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邊關漂亮小寡婦、重返84:從收破爛開始致富、快穿之女配她又躺贏了(H)、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在七零年代失去了奮斗欲望后、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重生之不做皇后、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被獨占的殘次品影衛(wèi)
溫童無語,他可沒有說過這種話。 造謠! “但是……”陸匪話鋒一轉,拿出之前被他收走的手表,放到桌上,幽幽地說,“明明是謝老二買的表,為什么騙我說是爸爸的遺物呢?” “乖寶你是在……認賊作父啊!” 溫童:“???” 神經(jīng)病啊! 他沉默了很久,實在太無語了,無語至極。 神他媽認賊作父。 他和謝由的“父子”情,怎么著也應該是他是爹,謝由是兒子。 陸匪見他不說話,再次開口:“乖寶就不想對我說什么嗎?” 溫童面無表情地哦了聲:“你是會用成語的。” 陸匪:“……” 第47章 陸匪安靜片刻, 試著用自己的之前的所作所為勾起溫童的情緒波動:“我那么保護那只手表。” 溫童:“哦。” 陸匪:“還阻止了強吉拆表,大老遠請了個專業(yè)的制表匠。” 溫童:“哦?!?/br> 看著少年眼里沒有一絲波瀾, 陸匪語氣里的幽怨更甚:“謝老二騙你, 你還幫他騙我。” “老公心痛,心如刀絞心如刀割?!?/br> “……” 溫童掀了掀眼皮,冷靜地說:“首先, 我一開始并不知道謝由騙我?!?/br> “其次,謝由騙我和我騙你之間沒有任何因果關系。” “我騙你也只是為了手表這樣東西,和到底是誰的表無關, 沒有謝由,我也會騙你?!?/br> 陸匪見沒能套路到他,又說:“可我當時說了給你買新的表?!?/br> “我不想要你的東西, ”溫童看著他,質問道,“況且你給我買表,你不會在表里裝定位嗎?” 當然會,陸匪半闔著眸子,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轉移話題道:“但你也不應該騙我,說這是爸爸的遺物?!?/br> “害得我都喊了謝老二好幾聲岳父?!?/br> 聽到這話, 溫童覺得好笑。 他艱難地把差點溢出來的笑聲咽回去, 唇角還是情不自禁地往上揚起。 陸匪看著他顯然幸災樂禍的微表情,恍了恍神。 是幸災樂禍, 但也是真心實意的笑。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溫童這種表情了。 溫童笑的時候很好看, 殷紅飽滿的唇瓣上揚,點漆似的眸子彎成好看的弧度,夭桃秾李的精致五官多了幾分青春洋溢的少年氣息, 干凈明媚,炙熱動人。 陸匪喉結滾了滾,心底生出無比復雜的情緒。 他既享受少年真心實意的微笑,又失落少年眼瞳里沒有自己想要的情緒。 等到溫童臉上的笑意褪盡,他才抿了抿唇,緩緩開口,說出發(fā)自真心的一句話。 “我是真的以為那是岳父的遺物?!?/br> “如果當初我父親、母親或者哥哥jiejie給我留下了一只表,我也會很珍惜。” “可惜家里破產,被查封的查封,能變賣的東西也都賣了。” 陸匪說的這些是真話,也是真在賣慘。 溫童聽完,微微一怔,看向男人。 大概是因為提到了家人,男人眉宇之間的狠戾褪去了絕大部分,黑沉的眼瞳里充斥著懷念與遺憾。 “乖寶,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陸匪問。 溫童格外清醒地想,有的,當然有。 他發(fā)現(xiàn),家人竟然是陸匪的軟肋。 能讓這條瘋狗卸下偽裝,露出一部分真面目。 難怪一直沒有懷疑這只手表的來源…… 或許是因為家人都去世了吧。 溫童眨了眨眼,當然,這話他不會說出口。 隨口說了句:“會有機會的?!?/br> 話音落地,男人漆黑狹長的眸子朝他看了過來,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 四目相視。 溫童看到男人瞳仁暗處,隱藏在懷念與遺憾后的情緒——期待。 陸匪在期待他說的話,做的事…… 剎那間,他有些反應過來陸匪到底在期待什么了。 該不會—— “我會有什么機會?”陸匪追問道。 溫童:“會有別的家人送你手表的?!?/br> 陸匪愣了一瞬,心底生出虛幻如泡沫般的狂喜:“什么家人?” “你嗎?” 溫童淡定地說:“你可以像我一樣,認賊作父。” 陸匪:“……” 心底的泡沫被狠狠戳破,破碎的表面像是合成了一張不透氣的網(wǎng),牢牢地覆蓋在他心上,又重又悶,令人有些喘不上氣。 他嘴唇抿了抿唇,嗓音有些干澀:“謝老二可是想要我的命啊?!?/br> 陸匪抬起胳膊,指了指之前中槍的傷口,傷口早已愈合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道淺白的傷疤。 “老公為了你吃槍子兒,這一槍要是沒歪,我就死了。” 溫童瞥了眼他的胳膊上的疤,抿了抿唇,清醒地說:“不是為了我。” “開槍的是吳田的人,你們倆之前的仇怨與我無關?!?/br> “我最多只是你們之間的一個導火索?!?/br> “陸匪,以你的性格,就算沒有吳田,也會有趙田、張?zhí)锏鹊热讼胍獙δ愠鍪?,一切歸根究底都是因為你自己?!?/br> “沒有我,這一槍可能打不到你,也可能直接打死你。” 少年清亮冷靜的嗓音回蕩在屋內,振聾發(fā)聵。 陸匪手指顫了顫,手背青筋陡然暴起,少年的聲音如清風一般,狠狠刮過心谷,將殘余零碎的幻想泡沫吹得干干凈凈,一滴不剩。 他啞著嗓子問:“那其他的呢?” “乖寶也不心疼我嗎?” 溫童疑惑:“其他的什么?” 陸匪:“我被騙去緬北?!?/br> 溫童:“你現(xiàn)在過的很好,超過世界上絕大部分人?!?/br> 陸匪:“我家里人都死了?!?/br> 溫童:“哦,我家里人也都死了?!?/br> 用魔法打敗魔法。 陸匪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沒有錯過一絲一毫的情緒。 沒能找出一分心疼,沒有看見一厘愧疚、沒有感受到一丁點兒同情。 心軟的溫童,竟然沒有給他半絲半縷的感情。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包裹著心臟的網(wǎng)猛然收緊、纏繞,阻礙心臟跳動供血,他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仿佛都因為失血而干涸,瘋狂叫囂,從rou體到魂靈都在疼痛。 溫童離他很近,清晰地看到男人眼里暗流翻滾涌動,如火山即將噴發(fā)般的濃烈情緒。 男人直直地看著他,眼里涌出幾分癲狂,聲音扭曲又壓抑:“溫童。” “你就不能……疼疼我嗎?” 溫童看著他,確定了自己方才的想法。 陸匪在期待自己的情感。 陸匪他……沒事兒吧? 溫童要是手里有溜溜梅,肯定得往陸匪嘴里塞兩大包。 他難以置信:“你是認真的嗎?” 陸匪沒有說話,但眼神回答了他。 是認真的。 溫童沉默了,他是真的不心疼陸匪。 他能理解陸匪如今暴戾病態(tài)的性格,因為陸匪這些年遭遇了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