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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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晚上有點事?!?/br> 【wt:提前祝我們孟哥新年快樂!】 【wt:給你拜個早年!】 ………… 孟信瑞一點一點地看過去, 看照片看文字, 怎么也想不通溫童為什么突然走了。 如果是病情復發(fā),這段時間不可能一直在浮潛、玩游戲。 假如是除夕后才復發(fā)的,總該有一段治療時間吧?總能告訴他生病的事情吧? 孟信瑞擦了把眼淚, 回憶溫童回國后的各種不對勁行為。 種種線索串聯(lián)起來,都指向了一個人——謝由。 “媽的,肯定和謝由有關!” 想到溫童無父無母,沒有親人,現(xiàn)在死了都沒有人為他的死因做主,孟信瑞眼淚流得更兇了。 他一邊擤鼻涕,一邊罵道:“艸你媽的謝由!” “給老子等著?!?/br> 第二天一早,孟信瑞去有瞳科技堵謝由。 堵了三天,謝由的面沒見到,險些被保安報警抓走。 孟信瑞只好轉換戰(zhàn)場,去謝由的小區(qū)堵人。 堵了一星期,別說謝由的人,連謝由的車都沒見到。 一星期后,開學了。 開始上課了,孟信瑞沒辦法再整天整夜地蹲人,和兩個舍友商量了半天,決定報警。 “警察叔叔,我懷疑謝由殺了我朋友溫童?!?/br> 3、 報警沒有任何結果。 警察溫聲提醒孟信瑞不要報假警,報假警也是違法行為。 在警局被教育了一番,孟信瑞仍然沒有見到謝由。 但見到了謝由的助理。 “孟先生,溫先生的離世和謝總……” 凌西話音一頓,他本想說沒有關系,話到嘴邊,又改口道:“溫先生不是謝總殺的?!?/br> “謝總是世界上最不希望他走的人?!?/br> 孟信瑞追問:“所以溫哥為什么會死?” “謝由為什么不敢回我消息?為什么不敢見我?” 凌西嘆了口氣:“溫先生的離開對謝總的創(chuàng)傷很大?!?/br> “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不肯接受這個事實,活在溫先生沒有離開的假象中?!?/br> 孟信瑞愣了愣,冷笑道:“謝由瘋了?” 凌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說:“據我所知,溫先生在大溪地的時候,給您寫了明信片?!?/br> “如果溫先生和您說了什么,請隨時聯(lián)系我?!?/br> 說完,他遞給孟信瑞自己的名片。 兩周后,孟信瑞收到了來自大溪地的包裹,厚厚的幾封信。 他拆開其中一封,里面是好幾張明信片。 他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張上的文字。 【孟哥,我不是死了,是去另一個世界生活了?!?/br> 孟信瑞罵了句:“放你的死豬屁?!?/br> 他繼續(xù)往下看。 【我猜你去找謝由了吧?我的死和謝由沒什么關系。 不對,準確地說,應該是我的死不是因為謝由,有沒有他,我都得死。 孟哥你別去招惹他,咱們就是個普通的學生,他可不是。 我給你挑的禮物收到了吧?記得用啊。我要拿那些收買你,幫我寄點東西。 具體的姓名地址啥的都在其他的信封里,別偷看里面寫了啥啊,尊重我的隱私! 很高興和你當了三年兄弟,再見了孟哥。】 孟信瑞忍住哭意,紅著眼睛拆開另外的信。 里面有三個單獨信封,每個信封上都貼有名字地址。 “白越、謝由、陸匪?!?/br> 孟信瑞吸了吸鼻子,白越和謝由他認識,陸匪又是誰? 他打開電腦搜了搜陸匪,同名同姓的人很多。 但是這個名字,又是在泰國的地址,只有一個長相狠戾的男人。 孟信瑞截圖發(fā)給舍友,問他們誰認識這個人。 沒有人認識。 溫童為什么從來沒有和他們提過這個人? 怎么會這么清楚這個人在泰國的住址? 甚至死后還要特地給他寫一封信? 溫童和白越的關系又什么時候好到這個程度了? …………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蹦了出來,孟信瑞對著幾封信發(fā)呆。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溫童身上的謎團比他想象中的還多。 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溫童應該經歷了很多事情。 他捂著眼睛,喉結上下滾了滾,發(fā)干發(fā)疼,胸口開始隱隱作痛。 孟信瑞有些后悔,明明之前看出了溫童的狀態(tài)不對勁。 但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假如他當初追問下去,把事情都問了個清楚。 那現(xiàn)在……會不會不一樣? 呆呆地坐了一個下午,孟信瑞回過神,想要拆開溫童寫給謝由的那封信。 翻了翻,發(fā)現(xiàn)其中還夾著一張寫給他的紙條。 【我知道你看到這幾個人的名字,肯定有很多疑問。 我和他們沒什么關系,就是有些事想和他們說一下。 孟哥你別多想,即便把事情和你說清楚了,也不會改變什么,我的結局應該是注定的。 我希望你快快樂樂地活下去。 所以你小子不準偷看!!】 看著上面的字,孟信瑞想哭又想笑,啞著嗓子說:“你牛逼!死了都不肯告訴我全部的事?!?/br> “我不看,不看行了吧!” 4、 孟信瑞沒有立即幫寄信。 他心里對溫童有點怨氣,拖延了兩周才寄出第一封信,給陸匪的信。 寄完一封,他買了兩瓶可樂,一瓶放到屬于溫童的桌子上,另一瓶則自己拆了。 抬手碰了個瓶,孟信瑞才對著空氣說:“今天給你寄了一封,就一封?!?/br> “讓我跑腿也沒點報酬,慢慢等著吧你!” 孟信瑞沒決定什么時候寄出下一封。 過了幾天,他偶然間看到宿舍外停著輛豪車。 多看了兩眼,辨認出這是白越的那輛車。 隔著車窗,模糊地看見白越坐在里面發(fā)呆。 沒有玩手機、沒有辦公,只是對著空氣恍神。 像是在想什么、在懷念什么。 猶豫了會兒,孟信瑞走上前,敲了敲車窗:“白越?” “有事?” “有事?!?/br> “你跟我去趟宿舍,溫哥有東西要給你?!?/br> 給完第二封信,孟信瑞又對著桌子嘀咕道:“兩封信給你解決了?!?/br> “謝由的……讓他慢慢等著吧?!?/br> “能管理好這么大的公司,怎么連個一米七的你都照顧不好?” “讓那王八蛋多受點罪。” 孟信瑞遲遲沒有寄出最后一封信,從學期初拖到學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