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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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被西裝男打斷:“陳經(jīng)理?!?/br> 陳經(jīng)理話音頓住。 西裝男平靜地說:“強人所難就是在趕客,我還有一筆中介費要付給孟女士?!?/br> 聽到這話,陳經(jīng)理不再湊在溫童邊上,轉(zhuǎn)而笑瞇瞇地開始辦理給孟女士轉(zhuǎn)賬的業(yè)務。 溫童多看兩眼西裝男,西裝男低聲對孟姑姑說了什么,孟姑姑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他眨了眨眼,偏過頭低聲問孟信瑞:“買家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嗎?” 孟信瑞搖頭:“不清楚,我姑也沒說,讓我道上的事情少打聽?!?/br> “……” 溫童沉默了。 西裝男轉(zhuǎn)完所有賬后,告辭離開銀行,沒有留給溫童任何聯(lián)系方式。 溫童和孟信瑞孟姑姑走到銀行門口,腳步一頓,后知后覺地問:“阿姨,我是不是也得給您中介費啊?” 孟姑姑立馬說:“不用不用,買家都付了?!?/br> “他們不缺錢?!?/br> 溫童掀了掀眼皮,看著前方路口西裝男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隨口問:“買家是做什么的?這么有錢?!?/br> 聞言,孟姑姑抬頭看他,看著他昳麗漂亮的眉眼,笑瞇瞇地說:“散財童子吧。” 她感慨道:“我們小瑞運氣真好,有你們這么好的同學……” ………… 美國·紐約 “白怎么樣了?” “和前兩天一樣,”amora頓了頓,輕聲說,“不肯吃東西,這幾天一直在打葡萄糖。” 諾亞皺著眉頭,透過病房門的玻璃往里看。 白越坐在病床上,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五官越發(fā)凌厲,他左手掛著點滴,雙手卻不停地敲擊著鍵盤,用力到輸液管都在晃個不停。 見狀,諾亞眉頭皺著更緊了:“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amora實話實說:“在工作?!?/br> “只有在工作的時候,白總的精神才會稍微好一點兒?!?/br> 這叫好一點兒?諾亞張了張嘴,又把話都咽了回去,推開門走進病房。 走近后,將白越的狀態(tài)看的愈發(fā)清楚。 男人淺棕色的眸子暗沉死寂,毫無生氣,整個人不再是淡漠冰冷,而是猶如槁木死灰,仿佛他僅有的一縷人類的魂魄都隨著溫童的離開而消失。 諾亞緩緩開口:“白?!?/br> “白?” “白?” 他喊了三聲,白越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諾亞臉色微變:“你、你心理性耳聾了嗎?!” 話音落地,他看見白越打字的手微微一頓。 還是有反應的。 諾亞稍稍松了口氣,抬了抬手里的袋子:“我是來送東西給你的?!?/br> “是溫的東西?!?/br> 第二句話一出,白越才像是接收到指令的機器人似的,抬眼看他,死灰似的眼眸里多了微弱的光亮。 “什么東西?”白越啞著嗓子問。 諾亞把袋子遞給他:“溫送給我的圣誕禮物?!?/br> “我想你會更需要它?!?/br> 白越低頭,看著袋子里的破鏡高達。 組裝好的高達固定在鏡子中,像是從鏡中破壁而出,鏡子的右下角還有個笑臉貼紙,用熒光筆寫了merry christmas。 他緩緩抬手,輕柔地觸碰少年寫下的那行字,鏡子冰冷的溫度順著指尖鉆入他的身體,徹骨的冷意緊緊掐住了丫他的咽喉,凍得他近乎無法呼吸。 白越嘴唇顫了顫,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手指蔓延至全身,他眼前一片血紅,整個世界仿佛都在扭曲,無數(shù)的聲音叫囂著是他害死了童童。 是我害死了童童。 是他傷害了最愛的人。 明明做錯的是他,為什么出事的是童童? 為什么…… 白越一陣陣發(fā)黑,他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左右搖晃,搖搖欲墜。 諾亞連忙上前扶住他:“白?” “白?!” 白越死死地抱著懷里的袋子,聲音嘶?。骸拔覜]事。” 諾亞看著他慘白的臉,嘀咕道:“你這可不算沒事?!?/br> 白越閉上眼睛,壓抑地說:“至少我還活著?!?/br> 諾亞啞然。 他不敢再在白越面前提溫童,怕刺激到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能讓白越振作起來。 他靜靜地陪著白越坐了會兒,看著他像雕塑似的,抱著溫童親手的做的禮物,怎么也不撒手。 諾亞離開病房的時候,amora眼巴巴地看著他:“白總怎么樣了?” 諾亞搖了搖頭,問道:“白家那邊聯(lián)系了嗎?” amora:“已經(jīng)通知了,只向我確定白總能否正常工作?!?/br> 諾亞嘆了口氣,猶豫良久,緩緩說:“請個人照顧白吧?!?/br> “我大概知道為什么白會喜歡上溫。” amora是個聰明人,瞬間明白了諾亞的言外之意。 找個和溫童類似的人,讓白越走出現(xiàn)狀。 她微微一笑:“您是白總的朋友,當然可以那樣做?!?/br> 諾亞:“你呢?你也很了解白?!?/br> amora面不改色:“我不能做那種事?!?/br> 諾亞:“?” amora:“飯碗要緊?!?/br> “但我會當做什么也不知道?!?/br> 諾亞:“……” ………… 紐約·萬豪酒店 陸匪胡子拉碴的坐在電腦前,他雙眼盡是紅血絲,盯著屏幕,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視頻。 商場監(jiān)控、附近街道的每一個監(jiān)控,這幾天來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沒有出現(xiàn)過溫童的身影。 他手背青筋暴起,手指屈起,捏扁咖咖啡杯。 把垃圾狠狠地扔進垃圾桶,沉聲問道:“強吉,你有看到嗎?” “沒有,”強吉搖頭,實話實說,“三爺,這些監(jiān)控咱們都看了幾百遍了。” “會不會——” 陸匪打斷他的話:“肯定是漏了?!?/br> “你重新比對監(jiān)控區(qū)域和地圖街道?!?/br> “青臉,你那邊呢?” 青臉:“三個機場都查過了,沒有溫先生的記錄,火車站也是?!?/br> 蛇一冷不丁地開口道:“三爺,這次他應該是真的……” “不可能!”陸匪額角青筋突突地跳動,眼前閃過一幕幕爆炸現(xiàn)場的鮮血白骨。 他雙手握拳指節(jié)發(fā)白,背部線條痛苦地繃緊,整個人都處于壓抑隱忍的狀態(tài)中。 陸匪深深地吸了口氣,呼吸似乎都在隱隱作痛,他強忍著怒意分析道:“定位在白越車上,白越不清楚,肯定是乖寶放的?!?/br> “他是想讓我和白越斗起來,趁機離開美國?!?/br> “是,”蛇一應了聲,繼續(xù)說,“是,然后他選擇在人多的商場甩開那些保鏢,結(jié)果……”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陸匪猛地提高嗓音,隨手拿起一份文件扔了過去。 文件不痛不癢地砸在身上,掉落在地。 蛇一撿起來,見陸匪狹長的雙眼發(fā)紅,近乎瘋魔的模樣,不再提起溫童死了的事,轉(zhuǎn)而說道:“白越住院是真的,他的狀態(tài)很差?!?/br> “謝由和白越大鬧一場后,剛剛回國了。” 聽到第二句話,陸匪嘴唇顫了顫,眸光微閃:“他……” 蛇一沒有給他說瘋話的機會,繼續(xù)解釋:“謝家出事了,瀕臨破產(chǎn),他必須回國。” “對了,他回國的第一件事,是在挑選墓地。” 陸匪閉了閉眼,狠狠地踹了腳面前的桌子:“艸他媽的!” “繼續(x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