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4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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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重華坐在大帳篷里的主位上,景弈守在他身后。 老侯爺則是在他下首處。 老侯爺與蕭重華都很淡定。 一個是老謀深算,一個是運籌帷幄,總之喜怒不形于色。 大理寺卿與師爺走了進來。 他二人并不是和談的官員,只負責(zé)駐守入口。 大理寺卿拱了拱手:“三殿下,白蓮教仍無動靜?!?/br> 冷將軍皺眉:“和談的信函當(dāng)真送到白蓮教手中了嗎?” 蕭重華道:“景弈親手送的,不會有錯?!?/br> 景弈瞥了冷將軍一眼,他與冷家并無瓜葛,但蘇小小在林子里的態(tài)度,也決定了他今日對冷家的態(tài)度。 他冷聲道:“你們冷家可以自己去送一次?!?/br> 冷將軍是長輩,官職也在景弈之上,景弈此話,委實有些不給他面子了。 可景弈是小侯爺,又是三殿下的表弟,冷將軍不能真與景弈計較。 大理寺卿打了個圓場:“桃林有多處入口,咱們要不要去別的入口瞧瞧?” 蕭重華道:“不必,我們的一舉一動皆在白蓮教的監(jiān)視之中,白蓮教若有心和談,早尋來此處了?!?/br> 師爺忍不住開口道:“所以他們是不打算與朝廷和談?” 蕭重華禮賢下士,不因師爺身份卑微便對他的問題置若罔聞:“是在給朝廷一個下馬威。” 師爺受寵若驚,隨即痛罵:“區(qū)區(qū)白蓮教,好大的架子!” 老侯爺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帶了那么多年兵,他早不摻和這種沒有意義的嘴炮仗了,除了老禽獸,他懶得與任何人浪費口舌。 冷將軍的目光落在老侯爺?shù)纳砗螅骸疤K侯爺,你這個侍衛(wèi)瞧著面生?!?/br> 老侯爺喝了口茶:“昂?!?/br> 沒下文了。 面生又咋滴? 犯法呀? 老子有幾個護衛(wèi)需要給你交代? 你算哪根蔥? 別看老侯爺對蘇承幾人疼愛有加,在外人面前可是一塊兒誰也啃不動的臭石頭。 第457章 457 老侯爺出手 冷將軍自討沒趣,冷著臉拂袖出去了! 要說這冷家也是飄了,從前衛(wèi)老將軍在世時,他可沒這么擁功自傲。 他老老實實地跟在衛(wèi)老將軍身后,乖得跟那孫子似的。 自打衛(wèi)家出事,冷將軍作為衛(wèi)老將軍的得意門生,分到了衛(wèi)家的虎賁營地與神弓營,自此成為人上人,到了哪兒不被鼓吹一句小武安君? 明明衛(wèi)廷才是武安君的親孫子,也明明是衛(wèi)廷擊敗了北燕,可到頭來,功勞有一半算在了冷將軍的頭上。 說是他輔佐衛(wèi)廷,指導(dǎo)衛(wèi)廷抗的敵。 衛(wèi)、冷兩家一個陣營,衛(wèi)廷又從不計較這些虛名,傳言便愈演愈烈。 誠然,他也的確出了一部分力…… 蕭重華的目光掃過冷將軍的背影,很快,冷芷若與其余幾名冷家將領(lǐng)也拱手行了一禮出去了。 “老臣乏了。”老侯爺起身對蕭重華拱了拱手。 蕭重華微微頷首。 營帳內(nèi)很快只剩下他與景弈、長平。 長平伺候茶水。 景弈道:“我不喜歡冷將軍。” 蕭重華一針見血:“你是因為她不喜歡吧?” 景弈不吭聲。 蕭重華道:“這世上哪兒有那么多憑喜好辦事的?用人之長,容人之短,你往后也要慢慢學(xué)著點的?!?/br> 景弈嫌棄地說道:“我不要學(xué)?!?/br> 蕭重華淡淡地笑了笑。 景弈想到了什么,又問道:“鎮(zhèn)北侯身邊的那個侍衛(wèi)……” “衛(wèi)廷。”蕭重華說。 “是他?”景弈皺了皺英俊的小眉頭,“難怪身板兒有些眼熟。奇怪,他怎么會和鎮(zhèn)北侯在一起?他要易容過來,也該與冷家人一塊兒才是?!?/br> 蕭重華道:“衛(wèi)、秦兩家聯(lián)姻,與蘇家的關(guān)系也得到了緩解?!?/br> 景弈道:“那也不該完全不知會冷家,衛(wèi)廷這副做派,倒像是防著冷家似的?!?/br> 蕭重華慢悠悠地端起茶杯:“是啊,衛(wèi)廷的做法的確有些古怪。” 回到自己的帳篷后,老侯爺問道:“你沒告訴姓冷的你過來了?” “沒有。”衛(wèi)廷說道。 老侯爺頓了頓:“冷家……郭桓的話未必是真的,或許是蓄意挑撥,或許他自己都弄錯了?!?/br> 衛(wèi)廷點點頭:“我明白,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連郭桓都能背叛,我已經(jīng)不敢再輕信任何當(dāng)年追隨我祖父的人了,這些人里,也不知多少是奔著陷害他去的。” 老侯爺嘆息一聲:“你可知為何那么多人上趕著陷害衛(wèi)家,卻對秦滄闌沒那么多仇恨嗎?秦滄闌再厲害,后繼無人,秦江爛泥扶不上墻,不像你們衛(wèi)家,個個男兒驍勇善戰(zhàn),隨便拎出來一人都能繼承武安君的衣缽……太讓人忌憚了啊?!?/br> 能與衛(wèi)廷掏心窩子講這么多,也是屬實沒拿衛(wèi)廷當(dāng)外人。 蘇家子嗣也不少,但蘇淵天生患有敏癥,武學(xué)的造詣不深,蘇淵的幾個兒子里又只有蘇陌最出挑,其余幾個并不那么顯眼。 別說那些人嫉妒衛(wèi)家了,老侯爺當(dāng)年也眼紅過的。 咋生的? 一個個也太能耐了。 然而物極必反、盛極必衰,那么優(yōu)秀的滿門兒郎……說沒就沒了,天妒英才啊。 “好了,不說這個了,冷家防著就防著吧,多個心眼沒壞處。”老侯爺話鋒一轉(zhuǎn),“白蓮教若是不同意和談,我怕是得做好潛入林子的準(zhǔn)備。” “會同意的?!毙l(wèi)廷說。 老侯爺眉頭一皺:“為何?” 衛(wèi)廷唇角勾了勾:“因為,白蓮教已經(jīng)沒有與朝廷抗衡的資本了?!?/br> 他們的小金庫被某人搬空了,招兵買馬的計劃必須擱置,在籌集到足夠的資金前,他們必須耐著性子與朝廷周旋。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后,白蓮教的使者到了,請他們到林中一敘。 條件是每個人必須蒙上雙眼。 冷將軍冷聲道:“放肆!我大周朝廷的皇子與武將,豈是區(qū)區(qū)一個九流教派可以羞辱的?” 張峰倨傲地說道:“看來這位將軍是沒有和談的誠意了。也罷,要交戰(zhàn)便交戰(zhàn)吧,就拿冷家嫡子的鮮血祭旗!” “你——”冷將軍被點中死xue,死死地握緊了腰間寶劍。 蕭重華最終同意了。 眾人被白蓮教的弟子蒙上雙眼,帶進了桃林的一處庭院。 解開黑布后,蕭重華問道:“教主何在?” “今日由我來與諸位洽談?!?/br>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雙手負在身后走了過來,他還算客氣地拱了下手,“在下裘玉堂,是白蓮教的大長老?!?/br> 他目光落在蕭重華的身上,笑瞇瞇地說道,“這位想必就是三殿下了,幸會,幸會!不知哪位是鎮(zhèn)北侯?” 老侯爺:“你眼瞎?” 大長老一噎。 幾人去了會客的堂屋。 蕭重華與大長老分坐主位,左右下首處分別是老侯爺與一位白蓮教的護法。 其余人也依照身份等級坐下。 大長老笑道:“明人不說暗話,朝廷既是來和談的,想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和談的誠意了,我們白蓮教呢,原本無意與朝廷為敵,奈何總有人借著白蓮教的名義作惡多端,毀壞我白蓮教的名聲。我白蓮教為自證清譽,此番也決定站出來,與朝廷一同造福百姓?!?/br> 老侯爺翻了個白眼。 祖?zhèn)靼籽?,蘇承同款。 大長老的嘴角抽了抽,繼續(xù)笑著道:“為表誠意,我們決定先讓你們見見其中一名人質(zhì)。” 他拍了拍手。 兩名白蓮教的弟子壓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男子入內(nèi)。 冷睿大喊:“爹——救我——” “睿兒!”冷將軍站起身來。 咔—— 兩名弟子抽出長劍,架在了冷睿的脖子上。 冷將軍沖過去的動作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