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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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zāi)年橫死之人無數(shù),有餓死的,也有病逝的,一些窮人過不下去了,占山為寇,打劫過路的富戶,此情況并不罕見。 路上的死人骨,不全是窮人的,被殺害的富戶也不少。 確實(shí)不排除蘇承從尸體上扒下來的可能。 “如果兩塊玉佩也是你爹從外面撿的,那再被我太爺爺撿去,那就——” 蘇小小替她把話說完:“就算不得你太爺爺做錯(cuò)了,畢竟都不是自己的東西,你撿我也能撿。何況,你太爺爺撿去之后賣了,接濟(jì)了一村子的災(zāi)民,比我爹揣在身上不拿出來強(qiáng)多了。這么一想,鄉(xiāng)親們還是會站在老蘇家那邊?!?/br> 蘇玉娘長嘆一聲,不得不遺憾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本以為這一次能揭穿老蘇家的虛偽面目,誰料還是沒打到蛇的七寸。 蘇小小若有所思,總感覺蘇老頭兒隱瞞點(diǎn)兒什么—— 二人在堂屋說著話,三小只呲溜溜地過來了。 大虎抬起小手,往門外一指:“娘,爺爺回來了?!?/br> 蘇小小點(diǎn)頭:“好,我知道了。” 三人眨巴眨巴地看著她。 蘇小小古怪道:“有情況?” 三人點(diǎn)頭點(diǎn)頭。 蘇小小第一反應(yīng)是她爹遇上麻煩了,她抓了砍刀往外沖—— 剛到門口,就見她爹雄赳赳地自一輛大馬車上跳了下來。 蘇小小上前道:“爹你沒事?” 蘇承就道:“我沒事??!你拿刀打算上哪兒?” “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去找你。”蘇小小說著,看了看他身后的大馬車,這輛馬車看似不起眼,但比她在車行雇傭的好多了。 “爹,哪兒來的馬車?” 蘇承面不改色地說道:“撿的!” 蘇小小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你確定?” 蘇承清了清嗓子:“我當(dāng)然……” “什么人!” 蘇小小聽到了車廂內(nèi)的呼吸聲,警惕地舉起砍刀挑開車簾。 只見車廂的長凳上赫然趴著一個(gè)奄奄一息的男人。 蘇小小唰的看向自家老爹。 蘇老爹咧嘴一笑:“撿一送一!” 蘇小?。骸啊?/br> 馬車上,蘇淵的情況很糟糕。 蘇小小就不明白了,他爹這老愛往家里撿人的毛病是怎么一回事? 還撿的全是病號? 咋滴?顏值高么? 別說,顏值還真高。 年紀(jì)比他爹大幾歲,眉目清雋,一副被歲月沉積過的溫雅從容,上等的衣料,樣式很簡單,指骨修長分明,饒是意識模糊了也能讓人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矜而不驕的貴氣。 蘇小小隱約覺得此人有點(diǎn)兒眼熟。 救命要緊。 她給對方把了脈,檢查了他的呼吸。 是過敏引起的喉水腫與呼吸艱難,幾乎陷入了休克狀態(tài),必須立即脫離致敏原。 蘇小小把人搬下馬車。 “我來我來!” 蘇老爹接過病號,把人搬去了堂屋。 蘇小小拖了兩條板凳合并在一塊兒,蘇玉娘見狀也過來幫忙。 “把門全部打開,他的外衣脫掉!” 蘇小小吩咐完,進(jìn)東屋找出自己的急救包。 上回她從藥房拿了不少藥物,可惜并沒有治療急性過敏的—— 她翻遍了急救包,沒一個(gè)對癥的。 她倒是也能開出中藥抗敏方子,可他的情況太危急了,根本等不及去鎮(zhèn)上抓藥回來。 忽然,一個(gè)黑漆漆的瓶子掉了出來。 是那個(gè)被她束之高閣的三無產(chǎn)品“牛黃解毒丸”。 因?yàn)樘u肋,她壓根兒沒機(jī)會用到它,幾乎都忘了有這么一瓶藥了。 手上也沒其它更對癥的藥了,雖說清熱解毒與抗敏也完全是兩碼事—— 可這個(gè)節(jié)骨眼兒上,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反正牛黃解毒丸吃了也沒啥副作用就是了。 她倒出三粒,兌了半碗溫水。 這種藥居然入水就化了,黃橙橙的。 她端著藥水走出去。 蘇玉娘扣住她手腕:“你拿的是啥?” “藥啊。” “你確定?”蘇玉娘道,“我方才見你對著瓶子猶豫了許久?!?/br> 這個(gè)小富婆,觀察也忒仔細(xì)了。 蘇小小道:“確實(shí)是藥,就是沒給人喝過,我也不知道是啥功效?!?/br> 蘇玉娘倒抽一口涼氣:“不知道你就敢給人喝!喝死了咋辦?這人的衣著打扮一看就來頭不小,他自己死了,不干你的事,若是你把人藥死了,可全你的責(zé)任了!” 蘇小小明白蘇玉娘是為了她好:“可如果不管他,他真的會死的?!?/br> 別以為過敏是小病,他這種重度過敏反應(yīng),出現(xiàn)了喉水腫與呼吸道梗阻的,是有性命之憂的。 蘇玉娘正色道:“他自己死,也好過你把他治死!” 她蘇玉娘不是什么善類,她自私自利,她不管別人死活,她只要她在意的人好好的! 蘇小小笑了:“放心吧,這個(gè)不是毒藥,大不了就是治不好?!?/br> 蘇玉娘道:“你不是說他治不好就會死嗎?他死前只要吃了你給的東西,那就能將責(zé)任推到你身上!” 蘇小小望進(jìn)她眼眸:“玉娘你信我一回?!?/br> 蘇玉娘怔怔地看著她,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松了手。 蘇淵并未徹底休克,是有一絲意識尚存的,正是這一絲意識讓他保留了一點(diǎn)吞咽功能。 蘇小小扶住他,把半碗橙色的藥水給他喂了下去。 蘇玉娘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幾個(gè)呼吸后,奇跡發(fā)生了。 蘇淵的呼吸像是瞬間被打通了似的,一下子喘過氣來了。 他印堂與嘴唇的烏色褪去,面色一點(diǎn)點(diǎn)恢復(fù)正常。 蘇小小將一次性壓舌板伸進(jìn)他嘴里,看了他的喉嚨。 喉水腫也在消失。 蘇小小挑了挑眉:“唔,真的有效啊?!?/br> 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越是不起眼的藥,黑科技成分越高吧! 誰能想到一瓶小小的“牛黃解毒丸”,能治重度過敏呢? 蘇淵完全緩過勁兒來是在一刻鐘后。 他先看到的是三顆圓溜溜的小腦袋。 三小只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他微微一愕。 “我的凳子。”大虎指著他身下說。 大虎從府城回來,突然就不說疊字了。 “我的枕頭。”二虎指著他腦袋下說。 小虎抓抓頭:“我、我、我家!” 蘇淵被三胞胎一通宣誓主權(quán)的cao作弄懵了。 等等,他們不是自己在庵堂見過的三胞胎么? 蘇小小端著一簸箕剝好的花生米走了過來。 “娘!” 三小只果斷放棄觀察了許久的病人,噠噠噠朝蘇小小撲了過去。 蘇淵的目光追著三小只,看見了也曾在庵堂有過一面之緣的小胖丫頭。 “是你?” 他驚訝出聲。 約莫是喉水腫的影響,他嗓音有些嘶啞。 “唔?”蘇小小歪著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