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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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還有些發(fā)烏……” “這是……” 中毒了? 這里沒人給她下毒,馮拐子沒這本事,大蟲也沒這智商,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在逃跑或者與大蟲搏斗的過程中,她不小心讓沿途的毒藤割傷了。 這種毒藤的汁液具有麻痹神經(jīng)的功效,導(dǎo)致她沒察覺到疼痛。 她一屁股跌坐回地上。 “大丫……能不能幫我把身上的大蟲挪開?” 馮拐子弱弱地問。 就算是一只死了的大蟲,他也仍害怕不已。 蘇小小沒說話。 馮拐子古怪地看著她:“大丫,你怎么了?你是累著了嗎?你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對勁啊……大丫……” 蘇小小兩眼一黑,暈倒了。 …… 小蘇家。 三小只在后院玩耍,玩著玩著開始煩躁起來,不停地抓頭,原地轉(zhuǎn)圈。 這是極度焦慮的表現(xiàn)。 他們許久不曾這般了。 確切地說,自打來了杏花村,在小蘇家住下,通過觀察牛蛋與村里其他的孩子,他們有學(xué)有樣的,也漸漸成了正常的孩子。 但其實只有衛(wèi)廷與黑衣人心里明白,三個小家伙原先是和普通孩子不一樣的。 “到爹這里來?!毙l(wèi)廷對三人說。 三人抓著頭,皺眉來到他身邊。 很暴躁。 很煩躁。 在他懷里拱來拱去,還是不停抓頭,頭上的小嫩皮膚都快抓破了。 衛(wèi)廷拿住他們的手,嘗試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想不想吃東西?” 三人搖頭。 “喂馬?” 三人也搖頭。 看著三人難受又煩躁不安的樣子,衛(wèi)廷心疼不已,可他并不知道如何怎樣安撫他們。 要是她在的話—— “大人!” 黑衣人凌空躍進(jìn)院子,單膝跪地行了一禮,剛要稟報什么,蘇老爹從屋里出來了。 他輕輕一縱,躍上屋頂。 “女婿,見到大丫了沒?”蘇承問。 “沒有?!毙l(wèi)廷說。 蘇老爹又去了堂屋:“二狗!看見你姐沒?” 蘇二狗道:“好像去山上挖野菜了?!?/br> “啥時候去的?”蘇老爹又問。 蘇二狗想了想:“唔……有一會兒了吧?” 蘇小小經(jīng)常上山,挖野菜,砍柴火,主要是為了減肥,平時一去也挺久的。 “爹,你有事嗎?”蘇二狗問。 蘇老爹皺了皺眉:“我這里心里怪發(fā)慌的,不行,我得去找找!” “我也去!”蘇二狗說。 “行!”蘇老爹沒拒絕,去后院和衛(wèi)廷打了個招呼,讓他看著點兒三個孩子,隨后便與蘇二狗上了山。 黑衣人的表情怪怪的:明明是我家小公子,我家大人當(dāng)然會看著了,用得著你們提醒嗎? 不過—— 剛剛那個場景,確實挺像一家子的…… “大人!” 黑衣人差點兒忘了正事,他凌空而下,看了眼在衛(wèi)廷懷里焦躁不安的三小只:“小公子們……又犯病了嗎?” 衛(wèi)廷給了他一記冰冷的目光。 黑衣人趕忙低頭:“屬下失言!” 衛(wèi)廷輕拍著三人的脊背,試圖去安撫他們的情緒。 三人很難受,可是又無法表達(dá)。 衛(wèi)廷沒轍,黑衣人就更沒轍了。 算了,先說自己查到的情報吧! “大人,屬下剛剛查到,景小侯爺就在杏花鎮(zhèn)!大人,你看要不要——” 衛(wèi)廷起身出去了。 …… 傍晚時分,山里又下了一場雪。 馮拐子的小腿被咬傷,疼得他死去活來,走了幾步走不動,也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了。 地上的雪其實化得差不多了,只一些植被上覆蓋著薄薄的一層。 他的正前方是一只死掉的大蟲,正側(cè)方是昏睡不醒的蘇胖丫。 值得一提的是,他與蘇胖丫之間的距離,比他跟大蟲的更遠(yuǎn)。 若在一個時辰前,蘇胖丫暈倒在他面前,他不高興得手舞足蹈才怪? 可經(jīng)歷了方才一系列的死里逃生,他早嚇破膽了,哪里還敢對蘇胖丫生出半點兒非分之想? 再加上他的腿傷,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蘇胖丫……你別死啊……你死了我咋下山吶?” “你快起來背我下山……” “要不你去叫個人來……” “嗚嗚……” 很快,馮拐子也因失血過多,倒在了血泊中。 -- “閨女!” “姐——” 蘇老爹與蘇二狗在山林里尋找著蘇小小的蹤跡。 雪化了就這點不好,腳印都看不著。 蘇承急得直上火:“咋不應(yīng)我一聲呢?不在這附近嗎?” 蘇二狗道:“可是挖野菜的話,就是這一帶了呀!” 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下,將本就稀薄的蛛絲馬跡靜靜地掩埋了下去。 蘇老爹望著寂靜的山林,好一陣心神不寧。 天快黑了,大丫上哪兒去了? 第114章 114 呵護(hù) 蘇小小躺在冷冰冰的草叢里,任由鵝毛般的大雪洋洋灑灑地落在她臉上、身上。 她察覺不到疼痛與冰冷,已經(jīng)分不清究竟是毒藤的作用,還是她被凍僵了。 是錯覺嗎? 她怎么聽見有人在叫她。 可她沒辦法發(fā)出任何聲音了。 好不容易重生了一次,就這么交代在這里了嗎? 眼皮子越來越沉了,這個時候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吧? 可是真的……堅持不住了。 迷迷糊糊之際,她隱約看見一道高大的身影朝她走來。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徹底昏迷了過去。 衛(wèi)廷蹲下身來,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拿起她受傷的小胖手。 平日里一點劃痕就哭成那樣,而今這寸長的口子,也不知要掉多少淚了。 “大人!” 黑衣人檢查完周圍情況,稟報道,“一個受傷的男人,一只死掉的大蟲,男人是被大蟲咬傷的,大蟲……是被刺喉而死。剪子不快,至少刺了兩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