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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盲冬(NP,替身上位,追妻火葬場)在線閱讀 - 135狗才聽話

135狗才聽話

    顧易上了樓梯,走到安德烈身邊,劫過他手上的煙吸了兩口,嗆鼻的煙味讓她不禁擰眉。她平日里抽的都是相對溫和的女士煙,安德烈這款簡直殺人。

    顧易掐滅想要扔掉,卻發(fā)現(xiàn)腳下已經(jīng)有了叁個煙頭。她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煙灰,琢磨它guntang的痕跡。

    她當做沒看到那煙頭,抬頭故作輕松地說道:“在這兒干什么?不是去給李沢買……”

    顧易還沒說完,就被安德烈握著后頸吻住了。

    他親的很兇狠,幾乎是在啃咬,見顧易沒張嘴,就卡著她的下頜,迫使她仰頭張嘴。

    顧易沒有反抗,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中。舌頭在她口中攪動,卻無法掀起一絲波瀾,這讓安德烈感到挫敗。

    他放開顧易,低著頭靜默地喘息,迎來對方殘酷的輕笑聲。

    “別的男人的口水好吃嗎?”

    顧易知道他看到了。她連解釋都沒有,如此明目張膽的昭告她的不忠,甚至帶著一絲猖狂。

    安德烈隱約覺得,顧易是在逼他提分手,讓他親手結(jié)束這場由他單方面開啟的戀愛。

    可他還不想,他偏不要,特別是以這種輸給其他男人的方式。

    安德烈拉起顧易就往自己房間拽,刷卡開門,直接將人推了進去。

    李沢不在,房間里開著一盞昏黃的燈,桌上放著安德烈買來的“禮物”。

    顧易還沒來得及看清袋子里的東西,就被安德烈撲倒在床上,近乎粗魯?shù)刈е难澴印?/br>
    她沒有掙扎,以一種被服侍的姿態(tài)仰躺著。

    脫到只剩下內(nèi)褲后,安德烈又上來解她的上衣,對上顧易平靜的雙眼的那一刻,他赫然頓住。

    直到現(xiàn)在,她眼中都沒有一點愧疚之情。

    他原以為顧易就算要偷情,也至少會避諱他一下把人帶到房間里。不想竟然就在外面,來來往往的后門,這么明目張膽的親吻。

    如果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就這么干起來了也說不定,畢竟能和簡行舟性癖相合的女人,本來就又sao又浪沒有下限。

    他知道上前“捉jian”只會讓自己難堪,所以只能在原地抽煙,希望她看到自己,生出那么一點點愧疚之心。

    可是沒有,她冷酷至極,像一把刀一樣將他剖開。他血淋淋地扯著她的前襟,去他媽的道德教養(yǎng)。

    安德烈從沒有任何一個時刻像現(xiàn)在一樣焦急。

    連解扣子的耐心都沒有,一顆顆太慢了,解開兩粒就開始胡亂的扯,迫不及待地探索那誘人的胸脯。墨綠色內(nèi)衣包裹的椒乳又白又挺,他始終記得它在他身上留下的guntang痕跡。

    他感覺自己勃起了,如此輕易如此狼狽。

    像過去許多次的輕易和狼狽一樣,他只能在深夜想著她的軀體安撫自己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欲望。

    以前是她的奶子,現(xiàn)在是她的逼。

    在他骯臟的幻想里,他已經(jīng)cao進去無數(shù)次,射在里面,甚至尿在里面。

    崩開的扣子打在他眼睛上,安德烈晃了一下神,才猛然發(fā)現(xiàn)顧易輕蔑的笑意。

    “你確定要選在此時此地嗎?”

    顧易語氣輕巧,故作不經(jīng)意地提醒他,李沢隨時可能回來。

    “而且酒店沒有套子,我也沒帶?!?/br>
    安德烈雖然沒有經(jīng)驗,但不至于沒有常識。就算酒店房間沒有,客房服務也有。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做?”

    他問的不是今天,而是過去那么多次,他竭盡所能伺弄她,可都沒能等到她主動。

    顧易坦然承認:“是啊,你在我眼里一點兒也不性感?!?/br>
    她不為任何男人雄競的勝負欲買單,想要跟她zuoai,不止要主動引誘,本身還要夠色才行。

    像小瞎子那種赤城的愛欲,她從來都無法抗拒。

    安德烈先天條件不錯,可就是太端著了。這種時候跟她計較真想還是假想,難受的只會是他自己。

    愛欲本來就是一種感受,從來不是能想的清說的清的東西。

    安德烈內(nèi)心不服:“那個姓吳的小子你就想?”

    當然也算不上想,顧易心說,但是:“至少比你聽話?!?/br>
    “狗才聽話?!彼滩蛔×R道。

    顧易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臉。

    “我就喜歡聽話的小狗?!?/br>
    說罷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直接把安德烈打懵了。

    “不聽話的就該罰?!?/br>
    顧易下手不重,安德烈卻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

    他并不覺得侮辱,畢竟剛剛他確實有錯。不顧女性的意愿強行發(fā)生關系,無論他們是否是情侶,于顧易而言都是強jian。

    開始這段戀情時,他原本想著只要不被簡行舟橫刀奪愛就好,但實際上卻越來越混亂,自己的情緒也越來越失控。

    他現(xiàn)在又氣又委屈,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被他爸訓斥懲罰時,那種無的放矢的狀態(tài)。

    他只能求助顧易:“我聽話就會得償所愿嗎?”

    “安德烈,我是個活生生的人,我不負責滿足你的‘愿望’?!鳖櫼撞[起眼,不悅地強調(diào)道,“我只知道將心比心。你討好我滿足我,我會讓你快樂。同樣,你對我有隱瞞有算計,我也會如數(shù)奉還?!?/br>
    安德烈苦笑了一下,問道:“你有心嗎?”

    顧易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以笑容敷衍:“這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賭了。”

    她撫上安德烈的后首,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人向下拉。

    安德烈沒有反抗,任由顧易將他的臉貼向光裸的大腿,順勢屈膝跪在了她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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