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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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還錢的時候我再去暗示暗示?!?/br> “行,等拿到卡我發(fā)你微信?!?/br> 解決完銀行卡的事,溫童便點開手機備忘錄,開始一筆一筆的算賬。 【手機x2:20000。】 【平板電腦:10000?!?/br> 【無線耳機:2000。】 【充電器:200。】 ………… 【背心x4:只有一件的標簽還在,5000,四位數(shù)的背心我不配?!?/br> 【衛(wèi)衣x3:都沒有標簽價格,淘寶搜到一件要兩萬,???我何德何能啊!】 【牛仔褲x5:搜不到價格,盲猜不止兩萬?!?/br> 【賠不起了淦!衣柜里的襪子都要一千塊一雙,懷疑一衣柜的衣服抵一套房子,救了大命??!】 【沒關(guān)系,還能賣二手的,機智如我哼哼……】 地下室 白越劃了劃手機屏幕,點開監(jiān)控軟件,看著溫童把賬單寫成了日記。 他逐字逐句地看過去,唇角微松,心情稍霽。 等溫童寫完簡短的日記,打開了游戲,才撥通秘書的電話。 “東西拿到了么?” amora:“拿到了?!?/br> 白越嗯了聲,拆開右手的護帶,稍稍活動有些酸疼的手指,拿起3號手術(shù)刀,抵到手術(shù)臺上的假人身上,緩緩?fù)禄?/br> 他右手無法控制的微顫,本該筆直的刀痕歪歪斜斜。 白越眼底掠過一絲寒意,用力把手術(shù)刀扎進假人喉頭。 電話那端的amora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聽見了輕微的動靜。 白越又遲遲不說話,她便輕聲問道:“白總,護照需要我保管嗎?還是放進辦公室的保險箱?” 白越?jīng)]有回答,他拔出手術(shù)刀,不緊不慢地問:“艾德里克家最近是不是在華盛頓有項目?” amora:“是。” “是諾亞少爺負責(zé)的?!?/br> 白越看了眼日歷,低聲道:“已經(jīng)十天了?!?/br> 那兩條惡龍不蠢,很快就會查到美國。 與其等他們查,不如他掌握主動權(quán)。 白越輕描淡寫地說:“把護照和身份證送去華盛頓?!?/br> “安排人散播消息?!?/br> amora愣了愣:“是?!?/br> 白越掛掉電話,走到一旁擺滿藥物的貨架前,掃視一圈,拿了一瓶藥。 ………… 溫童算完了那筆能讓他破產(chǎn)的賬后,便埋頭苦玩游戲。 玩到天昏地暗,不知幾點,臥室門再次被敲響。 他還以為是白越,正想說自己睡了,門外傳來了幾句英語。 不是白越,是幫傭。 他放下手機,打開門,只見對方端著一份沙拉和一杯牛奶,說了串帶口音的英語。 溫童連蒙帶猜,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讓自己吃飯,便接過東西,笑著道謝。 幫傭沒有離開,而是眼巴巴地看著他,說了句:“wash dishes?!?/br> 等吃完,她要洗碗。 溫童一下子就猜到肯定是白越暗示她讓自己吃飯。 白越親自來他還能拒絕,讓幫傭來說,他實在是沒法為難對方。 扒拉完扒拉完沙拉里的牛rou和雞胸rou,干了整杯牛奶,把碗杯還給對方。 “吃完了?!?/br> “thank you?!?/br> 溫童再次躺回床上,百無聊賴地刷新聞八卦。 沒過多久,困意席卷而來,他腦袋變得沉重起來,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他打著哈欠,關(guān)燈睡覺。 片刻后,陽臺上出現(xiàn)一道修長的影子。 白越站在玻璃門外,靜靜地看了一分鐘,心底翻涌出百般情緒,令他指尖微顫。 他半闔著眸子,細細體會著情愫。 情緒欲念都源自另一個人,情感聯(lián)結(jié)產(chǎn)生的悸動,是一種很奇特的感受。 想靠近、想觸碰、想擁有…… 白越遵從內(nèi)心,推開門踏入臥室。 他光明正大地打開燈,欣賞床上昏睡的少年。 少年閉著雙眼,鴉羽似的纖長睫毛在白凈的面龐上投落一片陰影。 白越伸手撫上他細軟的發(fā)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穿梭在漆黑的發(fā)間。 他的視線緩慢下滑,落至唇瓣,回想起和少年唇齒交纏的美妙滋味。 “溫童,我有點忍不住?!?/br> “我想親你?!?/br> 昏睡中的少年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白越指腹微屈,撥開他的下唇,望著他潔白可愛的牙齒,嗓音低啞,似情人間的呢喃:“我要親你了。” 話音落地,他低頭吻了上去。 男人吻住少年的唇瓣,撬開齒關(guān),勾住那甜美的舌尖。 “唔……”睡夢中的溫童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擰了擰眉,無意識地往往后蜷縮。 白越舔舐著他的舌根,看著少年白皙的臉頰泛起勾人的紅意,似乎是無法呼吸了,才戀戀不舍地結(jié)束這一吻。 白越記得上一次深吻,令他感到滿意。 但這一次,他只覺得不夠。 遠遠不夠。 還想要的更多。 人是越來越貪婪的。 他輕輕地拂過少年濕紅的唇瓣,感受對方溫?zé)岬暮粑?,緩緩掀開被子。 動作不疾不徐,像是拆開心儀已久的禮物。 少年只穿著件劣質(zhì)的純白背心,他睡姿歪斜,背心的肩帶滑落至胳膊上,露出一半胸口,淺粉色點綴在白凈的肌膚上,像是一朵桃花落在雪地,誘人采擷。 白越摟住他的腰,低頭吻上桃花。 他品嘗著少年身上獨有的淺香,仿佛沐浴在灼熱的陽光下,渾身的血液洶涌澎湃,奔流著沖破閘閘關(guān)口,放行前所未有的狂熱與渴念。 臥室昏黃的燈光灑落,男人的眼神明亮癡迷,他緊緊箍著少年纖細的腰肢,將人真真切切地困于身形之下。 ………… 第二天 溫童做了個很不舒服的夢,夢里的他正在曬太陽,突然被一條蟒蛇纏住了。 蟒蛇沒有一口吃了他,而是用冰涼的尾巴纏住他的身體,箍得越來越緊。 他醒來的時候,頭重腳輕,身體莫名的酸累。 一覺睡了和沒睡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身體背叛了組織,熬夜去修葺萬里長城了。 溫童躺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爬起來,走向洗手間。 走了兩步,胸前莫名的發(fā)疼。 溫童拉開衣領(lǐng)看了眼,懵了。 rou眼可見的一大一小,大的又紅又腫,隱隱作痛。 ??? “艸?” 他有些茫然,是睡覺的時候被蟲子咬了嗎? 這丫的也太毒了吧? 咬哪兒不行啊,非得咬這兒。 “咚咚咚——” 不等溫童做出反應(yīng),門鎖轉(zhuǎn)了轉(zhuǎn),直接被打開。 白越出現(xiàn)在門口,朝他看了過來。 溫童愣住了,混沌的大腦陡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