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dú)占我[快穿]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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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 他什么時候心疼你這個死變態(tài)了? 不知道陸匪是怎么誤會的,他也沒興趣追問,掀起眼皮,盯著陸匪凌厲的眉眼:“心疼我你把我關(guān)在這個地方?” 陸匪眨了下眼,狠戾的面龐偽裝出一絲無辜:“沒有啊?!?/br> “我哪里關(guān)著乖寶了?我一直在好吃好喝好住的招待乖寶。” 溫童:“???” 陸匪:“mew是照顧你飲食起居的,別墅外那兩個人負(fù)責(zé)是保護(hù)你安全的?!?/br> 溫童怔了怔,想說白天的事,對方似乎知道他想說什么,直接說:“我今天只是帶乖寶回家而已。” “外面壞人那么多。” “況且乖寶一個人在外面待了不到半天就把自己弄傷了,到了警局還語言不通,太可憐了。” “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br> 說著,他還嘆了口氣。 溫童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見狀,陸匪開口道:“我沒騙乖寶,乖寶要是想出門的話,隨時可以出門,想去哪兒都行。” 溫童冷笑:“我現(xiàn)在就要走?!?/br> 陸匪微抬下頜,示意他隨意。 溫童雙手撐在床上,想要站起來,但他腰部以下酸軟無力,雙腿一動就摩擦的生疼,眼淚都差點(diǎn)飆出來了。 只好再次躺回床上。 陸匪眼里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補(bǔ)充之前的話:“乖寶隨時可以出門,只要走得動?!?/br> 溫童氣得半死,知道這死變態(tài)就是故意逗他的。 他拿起手邊的枕頭狠狠地砸了過去。 陸匪被砸了一臉,也不惱。 軟綿綿的枕頭又不疼,他接住掉落的枕頭,對溫童說:“好好休息?!?/br> “身體養(yǎng)好了,乖寶才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聽到第二句話,溫童艱難地把怒火憋了回去。 他深呼吸了幾口,轉(zhuǎn)身躺到床上,卷起薄毯,背對著陸匪說:“趕緊滾,我要睡覺了?!?/br> 陸匪應(yīng)了聲。 溫童沒有水,聽著他的腳步聲。 不是離開,而是拿了什么東西又走回了床邊。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接著是瓷片輕微的碰撞聲。 陸匪在打掃衛(wèi)生。 他弄好了好一會兒,把床邊的瓷片和粥都打掃的干干凈凈后,才關(guān)上燈。 溫童閉上眼睛,稍稍松了口氣。 片刻后,感受到另一側(cè)的床鋪微微下陷。 陸匪也躺上來了。 溫童臉色一變,猛地坐起來,看向右側(cè):“你要睡這里?” 陸匪理直氣壯:“這是我的房間,我不睡這兒睡哪兒?” 溫童咬牙:“那我去別的房間睡?!?/br> 陸匪慢悠悠地說:“其他的也是我的房間?!?/br> “整棟別墅都是我的?!?/br> 溫童聽懂了他的意思,今天這死變態(tài)就是要和他一起睡。 換房間也沒用。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枕頭當(dāng)成是陸匪的臉狠狠地揍了兩拳,接著把枕頭放到身后,放在他和陸匪之間的空隙中。 溫童挪到床沿邊上,離陸匪遠(yuǎn)遠(yuǎn)的,才閉上眼睛。 他一開始不敢睡,怕陸匪有什么不規(guī)矩的動作。 聽著手表的機(jī)械音,撐了近一個小時,陸匪都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都沒往他身邊靠一靠,這才撐不住了,任由自己陷入夢鄉(xiāng)。 陸匪隱匿在黑暗中,幽暗的雙眸盯著那觸手可及的蠶繭。 宛如一個耐心的捕食者,沒有任何動作,靜靜地等待著獵物入睡,聽見獵物均勻規(guī)律的呼吸聲后,才開始行動。 陸匪逐漸靠近,拿掉擋在他們倆之間的枕頭,將蠶繭摟進(jìn)懷里,輕輕地扯開少年蓋住腦袋的薄毯。 他湊到溫童頸間,感受著少年溫?zé)岬捏w溫,深深地聞著那惑人的香味,低聲喟嘆。 好香啊…… 好軟啊…… 恍惚間,陸匪覺得自己空蕩蕩的內(nèi)心被塞進(jìn)了什么東西。 他抱著懷里的少年,仿佛抓住了此生至寶,只想渾噩地沉淪下去。 第27章 溫童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 夢里一直在被瘋狗追趕。 而且不是一條,是足足三條瘋狗! 追得他沒有一點(diǎn)兒喘息時間。 這一覺睡得很累。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了。 窗外艷陽高照, 鳥鳴啁啾。 溫童緩了一會兒, 確定陸匪不在臥室后,懶懶地抱著懷里的枕頭翻了個身。 懷里的枕頭? 他低頭一看,臉色變了。 這枕頭昨天是他用來當(dāng)三八分界線的。 怎么到他懷里了? 緊接著,他又感到破皮的傷口處黏膩膩的, 扯開褲子一看, 撲面而來一股藥味。 陸匪給他涂了藥。 “艸!”溫童漲紅著臉, 狠狠地扔開枕頭, 又氣又惱。 他惱火陸匪這個死變態(tài)偷偷摸摸, 又氣自己居然睡得和死豬一樣,被人偷家了都沒反應(yīng)。 罵了好一會兒陸匪, 溫童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肌rou酸痛, 再加上破皮的摩擦的疼痛,令他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間了,看到鏡中的自己,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耳后、脖子、鎖骨全是深深淺淺的紅痕,昭告他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溫童差點(diǎn)把牙刷都折了, 他咬了咬牙,安慰自己:“這是傷疤這是傷疤?!?/br> “男人身上的勛章。” “艸你個死變態(tài)陸匪!” ………… 溫童在床上躺了一天,令他稍微欣慰的是, 這一天陸匪沒有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只是臥室床頭柜上多了只藥膏。 大腿的傷太影響走路了,溫童糾結(jié)了一分鐘,最終決定好好涂藥。 傷好了才能跑。 隔天脖子上的痕跡褪了不少,溫童挑了件衣領(lǐng)較高的衣服, 勉強(qiáng)遮住了脖子。 他一瘸一拐,慢吞吞地走下樓。 還沒走到客廳,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的蛇一和強(qiáng)吉。 蛇一在看國際新聞,強(qiáng)吉則在玩游戲,嘴里嘰里呱啦地說著泰語。 蛇一率先看見他,開口喊人:“mew?!?/br> 話音落地,田竹月不知從什么地方躥了出來,手上還拿著個厚厚的軟墊。 她把墊子放到紅木沙發(fā)上,對溫童說:“溫少爺,你坐這里?!?/br> 溫童走過去,腳步頓了頓。 紅木沙發(fā)本來就配有專門的坐墊,田竹月是單獨(dú)給他拿了一個墊子,放在坐墊上。 原因顯而易見。 以為他屁股不方便坐。 陸匪這狗雜種對人家小姑娘說了什么? 溫童想到陸匪可能會對田竹月說什么,臉色變了變,扶著沙發(fā)靠背的手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 看出他臉色不好,田竹月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撤回軟墊:“您不喜歡嗎?” “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