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9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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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胥錯愕:“哦?” 宗政徽道:“宗政銘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廢礦井看我,但就在最后幾年,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性情更偏激了,時常找理由與我爭吵。奪回王位后,我在寢宮發(fā)現(xiàn)了他在服用的一種丹藥,不是圣女殿的丹藥,圣女殿的丹藥對身體無害。我也不知道那種丹藥是哪里來的,御醫(yī)署沒有記錄?!?/br> 衛(wèi)胥問道:“陛下的意思是,有人用丹藥cao控宗政銘?” 宗政徽嚴謹?shù)卣f道:“我不確定宗政銘日漸偏激是否為丹藥所致,如果是的話,與他情況相似的景宣帝,極有可能也被人用丹藥cao控了?!?/br> 衛(wèi)胥問道:“陛下手上帶了那些丹藥嗎?” 宗政徽搖頭:“沒有,不過我記得丹藥的樣子與氣味。” 蘇承摸下巴:“我今晚去一趟皇宮,偷一顆丹藥出來!” 第889章 889 戲精師乎 蘇承說做就做,當晚便換上夜行衣。 臨行前,衛(wèi)廷表示要和他一起去,被蘇承義正詞嚴地拒絕了: “又不是去殺人,我一個人就夠了,人多了反而目標太大,容易被發(fā)現(xiàn)?!?/br> 衛(wèi)廷:你確定是這個原因? “爹,戴上這個。”蘇小小將自己的銀絲手套給了他。 蘇承和秦江比武時就用過它們,知道它們的厲害,從善如流地戴上了。 蘇小小又給了自家親爹一些防身的藥粉與暗器。 “好了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留著?!?/br> 只是去偷個丹藥而已,著實用不上這些東西。 蘇小小嚶嚶嚶:“爹,我舍不得你?!?/br> 蘇承:“來點兒實際的,譬如南疆陛下的紅包?!?/br> 蘇小小一秒揮手:“爹,再見!” - 蘇承在夜行衣外套上了自己的皇城司副統(tǒng)領官服,他先是堂而皇之地拿著令牌進了皇宮。 皇宮有前殿與后宮之分。 前殿是上朝以及大臣們辦公的地方,過了麒麟殿以北的乾清門才是后宮。 皇帝的寢殿坐落在乾清門后。 除了特殊時期,平日里皇城司的禁衛(wèi)軍是無法進入乾清門的。 蘇承只能走暗道。 他趁人不備,閃去了前殿的一處小竹園。 入口就在那里。 他見四下無人,拉開被草皮覆蓋的地板,咻的鉆了進去。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昭陽殿。 他沒立刻上去,而是先輕輕扣了扣頭頂?shù)拇舶濉?/br> 等待了小半刻鐘,太皇太后的床板被拉開了,白羲和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看著他。 適才她在沐浴。 聽到床下的動靜,知道是他過來了,立刻穿戴整齊,讓宮人將浴桶撤下了。 她如玉的肌膚上殘留著薄薄的水汽,眸子里氤氳著星河般的水光,宛若天仙跌落凡塵,美得不可方物。 蘇承清了清嗓子,移開視線,從床下出來,幫她把床板放好。 “你是來看我的嗎?” 白羲和輕聲問。 蘇承老實回答:“我來偷點東西。” 白羲和:“……” 蘇承將官袍留在了通道里,身著夜行衣從昭陽殿閃了出去。 蕭舜陽今日被褫奪了睿王身份,昭妃擔心他難過,特地懇請景宣帝,允許兒子在寢宮陪她說說話。 景宣帝答應了。 蕭舜陽在昭妃那邊吃過晚飯才出來。 臨出宮前,他來到了白羲和的寢殿,正想去給白羲和請個安,就看見一道人影從里面掠了出來,飛速地沒入了夜色。 那身形分明是個男人! 蕭舜陽眸光一沉,快速追了上去! 他追到一半,突然被人叫住。 “二哥!” 是靜寧公主。 蕭舜陽轉過身來看向她:“靜寧。” 靜寧公主帶著宮女桃枝走上前:“二哥是剛從昭母妃那邊過來嗎?” 蕭舜陽望了望那個男人逃走的方向,捏緊手指,對靜寧公主道:“啊,是?!?/br> 靜寧公主道:“金鑾殿上的事我聽說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不信衛(wèi)家會做不利大周的事,但我不信二哥會隨意污蔑衛(wèi)青?!?/br> 蕭舜陽的眉心蹙了蹙,態(tài)度溫和地說道:“有些事你不了解,衛(wèi)家人并沒有你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他不想與靜寧周旋,他要去追那個男人。 靜寧公主道:“二哥一直是我心目中最正直的哥哥,我不希望二哥與衛(wèi)家有所誤會。” 蕭舜陽拍拍她肩膀:“改日再說,你先回寢殿歇息,我有事先走了?!?/br> 再不追就真讓那人逃遠了! “二哥!” 偏偏就在此時,惠安公主回宮了。 蕭舜陽又被這個meimei纏了一會兒,等再去看那人時,哪里還有對方的影子? - 景宣帝的寢殿有大內高手把守,蘇承蹲守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伺機而動。 這時,福公公拎著一個食盒從大樹下路過。 蘇承二話不說躍下來,在背后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刻意低沉著嗓音道:“皇帝在吃的丹藥藏哪兒了?” “在國師的道觀里,往東走第三個岔道口往南,那里原先是一座小佛堂被陛下改成了道觀,進去后右手邊第二個小丹房是陛下的專屬煉丹房,陛下的丹藥都在那里!” 福公公一口氣說完。 蘇承的神色一言難盡。 你這么忠心,景宣帝知道嗎? 老子一百種嚴刑拷打的辦法白想了? 依照福公公提供的線索,蘇承成功來到了道觀。 今日他運氣不錯,國師出去了。 他成功潛入景宣帝的煉丹房,里頭各式各樣的丹藥不下百顆,但只有一種是被裝在一個精致的錦盒里。 “應該就是它了。” 蘇承去拿丹藥。 唰! 盒子上突然射出一枚毒針。 鏗! 毒針被銀絲手套彈開了。 蘇承心有余悸:“幸虧閨女早有準備。” 他將毒針拾起來,悄悄地安了回去。 其間又被刺了好幾次。 誒,戴了銀絲手套,就是玩兒。 只偷個東西就走了,有點兒不符合蘇惡霸的作風。 蘇承想了想,取出閨女給他的無色無味的瀉藥藥水,對著錦盒里的丹藥唰唰唰地灑了下去。 - 另一邊,鬼怖被親爹安排護送“諸葛先生”回祥云客棧。 凌云躺在自己的奢華大馬車內,抱著點心盒子,優(yōu)哉游哉地閉目養(yǎng)神。 鬼怖策馬走在一旁,白眼翻得颼颼的。 當路過一條寂靜的舊街時,四面八方突然涌來幾道陌生的氣息。 鬼怖心神一凜,雙腿夾緊馬腹,騰躍而起,一腳將一名靠近的蒙面刺客踹了下來。 刺客重重地跌在地上,卻并沒有摔死,而是迅速爬了起來。 鬼怖微微瞇了瞇眼。 挨了他一招竟然沒死,不是普通刺客。 四人卻并不與鬼怖戀戰(zhàn),而是齊齊沖向了凌云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