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邊關(guān)漂亮小寡婦、重返84:從收破爛開始致富、快穿之女配她又躺贏了(H)、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在七零年代失去了奮斗欲望后、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xiàn)[動物快穿]、重生之不做皇后、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被獨占的殘次品影衛(wèi)
“他喜歡我。” 史密斯醫(yī)生正想說話, 便聽見白越又說:“也喜歡其他人?!?/br> “……” 他沉默片刻, 對白越說:“我想那不是愛情的喜歡?!?/br> 白越神情沒有變化, 但眼神更冷了。 史密斯醫(yī)生緩和語氣:“愛情是有排他性的, 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體驗到了, 你會覺得你們之間不能有其他人, 所以想要獨占他。” 白越喝了口咖啡,示意他繼續(xù)說。 史密斯醫(yī)生:“你也說了,他是一個很溫暖的人?!?/br> “對待你和對其他人一樣, 可能是出于友誼, 或者他的天性使然?!?/br> 白越:“我想知道方法, 不是想聽你的分析?!?/br> “不是我不想,只是我做不到,”史密斯醫(yī)生頓了頓, 耐心地說,“首先我不了解你喜歡的那個孩子?!?/br> “其次,你先喜歡上了他,那么這場感情的主動權(quán)就已經(jīng)掌握在對方手里了。” “你沒有辦法不顧他的意愿獨占他?!?/br> “哦不,更準(zhǔn)確地說,你能獨占他,但你心里的太陽可能不會再溫暖你了。” 白越皺了皺眉:“你覺得我是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來找你的嗎?” “對不起白,我只是個心理醫(yī)生,不是愛情顧問,”史密斯醫(yī)生道歉,對他說,“我只能給你一些正常的感情建議?!?/br> “比如說,一段良性的愛情開始,應(yīng)該是始于雙方互相喜歡,而不是一方的占有?!?/br> 白越聽懂了:“我應(yīng)該先和他確定戀愛關(guān)系?!?/br> 史密斯醫(yī)生有些擔(dān)心他會用出格的方法確定戀愛關(guān)系,謹(jǐn)慎地說:“你追求他,他同意了,等你們交往后,你能否獨占他,要看他的個人意愿?!?/br> “對于伴侶的占有欲,每個人能承受的閾值不同?!?/br> 追求。白越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這個詞,說出當(dāng)前最重要的問題:“他想回華國,但我之后幾年都會留在美國?!?/br> “跨國戀的確對感情是一種阻礙,”史密斯醫(yī)生看著他,試探地說,“或許你現(xiàn)在的感情,只是因為他進入了你的生活,有個詞叫做……日久生情?” “等他回國后,你可能就——” 話音戛然而止。 史密斯醫(yī)生看見白越用受傷的右手捏扁了咖啡紙杯。 男人面無表情,像是沒有感受到疼痛似的:“你了解我的性格?!?/br> “認(rèn)為我見過太陽后,會放他走嗎?” “最后一次提醒了,史密斯·約克?!?/br> 白越把紙杯扔進垃圾桶,輕飄飄地說:“我不希望自己需要去找陌生的心理醫(yī)生?!?/br> 聽出話里的威脅意味,史密斯醫(yī)生在心里嘆了口氣,不再試圖勸導(dǎo)白越。 他知道以現(xiàn)在的白越,有數(shù)不清的手段讓他在這個世界消失。 他摘下眼鏡,轉(zhuǎn)而問:“他是為了什么回國?” 白越:“他在華國沒有家人,最好的朋友……” 他頓住了,想到溫童已經(jīng)察覺到了謝由虛偽的本質(zhì),所以回國與否和謝由無關(guān)。 白越眉眼稍稍舒展,繼續(xù)說:“應(yīng)該和國內(nèi)的人無關(guān),只是想回到熟悉的土地,他看起來并不喜歡美國?!?/br> “美國也不是個好地方。” 史密斯醫(yī)生:“……” “聽起來是因為美國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如果……”他頓了會兒,放慢語速,強調(diào)道,“我是說如果,如果他也喜歡你,你們成為了戀人,他可能會重新規(guī)劃考慮將來。” “有概率為了你,選擇留在美國。” 白越對這句話很滿意,追問:“如果他不喜歡我呢?” 那他可太慘了,史密斯醫(yī)生默默地在心里為素未蒙面的男孩祈禱。 “如果你用正當(dāng)方法追求了他,他很堅定地拒絕,說明你們倆可能不合適?!?/br> 白越抿了抿唇:“我們很合適,我很喜歡他?!?/br> 史密斯醫(yī)生張了張嘴,想說你的喜歡并不是合適。 半晌,還是沒有戳破對方的自我幻想。 他問道:“你知道怎么以普通人的方式去喜歡、去追求人嗎?” 白越坦然地說:“不知道?!?/br> 史密斯醫(yī)生:“我聽你的描述,你喜歡的孩子是一個陽光的孩子,或許應(yīng)該用正常的手段方式?” 白越:“什么叫正常的方法?” 史密斯醫(yī)生想了很久,朝他搖頭:“抱歉,我沒有辦法給你一個肯定的方法。” “每個人的性格不同,追求方法也不同,我并不了解你喜歡的那個孩子,你應(yīng)該咨詢一下你們的共同好友?!?/br> “白,我由衷的希望你和那個孩子都有美好的未來。” “我們會有的?!?/br> ………… 溫童在庭院里等了兩個小時,玩到手機都沒電了,都沒見到白越出來的影子。 他百無聊賴地蹲在地上,隨手拿了塊石頭,攔住過路的螞蟻。 攔一下這只,又?jǐn)r一下那只。 不知玩了多久,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鞋子。 他抬頭一看,是白越。 男人低頭看著他,陽光斜斜地鋪灑在他雌雄莫辯的臉上,優(yōu)越至極的五官像是在發(fā)光似的。 溫童看呆了一瞬。 見狀,白越低垂著眼睫,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皮相的好處。 他把溫童從地上拉起來,低頭湊近。 男人凜冽冰冷的氣息壓了下來,溫童眼皮一跳,瞬間回過神。 他立馬往后退了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檢查完了嗎?” “這次好久,我手機都沒電了?!?/br> 白越嗯了聲,視線從他點漆似的眸子緩緩?fù)屡?,落在白皙纖細(xì)的手上。 白嫩的指尖被泥土染黑,掌心也有幾道黑痕。 弄臟了。 溫童感受到他的視線,忍不住屈了屈手指。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想去洗手,見白越盯著他的手后,立馬改了主意。 他大幅度地往褲腿上一抹,面不改色地說:“剛才玩了會兒螞蟻和石頭?!?/br> “還挺好玩的。” “我小時候就喜歡玩螞蟻,弄得滿身泥回家,會被家里人說邋遢、臟……” 白越:“不臟。” 溫童:“???” 下一秒,白越拿出手帕,直接抓起他的右手,擦拭手指。 溫童本能地掙扎,想要抽出右手,萬萬沒想到白越看起來瘦削,力道竟然和陸匪不相上下,他根本抽不出來。 “別動。”白越吐出兩個字。 溫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手像鐵鉗似的,緊緊地箍著他的手腕。 受傷的右手也輕易地掰開了他的手指,純棉的手帕一寸一寸擦過他的手指、掌心,擦去那幾道泥土的痕跡。 手是被擦干凈了,但溫童覺得身上仿佛有螞蟻在爬,說不出的難受:“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白越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你自己來,擦在褲子上么?!?/br> 溫童干巴巴地說:“我這次不會了。” 白越:“昨晚是我抱你回房的?!?/br> 溫童嘴角一僵,裝作不知道:“是、是嗎?” 白越應(yīng)了聲,平靜地說:“還幫你擦了嘴,” 溫童:“……” 那特么的叫擦嘴?! 白越擦拭著他的手,輕輕地揉著他掌心的軟rou:“所以不用介意擦手這種事?!?/br> 他的語氣淡淡的,溫童卻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強勢與不容反抗,心臟重重地跳了下。 他微抬起臉,看向白越。 白越比他高很多,高俊的身影罩下來,將他籠在陰影下。 溫童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白越不是瘦弱的主角受,不是脆弱的傷患。 也不只是矜貴的大少爺,更是一個男人,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 如果白越想對他做什么…… 腳底莫名升起一股寒意,溫童心跳逐漸加速,變得緊張起來,直覺叫囂著讓他離白越遠(yuǎn)一點。 他連忙說:“我還是去洗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