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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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由瞥了他一眼,看出他的疑惑,慢條斯理地說:“童童看起來脾氣好,但不是任人擺布的性子?!?/br> 凌西更茫然了,心想,那不是更應(yīng)該先解決白越和陸匪的事么? 謝由沒有說下去,他也不敢多問,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童童的戶口怎么樣了?” “這兩天應(yīng)該就能辦好,寄到桐錦小區(qū)?!?/br> “謝夏月呢?” “u盤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今天下午她肯定會去拿。” ………… 溫童這回長記性了,換了套衣服才出門。 隨便找了家咖啡店,點了杯咖啡,坐著打了一下午的游戲。 游戲連勝了一下午,還是滿肚子火。 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三個選項。 a:桐錦小區(qū)。 b:有謝由眼線的酒店。 c:謝由親自挑選的其他房子。 溫童攥緊手機,心想,他偏要再搞出一個選項d來。 今晚他媽的通宵! 他就不睡覺了! 熬死謝由!反正他不用上班上學。 想到就要去做,他立馬點開宿舍群,飛快地打字:【@全體成員,兄弟們,今晚去不去酒吧通宵?】 【老大:明天早八,最后一課。】 【老四:明天早八,最后一課。】 溫童指尖頓了頓,課結(jié)束后就是期末考試了。 之后的半個月,大家都應(yīng)該很忙,都忙著臨時抱佛腳。 他慢吞吞地打了一行字:【沒事,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等你們考完再約?!?/br> 這一行字還沒發(fā)出去,就收到了孟信瑞的消息。 【桐大煎餅孟哥:我去我去,我要去放松一下。】 【wt:孟哥,你是我唯一的哥?!?/br> 【桐大煎餅孟哥:我想當你唯一的爹?!?/br> 【wt: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br> 【桐大煎餅孟哥:……】 溫童很少去酒吧,去的幾次也都是被舍友們拉著去的。 他不清楚酒吧的情況,挑酒吧的任務(wù)就交給了孟信瑞,他只負責提出一堆要求。 【wt:不要太火的那種酒吧。】 【wt:離學校不要太近?!?/br> 【wt:不要太鬧騰的,我就想喝喝酒?!?/br> 【桐大煎餅孟哥:現(xiàn)在是真覺得你才是爹?!?/br> 【wt:相信你的感覺?!?/br> 【桐大煎餅孟哥:……】 溫童就隨口一提,沒想到孟信瑞真找出了家完美符合他要求的酒吧。 不是蹦迪的夜店,是一家演唱著抒情和緩音樂的清吧。 時間還早,但店里幾乎沒什么空位,只剩下吧臺前還有一排位置。 溫童不挑,拉著孟信瑞直奔吧臺。 孟信瑞點了兩杯酒,拍拍他的肩:“放心,哥今兒陪你喝一晚上?!?/br> 溫童:“你明天的早八怎么辦?” 孟信瑞理所當然地說:“喝一晚上,早上正好趕回去上課?!?/br> 溫童笑了笑,舉起酒杯,和他碰了個杯:“謝謝孟哥?!?/br> 孟信瑞知道溫童昨天的狀態(tài)不對,也聽爸媽說了溫童夜里和謝由走了。 溫童不主動說,他也就沒追問。 直到兩人都一杯酒落肚,帶了些微醺的醉意,酒吧的音樂氣氛也到位了,他才慢悠悠地說:“溫哥,你有什么話,都可以和我說?!?/br> 溫童想了想,認真地對他說:“孟哥,咱倆要是熬不到天亮,找了個地方睡覺的話?!?/br> “你可千萬別讓我走了,知道嗎?” 孟信瑞納悶:“什么走了,你睡覺還能走去哪兒?” “你夢游啊?” 溫童:“……” “你還是喝你的酒吧?!?/br> 他單手托著腮,嚼著冰塊,白嫩的臉頰微微鼓起,眼角也染上抹微紅,昳麗漂亮的面龐多了幾分誘人,干凈的少年氣息與微醺蕩漾的醉態(tài)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引得不少人紛紛側(cè)目。 溫童敏銳地感受到了很多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眼皮都沒掀一下,琢磨著萬一有人認出他是有瞳科技老板的前男友,說不定還能給謝由找點麻煩。 不遠處的卡座上,一道目光格外灼熱。 “黃哥,誰的魅力這么大,你連我們月姐都不看了?” 聞言,謝夏月抬頭,順著被喊做黃哥的寸頭男人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有些眼熟的側(cè)臉。 她震驚道:“艸,那個男的怎么這么像……” 黃哥眼睛一亮:“月姐認識他?” 謝夏月撇撇嘴:“不認識,他長得有點像我們家那個野種的前男友。” “前段時間死在美國了?!?/br> 說到野種,黃哥好奇地問:“月姐,所以你準備怎么對付謝由?” 謝夏月放下酒杯,冷笑道:“我手上有他們公司的機密,他把我哥害成那樣,他和他的公司也別想好過。” 她掃視周圍,只見原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大多數(shù)都挪到了吧臺旁的少年身上。 謝夏月瞇起眼睛,盯著那張格外熟悉的面龐看了會兒,問道:“黃哥,你喜歡那小子的臉對吧?” 黃哥應(yīng)道:“是挺喜歡的?!?/br> 謝夏月惡意地說:“那就給他喂點東西,你做的時候,記得錄視頻?!?/br> “我發(fā)給那野種,惡心惡心他。” ………… 眾多目光中,飽含惡意的一道視線格外突兀。 溫童眼皮莫名一跳,偏頭看了過去。 不遠處卡座上幾個人正在放聲大笑,坐在最中央的女生化著濃重的妝容,笑得格外囂張。 溫童看了兩眼,眉心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謝夏月怎么在這里? “溫哥你看誰呢?”耳畔響起孟信瑞醉醺醺的聲音,“你認識那美女???” 溫童收回視線,實話實說:“不算認識,見過幾面?!?/br> 孟信瑞好奇地問:“誰啊?” 溫童:“謝夏月,謝由同父異母的meimei?!?/br> 去謝家給謝阿姨的幾次,見過謝夏月,但謝夏月從來沒正眼看過他和謝由,更沒有和他打過招呼,仿佛他和謝由是宅子里的臟東西似的。 說到謝由,孟信瑞來勁了,追問道:“我昨天看到說謝由的哥哥蓄意謀殺未遂,至少三年起步。” “這謝夏月是什么樣的人啊?” 溫童搖了搖頭:“不了解,我只知道謝由說過他們兄妹倆關(guān)系挺好。” 孟信瑞哦了聲:“那看來meimei也不是什么好人。” 溫童抿唇:“謝由也不是什么好人。” 聽到這話,孟信瑞以為他要開始聊和謝由的感情糾紛了,立馬對著調(diào)酒師招手:“再來兩杯酒?!?/br> “就……那三百塊的什么酒?!?/br> 調(diào)酒師關(guān)掉微信消息,看了眼溫童,微微一笑:“好的,稍等。” 孟信瑞點的太快,溫童根本來不及制止,只好說:“這杯喝完,咱們換一家吧?!?/br> 他不想見到謝家人,不想見到和謝由有關(guān)的人。 孟信瑞自然應(yīng)下:“行,等會兒去隔壁那家看看?!?/br> 兩杯酒很快調(diào)制完成。 溫童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味道直沖天靈蓋,眼眶瞬間被刺激紅了。 他忍不住咳了兩聲,對孟信瑞說:“孟哥你快點喝?!?/br> 孟信瑞淺酌了一口,咂巴咂巴嘴:“你等等,我先品一品,三百塊的一杯,可不能豬八戒嘗人參果?!?/br> 溫童等了會兒,緩緩呼出一口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