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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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 “我也要喝酒?!?/br> 諾亞但也能猜到他在說什么,拿起手機給他發(fā)消息:【美國21歲才能喝酒?!?/br> 【wt是自由的小精靈:???】 【wt是自由的小精靈:我看起來沒有21嗎?】 【諾亞:你看起來是未成年?!?/br> 【wt是自由的小精靈:……】 【wt是自由的小精靈:讓未成年給你們做飯?舉報了!】 諾言偏頭問白越:“溫幾歲了?” 白越記得少年身份證上的數(shù)字:“二十二?!?/br> “哇哦,”諾亞是真的驚訝了,“我還以為溫的年紀(jì)會更小?!?/br> 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曖昧的笑容:“二十二,已經(jīng)是一個自由的大人了。” 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白越瞥了他一眼:“別想帶他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br> 諾亞是紐約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常年混跡于各大夜店、各式各樣的party。 白越知道諾亞玩兒很開,他不介意諾亞去做什么,但溫童不行。 “白,你區(qū)別對待。”諾亞抱怨了一句,慢悠悠地給溫童倒上紅酒。 溫童抿了一口紅酒,疑惑地問白越:“你們在說什么?” 白越冷淡地說:“諾亞認(rèn)為你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br> 溫童挺直腰板:“我當(dāng)然是個大人?!?/br> 白越:“他覺得可以帶你去銀趴?!?/br> “噗——”溫童一口酒噴了出來,捂著嘴撕心裂肺地咳嗽。 神他媽的銀趴。 他既震驚諾亞想帶他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又震驚白越這種高嶺之花居然說出了銀趴一詞。 他看著一臉冷淡的白越,咳得眼淚都快冒出了。 在溫童心里,能淡然自若說出這種話的人,應(yīng)該只有陸匪那個沒臉沒皮的家伙。 溫童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緩過來,對著諾亞說了好幾聲no。 諾亞立馬給他發(fā)了微信消息。 【諾亞:why?!】 【wt是自由的小精靈:我不喜歡去那種地方。】 【wt是自由的小精靈:我是一個傳統(tǒng)的保守的華國男人。】 【諾亞:那好吧?!?/br> 溫童拒絕了,諾亞當(dāng)然不會勉強,只是心里有些納悶,華國也有很多酒吧club啊。 下廚的人做完菜總是沒什么食欲,一頓飯吃下來,溫童就沒動過幾次筷子,酒倒喝了半飽。 吃完飯,諾亞得知溫童也愛玩游戲后,拉著他去客廳玩雙人游戲。 白越對游戲不感興趣,便拿出電腦處理公務(wù)。 忽地,手機震了震,彈出一新的消息。 【資料已發(fā)到郵箱。】 他點開郵箱,下載瀏覽。 資料上顯示的謝由高中時期鬧出矛盾的人,不是叫陸匪,而是陸蜚。 男生的學(xué)生證照片和陸匪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更青澀稚嫩,眉宇間也沒有那抹兇戾狠辣。 顯然陸匪到泰國后,換了個名字。 陸蜚,父親經(jīng)商,母親是全職主婦,有一個哥哥和一個jiejie。 家庭條件優(yōu)渥,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秀,性格外向開朗,初高中的時候都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 高一的時候,父親投資失敗,公司破產(chǎn),受到巨大精神打擊的陸父跳樓自殺,母親很快也郁郁而終。 陸蜚和謝由并不是同校,但放學(xué)會去同一個籃球場。 學(xué)籍檔案上顯示,陸蜚和謝由在一次打籃球時鬧了矛盾,陸匪因為家庭原因情緒不穩(wěn)定,把謝由推下了樓梯,接著被退學(xué)。 具體是什么矛盾,為什么會鬧出矛盾,沒能調(diào)查出來。 白越指尖抵著屏幕,盯著謝由二字。 謝由說的差點殺了人,是他自己。 沒有告訴溫童…… 極大概率是謝由算計了陸匪,讓他對自己出手。 被退學(xué)后,陸蜚想為哥哥jiejie分擔(dān)經(jīng)濟壓力,在騙子網(wǎng)友的熱情邀請下前往了緬甸,從此了無音訊。 他的哥哥jiejie在追去機場路上,車禍身亡。 白越漠然地看著這幾行字,家破人亡,難怪陸匪想殺了謝由。 【在謝由和陸蜚鬧矛盾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沒有,陸蜚當(dāng)時騎車摔了受傷,那幾個月都沒能上場打球,和謝由的接觸不多。】 片刻后,對方發(fā)過來了幾張模糊的球場照片。 陸蜚手上打折石膏,大半張臉都能被紗布纏著,像個半成品木乃伊似的。 怕他認(rèn)不出,對方還特地把陸蜚的人圈了出來。 白越一眼就看到坐在陸蜚旁邊的溫童。 更稚嫩更青春的溫童。 陸匪和謝由之間的聯(lián)系,就只有溫童了。 他閉上眼睛,回憶謝由的資料信息。 謝由和溫童關(guān)系很好,初三開始一直是朋友。 “朋友……”他喃喃低語,想到了溫童說他對謝由更多的是友情。 顯然,謝由對溫童一直都不是純粹的友情。 白越微微活動右手,有些想不明白。 謝由和溫童之間,為什么又會扯上他呢? 他闔上電腦,抬眼看向前方。 諾亞和溫童已經(jīng)癱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了,腳邊還散亂地躺著幾個空酒瓶。 白越眉心微蹙,起身走過去。 他一眼都沒有看快摔到地上的諾亞,徑直走到溫童身邊。 “溫童。” 少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點漆似的眸子是蒙蒙的酒光,含糊不清地說:“睡、睡覺……” “回房睡。”白越說。 少年沒有理他,歪著腦袋,抱緊懷里的抱枕。 他羊脂白玉般臉頰透出了微紅,酒后的溫童,身上干凈炙熱的氣息褪了積幾分,眉眼間多了絲綺麗的勾人意味。 “溫童,起來?!?/br> “你想在這里睡一晚嗎?” 溫童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白越看著他,又看了看被諾亞弄得臟亂的客廳。 站了一分鐘,還是無法忍受讓溫童在這種地方睡覺。 他抿了抿唇,俯身將人抱了起來。 少年比他想象中的輕,很軟,很溫暖。 像是個人形娃娃,安安分分地呆在他懷里。 白越眼睫顫了顫,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開始不規(guī)律了。 他抱著少年,大步上樓,走進(jìn)臥室,把人放到床上。 還未痊愈的右手開始隱隱作痛,白越皺了皺眉,對昏睡中的溫童說:“你真是個麻煩?!?/br> 似乎是聽見他的話,少年纖長濃密的眼睫顫動,哼哼唧唧地在床上翻了個身。 歪頭的瞬間,柔軟的唇瓣蹭過了右手掌心,猛然升起一陣酥麻顫栗。 白越指尖一頓,低頭看著溫童殷紅的唇瓣,不假思索地?fù)崃松先ァ?/br> 他撫摸著溫童的唇瓣,微微往里,指腹輕輕蹭過他潔白的牙齒。 大概是感受到了不適,溫童無意地動了動,伸出舌頭想要把唇邊的東西推開。 濕潤溫?zé)岬纳嗉庥|及手指的剎那,白越瞬間縮回了手,背脊發(fā)麻。 少年無意識地舔了舔唇。 月光下,他的唇瓣殷紅濕潤,像是勾引著欲望的入口。 白越心跳本能地加快,仿佛有什么東西沖破了閘口,席卷而出。 他掐住溫童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慢條斯理地親吻,一寸一寸地品嘗少年唇齒間的酒味與甜味,盡數(shù)攥取那香甜可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