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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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少年的錯。 少年清了清嗓子,嘀咕道:“我也沒讓你跟著我呀?!?/br> 粉衣少女嚴肅地說道:“你要是出事了呢?我怎么向你四哥交代!” 少年哼道:“你搞清楚啊,我才是會武功的那個!你擔心我不如擔心你自己!放著好好的公主不做,非得跟我出海!” 粉衣輸人不輸陣:“我……我這是盯著你!” 少年撇過臉:“你就是想去找我四哥?!?/br> 少女拿腳踹了踹他。 沒用什么力氣。 少年道:“行了行了,不和你吵了,趕緊想辦法離開這里吧。” 粉衣少女問道:“這里離千山島還有多遠???” 蘇璃劃槳:“我哪兒知道?我也第一次來?!?/br> 粉衣少女指揮道:“往東往東!你劃偏了!” “我沒有!那就是東!” “那是北??!蘇璃你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還在本公主面前裝大俠!你三歲吧!” “蕭惠安!別以為你是公主,你就可以侮辱我!” “往東!” “知道了?。?!” 第1034章 1034 師乎認爹 衛(wèi)廷的腦子透支得厲害,頭痛了整整三日。 蘇小小叮囑他再也不許他強記這么多東西,太傷神了。 圣女那日不知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景弈去尋她,至今未歸。 倒是宜長老派出去的傀儡高手回來了。 他沒能殺掉云雪,但他帶回來了一個從攔住他的暗衛(wèi)身上扯下來的令牌。 “是千機閣的人?!?/br> 花園里,宜長老將千機閣的令牌遞給宮主瞧。 她沒說窮奇是去殺云雪的,只道是去搶回老宮主留下的令牌,但半路上碰到有人橫插一腳,把云雪帶走了。 “萬幸是把老宮主的令牌拿回來了?!?/br> 宜長老說著,從懷中拿出了老宮主的令牌交給宮主。 其實,這塊令牌早在上回她便從云雪手中搶過來了,一直沒交給云霜宮主,就是為了防止今日這種狀況的發(fā)生。 宮主懷里抱著衛(wèi)小寶。 她把父親的令牌接了過來。 衛(wèi)小寶伸手去抓。 這是衛(wèi)小寶第一次對奶瓶和口糧以外的東西產(chǎn)生興趣。 宮主一陣驚喜:“這么小就知道抓東西了?喜歡這個?” 令牌有些沉,宮主一手抱著襁褓,一手拿著令牌,讓衛(wèi)小寶玩。 同時,她也在思考宜長老方才的話:“千機閣的人從不插手島上各派的爭執(zhí),居然會出手帶走云雪?他們是救人,還是抓人?云雪有什么好抓的?可她更沒什么好救的,除非……她用了十分厲害的東西與千機閣做了交易?!?/br> 聰明如宮主,當即猜出了個中關(guān)鍵:“凌云的身世!” 盡管她沒當眾承認,可云雪抓了鐘顏,知道了她假孕的事,又見到了夏侯卿在凌云面前的種種反常。 后續(xù)一回味,猜不到才怪了。 宮主神色一凜:“即日起,百花宮加強戒備!擅闖者,無需過問,殺!”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百花宮外果不其然來了幾波可疑之人,但都被百花宮的弟子發(fā)現(xiàn)并肅清了。 漸漸的,百花宮迎回了久違的清凈。 然而百花宮外卻炸開了鍋。 起因是小公子滿月當日,夏侯卿不辭而別,不僅沒有親自坐鎮(zhèn)小公子的滿月禮,也沒如期宣布將如夫人扶正,成為城主夫人。 一開始,島上的風(fēng)向還是在如夫人這邊的,大家只當是島上出了大事,需要城主去緊急處理。 等城主處理完,自會將欠如夫人的城主夫人之位補上。 誰料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 如夫人還是如夫人! 與此同時,一條小道消息不脛而走:城主在小公子的滿月禮上不辭而別,是去了百花宮! 并且有人看到城主最近也頻繁出入百花宮。 于是又有了新的傳言。 城主看上了百花宮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弟子! 城主府的大小姐夏侯嫣語有一回罰了這個女弟子,惹來城主動怒,當即將夏侯嫣語送回了葛家。 傳言愈演愈烈,就連如夫人都坐不住了。 “城主呢?” 她問。 彩蓮小聲道:“城主出去了……” 如夫人譏諷地說道:“又去百花宮了?” 彩蓮硬著頭皮道:“奴婢不知。” 如夫人道:“收拾一下,我要回天玉堂。” 彩蓮擔憂地說道:“夫人,您這是做什么?切不可與城主慪氣啊!” 如夫人望著銅鏡中妝容精致的自己:“我沒那么傻,我回去看我娘而已?!?/br> - 百花宮。 凌云剛給幾個小孽徒上完識字課,夏侯卿便過來了。 “你又來做什么?” 凌云不咸不淡地問。 夏侯卿在他對面跽坐而下。 他沒坐三胞胎的專屬小蒲團,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他目光溫和地看向凌云:“我來看看你?!?/br> 凌云道將三個小孽徒慘不忍睹的書寫收好:“城主大人放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不看,跑來百花宮看我一個外人,是不是太奇怪了?” 夏侯卿眸光深深地看著他:“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你心里怨我是應(yīng)該的,可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的……” 凌云打斷他的話:“我爹是端木岐,我和城主大人你沒關(guān)系?!?/br> 夏侯卿一聽他認別人做爹,頓時來了火氣:“你再說一遍!” 凌云毫不畏懼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天塌下來,我爹也是端木岐?!?/br> 妥妥的逆子不認爹,認爹只認端木岐。 夏侯卿被氣得半死,一舉手抬起拳頭。 凌云的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那倔強的眼神仿佛在說:還沒養(yǎng)我,就想揍我,你哪兒來的臉? 夏侯卿于是更氣了。 可他也明白,這一拳頭若是揍下去,這個兒子就徹底認不回來了。 “我改日再來看你!” 冷冷丟下一句之后,他轉(zhuǎn)身出了青云宮。 他怕多待一刻都控制不住要教訓(xùn)這小子。 假山后,衛(wèi)六郎嘖嘖不已道:“凌云這么剛,不怕出事???” 蘇小小道:“凌云出不出事不知道,但再這么下去,爹要出事了?!?/br> “嗯?” 衛(wèi)六郎一怔,扭頭看向身側(cè)的衛(wèi)胥,目瞪口呆道,“爹……你手上拿砍刀做什么?” 衛(wèi)胥望著最終收了拳頭離開的夏侯卿:“哼?!?/br> - 夏侯卿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常管事作為他的心腹之一,自然也知曉了來龍去脈。 常管事嘆道:“城主,您這是何苦呢?早勸您別過來。” 回回被氣得半死,還回回都要來。 這島上,怕是沒第二個人能把您氣成這樣了。 您說您脾氣也不差呀,怎么到了少宮主面前就和那爆竹似的,一點就炸呢? 夏侯卿:“我是他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