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5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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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了衛(wèi)老太君的院子。 衛(wèi)老太君正在擺弄自己的家伙事兒,見她過來,不動聲色地拉過棉布蓋上了。 蘇小小古怪地問道:“祖母?干嘛這么神神秘秘的?” “沒有啊。”衛(wèi)老太君裝傻。 蘇小小問道:“大哥一會兒過來吃晚飯嗎?” 衛(wèi)老太君嘆道:“他不來,他說他累,想睡一會兒,連他娘那邊也還沒去呢?!?/br> 這明顯就是托詞。 蘇小小沉吟片刻,說道:“祖母,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您說一下,大哥他沒有恢復記憶?!?/br> 衛(wèi)老太君長嘆一聲:“我知道?!?/br> “誒?”蘇小小不解地看向她。 衛(wèi)老太君道:“從他進了府,一句也沒問鳳兒,我便知他沒記起從前的事?!?/br> 褚飛鳳,大嫂的名諱。 衛(wèi)老太君拍了拍一旁的凳子,示意蘇小小坐。 蘇小小坐下后,衛(wèi)老太君接著道:“鳳兒十五歲嫁進衛(wèi)家,與他做了八年夫妻,感情一直很好。鳳兒曾經(jīng)也懷過身孕的,可惜沒保住,還傷了身子,之后再也無法生養(yǎng)。鳳兒提出為他納妾,他說,‘我有六個弟弟,衛(wèi)家的香火不必依靠我來傳承’?!?/br> 蘇小小說道:“原來您什么都知道?!?/br> 蘇小小本以為衛(wèi)老太君接下來會說——只要他回來,管他什么目的呢,總有一日,能讓他記起來的。 誰料衛(wèi)老太君情緒一轉(zhuǎn),鼻子一哼,拍桌道:“把他拐回來就夠了,他以為自己還走得掉么!” 蘇小小嘴角一抽:“呃……您不會又來苦rou計吧?” 衛(wèi)老太君瞪了蘇小小一眼:“想什么呢?你們祖母我是那種人嗎?” 蘇小小一臉懷疑:“那上次您還找我要鶴頂紅……” 衛(wèi)老太君面不改色地說道:“要鶴頂紅……是給小六吃的!他敢不回來,我就敢清理門戶!” 蘇小小差點兒就信了:“您打算怎么留住大哥?” 衛(wèi)老太君站起身來,如有千軍萬馬,威武霸氣地說道:“綁了他!藥了他!再不行就打斷他的腿!我管他記不記得自己是誰,總之他生是衛(wèi)家的人,死是衛(wèi)家的魂!” 一刻鐘后,衛(wèi)老太君一身狼狽地出現(xiàn)在了鬼怖的屋門口。 她一手抱著衛(wèi)六郎出生時穿過的襁褓,一手搖著衛(wèi)大郎小時候玩過的撥浪鼓,凄凄慘慘地唱起了從小虎那兒學來的小悲歌。 “小白菜呀~地里黃呀~三兩歲……三十歲……六十三吶……沒了孫呀……” 鬼怖:“……” 第519章 519 孩子真相 衛(wèi)廷從宮里回來時夜已深,蘇小小已經(jīng)扛不住困意睡著了,屋子里給他留一盞燈。 說她心里沒他吧,她還知道給他留燈,說她心里有他吧,她又總是把他慪得半死。 衛(wèi)廷來到床邊,挑開帳幔,修長如玉的指尖戳了戳某人熟睡的臉。 戳不醒。 他又看了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眉頭一皺。 幾個嫂嫂下手也太狠了,小胖孔雀很怕疼的。 衛(wèi)廷到底沒舍得把她吵醒,自己去沖了個涼水澡,剛躺下,衛(wèi)六郎過來了。 “小七,是我?!?/br> 衛(wèi)六郎悶悶地說。 衛(wèi)廷去給他開了門。 他懷里抱著三個呼呼大睡的小崽子,表情有些幽怨。 “祖母去找大哥了,讓大虎二虎小虎今晚和我睡。但我想了想,還是讓他們來你和弟妹這里睡比較好?!?/br> “為何?”衛(wèi)廷問。 你可是他們親爹,哪兒有兒子不和親爹睡的道理? 衛(wèi)六郎難以啟齒地說道:“我睡相不好?!?/br> 這是大實話。 大虎二虎小虎跟著蘇小小睡,一覺醒來,蘇小小床頭床尾找三個小家伙。 三人跟著衛(wèi)六郎睡,那就得找四個,一個也不在床上…… 大熱天的,蚊子又多,被咬一夜可還了得? 衛(wèi)廷無語地看了自家六哥一眼,把三個小崽子抱進了屋。 …… 翌日大清早,秦滄闌過來了。 “我是來指點小七武功的,他之前答應(yīng)我要天天來護國公府,但他如今不是官復原職了嗎?得上朝,我就直接過來找他了,這樣不必他兩頭跑,節(jié)省時間?!?/br> “什么?他還沒起?” “哦,那我指點你們一下吧?!?/br> 秦滄闌十分大方地指點了一番衛(wèi)廷的幾個嫂嫂,可想而知,幾人全成了沙包。 “不、不行了,明天再打……我胳膊快斷了……”蔣氏趴在草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再、再來!”陳氏是唯一還能站在原地的,然而她剛說完,也咚的一聲栽倒了。 秦滄闌很滿意。 今天應(yīng)當是沒力氣折騰他寶貝孫女了。 衛(wèi)六郎打一旁路過,被秦滄闌叫了過來。 “我不能厚此薄彼,來,我也指點一下你。” 被血虐的衛(wèi)六郎:我又究竟做錯了什么?! 衛(wèi)廷被三個小崽子纏住了,秦滄闌坐在空地上等他。 李氏等人已經(jīng)被丫鬟們扶回去了,只留下衛(wèi)六郎一人生無可戀地坐在一旁狂吐舌頭,像極了一只中暑的二哈。 衛(wèi)曦月走了過來。 她看到秦滄闌,猶豫了一下跑回去拿了一罐子蜂蜜過來。 秦滄闌一臉納悶地看著面前的衛(wèi)曦月,他也不明白為何小女娃每次一見他,就給他喂蜂蜜,他不吃還不行。 齁死他了! 喂完熊風八面的秦滄闌,衛(wèi)曦月又拿了一個小水壺朝衛(wèi)六郎走過來。 衛(wèi)六郎:完了,又得給他澆水了…… 衛(wèi)曦月照料完她的熊熊與荊棘之花,依舊沒等來大虎二虎與小虎,她決定主動去找。 她以為三人昨晚是和往常那樣歇在祖母的院子。 當她路過海棠院時,步子頓住了。 從前這間院子的院門是緊閉的,今日打開了。 她好奇地走了進去。 鬼怖正在院子里練劍,昨晚被衛(wèi)老太君的魔性戲腔洗腦循環(huán)了一晚上,做夢都是她在那里凄凄慘慘地唱,醒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決定練劍摒除雜念。 一招飛龍在天回旋過來,他的長劍停在了一個小姑娘的鼻尖。 衛(wèi)曦月今年七歲,但她身體不好,又挑食,瘦瘦小小的,看上去比同齡人弱小。 可這個看似瘦弱的小丫頭,被他的劍指著,竟然沒有害怕。 鬼怖沒戴面具,陽光照耀著他臉上詭異的刺青,他緩緩走向她,想要嚇哭她。 衛(wèi)曦月果然轉(zhuǎn)身跑掉了。 鬼怖滿意一哼。 然而沒多久,衛(wèi)曦月又回來了,她的手里多了一個罐子。 她把罐子遞給他。 當鬼怖看清里頭的東西時,眼底出現(xiàn)了一瞬的迷惘。 罐子里鋪了一層厚厚的苜蓿草,上面是一個紅彤彤的林檎果與一根橘紅的胡蘿卜。 “給我的?” 鬼怖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府上的孩子都奇奇怪怪的,十分令人費解。 但一個小丫頭杵在這里,他也練不了劍了。 他在臺階上豪放地坐下。 衛(wèi)曦月來到他身后,忽然往他背上一趴,兩只小手唰的揪住他耳朵:“駕!” 鬼怖:“……??!” 鬼怖終于知道是哪里不對勁了,苜蓿草可不就是牧草? 繼野爹與人牙子之后,鬼怖又被成功地當了馬。 ……運氣好的話是馬,運氣不好,說不定只能是頭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