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dú)占我[快穿]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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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沒有告訴過服務(wù)生自己的姓氏。 對方看著他,微微一笑。 諾亞從容不迫地回以微笑,上車后,盯著后視鏡。 看到泊車小弟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則電話。 上次也是這個面熟的人,一直盯著他。 有人早就盯上他了。 諾亞踩下油門,加快車速,駛過兩個街區(qū),隨意地把車停在一個小區(qū)門口。 下車后,哼著小曲,打了輛出租車,揚(yáng)長而去。 一個小時后,一輛越野車出現(xiàn)在小區(qū)門口。 陸匪盯著不遠(yuǎn)處的跑車:“查到了嗎?” 青臉:“這個小區(qū)大多數(shù)都是出租給游客的,信息復(fù)雜繁瑣?!?/br> “查起來有些麻煩,” “一個個查過去?!标懛藫u下車窗,視線從跑車挪至前方全然陌生的小區(qū)。 打量片刻,他嘖了聲:“這小區(qū)環(huán)境真差,綠化都沒多少,全是人。” “那美國佬安排的什么破地方?!?/br> 青臉沉默片刻,緩緩說:“以溫少爺?shù)男愿?,肯定不愿意虧欠別人什么?!?/br> “如果真的住在這里,可能是他自己選擇的?!?/br> 陸匪面不改色,立馬改口:“乖寶眼光真好?!?/br> “人多力量大?!?/br> 青臉:“……” 心心念念的人可能就在附近,陸匪摩挲指尖,心跳加速。 他忍不住叼了根煙,沒有點(diǎn)火,就這么懶懶散散地叼著,問道:“護(hù)照那邊有消息了嗎?” 青臉:“對方說愿意給護(hù)照和線索,讓我們準(zhǔn)備好錢?!?/br> “他會通知時間地點(diǎn)。” 聞言,陸匪緩緩瞇起眼睛,牙尖咬破卷煙紙,口腔內(nèi)充斥著淡淡的煙絲味道。 他散漫地說:“青臉,你不覺得這話挺熟悉的么?!?/br> 青臉微微一怔:“您的意思是……” 陸匪:“現(xiàn)在不能下定論?!?/br> “諾亞的情況還沒有查出來嗎?” 說到這個,青臉頓了頓,實(shí)話實(shí)說:“不是查不出來,而是信息量太多了。” “這個諾亞艾德里安,高中開始就是知名的花花公子,大學(xué)后更是變本加厲,和他有牽扯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br> “需要一定時間?!?/br> 陸匪皺眉:“先找和華國、泰國有關(guān)的?!?/br> 青臉:“是。” ………… 紐約 溫童這一覺睡得很安慰,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睡眠充足,神清氣爽,腦子也愈發(fā)清醒。 洗漱完,站在陽臺,俯瞰著外面的風(fēng)景,先前刻意忽略的種種情緒緩慢地涌了出來。 震驚、憤怒、難過等等錯綜復(fù)雜的情緒交織,最終化為了茫然。 劇情線到底為什么會崩成這樣? 他明明很認(rèn)真負(fù)責(zé)地在完成任務(wù)。 溫童回憶他和謝由的相處模式、和白越的相處模式,思來想去,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錯的不是他,是這個世界! 溫童用力地踢了腳陽臺圍欄,圍欄震動,發(fā)出鳴響。 一旁樹梢的鳥雀歪頭看他,朝他啾啾地叫了兩聲,撲騰著翅膀,飛到另一棵樹上的巢里。 溫童幽幽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陽臺。 走下樓,白越坐在餐廳,正在吃早飯。 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餐,白越對面的空位上擺放著碗筷,顯然是為他準(zhǔn)備。 溫童沒有多看一眼,直接走進(jìn)廚房。 正在洗碗的幫傭嚇了一跳,看了他一眼,連忙用中文問道:“您需要什么嗎?” 溫童:“開水壺。” 幫傭愣了下,雖然不理解他為什么要水壺,但還是指了指一旁角落里的茶臺。 茶臺燒水壺是一整套的,溫童接了水,研究了會兒,不知道怎么開。 見狀,幫傭連忙上前,幫他按下茶臺上的按鈕。 溫童:“謝謝。” 白越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溫童對著燒水壺發(fā)呆。 注意到少年干澀的嘴唇,他從冰箱里拿了瓶礦泉水,遞到溫童面前。 溫童瞥了眼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往后退了一步,沒有接過礦泉水。 白越:“不喝嗎?” 溫童:“不喝?!?/br> 白越:“你渴了?!?/br> 溫童:“渴也不喝你手上的水?!?/br> 他掀起眼皮,唇角扯出一絲不帶感情的弧度:“我怕你下藥。” 輕描淡寫的五個字,白越的臉色瞬變,瞳仁深處的漆黑暗沉翻滾涌動,扭曲交纏,最后化為一句壓抑的話:“沒有。” 溫童敷衍地哦了聲。 白越閉了閉眼,嗓音沙啞:“童童,真的沒有?!?/br> 溫童偏過頭,清澈的眼瞳直直地看著他:“白越,我不相信你。” “另外,我也無所謂你說什么?!?/br> “有或者沒有都無所謂?!?/br> 清朗的嗓音仿佛化為一把把尖刀利刃,扎進(jìn)白越身體里,狠狠地翻攪,把荒涼的心谷翻攪的地裂山崩,血rou模糊。 白越寧愿溫童對自己發(fā)脾氣、動手,都不想聽見無所謂這三個字。 無所謂比厭惡更可怕。 他看著溫童漠然的眼神,絞痛的心臟又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白越近乎本能地道歉:“對不起?!?/br> 溫童敷衍地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壓根兒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里。 白越繼續(xù)說:“童童,你可以懲罰我?!?/br> 聽到這話,溫童嘴角一抽:“懲罰?怎么懲罰?” “艸回去么?” 白越:“好?!?/br> 溫童:“……這特么的是懲罰還是獎勵?” 白越微微一怔,遲疑地說:“性虐?” 溫童:“……” 如果他對白越做出那種事,不是在懲罰白越,而是在懲罰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冷靜地說:“白總,很多事情不是道歉受罰就能一筆勾銷的?!?/br> “你做的那些事,摧毀了我的對你的信任和友誼,是無法彌補(bǔ)的?!?/br> 白越茫茫地看著他,信任和友誼,是心理精神方面的。 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對溫童說:“我們可以去找史密斯醫(yī)生。” “或者去找其他的婚姻治療師?!?/br> 溫童:“???” 找心理醫(yī)生?還神特么的婚姻治療師? 虧白越想的出來。 他面無表情:“找心理醫(yī)生會有用嗎?你找了那么多次,難道就是他讓你對我做那些事的嗎?” 白越啞然。 溫童清醒地說:“我不在乎你的道歉,不在乎你以后會說真話還是假話?!?/br> “白越,你的道歉,你的改變,根本不是因?yàn)橐庾R到了錯誤,而是因?yàn)橄惹暗姆N種謊言被我發(fā)現(xiàn)了?!?/br> “如果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都多想,像個笨蛋一樣被你騙得整天待在家里,圍著你轉(zhuǎn)?!?/br> “你還會道歉嗎?會選擇和我說真話嗎?” 白越蒼白的嘴唇動了動,如果謊言可以留住溫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