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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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率先來到宮主面前。 她看到一旁的夏侯卿,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城主?” 夏侯卿微微頷首。 衛(wèi)胥沒戴面具,但幸虧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洗去易容。 他想了想,又從懷里掏出面具戴上。 夏侯卿其實(shí)看到了他這一動作。 但也只當(dāng)他是礙于人多,不便以疤痕示人,未疑心其他。 上一次云雪來鬧事時,只有祁長老與岳長老在百花宮。 如今宜長老與馮長老結(jié)束閉關(guān),從蕭山回來了。 四大長老都在,少不得要將此事做個了結(jié),不允許云雪繼續(xù)污蔑云霜宮主。 宜長老資歷最老。 她拄著比人高的龍頭杖,來到云雪面前,不怒自威地說道:“先把老宮主與老夫人的牌位放下?!?/br> 云雪道:“放下可以,不過我先說清楚,我之所以帶了爹娘的牌位過來,絕不是要以此要挾什么,而是想當(dāng)著二老的面,揭穿某個人積蓄已久的陰謀!” 宮主捏緊了手指。 云雪將二老的牌位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今日四大長老都在,城主也在,我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布,你們的少宮主云凜不是云霜的親兒子!是她從外頭抱回來的野種!” 蘇小小挺身而出:“我大哥明明是我公公婆婆的兒子!” 云雪一時被她稱謂里的關(guān)系弄得有點(diǎn)兒懵:“你又是誰?” 靈音道:“我們百花宮的二少夫人!” 云雪蹙眉:“二少夫人?” 靈音就道:“對呀,我們宮主和端木大俠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少宮主,一個是二公子!” 云雪的目光掃過宮主,落在衛(wèi)胥的身上。 衛(wèi)胥一秒入戲,對宮主輕聲道:“不必?fù)?dān)心,有我。” 這聲音…… 是他! 那日在院子里陪幾個孩子玩耍的男人! “不過,她是誰呀?”衛(wèi)胥故做不懂地問。 宮主道:“她是我那已經(jīng)被逐出家門的大姐,岐郎,幸虧你回來了,不然我今日可說不清這孩子究竟是誰的了。一個兩個都閑得蛋疼,跑來質(zhì)疑我們兒子的身世!” 岐郎……我們兒子…… 他是云霜的男人?! 云雪的眼底充滿了不可置信。 天底下的好事全讓云霜一人占盡了嗎? 為何連這個男人也是云霜的? 由于太震驚,她忽略了宮主口中的“一個兩個”。 否則,她若知道夏侯卿也在質(zhì)疑凌云的身世,甚至懷疑凌云是云汐的兒子,她恐怕就能根據(jù)手中的線索猜出凌云的身世了。 而凌云的身世一旦曝光,對她奪回百花宮是十分不利的。 她絕對會及時收手。 可惜了,她壓根兒沒去想夏侯卿為何在這里。 她甚至暗暗竊喜:夏侯卿如此在意百花宮,如此在意云汐,一定不會讓百花宮落在一個騙子的手中。 她譏諷一笑:“你不承認(rèn)是嗎?好!我讓你見一個人!” 說罷,她拍了拍手。 她的兩個心腹手下帶著一個四十出頭的婦人自人群后方走了過來。 當(dāng)看見婦人的一霎,宮主的臉色瞬間變了。 四大長老也認(rèn)出了她來。 祁長老道:“鐘顏?你不是離開千山島了嗎?” 鐘顏曾是老夫人的貼身婢女,機(jī)靈可愛,深受老夫人疼愛。 老夫人臨終前,把她交給了云汐。 云汐后來受了傷,要去蕭山養(yǎng)傷,她又來到了云霜身邊。 云汐假死離開百花宮秘密產(chǎn)子一事,她并不知情。 但云霜突然之間假裝有孕,她是知道的。 云霜的假肚子就是她給縫制的。 后來云霜從外面抱回來一個孩子,聲稱是自己的骨rou。 她作為云霜的心腹,并不敢過問孩子是哪里來的。 后來,她結(jié)識了一個島外來的船家,想離島與對方過日子,云霜答應(yīng)了。 只是沒料到…… 她不敢看宮主,愧疚地低下了頭。 云雪得意地說道:“鐘顏,把你當(dāng)年見到的一切說出來,你放心,有幾位長老給你做主,你不會有事的?!?/br> 宮主痛心疾首地說道:“鐘顏,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宮主……對不起……對不起……” 鐘顏哭著將云霜假孕的事說了。 現(xiàn)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蘇小小在云雪的臉上看到了毫不掩飾的得意,在宮主娘的眼底見到了遭人背叛的失望。 宮主娘有沒有那么一刻后悔過當(dāng)初沒滅鐘顏的口? 蘇小小很快便有了答案。 即使再來一次,宮主娘也不會選擇用滅口的方式來保住秘密。 如果她做了,那就不是她了。 錯的是鐘顏,是云雪,不是心懷良知的她。 “娘?!?/br> 蘇小小輕輕握住了宮主冰涼的手。 云雪嘲諷地說道:“承認(rèn)吧,云霜,你的大兒子是外頭抱回來的野種,你的小兒子想必也是吧。不然,為了防止今日這種事發(fā)生,你早把少宮主之位換給你的小兒子了?!?/br> 云雪這會兒倒是機(jī)靈了,抓住了個中關(guān)鍵。 她接著道:“四位長老,百花宮是我們云家的心血,你們?nèi)绦淖屗湓谝粋€野種的手中嗎?我知道,我當(dāng)年被逐出了百花宮,個中其實(shí)有所誤會,不過過去多年,舉證艱難,我個人能否沉冤得雪,我已不在乎??晌业暮⒆邮钦嬲嬲脑萍已},他們與云霜的兩個野種,誰更適合繼承百花宮,長老們應(yīng)該有決斷了吧?” 百花宮當(dāng)然不能落在來歷不明之人的手中。 四位長老看向?qū)m主。 宜長老道:“宮主,請你給我們一個解釋?!?/br> 祁長老道:“不對呀,少宮主長了一張?jiān)萍胰说哪?,怎會不是云家人??/br> 云雪早已認(rèn)定了云凜是野種,又自動忽略了這句話的價(jià)值:“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像又如何?幾位長老若還不肯信,我也帶了穩(wěn)婆過來,一看便知她是否生過孩子!” 衛(wèi)胥看向兒媳:能看出來? 蘇小小微微點(diǎn)頭。 她沒說的是,這個看嚴(yán)格說來是驗(yàn)身。 只不過當(dāng)著城主與衛(wèi)胥的面,云雪維持自己的矜持形象,沒講出驗(yàn)身二字而已。 這是一個死局。 蘇小小從容地說道:“誰知道你這個大夫是哪里來的?娘,我去請鬼婆婆,相信以鬼婆婆的醫(yī)術(shù),無人能夠質(zhì)疑。” 宮主捏緊了蘇小小的手,阻止了她。 蘇小小愕然地看著宮主:“娘?” 夏侯卿的目光也落在了宮主的臉上:“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shí)話嗎?” 蘇小小唰的看向了夏侯卿。 城主的眼神與語氣怎么好似有些不對勁? 夏侯卿目光如炬地望著宮主:“你寧可讓他背上野種的罵名,也不愿承認(rèn)他的身世嗎?” 若說先前他還不敢完全確定,那么云雪插的這一杠子,無疑給足了他全部想要的證據(jù)。 宮主掙扎地閉上了眼。 云雪恣意一笑:“是啊,三妹,他是你從哪家抱回來的孩子,說出來就是了,做不了百花宮的少宮主,好歹能堂堂正正地當(dāng)個千山島的島民,總比被人罵作野種強(qiáng),你說呢?” “你給我住口!” “你給我住口!” 衛(wèi)胥與夏侯卿異口同聲。 “你們別吵了。” 是凌云的聲音。 弟子們自發(fā)地讓出一條道來。 凌云邁步走上前,對四位長老道:“你們別為難我娘,她沒做錯任何事,錯的是我,我不該來到這個世上,我這就離開百花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