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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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若卸去掌門之位,與我們乖乖回去,我七青門今日可不追殺逍遙宗弟子?!?/br> “我羅漢門亦是?!?/br> “海沙幫也答應(yīng)你!” …… 眾人紛紛表態(tài),最后只剩下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上前一步,掐住了她的喉嚨:“你是真不怕死啊……你一力承擔(dān)……承擔(dān)得起嗎?那可是謀殺城主的大罪,要抄家滅族的!” 鬼姬冷冷地笑了:“真不巧……我沒有家……更沒有族……” 她孑然一身來,孑然一身去。 五毒教教主氣得面容扭曲,對(duì)著她又是一掌。 她被打飛后,五毒教教主仍不解氣,用上了本門最厲害的毒針,刺中了她的身體,讓她飽嘗噬心蝕骨之痛! “師父!” “宗主!” 鬼姬一點(diǎn)一點(diǎn)爬起來,虛弱卻堅(jiān)毅地說道:“蔚然聽令!” 一名妙齡女子出列,哽咽道:“師父?!?/br> “跪下!” 鬼姬的身子晃了下。 她快支撐不住了。 蔚然哭著下跪。 鬼姬自腰間解下令牌:“從即日起,你就是……逍遙宗……第二十七……任……掌門……” 蔚然雙手接過逍遙令,哭得不能自已:“徒兒……領(lǐng)命……” 鬼姬身子一顫,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 蔚然花容失色:“師父——” “我已……不是你……師父……我……與逍遙宗……無關(guān)了……” 鬼姬倒在了血泊中。 第1116章 1116 師乎來了 “宗主——” “宗主——” 逍遙宗的弟子哭喊出聲,再也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一涌而上。 一個(gè)女弟子義憤填膺地說道:“和這些畜生拼了!為宗主報(bào)仇!” 一旁的少年弟子怒喝道:“對(duì)!和他們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從入逍遙宗的那一天起,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蔚然熱淚滑落,死死地握住手中還殘留著鬼姬余溫的逍遙令,哽咽地咆哮道:“都給我……住手!” 眾人生氣地看著她。 蔚然抹了淚,轉(zhuǎn)過身望向眾人,紅腫著雙眼舉起手中逍遙令:“我,余蔚然,接任逍遙宗……第二十七任……宗主!” 她背對(duì)著五毒教教主等人,聲音哽咽,但也充滿了巨大的悲慟與堅(jiān)定! 那是蔚然師姐啊…… 她心里也痛啊…… 海潮般的悲傷將逍遙宗的弟子淹沒,所有人的心都猶如刀子在割。 幾大掌門見狀,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 他們不是在憐憫逍遙宗的弟子,是在擔(dān)心倒在血泊中的鬼姬。 新城主可沒說要?dú)⒘怂?/br> 她若就這么死了…… “多羅教主?!?/br> 七青門掌門開口道,“你不會(huì)是把人打死了吧?這可是你一人所為,屆時(shí)別拉著我們下水?!?/br> 海沙幫幫主道:“是啊,我們一直在說適可而止,大家伙兒停手的時(shí)候她至少還有五成戰(zhàn)力。” 五毒教教主作為夏侯儀最早的心腹之一,自認(rèn)比這幾個(gè)更得新城主器重。 他不屑眾人的推諉之舉,大言不慚地說道:“膽小怕事,大可先行離開!大不了我一人把她帶回城主府!” 那可不行! 萬一她沒死,你一人帶她去見新城主,功勞豈不是也成了你一人的? 眾人各有心思,不再多言。 五毒教教主淡淡地來到鬼姬身邊,抬起那只臟污的鞋底,踩上了鬼姬的臉:“哼,沒死就給我爬起來!不然,我就殺了你的弟子!我喊一聲,殺一個(gè)!” 余蔚然怒聲道:“你們不是答應(yīng)了只要我?guī)煾皋o去掌門之位,你們便不殺逍遙宗弟子嗎?” 五毒教嘲諷道:“是他們答應(yīng)的,我可沒答應(yīng)?!?/br> 余蔚然惱羞成怒:“你——” 五毒教教主:“一!” 話音未落,眾人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陣悠揚(yáng)的琴聲。 在這殺氣彌漫的天地里,如一縷輕輕吹來的和風(fēng)細(xì)雨,干凈得仿佛能洗滌人的靈魂。 眾人一下子靜了,連歲月都仿佛靜止了。 一道好聽的男子聲音云淡風(fēng)輕地響起:“那么多大男人,欺負(fù)一個(gè)身負(fù)重傷的女人,真是厚顏無恥。” 眾掌門臉色一沉,尤其五毒教教主。 他冷冷地轉(zhuǎn)過身去。 其余人也紛紛轉(zhuǎn)身,中間的為了不擋住自家掌門的視線,自覺讓到道路兩旁。 眾人于是看見了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 沒有車夫。 一共三匹馬。 領(lǐng)頭的是一匹鬃毛發(fā)亮的黑色駿馬。 島上的人不大懂馬,讓他們認(rèn)魚,他們認(rèn)得,認(rèn)馬差了些。 四虎雄赳赳地?fù)P起頭顱。 作為一只精力旺盛的大食馬,四虎不僅占領(lǐng)了整座山頭,還將去過的火殺門與逍遙宗也劃入了自己的地盤。 路線相當(dāng)熟悉。 但四虎不愛去火殺門。 每次去都感覺那里的弟子像餓死鬼投胎,一個(gè)勁兒地盯著自己流口水。 四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鬼姬,趕忙抖落了身上的套桿,火速朝鬼姬奔了過去。 海沙幫幫主道:“是百花宮的人!” 七青門掌門提醒道:“閃開!” 羅漢門掌門望著朝自己奔來的馬兒,抬起拳頭,猛地朝四虎砸了過去! “錚~” 琴聲陡然一揚(yáng),羅漢門的雙耳一痛,腦子像是被一枚銀針穿顱而過,疼得他一把抱住了頭! 四虎呼呼地奔了過去,甩了他一蹄子的灰! 其余人也沒好到哪兒去,方才那道琴音,穿透了每個(gè)人的腦海,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穿顱之痛。 只有相隔最遠(yuǎn),守在逍遙宗門口的逍遙宗弟子們未被嚴(yán)重波及。 但內(nèi)力高深者,如余蔚然,也稍稍有些難受。 凌云坐在簾子后,一邊撫著琴,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鬼姬既已不是逍遙宗的人,這件事便與逍遙宗沒關(guān)系,奉勸你們關(guān)上大門,回到各自屋里,別出來瞎看熱鬧!” 余蔚然深深看了凌云一眼,最后看了看師父,對(duì)眾人道:“退回逍遙宗!” 逍遙宗的弟子退下了。 “師姐……掌門!” 一名少年弟子問道,“我們……” 余蔚然正色道:“沒聽云凜說嗎?回各自屋,把門關(guān)上!” 五毒教教主冷冷地望向馬車,目光透過金燦燦的珠簾,望向正在撫琴的云凜:“云少宮主,你單槍匹馬也敢闖龍?zhí)痘ue,老夫敬你是條漢子。念在你是夏侯家血脈的份兒上,老夫勸你乖乖滾回你的百花宮,藏起來不要惹事!畢竟,你已經(jīng)不再是城主府的繼承人了!” 凌云道:“這么說來,我從前是咯?既如此,我爹死了,該我接任城主才是,怎么輪到夏侯儀那個(gè)狗賊了?” 七青門掌門呵斥道:“住口!休得侮辱新城主!” 眾人從前忌憚凌云,是因?yàn)橛邢暮钋鋼窝?/br> 夏侯卿死了,新城主可不慣著百花宮的小野種。 凌云囂張地說道:“我不僅要侮辱他,我還會(huì)殺了他?!?/br> 五毒教教主冷聲道:“黃口小兒,本事不大,口氣不?。 ?/br> 凌云淡道:“那也比你強(qiáng),沒二兩種,全用在了趁人之危上,簡直丟人丟到黃泉碧落,我要是你多羅家的祖宗,棺材板都?jí)翰蛔×?!?/br> 鬼姬曾在比武大會(huì)上,當(dāng)眾給五毒教教主難堪。 這一直是五毒教教主心頭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