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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02節(jié)

    【wt是自由的小精靈:我覺得吧,白越之所以沒生我氣?!?/br>
    【諾亞:因為?】

    【wt是自由的小精靈:因為我問的那些根本就不是廢話、不是無聊的問題?!?/br>
    【諾亞:……】

    和諾亞聊完天,溫童點開平板上的游戲。

    連著叉了好幾個宣傳彈窗, 不小心點到了邀請游戲好友的按鍵。

    進入游戲房間后, 他正想解釋, 對方直接開麥:“童哥?”

    “是童哥嗎?還是謝由???”

    男生熟悉的聲音回蕩在臥室里, 是他的大學(xué)舍友之一。

    溫童愣了下, 他好久沒有聽到舍友的聲音了,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是我?!?/br>
    舍友立馬罵罵咧咧地說:“你小子!”

    “丫的不回我微信消息,居然偷偷摸摸玩游戲。”

    “這兩天上號玩游戲的都是你吧!”

    溫童應(yīng)了聲,正想問學(xué)校的那邊的情況, 便聽見舍友說:“你動完手術(shù)了嗎?”

    溫童疑惑:“什么手術(shù)?”

    舍友:“你不是病的很嚴(yán)重么, 謝由都幫你辦了休學(xué)啊?!?/br>
    “沒動手術(shù)嗎?臥槽, 該不會是手術(shù)都動不了了吧?”

    溫童慢吞吞反應(yīng)過來,生病手術(shù)什么的是謝由幫他辦休學(xué)的借口。

    舍友繼續(xù)說:“給你打電話也不接,只能問謝由,謝由創(chuàng)業(yè)又忙, 消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

    “媽的,前幾天老四還嘀嘀咕咕的說你丫的不會病死了吧?!?/br>
    溫童笑罵:“放他娘的狗屁!”

    他沒有解釋自己其實是被綁架了,免得讓舍友擔(dān)心,隨口說:“我病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動手術(shù)了?!?/br>
    舍友松了口氣:“那就好,你還會回學(xué)校讀書不,謝由把你的宿舍的東西也都搬走了,我們連睹物思人都做不到?!?/br>
    再次提及謝由,溫童臉上的笑意減淡了些許,含糊地說:“過段時間再說。”

    想到謝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陸匪。

    他隨手點開瀏覽器,搜了搜曼谷的新聞。

    關(guān)于槍擊案的新聞并不多,他翻了好一會兒,見官方宣布有顧客受傷,沒有死亡后,便不再看了。

    沒死就沒死。

    別來找他就行了。

    “童哥?”舍友又喊了聲。

    溫童回過神:“???你剛才說什么?”

    舍友:“我問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呢?還是在醫(yī)院?”

    “之前我們?nèi)ツ阈^(qū)找過你,沒人?!?/br>
    溫童:“不在醫(yī)院,我現(xiàn)在在外面玩兒,等過段時間回桐城再找你們吃飯,帶給你們特產(chǎn)?!?/br>
    舍友:“行啊童哥,在哪兒玩呢?讓我挑挑特產(chǎn)?!?/br>
    溫童:“哥哥在紐約?!?/br>
    舍友:“那我要個美國女朋友,金發(fā)碧眼的。”

    溫童:“……滾你丫的?!?/br>
    “對了,謝由如果問你關(guān)于我的事,就說不知道?!?/br>
    “好的,”舍友應(yīng)了聲,猶豫地問,“你們倆吵架,還是分手了?”

    溫童不假思索,吐出了三個字:“分手了。”

    …………

    泰國·曼谷

    男人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病床旁的監(jiān)護儀規(guī)律地發(fā)出聲響,昭告男人生命體征正常。

    “三爺今天有動靜嗎?”

    “沒,”強吉嘆了口氣,下意識抬起右手去拿水杯,被右臂的槍傷疼得齜牙咧嘴。

    “醫(yī)生說情況很不好,肺部傷口感染引發(fā)了腦炎,不知道會昏迷多久,能不能醒都不一定?!?/br>
    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小聲說:“青臉,你說……萬一三爺醒不過來了……”

    青臉把水杯遞給他,沒好氣地說:“別烏鴉嘴,喝你的水。”

    他看向病床上毫無動靜的陸匪,安慰強吉:“不會出事的。”

    “三爺還沒把溫童找回來呢。”

    話音落地,監(jiān)護儀上的心跳速率加快了些許。

    青臉不懂醫(yī)學(xué),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扭頭對強吉說:“你傷也沒好,別瞎折騰,我先去趟警局,再去公司?!?/br>
    強吉愣了下:“還要進局子?”

    “謝由的事還沒處理好嗎?”

    “沒,麻煩的很?!鼻嗄樥f完,頭也不回地離開病房。

    從醫(yī)院趕到警局,走進警局局長辦公室的時候。

    蛇一面無表情地站在桌邊,謝由則坐在沙發(fā)上,額頭被紗布纏著,模樣憔悴,足足一幅受害者的樣子。

    “我和陳銀陳先生的聊天記錄已經(jīng)全部上交了,我只是在機緣巧合下認(rèn)識了陳先生,托他幫我找我的未婚妻,其他的事情我并不清楚?!?/br>
    謝由微垂著眸子,神情蒼白,繼續(xù)說:“作為一名華國游客,我在曼谷街頭出了車禍,還被人拿槍指著,對我造成了很大的沖擊?!?/br>
    “因為這個叫蛇一的男人,我錯過了找到未婚妻的機會,他現(xiàn)在下落不明。”

    “我的律師已經(jīng)在曼谷了,會根據(jù)泰國本地的法律進行起訴?!?/br>
    因為和陳金的跨國案件有關(guān),警察局長旁邊還坐著個華國警察。

    得知謝由未婚妻失蹤一事,他率先開口:“謝先生這次來曼谷是為了未婚妻?!?/br>
    “請問您身上有未婚妻的照片嗎?”

    謝由點開手機上溫童的照片。

    華國警察看見照片后,愣住了。

    他全程看了陳金的庭審,知道照片內(nèi)的少年是證人之一,難怪會和陸三的人起了沖突。

    “謝先生,你的未婚妻是作為證人抵達的泰國,先前因為案子是機密,所以一直對你保密?!?/br>
    “后來您雖然是溫先生的男朋友,但男朋友這個身份……暫時算不上家屬,所以也就沒能及時通知您……”

    關(guān)于陳金的案子、證人的事,謝由已經(jīng)從陳銀那兒了解清楚了,這起案子事關(guān)重大,所以他被陸匪擺了一道,沒法用正規(guī)合理的法律手段解決陸匪。

    他垂下眼簾,企圖遮住眼底的陰郁,晦暗森冷的神情從他蒼白的面頰滲透出來。

    他緩緩說:“我現(xiàn)在不在乎之前的事,我只想知道童童現(xiàn)在在哪里?!?/br>
    華國警察:“案件結(jié)束后,他沒有聯(lián)系你嗎?”

    謝由:“聯(lián)系了,但電話突然被掛斷,我追過去的時候也出了車禍,被人用槍威脅?!?/br>
    華國警察逐漸嚴(yán)肅:“你有聯(lián)系過他的家人嗎?”

    謝由:“童童沒有其他家人,除了我?!?/br>
    “我現(xiàn)在懷疑他被陸三帶走了,或者是被陳銀……”

    聞言,華國警察遲疑地說:“你說的那位陸三先生,是槍擊案的受害者,現(xiàn)在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br>
    謝由偏了偏頭,看向一旁的青臉和蛇一:“陸三是昏迷了,但他手下的人還沒死?!?/br>
    青臉:“……”

    蛇一:“……”

    華國警察:“好的,我們會以失蹤調(diào)查溫童溫先生的下落。”

    “有消息會第一時間聯(lián)系您?!?/br>
    “麻煩了,”謝由掀了掀眼皮,站起身,走出門的時候,腳步一頓,“找到童童是最要緊的事。”

    “但對于蛇一先生,我還是會采取法律手段?!?/br>
    他大步離開警局,走到陽光下,面無表情地問迎上來的助理:“查的怎么樣了?”

    助理:“監(jiān)控記錄顯示,當(dāng)時急剎車的車是一輛明黃色的轎跑?!?/br>
    “但它拐進了一條小路,那里沒有監(jiān)控,所以暫時查不到下落。”

    謝由對這輛車有印象,當(dāng)時在同一條車道上,他握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差一點、又是差一點……”

    他漆黑的瞳仁陰沉詭譎,渾身彌漫著陰冷的氣息。

    明明已經(jīng)遇到了,明明就在咫尺之間。

    他籌謀了六年,想要用無形的鎖鏈囚住自由的少年。

    偏偏一步錯,步步錯。

    謝由喃喃道:“從一開始就錯了?!?/br>
    助理還以為他指的是讓溫童陷入綁架案一事。

    下一秒,便聽見謝由說:“我從一開始,就應(yīng)該用最簡單的方法留住童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