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3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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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莊稼漢呢?說好的放牛娃呢?說好的鄉(xiāng)下惡霸呢? 這個男人分明光芒萬丈?。?/br> “父皇……” 靜寧公主輕聲提醒景宣帝。 景宣帝意識回籠,定了定神,沒立刻宣布最終結(jié)果,而是問道:“秦江是怎么回事?他為何受傷了?是你傷的他?” 這帽子扣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秦滄闌與老侯爺?shù)哪樕亮顺痢?/br> 靜寧公主垂眸沒有說話。 蘇承面不改色地說道:“回稟陛下,秦江不是被我所傷,是被一個刺客?!?/br> 景宣帝皺眉問道:“刺客?哪兒來的刺客?” 蘇承嘆道:“禁衛(wèi)軍里混進了刺客,就是跟在秦江身邊的那一位,我們進入林子后不久,他便偷襲了秦江。隨后又來偷襲我,多虧我身邊的程侍衛(wèi)舍身相護,我只是受了輕傷?!?/br> 說罷,他撩開袖子,露出一截血淋漓的右手臂。 秦滄闌與老侯爺臉色一變! 蘇承展示完便將袖子拉上,晚一秒都怕露餡兒。 景宣帝冷聲道:“那兩個禁衛(wèi)軍的人呢?” 蘇承無比憂傷地說道:“好不容易解決了這個禁衛(wèi)軍,誰料竟又來了一伙蒙面刺客,我引開了一部分,秦江對付兩個吧,剩下的……程侍衛(wèi)與他們同歸于盡了,尸體就在林子里?!?/br> 景宣帝對蕭獨鄴與蕭重華道:“去找?!?/br> 二人應(yīng)下:“是!” 二人帶著一隊人馬,依照蘇承提示的路線找到了所有人的尸體。 有兩個穿著禁衛(wèi)軍盔甲,其中一個是那晚在林子里的弓箭手,另一個是真正的程侍衛(wèi)。 此外,還有十多具黑衣人的尸體。 蕭獨鄴不可置信地看著滿地尸體,喃喃道:“怎么會這樣……” 蕭重華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大哥你在說什么?” 蕭獨鄴定了定神,說道:“我……我說,誰干的?怎么會這樣?既然找到了尸體,那就趕緊回去吧。” 第304章 304 實力碾壓 好好的騎射比試竟然出了此事故,景宣帝很是震怒。 秦江昏迷不醒,無法從其口中得到證詞。 用蘇承的說法,那個禁衛(wèi)軍叛徒殺了秦江的馬,奪了秦江的弓箭,在秦江逃跑之際射傷了秦江。 隨后,程侍衛(wèi)又在擊殺了叛徒后,奪回弓箭,用弓箭射殺了那一波黑衣人刺客。 “護國公,這些全是你一面之詞?!币粋€蕭獨鄴陣營的官員說道。 蘇承挑眉:“所以你認為是我傷了秦江,殺了兩個禁衛(wèi)軍以及那么多刺客?你們不會真認為我有這個本事吧?雖然我的確很厲害,但你們看清楚了,兩個禁衛(wèi)軍受死于劍傷,我的兵器是刀!還有,我箭法沒那么準……不然我干嘛要活捉獵物……” 景宣帝聽到這里,眼神冷得能凍住一百條魚。 早知蘇承的弱項是射箭,是不是自己不搞這些復(fù)雜的東西,直接射靶子,反倒能讓秦江贏? “興許你會用劍呢……”那個官員說。 蕭重華不疾不徐地開了口:“趙侍郎,殺害禁衛(wèi)軍是死罪,護國公與禁衛(wèi)軍無冤無仇,如果真是他干的,他圖什么?圖回來后被拉去砍頭么?他真要殺,也該殺秦江才對吧?畢竟這些年霸占了他身份的人是秦江。他既殺了兩個禁衛(wèi)軍,已是死路一條,又放過秦江做什么?” 戶部左侍郎趙大人成功被噎住。 蘇承沒有對禁衛(wèi)軍動手的理由,當然,也可以說是他要對秦江動手,禁衛(wèi)軍阻止了他才慘遭他的殺害。 那么禁衛(wèi)軍死了之后呢? 他又留著秦江的命做什么? 何況,蘇承的武功究竟有多高,他們?nèi)丛谘劾铮拇_在秦江之上,可要說他能以一己之力重傷秦江、砍死兩個禁衛(wèi)軍、射死十個刺客…… 他們是不會信的。 景宣帝也不信,更不能信。 若是信了,豈不是在承認蘇承的天賦比秦滄闌的更厲害? 最終能不能找到證據(jù)治蘇承的罪不清楚,但兵權(quán)估摸是非蘇承莫屬了。 “父皇,該公布結(jié)果了?!膘o寧公主輕聲提醒。 景宣帝從一開始就在打馬虎眼,借著查案,各種不愿直面結(jié)果。 靜寧公主的聲音不大,可架不住現(xiàn)場安靜,所有人是聽得清清楚楚。 是啊,獵物到手了,尸體也找回來了,是不是該宣布結(jié)果了? 景宣帝沉著臉,不甘不愿地看向蘇承布袋里的那只白尾狐。 似是瞧出了景宣帝的心思,蘇承不給景宣帝發(fā)揮的機會,正色道:“沒說必須用箭射死啊,只說獵到它就行!” 關(guān)鍵是……誰打獵用手捉呢? 這著實也是沒想到。 景宣帝的臉更黑了。 “騎射比試……秦徹勝!” 景宣帝幾乎是牙縫里咬出幾個字。 不少官員高興到握拳! 很奇怪,他們明明一開始并不看好蘇承,甚至也不期待的,可蘇承連日來展現(xiàn)的逆襲太令人激動了,饒是不參與兩家之爭的他們也忍不住想替蘇承喝彩一番。 景宣帝冰冷的目光掃過全場。 官員們紛紛正了正神色,恢復(fù)了一貫的面無表情。 只有秦滄闌與老侯爺仍是笑得合不攏嘴兒。 沒辦法,兒子(外甥)太爭氣啦! 老臉有光??! “別高興太早,還有一場沒出結(jié)果?!?/br> 景宣帝淡淡開口。 此話一出,秦滄闌與老侯爺?shù)男θ菀荒殴值爻靶劭戳诉^來。 其余人也是一臉詫異。 還有一場……指的是兵法嗎? 三項比試,蘇承已勝其二,兵法是贏是輸已經(jīng)不重要了吧? 景宣帝擺出一副無辜的口吻:“要三場全部勝出才能有資格兵權(quán)。怎么?朕沒說嗎?福德全?” 福公公心下了然,自己又得來背鍋了。 他欠了欠身,說道:“陛下讓奴才傳話的,奴才給忘了……是奴才的錯,請陛下責罰!” 他說著,誠惶誠恐地跪了下來。 能在官場混的有幾個不是人精?能看不出景宣帝是在故意刁難蘇承? 若連贏兩場的是秦江,景宣帝屁都不會放一個。 咳咳,過分了,不可對陛下如此大不敬,哪怕是在心里…… 不過話又說回來,景宣帝這事兒干得真不漂亮。 蘇承是秦滄闌的親兒子,本就有資格繼承一切,卻被別人冒名頂替了二十年。 他流落民間,磕磕絆絆長大已經(jīng)夠慘了,如今還要通過這種不公平的方式來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好不容易贏了吧,景宣帝又來了這么一出。 一些中立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官員也有點兒看不過去了。 這蘇承是真慘吶,太慘了。 可他們又能怎么著呢?與景宣帝對著干嗎? 有些事他們是能爭取的,有些事卻不能。 景宣帝也一樣,有些事他能耍無賴,有些事不可以。 這世上,沒有誰能完完全全地一意孤行,就看誰先抓住那個巧妙的平衡。 景宣帝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用杯蓋輕輕撥了撥茶葉,問道:“結(jié)果出來了嗎?” 福公公忙差人去問。 不多時,小太監(jiān)回來了,將兵法考試的結(jié)果說了。 景宣帝懷疑聽錯了:“你再說一遍,誰的考卷更優(yōu)秀?” 小太監(jiān)哆嗦了一下:“蘇、蘇承……” 見皇帝一臉陰郁,他也不知自己哪兒錯了,只得胡亂揣測改口,“秦徹!是秦徹的考卷更優(yōu)秀!” 他一連說了兩個秦徹,看來的確不是秦江。 而此時,被放在地上的秦江也悠悠轉(zhuǎn)醒了。 他醒來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蘇承在兵法考試中贏了自己,他氣血翻涌,兩眼一黑,再次暈了過去! 此番是由兵部與翰林院共同閱卷,再交由三公對其結(jié)果進行審核,其重視程度與嚴謹度比科舉也不差了。 不僅如此,衛(wèi)廷還大搖大擺地去坐了鎮(zhèn)。 自然不是景宣帝讓他去的,他臉皮這么厚,眾人攆不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