管的嚴(yán),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到點瞌睡的生物鐘。所以沒畫多久,就也洗洗睡了。 客廳里的燈一關(guān),顧易就開始倒計時,算準(zhǔn)了吳聿恒熟睡后,就悄悄溜進了周涼的房間。 周涼在床頭留了一盞燈,一直望著微弱的燈光等待顧易。 聽到窸窣的腳步聲,他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在顧易進門的瞬間抱住了她。 “先等一下?!?/br> 顧易朝門外看了一眼,見吳聿恒沒有動彈,才悄悄關(guān)上了門。 她反客為主摟住周涼的脖子,伏在他耳邊說道:“小瞎子,這么色急???” 周涼不回答,就著她靠近的姿勢,親上近在咫尺的脖頸。 他一邊撫摸著她的背一邊沿著脖子吻了上去,最終覆上了她的嘴唇。 急切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交換,仿佛真的在偷情。 顧易被這禁忌的氛圍刺激到了,也迅速被點燃,熱流翻涌。 只是昨夜做的太瘋,幾乎完全被周涼掌控了節(jié)奏,都沒逮到機會好好調(diào)戲他。 “這里隔音不好,我不能叫了?!彼N在周涼耳邊說道,“你又看不到,怎么辦呀?” 她其實并不怕被吳聿恒知道,別說是聽墻角,就算是看見也沒關(guān)系。盡可能低調(diào),只是主觀上顧忌吳聿恒的感受,不想他難堪罷了。 但老房子隔音不必想,只要不是死豬總會聽到些動靜,她也沒辦法完全避免,總不能為了熊孩子就讓自己吃素。 顧易特別強調(diào),就是想逗逗周涼,看他不知所措的樣子。可惜周涼不是那個青澀的處男了,已經(jīng)是迅速成長的“小油條”了。 “不用聽我也能感覺到?!敝軟龅吐曊f道,熱氣撲在顧易耳后,“你爽的時候下面會流很多水,會夾緊我,還會……” 顧易一把捂住周涼的嘴:“你變流氓了小瞎子?!?/br> 周涼在她手心嗤嗤地笑,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這大概就是顧易喜歡的“sao話”。 顧易也跟著一起笑了,她確實很喜歡。 “不過以后不能叫你小瞎子了。”她輕輕摸著周涼的眼睛,“你要做手術(shù)了,我們要往好的方向叫,比如小明子?!?/br> 不等周涼評價,顧易自己就先笑出了聲:“聽起來好像太監(jiān)。你有這么大的家伙,一看就是假太監(jiān)?!?/br> 她說著就隔著褲子覆上了周涼,一邊撫慰他一邊輕聲問道: “你在家排行第幾?” “第叁?!?/br> “那我叫你周小叁?” 她開玩笑,周涼卻有點委屈。就算他是小叁,也不能這么叫啊。 “我九月出生,那時候天氣剛剛轉(zhuǎn)涼,所以大名叫做周涼,家里人也會叫我小九。” “哦,小九。” 顧易伏在周涼肩頭咯咯的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 “你呢?”周涼問她。 顧易想了想說道:“只有很小的時候我媽叫過我‘小易’,現(xiàn)在也不叫了?!?/br> “為什么?” “因為我長大了啊?!?/br> 她變得不再弱小,也不再可愛,所以沒必要再這樣叫了。 周涼伸開雙臂緊緊圈住顧易,親吻她的額頭:“可是你看起來好小,我可以把你整個人包住。” “那是因為你太大了,笨蛋?!鳖櫼滓幻琢耍谝话闩⒆永锼愀叩牧?,“你比吳聿恒高了快一頭,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敝軟龅靡獾男α诵Γ澳俏铱梢赃@么叫你嗎?” “不要,好奇怪?!鳖櫼讖娬{(diào)道,“我年紀(jì)比你大?!?/br> 周涼輕輕應(yīng)了一聲,他無所謂。唯一遺憾的只有,他沒能早點遇到她。 “好吧,那小易jiejie?!?/br> 顧易笑著推打了他一下:“不饒舌嗎?” “那……”周涼輕吻著她的耳垂,“jiejie?!?/br> 顧易心頭一陣酥麻,不禁吞咽了一下喉嚨。她還沒被男人在床上這么叫過。 “jiejie。”周涼又叫了一遍。 低沉的嗓音把這聲叫的少了一分長幼的疏離,多了一分禁忌的冒犯。比調(diào)戲更重,比親密更輕,溫溫軟軟地將顧易包裹了起來。她有些沉迷,欣然與周涼吻在一起。 這一晚的周涼溫柔到有些過分,好似在精心品嘗她。 不止熱衷于舔弄她各處,連cao弄她的速度都比昨天慢了一倍。 顧易被他弄得yin水流了滿腿,腰肢酸軟,可他卻偏偏隔靴搔癢不肯給她個痛快。 最后逼得她不得不開口求他,她早已忘記了一門之隔外還有人,聲音又sao又軟,與平日里那副生冷勿近的模樣完全相反。 她忘了但周涼始終記得,在顧易高潮的邊緣,一把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讓她兩手撐在門上從后面進入。 他聽覺比常人靈敏,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房門外焦躁踱步的聲音。 顧易被cao得尖叫出聲,被周涼輕柔的吻住。 “jiejie,喜歡嗎?” 他將人禁錮在自己身下,聲音溫柔動作生猛。 “喜歡,要被你cao尿了……” 周涼笑了笑,更加賣力地加快速度,發(fā)出啪啪響亮水聲,故意讓外面的人聽到。 身下的人高潮痙攣,豐沛的潮水瀉了滿地,甚至越過門縫流到了外面。 門外的人被潤濕腳尖,赫然怔住,最終收回了要砸門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