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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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小子怎么還沒醒?” “強哥,你該不會老眼昏花劑量搞錯了吧?” “滾滾滾,我懷疑這小子可能是睡著了。” ………… 溫童穩(wěn)著吐息,腦子飛快轉(zhuǎn)起來。 三爺聽起來是在喊他們老大。 大概是家里排行老三。 謝家除了謝由之外,還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兒子排行老大。 其他和謝由有仇的人……溫童是怎么也找不出能和“三爺”這稱呼對上號的。 忽地,有個人開口:“三爺,要不我去把人搖醒?” 溫童聽見耳側(cè)響起衣角晃動的輕微聲響,下一秒,一只帶有煙草味的手覆在他臉上,掐住他的右臉頰,用力扯了扯。 疼得他眼睫忍不住顫了顫,連忙假裝睡得半夢半醒,輕輕地夢囈了聲,縮脖子躲開對方的手,把臉埋進(jìn)肘彎。 那只手拿開了。 床邊再次響起腳步聲,不過這次是由近及遠(yuǎn),似乎是走開了。 然后是關(guān)門聲。 走了嗎? 溫童心底呼出一口氣,聽著手表轉(zhuǎn)動的機械音,在心底默數(shù)了一分鐘,背脊緩緩放松。 應(yīng)該走了吧。 溫童眼睫顫了顫,正想睜開眼睛看一看。 方才那只大手突然去而復(fù)返,撫上他的脖頸,嚇得他心臟驟停,差點叫出了聲。 帶繭的指腹用力摩挲他頸側(cè)的皮rou,又疼又癢。 變態(tài)惡劣的嗤笑聲響起:“裝睡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陸匪:這么怕我? 溫童(嘴硬):我不怕,我就是喜歡裝睡 第3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陸匪一開始真不知道溫童是在裝睡,進(jìn)屋看到他瘦削的身體蜷縮在一張破床上,右臉頰被灰塵染得臟兮兮的,像只可憐弱小的流浪貓,忍不住動手掐了掐。 這一掐,感受到掌下身體的僵硬,瞬間明白了。 他目光下移,看到溫童頸側(cè)殷紅的指痕,心底隨之升起微妙的心思。 溫童身上像是被打上了獨屬于他的印記。 心底隨之升起微妙的心思。 想玩一玩。 于是陸匪繼續(xù)欣賞裝睡的人的反應(yīng)。 看著他身體逐漸放松、眼睫顫了顫,故意在他睜眼前,又冷不丁地湊上前,揉磨著那頸側(cè)的指印。 “還不醒?” 陸匪又用力地按了按,指下肌膚的觸感好得出奇,溫?zé)峒?xì)膩,令人流連。 想到這是謝由的男朋友,他故意問:“等著我做點其他事?” 溫童這下裝不下去了,立馬睜開眼睛。 他拍開陸匪的手,坐直身體,往后退了退,離這變態(tài)遠(yuǎn)點。 指下的溫?zé)嵬蝗幌?,陸匪不自禁地屈了屈手指,看見溫童眼底尚未消失的驚懼,挑了下眉:“現(xiàn)在知道怕了?” 溫童擔(dān)心自己承認(rèn)后對方會真做些什么,嘴硬道:“我就是醒了?!?/br> 陸匪:“睡到現(xiàn)在?” 溫童:“對,你們的藥效太好了。” 陸匪的嘴角微不可見地上揚。 站在他身后的小弟一點兒都沒客氣,撲哧笑了出來。 這房間很小,笑聲格外清晰,甚至還帶著點回音。 溫童臊得臉頰微微發(fā)燙。 陸匪沒有繼續(xù)問下去,瞥了眼一旁的白越,一下就注意到白越腳邊松散的繩子,嗤笑道:“想跑啊。” 聽到這話,一個有眼力見的綁匪立馬重新綁上了白越腳上的麻繩。 “三爺,呂哥讓我們帶人下去?!闭f完,他抓著白越胳膊拉著人往外走。 溫童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底有些著急。 下一秒,便聽見陸匪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別急,你也有份?!?/br> 話音落地,溫童身體突然騰空,視線倒轉(zhuǎn)。 他被陸匪扛到了肩上。 “艸?!睖赝瘺]忍住罵了一聲,掙扎扭動,“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陸匪沒說話,回應(yīng)他的是打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 “啪——” 溫童身體一個激靈,瞬間僵硬地像一具尸體,不敢再掙扎了。 他不怕被綁匪殺,就怕被綁匪jian殺。 ………… 出了小房間,陽光照射進(jìn)來,溫童看清楚了所在的建筑物。 這是一棟破敗的廠房,鋼筋水泥隨處可見,窗戶玻璃破碎,往外眺望,是一片荒無人煙的樹林,不知是在哪個荒郊野外。 溫童安分不動,陸匪倒也沒再對他做什么,只是把他從三樓扛到一樓。 一樓看來是他們常待的地方,放著破沙發(fā)、桌子椅子,還有幾張零散的折疊床。 路過沙發(fā),陸匪腳步一頓,把人扔到沙發(fā)上。 溫童被摔蒙了一瞬,再抬頭,就看到白越被另外一個綁匪帶過來,粗暴地摔在他腳邊。 白越半跪在地上,手背磕到地上,擦出醒目的血痕。 溫童連忙把人扶起來。 白越手腳都被死死綁著,不容易動,只能靠在溫童身上,借著他的力從地上站起來。 陸匪看過去的時候,看見的便是溫童扶著情敵坐到沙發(fā)上,還貼心檢查傷口的場景。 他輕嗤了聲,懶洋洋地往后一靠。 椅子和地面摩擦碰撞,發(fā)出響亮刺耳的動靜。 溫童動作頓了頓,幫白越卷了卷衣袖,避開手背上的傷口,小聲說:“你別怕,謝由肯定會來救我們的?!?/br> 白越感受到對方指尖的僵硬,掀了掀眼皮,看著溫童顫動的眼睫。 明明是自己在害怕,卻反過來安慰他。 陸匪點了根煙,見兩人還緊緊挨著,放下打火機,大步上前。 他拎住溫童的衣領(lǐng),把人拎到桌邊,按在椅子上。 把兩人分開了,陸匪才滿意地抽起煙。 溫童不知道自己哪兒惹到他了,不敢亂動,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垂眸看著地面。 陸匪歪歪斜斜地坐在桌子上,低頭朝他吐了個煙圈,懶懶散散地開口:“溫童。” “你知道白越是誰么?” 溫童猝不及防吸進(jìn)一口煙霧,忍不住咳嗽起來。 他一邊咳,一邊想,白越是你主角受爸爸。 陸匪看著他因為劇烈咳嗽泛紅的眼眶,惡意地說:“他和你男朋友有關(guān)系?!?/br> 溫童在心里罵他莫名其妙,人家一個主角攻一個主角受,天生一對。 他還巴不得他們倆有關(guān)系呢。 很快明白過來,陸匪是故意這么說的,想搞事,想看自己的反應(yīng)。 溫童擔(dān)心自己不配合,這變態(tài)會做其他事情,只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什么關(guān)系?” 陸匪扯起唇角:“想知道啊,你求求我。” 溫童:“……” 愛說不說,臭傻逼。 忽地,一個臉上有紋身的小弟走過來,開口道:“三爺,電話來了。” 陸匪拿過手機,看了眼面前的溫童,他低著頭,鴉羽似的睫毛顫個不停。 他心思一動,扭頭對旁邊沉默寡言的鴨舌帽男說:“呂帽,謝老二的電話?!?/br> 溫童看向被喊作呂帽的男人,眼睫一顫,是在樓道里迷暈他的那個男人。 他本來以為變態(tài)男才是綁架案的主使,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這個呂帽? 呂帽長相老成,臉頰有一條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