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6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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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齊勝仰頭望向他,想看看這家伙是不是丑到?jīng)]臉見人時,尉遲修凌空一轉(zhuǎn),一腳踹上他的臉,將他整個人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尉遲修看著手中長劍,滿意地瞇了瞇眼:“今日,總算能大開殺戒了!” 感受來自殺手榜第二殺手的怒火吧! 本殺手等這一天很久了! “天、殺、斬!” 尉遲修氣沉丹田,一記大招朝著齊勝斬去。 “留活口?!?/br> 蘇小小的聲音陡然響起。 尉遲修氣息一滯,殺到一半的大招死死剎住,一個趔趄深深地栽進雪地里,摳都摳不起來了。 搞什么?還讓不讓人愉快地做個殺手啦? 獵殺在繼續(xù),不斷有北燕士兵的慘叫聲傳來。 蘇小小冷漠地來到齊勝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里拿著一條帶倒鉤的九節(jié)鞭:“我說過,我會抽回來的。” …… 蘇小小從林子里出來時,山腳的戰(zhàn)斗已接近尾聲,北燕大軍死的死,逃的逃,衛(wèi)廷下了令,一個也不放過,騎兵們正在四處追擊。 衛(wèi)廷騎著馬過來了。 他來到滿身是血的蘇小小面前。 “受傷了?”他問道。 “沒有,不是我的血。”蘇小小說。 她看了眼一旁的蘇陌與景弈:“你們沒事吧?” 蘇陌用余光看了看背上的景弈:“他有些虛弱?!?/br> 衛(wèi)廷解下自己的披掛,披在了她冷冰冰的盔甲上,修長如玉的指尖為她系上絲帶。 一個騎兵將自己的馬給了蘇陌。 蘇陌帶著景弈坐上去。 衛(wèi)廷沖蘇小小伸出手,蘇小小把手給他,被他輕輕一拽坐上了馬背。 衛(wèi)廷將她圈在懷中,雙手握住韁繩,輕聲道:“我先送你們回去,葭縣?” “甕城?!碧K小小說。 她的小脊背挺得直直的,衛(wèi)廷攬住她腰肢,讓她靠上自己胸膛。 “你怎么來了?”蘇小小問,“烏鎮(zhèn)消息有誤,我還以為你中埋伏了?!?/br> “確實是有埋伏?!毙l(wèi)廷道,“赫連鄴猜到我會來刺殺他了,暗中做了個局。小胖孔雀,我差點回不來?!?/br> 蘇小小正沉浸在他歸來的喜悅中,一聲小胖孔雀,讓她當場黑了臉! 好端端一個帥哥,為毛要長一張嘴?! “尉遲修和那些兵力是怎么一回事?”蘇陌問,他記得尉遲修被衛(wèi)廷派去青州了。 蘇小小生氣了,整個小后腦勺都寫著你才是小胖孔雀! 衛(wèi)廷好笑地挼了挼她小腦袋,對蘇陌道:“我從京城出發(fā)來邊關時就給尉遲修飛鴿傳書了,讓他帶上我祖父暗中訓練的一萬兵力北上與我匯合。沒有經(jīng)過京城,是走通州過來的?!?/br> 尉遲修去青州,表面上是給慧覺師太送南陽王的遺物,其實也是去點兵了,一直待在青州不回,固然有蘇玉娘的緣故,更多的是在等待衛(wèi)廷的號令。 蘇陌頓了頓:“方才……不止有你的兵力吧?” 衛(wèi)廷道:“你說騎兵啊,我從烏鎮(zhèn)回來,立刻去接應尉遲修,走到一半遭遇了大雪封山,在那里碰上了同樣被封住的秦家軍?!?/br> “他們怎么會聽你號令?” 蘇陌是見識過秦家軍的,除非姑祖父親自下令,否則秦家軍不會聽任何人差遣。 衛(wèi)廷風輕云淡地說道:“哦,我說我是他們姑爺?!?/br> 蘇陌:“……” 你可真要臉。 第662章 662 衛(wèi)小寶坑爹 姑爺是女方家里對女婿的稱呼,誰自己這么稱呼自己?這和說“我是你家小姐的男人”沒什么區(qū)別了。 一股上門女婿的優(yōu)越感撲面而來,這兩萬秦家軍該不會這家伙耍賴撒嬌撒來的吧? 蘇陌長這么大,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覺得自己不能再腦補了!他快要不能直視秦家軍了! “姑爺慢走!” “姑爺當心!” “姑爺和小姐放心去吧,我們來善后!保證一個不留!” “嗯?!毙l(wèi)廷坐在高高在上的駿馬上,得意地挑了挑眉,一副頗為受用的樣子,看得蘇陌特別想抽他。 一行人來到小鳳山的峽谷。 蘇小小與蘇陌是乘坐馬車過來的,里頭不方便走車才將馬車停在了這里。 適才拓跋烈的大軍從峽谷路過,車夫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給蘇小小與蘇陌帶來麻煩,將馬車拉去了一旁的林子里,并用積雪掩蓋了車轱轆的痕跡。 此時聽見熟悉的暗號才復又將馬車牽了出來。 馬車不大,只能坐下三個人。 蘇小小與景弈坐了上去。 蘇陌對衛(wèi)廷道:“你騎馬。” 他要和meimei坐。 衛(wèi)廷站在馬車旁,掀開簾子:“哎呀,凳子濕啦?!?/br> 剛躬身走進車廂的蘇陌:你潑水能潑得再明顯一點嗎? 衛(wèi)廷似笑非笑地看著蘇陌:“大舅子,一起騎馬呀!” 蘇陌真的想抽他! 一行人回往營地。 關于要不要暴露身份,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赫連鄴既然猜到他來了邊關,那就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四人大大方方地拿著令牌進了甕城。 冷奎對于衛(wèi)廷的到來一無所知,他后半夜睡下了,進入夢鄉(xiāng)前還在想拓跋烈圍剿秦滄闌的事。 他的探子回來了,說拓跋烈出動了三萬大軍,其中包括一萬騎兵。 騎兵的作戰(zhàn)能力在平地上能得到最大的發(fā)揮,秦滄闌就靠著那東拼西湊的九千散兵游勇,根本不可能是拓跋烈的對手。 白日里能打贏北燕,除了北燕的騎兵被限制了發(fā)揮之外,也是殺了北燕一個措手不及,再者,秦滄闌也動用了他們冷家的兵力。 沒了冷家的正規(guī)軍,秦滄闌的戰(zhàn)力勢必大打折扣。 明日一早,應該就能接到秦滄闌陣亡的好消息了,那支礙眼的赤影軍也會被滅得干干凈凈,也算是替竇肖幾人報了仇。 順帶賣了拓跋烈一個人情,拓跋烈一定會感謝他。 冷奎哪里知道,拓跋烈?guī)еf大軍風風火火地趕去他透露的地點圍殺秦滄闌時,連一個赤影大軍的影子也沒找到! 拓跋烈懷疑冷奎在耍他,就要帶兵回去,這時,聽到了前方傳來的動靜,他趕忙帶兵追擊,到了那兒,只看見幾個穿著盔甲的稻草人。 稻草人的身上用箭矢插著一張紙條。 拓跋烈扯下來展開了一瞧,是秦滄闌龍飛鳳舞畫下的一頭大蠢驢,下方還題了三個字:拓跋烈。 被人罵作蠢驢,拓跋烈怒火中燒:“給我找!掘地三尺也把秦滄闌給我挖出來!” 然后,北燕大軍找到了秦滄闌留下的各種辣眼睛的畫作墨寶:豬拓跋烈、雞拓跋烈、王八拓跋烈、扎小人兒的拓跋烈…… 拓跋烈被氣得一蹦三尺高,怒火中燒,原地拔刀! 人在盛怒之下容易失去理智,為了不讓拓跋烈反應過來自己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秦滄闌將畢生所學全拼上了,追求蘇華音那會兒,給蘇華音寫情詩都沒這般努力過。 張勇看著他蹩腳的握筆姿勢,心道猴子抓筆也就這樣了:“大元帥,要不還是我來吧?!?/br> “你畫得不生動?!鼻販骊@畫了一對超級不對稱的大鼻孔,衛(wèi)青若是在這兒,非得抓狂到瘋了。 張勇看著那一言難盡的畫作:“您這回畫的又是啥?” 秦滄闌:“第一美人拓跋烈。” 張勇看著那對大鼻孔:“……” 秦滄闌以一己之力,拖住了拓跋烈的三萬大軍,衛(wèi)廷、蘇小小一路暢通無阻地回到軍營。 蘇陌下了馬車:“我去和姑祖父說一聲,你們先帶景弈去療傷?!?/br> 衛(wèi)廷將景弈抱去了蘇小小隔壁的營帳,景弈不愛睡軟床,他的褥子薄薄的一層,下面就是硬邦邦的木板。 蘇小小給自己的手消了毒,從急救包里取了一條無菌巾鋪上:“放上來吧?!?/br> 衛(wèi)廷將人放上去,蘇小小戴上無菌手套,拿出剪子與手術工具擺在床頭。 “要幫忙嗎?”衛(wèi)廷問。 蘇小小想了想,給他的手也消了毒:“幫我把他的衣裳剪開?!?/br> 景弈的傷口早已干涸,衣衫與血跡凝固在一起,衛(wèi)廷不僅要用剪子剪,還得上手撕。 在山里景弈的體溫還guntangguntang的,路上慢慢降了下來,蘇小小并未給他用退燒藥,聽起來像是好現(xiàn)象,但隨著他體溫越來越低,情況變得不樂觀起來。 蘇小小對衛(wèi)廷道:“你去幫我準備一盆炭火,再拿幾床厚實的棉被?!?/br> 景弈失血過多,血壓降到了臨界值。 他開始失溫了。 要緊急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