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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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管事嘆道:“唉,這不是那兩只鳳凰鳥不肯吃東西嗎?城主讓我去一趟百花宮,問問該怎么喂?!?/br> 義父幾時關心過幾只鳥? 老二養(yǎng)了那么多,也不見義父看一眼的。 只因是云凜挑選的,就當寶貝疙瘩供著。 夏侯崢心中再次嫉妒起來,面上卻溫和地說道:“夜路難走,常管事讓馬車走慢些?!?/br> “誒?!背9苁滦χ鴳拢氲绞裁?,又道,“啊,對了,城主方才有事找大公子?!?/br> 夏侯崢笑著道:“義父找我何事?” 常管事道:“好像是二太爺那邊的事,二太爺?shù)脑鹤幼咚耍枰匦滦掭菀环?,原本是想找二公子的,可二公子一晚上不知跑哪兒去了?用人的時候找不著,真是……咳咳?!?/br>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常管事訕訕一笑,“我先走了?!?/br> 夏侯崢點頭,去了夏侯卿那邊。 夏侯卿問了他的傷勢。 他與先前的回答一樣,只道是遇上了兩個小賊。 夏侯卿問道:“方才找不見你,做什么去了?” 夏侯崢答道:“我去抓縱火犯了?!?/br> “抓到了嗎?” “回義父,沒有。” 夏侯卿不再說話。 夏侯崢總覺得氣氛怪怪的,有那么一瞬間,他懷疑自己露餡了。 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義父,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去叔公那邊看看他的院子該怎么修葺?!?/br> “站住。” 夏侯卿叫住了他。 夏侯崢忙拱手行禮:“義父還有何吩咐?” 夏侯卿不冷不熱地問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 夏侯崢不明所以地看向義父。 夏侯卿抬了抬手:“來人,搜身?!?/br> 夏侯崢臉色一變:“義父!” 他下意識地掙扎,然而頃刻間便被門口的海長老以內力壓制了。 夏侯崢無法動彈地跪在地上。 侍衛(wèi)上前,從他懷中搜出了一小塊藏寶圖。 夏侯卿將它與老二交給自己的那一塊拼在一起,正好是嚴絲合縫的半張。 看來不是老二耍心機,是老大做的事情,連他這個當?shù)疾桓蚁嘈牛?/br> 看到這一幕的夏侯崢什么都明白過來了。 老二早就回來了,并在義父面前顛倒黑白地告了他一記黑狀! 方才門口的侍衛(wèi)也好,常管事也罷,都是故意隱瞞老二的行蹤的。 從進城主府的那一刻起,義父就在試探他! 他握拳道:“義父!你聽我解釋!藏寶圖是二弟的!我今日撞見二弟得到了半張藏寶圖!二弟還說您手中的是假的,他要將真正的藏寶圖據(jù)為己有!我拼了一身傷勢才從他手里搶來了一半!” 夏侯卿給過他機會的。 是他自己不要。 他隱瞞在先,現(xiàn)在就算說實話也沒人信了。 何況這些話,謝瑾年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 夏侯崢冤枉極了,咆哮著說道:“義父!義父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真的是夏侯瑾!是他!一切都是他設下的局!義父!” 夏侯卿怒道:“別叫我義父!我沒你這樣不忠不孝的兒子!來人!把他給我押入地牢!嚴加審問!務必問出剩下半張藏寶圖的下落!” 哪兒剩下半張? 他沒有啊! 夏侯崢的冤枉與憋屈堆積到了極點。 眼看著他就要失去理智,海長老及時封住了他的內力。 他瞬間跌了下去,緊接著就被兩名侍衛(wèi)架了出去。 去地牢的路上,他遇到了站在路邊等候他的謝瑾年。 謝瑾年對侍衛(wèi)客氣地說道:“可否容許我與大哥說幾句話?” 兩名侍衛(wèi)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道:“二公子請盡快?!?/br> 二人退到了一旁。 謝瑾年淡淡說道:“大哥,這才是看你的笑話?!?/br> 夏侯崢氣到想殺了老二,可他內力被封了,輕松便被老二身邊的侍衛(wèi)摁住了。 夏侯崢咬牙道:“為什么?我不過是小小地嫁禍了你一下,還沒嫁禍成功,你何至于把事情做得這么絕?” 謝瑾年風輕云淡地笑了笑:“因為我收拾人,不愛隔夜?!?/br> 第1105章 1105 抱緊金大腿 夏侯崢被押去地牢之后,夏侯卿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黎長老與劉長老白日里被衛(wèi)胥灌了酒,回來便歇下了,此時在他身邊的除了出手制住夏侯崢的海長老,便只剩下趙長老。 二人看著他臉上一籌莫展的神色,邁步走了進去。 “城主。” 趙長老開口,“保重身體?!?/br> 海長老快言快語地說道:“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枉費城主這么多年對他的悉心栽培了,到頭來竟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 “你少說兩句?!壁w長老低聲道。 海長老不以為意道:“我還不能提了?” 夏侯卿閉了閉眼,疲倦地說道:“二位長老先回吧,藏寶圖的事先勿聲張?!?/br> “是,城主。” 二人嘆息著離開了。 夏侯卿獨自坐在寂靜的大堂內,燭燈昏黃,他一半的身影籠罩在暗黑如墨的夜色中,另一邊身影映在火苗跳動的燭輝下。 整個人像是被切割成兩半,微風一搖,忽明又忽暗。 常管事端著一碗?yún)雰?,放在夏侯卿手邊的桌上,輕聲勸慰道:“城主忙活到現(xiàn)在,晚飯都沒吃,先喝點參湯暖暖身子?!?/br> 夏侯卿沒胃口。 常管事走過去將燈芯調亮了些。 夏侯卿神色復雜地開口:“他是我?guī)Щ爻侵鞲牡谝粋€孩子,與我相處的時日最久,為何背叛的人是他?” 常管事語重心長地說道:“人心隔肚皮,有的人貪得無厭,生性如此,城主只當看走眼了,別再難過?!?/br> 四個義子里,最向著夏侯卿的是四子夏侯彥,可惜他死了,至今兇手不明。 夏侯鈺與夏侯崢是親兄弟,想必也對他忠誠不到哪兒去。 如今四人里就只剩老二了。 夏侯卿長嘆一聲:“希望瑾兒不要讓我失望?!?/br> “不是還有少宮主和小公子嗎?” 常管事的意思很明顯,就算義子全叛變了,至少還有親生的繼承城主府的家業(yè)。 謝瑾年剛來到院子里,便聽見了二人最后兩句談話。 隨行的小廝也聽到了。 他擔憂地看了自家公子一眼。 “回吧?!?/br> 謝瑾年轉身離去。 小廝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默默跟上了。 公子是來見城主的,哪知聽到了如此寒心的話。 “公子?!?/br> 小廝弱弱地開口,“你是不是很難過?” 其實夏侯崢的感覺,又何嘗不是其他人的感覺? 城主對親生骨rou尤其對云少宮主,比對幾個義子好多了。 那是一種發(fā)自內心的疼愛,可以任性,可以打鬧,甚至忤逆城主都沒關系。 城主就算氣得跳腳,也不舍得把親兒子怎么樣。 今晚若是把大公子換成了云少宮主,城主還會忍心與對方斷絕父子關系,并把人關進大牢嗎? 親兒子才是兒子,義子……都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