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8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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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回來了?”衛(wèi)青笑著打了招呼。 鬼怖點頭:“嗯,我接到你的黑甲衛(wèi)了,一會兒和你說。爹這是怎么了?” 衛(wèi)青微笑著說道:“爹恢復(fù)意識了,也記起從前的事了?!?/br> 鬼怖心頭一喜。 哪知接下來就聽得衛(wèi)青輕輕一嘆:“不過,這些與大哥似乎沒什么關(guān)系,畢竟大哥說了,自己是死士,死士沒有前塵?!?/br> 鬼怖:老二你坑我! 衛(wèi)胥目光威嚴地朝著長子看了過來。 鬼怖十分有骨氣地正色道:“死士的確沒有前塵!但死士有爹。” 他霸氣側(cè)漏地撩開下擺,雙膝插地,“爹!” 衛(wèi)胥冷哼一聲,嚴肅地說道:“起來?!?/br> “是,爹。” 鬼怖恭敬地站起身來。 幸虧自己反應(yīng)快,不然就得被親爹揍了。 坑了大哥一把的衛(wèi)青心情大好,壓下翹起來的唇角,坐在輪椅上偷笑。 鬼怖瞪了老二一眼,問道:“小六和小七呢?” 衛(wèi)青說道:“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你不在王都的這幾日,發(fā)生了不少事,待會兒慢慢說,先進去吧?!?/br> 他沒提醒鬼怖,凌云在屋里。 三小只吃完就被拉去洗澡了。 凌云一個人坐在堂屋。 鬼怖與凌云積怨已久,一起蹲牢房都蹲了好幾回,乍一看見凌云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想也沒想地拔了劍。 “你做什么!” 衛(wèi)胥厲喝。 鬼怖被親爹一聲喝住,封喉劍僵在半空。 衛(wèi)青坐在輪椅上笑得不行了。 凌云站起身來,對衛(wèi)胥說道:“看來我得告辭了,衛(wèi)大公子并不歡迎我,我再待下去,怕是會有血光之災(zāi)。” 衛(wèi)胥氣場全開:“你是大虎二虎小虎的師父,也是衛(wèi)家的貴客,沒人可以動你!” 凌云輕聲一嘆:“可是……衛(wèi)大公子最后一個任務(wù)就是殺了我,一日不完成任務(wù),衛(wèi)大公子只怕一日不會罷休。” 衛(wèi)胥唰的朝長子看了過來。 鬼怖被坑得不要不要的:“爹你聽我解釋……” 衛(wèi)胥對凌云道:“凌公子稍等,我與長子有幾句話說。” 說罷,他看向長子,沉聲道,“你給我過來。” 鬼怖硬著頭皮跟著親爹去了他的屋。 伴隨著一陣踢里哐啷的響動,衛(wèi)胥完成了對長子的教導(dǎo)。 那動靜,凌云都開始同情鬼怖了:“……不會出事吧?” 衛(wèi)青道:“放心吧,我大哥很扛揍的?!?/br> 凌云的神色一言難盡:你們究竟是什么冤種兄弟? …… 凌云最終在隔壁住下了。 有衛(wèi)胥給自己撐腰,能成天看鬼怖想殺他又奈何不了他,也是一種享受。 有關(guān)礦山發(fā)生的事,蘇小小全都與家里說了。 鬼怖是最震驚的。 他才走了幾天?怎么連王都的天都變了? 居然有兩個南疆王,其中一個還被爹和小小帶回來了。 圣女也被控制了。 這是要立馬與宮里的那一位開戰(zhàn)了嗎? 夜里,男子蘇醒了。 比起白日,他更適應(yīng)夜晚的環(huán)境。 蘇小小遞給他一杯溫水。 他坐起來,接過茶杯:“多謝,這是哪里?” “我家?!?/br> “程家?” “另一個家?!?/br> “程桑在嗎?” 蘇小小指了指:“在隔壁。在我?guī)闳ヒ娝?,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什么?”男子問。 蘇小小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真正的南疆王?” 第842章 842 氣到吐血 礦山。 衛(wèi)廷與衛(wèi)六郎埋伏在半山腰的一處溝渠中。 衛(wèi)六郎納悶地說道:“小七,這都過去一夜了,圣女怎么還沒來呀?她是不是跟丟了?” 衛(wèi)廷道:“她的獵鷹一直追著我們,不會跟丟才是。” 衛(wèi)六郎皺眉道:“那她怎么還不來?” 這一點,衛(wèi)廷也很迷惑。 按理說,圣女不至于這么慢的。 衛(wèi)六郎又道:“還有,方才礦脈那邊似乎有動靜,不會是爹和小小已經(jīng)把人救出去了吧?” 轉(zhuǎn)念一想,他又搖了搖頭,“若是救出去了,爹一定會來和我們說一聲的,不會把我們忘在這里的!” …… 程桑睡到半夜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蘇小小。 “薇薇,薇薇……” “娘,我在。” 蘇小小起身走過來。 程桑抱住她:“薇薇你出去了好久?!?/br> 蘇小小輕聲道:“抱歉,去辦了點事耽擱了,娘是不是很擔心我?” “嗯?!?/br> 程桑有些委屈地點頭。 蘇小小感受到了她的害怕。 她是不記得失去女兒的事了,但當時的痛苦深深地刻進了她的潛意識。 蘇小小輕輕撫摸著她的背:“我回來了,娘別害怕?!?/br> “嗯。”程桑的頭擱在蘇小小的肩頭,依賴地抱著蘇小小,像是擁抱著比自己生命更寶貴的東西。 蘇小小就那么陪著她,一直到她再次陷入沉睡。 這一次她睡得十分安穩(wěn),像個進入夢鄉(xiāng)的孩子。 蘇小小把她輕輕地放平在床鋪上,拉過薄被給她蓋上。 她習(xí)慣留一盞油燈,蘇小小將燈芯調(diào)暗了些。 蘇小小來到門口,看向男子道:“不是說要見我外祖母,為何突然改變主意了?” 她帶他過來,是打算讓他倆見面的,哪知他就杵在門口不進來了。 男子自嘲地笑了笑:“我這副樣子,還是不要嚇到她的好,我看見她了,這就夠了?!?/br> 蘇小小跨過門檻:“美人遲暮,和你畫像上的不一樣了,有沒有一點失望?” “你這小丫頭呀?!蹦凶訜o奈一笑,“她老了我也老了,有些東西,你們年輕人是不懂的?!?/br> 這份歲月沉積的厚重,蘇小小確實不懂。 蘇小小問道:“能冒昧問一句,你對我外祖母究竟是何種心思?” 男子想了想,說道:“很難說究竟是男女之情,還是一種念想與寄托,我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礦井,太寂寞了。那三日的相處于我而言,就像一場美夢,我用了半生去回憶它。” 等等,那三天發(fā)生了什么! 你最好說清楚! 男子斂起思緒,看向蘇小?。骸敖酉聛碚f說你們的計劃吧?!?/br> 蘇小小沒著急回答他,而是說道:“我想先聽聽你的意思,你想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嗎?” 男子苦笑:“如果我說我早些年每一日都在想著如何回到王宮,但卻在日復(fù)一日的囚禁里,逐漸被磨平了斗志,我如今只想活著等死,你們會放棄我這顆棋子嗎?” “不會?!碧K小小正色道,“你不是棋子,是盟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