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9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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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潛入對面墻壁的暗器,眉心一跳:“梨花鏢?閣下是百花宮的人?” 院子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還不快滾!” 柳護法帶上褚飛鳳離開了巷子。 凌云漫不經(jīng)心地走了出來,看著倒在地上昏死不醒的鬼怖,哼了哼:“哼,算你命大?!?/br> …… 鬼怖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里。 熟悉是,這里他似乎來過。 陌生是,他好久沒來了。 他唰的坐起身,一眼看見了跽坐在蒲團上品茶的凌云。 他眉頭一皺:“是你?” 他想起這是哪里了,是凌云在梨花巷的別院。 他的神色一言難盡:“你讓我睡地上?” 凌云睨了他一眼:“怎么?你還想睡床上?” 鬼怖噎了噎:“誰稀罕睡你的床?” 他想到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忙又問道:“飛鳳呢?” 凌云呵呵道:“醒醒吧,哪兒有什么飛鳳?你中了咒,那個女人叫無憂?!?/br> 第919章 919 坦白,百花谷之秘 “無憂?”鬼怖狐疑地看了凌云一眼,“你認識她?” “很奇怪嗎?”凌云像是故意與他抬杠似的,“我的秘密多,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鬼怖氣得牙癢癢,有本事把這話放到我爹跟前說啊! 凌云仿佛猜中了他的心思,眉梢一挑,一副我就要在衛(wèi)胥將軍面前裝乖裝柔弱的架勢。 鬼怖又想執(zhí)行任務了。 他徒手一摸:“我的劍呢?” 凌云淡淡說道:“扔了?!?/br> “你——” 鬼怖氣到想跳腳! 偏偏他運了一下功,還是沒徹底恢復。 難怪這家伙有膽子作死,原來是欺負自己暫失功力。 好漢不吃眼前虧。 鬼怖挪到凌云的桌邊,拿過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飲而盡后,他問道:“你方才說的咒術是怎么一回事?” 凌云大方地替他解了惑:“千山島上的一種絕學,類似于魅術,中咒之人會產(chǎn)生幻覺。不過,咒術需要輔以藥物,你在見到她之前應該就被下藥了?!?/br> “我一直在府上,怎么可能會被人下藥?” 話音剛落,鬼怖想到了什么,自懷中掏出一個香囊。 “這是飛鳳的香囊,有人用飛鏢將它射在了我的院子里?!?/br> 凌云伸出手。 鬼怖警惕地問道:“你干什么?” “搶你的香囊啊?!?/br> 凌云沒好氣地懟了他一句,拿過香囊聞了聞,“沒錯,是下了藥?!?/br> 鬼怖將信將疑地把香囊拿了回來,又聞了聞:“我怎么聞不出來?” 凌云呵呵道:“讓你聞出來了,你還能上鉤嗎?” 鬼怖問道:“你又為何聞得出來?” 凌云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我厲害!” 鬼怖:“……” 凌云看著突然皺起眉頭的鬼怖:“放心吧,香囊上的藥效已經(jīng)淡了,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鬼怖仍是不解:“可這的確是飛鳳的香囊,那個叫無憂的女人使用的也的確是飛鳳的招式。” 凌云頓了頓:“只有一種可能,無憂見過飛鳳,并且極有可能與飛鳳打過交道。” 鬼怖嚴肅糾正:“飛鳳不是你叫的!她姓褚,是我——” 凌云慢悠悠地打斷他的話:“死士沒有前塵?!?/br> 險遭活生生噎死的鬼怖:“……” - 城北。 柳護法帶著受傷的無憂回到了萬仙樓。 柳護法并不是夏侯彥的手下,他此番出島也不是來聽候夏侯彥的差遣的。 只不過,夏侯彥出動了鳳凰羽幫他尋找裘老。 作為回報,他也會替夏侯彥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 “四公子?!?/br> 他扶著無憂進了廂房。 夏侯彥見到傷痕累累的無憂,臉色就是一沉:“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無憂單膝跪地,虛弱地說道:“是玉面羅剎……” 夏侯彥大吃一驚:“他也來了京城?” 玉面羅剎是殺手盟的人,只有殺手盟盟主與幾位信任的弟子才知他的真實身份。 無憂忍住渾身的劇痛說道:“若不是半路殺出個玉面羅剎……屬下已經(jīng)得手了……” 夏侯彥納悶地說道:“殺手盟竟敢壞我城主府的大事?陸門主和其他人呢?” 無憂搖頭:“屬下不知……” 夏侯彥看向一旁的柳護法。 柳護法道:“我趕到的時候,兩個城主府的高手已經(jīng)死了,陸門主下落不明?!?/br> 夏侯彥大拳一握:“殺手盟!” 柳護法又道:“此外,還有一件事要稟報四公子?!?/br> 夏侯彥道:“你說?!?/br> 柳護法拿出一枚梨花鏢:“百花宮的人也來了,阻撓了我與無憂帶走衛(wèi)家長子。” 夏侯彥接過來,仔細端詳上面的紋路:“的確是百花宮的暗器。這就怪了,區(qū)區(qū)一個衛(wèi)家而已,怎么與這兩股勢力有了牽扯?” 柳護法語重心長地說道:“四公子,若衛(wèi)家的背后是殺手盟與百花宮,恐怕這次的行動要有些困難了?!?/br> 夏侯彥在屋子里踱了幾步,若有所思道:“殺手盟聽命于城主府,只要我亮出身份,不怕壓不住玉面羅剎,倒是百花宮……雖然只是一個隱世門派,可義父下了令,不得招惹百花宮的人?!?/br> 柳護法頷首。 正因如此,他才放棄了與對方交手的打算,直接帶著無憂離開了。 夏侯彥狐疑地問道:“柳護法,你可知我義父為何如此忌憚百花宮?” 柳護法說道:“城主不是忌憚,是……” 夏侯彥一瞬不瞬地看著柳護法:“是什么?” 柳護法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訕訕一笑:“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瞎猜的。” 夏侯彥深深地看了柳護法一眼,收回目光,對無憂道:“你下去養(yǎng)傷吧,這幾日不必到跟前來了?!?/br> 無憂垂首道:“無憂沒能完成任務,自請領罰!” 夏侯彥寬和地說道:“你對上的是玉面羅剎,打不過也不怪你,養(yǎng)好傷再來效命?!?/br> 無憂感動地說道:“是,公子!” - 卻說蘇煊殺了兩個夏侯彥的手下后,對第三個反倒留了個活口。 蘇煊封住了他的xue道,將他五花大綁。 陸傲天惱羞成怒地咆哮道:“你做什么!有本事就殺了我!我警告你,別以為你是玉面羅剎老子就怕了你!有本事給老子松綁,再和老子打一架!看老子不宰了你!” “聒噪?!?/br> 蘇煊點了他的啞xue。 陸傲天瞪大了眸子。 嗷嗷嗷! 你爺爺個姥姥! 蘇煊琢磨著是把陸傲天綁去衛(wèi)家,還是綁去護國公府。 蘇煊選擇了護國公府。 ——絕不是為了看叔父的熱鬧。 蘇承今日經(jīng)歷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尷尬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