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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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的身上似乎藏著什么秘密。 但小丫頭不說,他也就沒問。 陌兒應當也發(fā)現(xiàn)了,同樣只字未提。 對他們而言,小丫頭是華音的血脈,這就夠了。 不論小丫頭的秘密牽扯有多大,他們鎮(zhèn)北侯府都會傾盡全力護她周全。 想到什么,老侯爺又問道:“衛(wèi)廷呢?他又咋了?” 蘇鈺只說表妹表弟回來了,沒提衛(wèi)廷的狀況。 衛(wèi)廷和二狗身上掛著的那種奇奇怪怪的瓶子,他也掛過,明白那是病重患者才掛的。 秦滄闌將衛(wèi)廷救蘇二狗的事兒說了。 老侯爺不可置信:“……被整個兒扎穿了?” 秦滄闌握住自己的右手腕,點了點頭:“被扎的是右手?!?/br> 衛(wèi)廷的常用手就是右手。 對武將而言,這只手比命更重要,因為武將一旦失去它,便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劍。 老侯爺沉默了。 -- 蘇陌與蘇祁是后半夜回到醫(yī)館的。 他們追擊完暗處的弓箭手,先回了事發(fā)地點,京兆府的人仍在挖白骨,京兆尹告知了他們秦滄闌與蘇小小一行人的去向。 他們立刻趕了過來。 二人身上滿是血跡,看得出經(jīng)歷了十分可怕的廝殺。 “受傷了嗎?”老侯爺問。 蘇陌道:“一點輕傷,不礙事,二狗和大丫呢?” “大丫在廂房醫(yī)治傷患,二狗在里頭。”老侯爺說著,指了指身后的屋子。 對于祖父與姑祖父放著好好的屋子不待,偏要坐在外頭的臺階上的行為,兄弟二人表示不理解。 但也不好說什么。 蘇鈺進去看二狗。 今日之事,因秦云的挑釁而起,誰也沒料到會牽扯出那么多東西。 閣樓下藏著的尸體,夜半遭遇殺手伏擊…… 怎么想都讓人感覺十分詭異。 蘇陌回憶道:“那些殺手似乎是沖著衛(wèi)廷與三殿下來的?!?/br>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蘇陌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二人道:“本打算留個活口,結(jié)果讓他跑了,這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令牌?!?/br> “能從你手里跑掉的人,不是普通殺手。”老侯爺將令牌拿了過來,看完后遞給秦滄闌。 秦滄闌摩挲著令牌上的鸞鳥圖騰,眉心一蹙:“這是……” 第288章 288 蘇爹之怒! 金鑾殿的那把龍椅從來都不是干干凈凈坐上去的。 當年的南陽王與汝陽王還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的,都落得你死我活的下場,如今的這幾位皇子全不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只會比上一輩斗得更激烈。 蘇陌不解:“陛下正值盛年,如今就爭斗,是不是太早了些?就不怕陛下知曉之后,龍顏大怒嗎?” 景宣帝還年輕,幾個兒子就在底下斗來斗去,怎么?是在咒他這個父皇早點去見先帝么? 老侯爺?shù)溃骸斑@種事,只要有一個坐不住的,其余幾兄弟也會變得沉不住氣?!?/br> 蘇陌看著被秦滄闌拿在手里仔細研究的令牌:“所以這個最先坐不住的,究竟是誰?” - 護國公府。 秦云被送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傷勢極為嚴重,原本秦嫣然打算直接去仁心堂,奈何到了那里,發(fā)覺仁心堂人滿為患。 她只得先把秦云帶回了府。 秦江聞訊而知。 自從被衛(wèi)廷摔斷肋骨,他便一直在府上靜養(yǎng),沒過問兒女的任何事,確實沒想過自己不過是一個月沒盯著兒子,就讓他出了如此岔子。 看著滿身是血的兒子,秦江怒火中燒:“誰干的?” 秦嫣然哽咽道:“蘇二狗……蘇大丫……” 秦云的傷勢一半是讓蘇二狗揍的,另一半是讓那些木材壓的。 只不過,在秦嫣然看來,罪魁禍首就是蘇二狗,其次的責任是蘇大丫見死不救。 秦江即刻叫來一個長隨:“拿上我的帖子,去皇宮請胡太醫(yī)!” 長隨去了。 秦江問秦嫣然:“到底怎么回事?” 秦嫣然把從國子監(jiān)的那幾位監(jiān)生以及部分受傷官員嘴里聽到的消息,結(jié)合自己的想法與父親說了。 “弟弟他……屢次在蘇二狗手里吃虧,蘇二狗上學后,又搶了弟弟小公爺?shù)纳矸?,原先與弟弟交好的人全都不與弟弟來往。弟弟心中不忿,于是把蘇二狗叫出去,打算給他一個教訓。我想,弟弟應該只是想嚇唬嚇唬蘇二狗,不是真對蘇二狗做什么,奈何蘇二狗對弟弟下了狠手?!?/br> “后來,那座廢棄的閣樓塌了,弟弟與蘇二狗一同被埋在下頭,他們只救蘇二狗,故意拖延著最后才把弟弟弄上來……” “弟弟傷得如此嚴重,卻沒有人為他醫(yī)治,我去求蘇大丫,讓她治治我弟弟,她卻打了我一巴掌……” 言及傷心處,她落下淚來。 她倒不是有意撒謊,她是打心眼兒認為真相就是這樣。 秦江氣壞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都說人走茶涼,他人還沒走呢,一個個就都欺負到他們頭上了! “三日后……三日后就是我與蘇承爭奪兵權(quán)的日子……我會讓他為自己兒子付出代價!” 父女二人正說著話,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鬧。 “你們不能進去!” “讓那個小畜生滾出來!” 是蘇承的聲音。 蘇鈺去找秦滄闌與老侯爺時,只說蘇二狗被壓在了坍塌的閣樓下,等蘇承走了之后,他才對秦滄闌說是秦云把人帶出去的。 可蘇承又不傻,他去第一堂看了兒子,隨便與那幾個受傷的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說了幾句話,就把秦云給問出來了。 “秦云?哪個秦云?”蘇承當時問。 那兩個監(jiān)生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其中一人道:“護國公府的秦云?。 ?/br> 蘇承只知道鎮(zhèn)北侯府有個親戚,貌似是個什么小公爺,他沒將此秦云與彼秦云聯(lián)系在一起。 他打聽了一下護國公府在哪兒,抄著家伙事兒就來了。 按理說,一般人是闖不進護國公府的。 可他是一般人嗎? 他是秦滄闌的親兒子??! 別的下人不認識,常往馬場去的岑管事難道也不認識? 岑管事不阻攔,也不準侍衛(wèi)傷他。 蘇承一心給兒子報仇,沒注意到岑管事,他抓了個小廝,問秦云的院子在哪兒。 小廝看了眼岑管事,乖乖給指了路。 蘇承于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路橫沖直撞來到了秦云的院子。 秦云院子里的下人倒全是他自己的心腹,可他們也攔不住蘇承啊。 蘇承抓著一把大砍刀,殺氣畢現(xiàn)地進了院子。 “我出去看看,你待在屋里?!?/br> 秦江吩咐完秦嫣然,沉著臉站起身。 秦嫣然忙道:“父親當心!” 秦江冷冷一哼:“一個鄉(xiāng)下長大的蠻子,我還沒放在眼里!” 秦江來到廊下,院子里那些不會武功的下人已全被蘇承干趴下。 冤有頭債有主,蘇承并沒對這伙奴仆下死手,可眼前這個家伙就不一定了。 “你是誰?” 自己看他,總感覺他好討厭?。?/br> 特別想揍他! 秦江冷冷地說道:“你闖進我兒子的院子,你問我是誰?” 蘇承拿刀一指:“哦,那個小畜生是你兒子!我說你看著怎么那么欠揍呢?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這么個小畜生,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秦江危險地瞇了瞇眼。 蘇承沒好氣地說道:“子不教,父之過,我先教訓你,再去教訓那個小畜生!” 蘇承這段日子被秦滄闌與老侯爺輪番轟炸,不僅當沙包,還得當陪讀,肚子里的墨水都多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