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邊關(guān)漂亮小寡婦、重返84:從收破爛開始致富、快穿之女配她又躺贏了(H)、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在七零年代失去了奮斗欲望后、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重生之不做皇后、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被獨占的殘次品影衛(wèi)
他前額的發(fā)絲凌亂,緊貼著臉頰,纖長睫毛上還沾著點淚珠,模樣可憐又可愛。 暈了倒挺乖的。 陸匪撬開溫童的嘴巴,低下頭,嘴對嘴地喂粥。 雖然昏迷了,但溫童身體本能還是在吞咽。 唇齒間是粥淡淡的香味,陸匪也有點餓了,吃果凍似的嘬了口他的舌頭,舔了舔,又繼續(xù)喂第二口。 一口接著一口,一吻接著一吻,一碗粥很快就喂完了。 陸匪放下空碗,看著溫童泛著水光腫脹的唇rou,唇角還帶著絲水漬,又低頭舔了舔,把他的嘴唇舔得干干凈凈,唇線都往外暈出了紅色。 他本以為溫童這順從不反抗的模樣會讓他毫無興趣,但事實恰恰相反。 乖巧的溫童也別有一番滋味。 心底平息的火苗再次燃了起來。 陸匪垂眸看著溫童,憋得有些難受,忍不住罵了句:“你是什么人形春藥?” 昏迷的少年自然沒能回答他的問題。 陸匪忍了半分鐘,看到溫童昳麗漂亮的眉眼,心想,暈了也挺好。 他上下打量一圈,抓起了溫童的手。 掌心貼著溫童的手背,十指緊靠,就這么緊緊抓著對方細白的手指,緩緩摩挲。 少年白嫩的手指與男人暴起青筋的交疊,淺粉的指腹變得殷紅,極具視覺沖擊力。 ………… 溫童迷迷糊糊間醒過來一次,實在是困的厲害,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溫童聽見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在耳邊叫個不停。 他暈暈乎乎地睜開眼睛,對著雪白的天花板發(fā)了會兒呆,才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 看到窗外樹梢上停著兩只鳥,你一啾我一嘰地不知在說些什么。 溫童對著枝葉繁茂的樹發(fā)了會兒呆,猛地坐直身體。 樹。 不在海上。 溫童往外眺望,除了樹就是山,看不到其他建筑物。 他收回視線,仔細地打量所在的房間。 是奢華的紅木中式風(fēng)格,雕花墻板,刺繡擺件,沒有任何異國風(fēng)情。 溫童左手撐在床邊準備下床,碰到床單的瞬間,掌心一痛。 他低頭一看,左手很紅,掌心、指節(jié)都似乎被摩擦過度的樣子。 他皺了皺眉,隨即感覺到嘴巴也很痛。 不是某一塊部位,而是整個口腔都在隱隱作痛。 像是、像是……被打了? 溫童眼皮跳了跳,陸匪那個死變態(tài)該不會在他昏迷的時候,氣急敗壞地揍了他一頓吧? 不講武德! 他一邊罵一邊扯開衣領(lǐng),低頭檢查了身體。 身上倒沒有挨過打的痕跡。 溫童松了口氣,這里應(yīng)該是陸匪老巢。 任務(wù)還有希望。 他得去找死。 溫童穿上鞋子,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走到門口。 拉開門,探出一個腦袋。 過道上沒有人。 溫童放輕腳步往外走。 快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聽見一旁的房間傳來輕微的談話聲,腳步頓住。 “三爺,野狗被抓了,在拘留所里?!?/br> “聯(lián)系了興運港那邊,說事情有點麻煩?!?/br> “媽的,肯定是那個謝由搞得鬼!” “謝老二本來就一直針對咱們碼頭,現(xiàn)在還抓了野狗?!?/br> “三爺?” 片刻后,陸匪才緩緩開口:“依我看……” 溫童聽見他的聲音就有些緊張。 剛往外邁出了一步,一只guntang的大手突然覆上他的后頸。 耳畔響起了陸匪似笑非笑的聲音:“先抓只小老鼠?!?/br> 男人的手輕輕地捏了下他的后頸,像是在抓小寵物的脖子似的。 溫童狠狠地拍開陸匪的手,罵道:“別碰我,你手臟?!?/br> “啪——”的一聲,書房里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驚呆了。 既震驚居然敢打開陸三爺?shù)氖郑只炭至R陸匪手臟。 正當(dāng)他們以為陸匪會發(fā)火時,只見陸匪收回手,一點兒都沒生氣,嘴角甚至還有些上揚:“臟了?” “我給你擦擦?!?/br> 溫童躲開他的手,板著臉說:“滾開,你的手更臟?!?/br> 陸匪沒慣著他:“我看是你眼瞎?!?/br> 溫童反唇相譏:“是你腦子有?。 ?/br> 兩人的對話聲格外清晰,回蕩在走廊上。 很快,一個穿著圍裙的女生匆匆跑上樓,恭敬地朝陸匪點了點頭。 陸匪對女生說:“去準備一下,放水?!?/br> 溫童眼皮一跳,昏倒前發(fā)生的事情他可沒忘。 他捂著屁股往后退,一臉警惕:“放、放什么水!” 陸匪沉默了會兒,沒忍住揚了揚唇角,語調(diào)帶笑:“洗澡水?!?/br> “不然呢?” 他視線下移,看了眼溫童圓潤挺翹的部位,意有所指地問:“你想讓我往哪兒放水?” 溫童冷笑:“讓你放放你腦子里的水!” 臭煞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匪:好會罵,in了 溫童:滾! 第15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陸匪又往前走了一步,抵著溫童的鞋尖,輕飄飄地應(yīng)道:“好啊,我放點水?!?/br> “放進你里面?!?/br> 溫童:“……滾!” 他忍不住在心里問候了一遍陸匪祖宗十八代,遭了什么孽搞出陸匪這么個人! 他深吸一口氣,咬著后槽牙往旁邊邁了一步,離陸匪遠點。 沒有陸匪高大的身體擋著,溫童看到了書房的情景。 書房里有六七個男人,就一個青臉是眼熟的,其他人都沒見過,不是興運港的那些綁匪。 他們站的站,坐的坐,神情不一,共同之處就是都伸長脖子往書房外看,顯然剛才發(fā)生的一幕都被這群人看得一清二楚。 溫童臉皮沒陸匪那么厚,臉頰嗖的變紅。 媽的,被人吃瓜看戲就算了。 更重要的是他剛才沒能說過陸匪。 丟人吶!丟大人啊! 溫童握了握拳,轉(zhuǎn)身大步走回房間。 陸匪站在原地,看著他氣呼呼的背影,上揚的唇角怎么也壓不下去。 見一個主角離開了,書房里染著黃發(fā)的男人忍不住開口:“三爺,那是誰?。俊?/br> 陸匪:“他啊,是……” 謝由對象、謝由男朋友……幾個詞匯在嘴里轉(zhuǎn)了圈,又都咽了回去。 沒一個稱呼和他有關(guān)系。 陸匪掀了掀皮,懶洋洋地說:“他啊,我的人證。” 黃發(fā)男微微一愣,回憶剛才少年囂張罵人的模樣,嘀咕道:“原來是人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