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2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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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溫柔地揉了揉她小腦袋。 衛(wèi)小寶得了摸摸,又開心地坐在江觀潮手臂上,撲騰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去了。 江觀潮一邊留意著身后的動靜,一邊不動聲色地說道:“扶桑殺手在抓八月出生的嬰孩?!?/br> 云霜頓悟:“難怪盯上了小寶,不過,他們抓八月出生的嬰孩做什么?” “不清楚。”江觀潮余光瞥了眼地上逐漸靠近的影子,“你帶她先走,我去解決他們?!?/br> 云霜道:“一起?!?/br> 江觀潮古怪地看了云霜一眼:“隨你?!?/br> 江觀潮將衛(wèi)小寶抱緊了些,邁步朝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 當(dāng)出了集鎮(zhèn),來到一條僻靜的鄉(xiāng)村小道時,那伙扶桑殺手終于現(xiàn)身了。 兩個人堵住三人的退路,另外兩個則施展輕功擋在了三人的前方。 這幾個扶桑殺手與昨晚潛入衛(wèi)家府邸的有所不同,他們有舌頭,能說話。 “他們在說什么?”云霜問。 江觀潮道:“扶桑話,他們說衛(wèi)小寶不像八個月大的孩子,另一個說,抓了我們逼問一下就知道了?!?/br> 云霜淡淡說道:“正好,我也有此意?!?/br> 她倒要看看,這群扶桑人抓八月大的孩子究竟有何目的! 她朝前方的兩個扶桑殺手掠了過去。 原本站在小道中央的扶桑殺手,突然后退一步,眨眼間消失在眼前。 “哼?!?/br> 云霜冷冷一哼,昨夜不知扶桑秘術(shù)為何物,讓那個人鉆了點兒小空子。 今晚不會了。 她望著漆黑如墨的夜色,聆聽著夜風(fēng)的聲音。 瞬息,她猛地朝左側(cè)打出一掌! 一道黑影被她的掌力震飛了出去,連帶著手中的忍刀重重摔落,刀光閃過云霜的眼眸。 云霜微閉了一下。 那人又消失不見了。 云霜指尖一動,唰的射出兩枚梨花鏢。 看似是朝前。 實則第二、三枚梨花鏢擊中了第一枚梨花鏢的尾部,生生將它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射向了云霜的后方。 身后的扶桑殺手被梨花鏢瞬間割喉,飛濺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同伴的衣衫。 循著濃厚的血腥氣,云霜凌空而起,素手輕抬,一掌拍碎對方筋脈! 然而誰也沒料到的是,對方的左臂上竟然有機(jī)關(guān)! 一柄忍刀忽然著火,帶著熊熊烈焰刺向了云霜的臉。 云霜臉色微變。 電光石火間,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扣住了燒紅的忍刀。 他冷冷地將忍刀折斷,一把戳進(jìn)了對方的右眼! “呃啊——” 伴隨著一聲無比凄厲的啞叫,那人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活活把自己燒死了。 云霜看著江觀潮被燒著的手掌:“你的手……” 江觀潮面無表情地一握,火焰熄滅了。 他朝被他活捉的扶桑殺手走過去:“我知道你會中原話,說,你們來中原抓八個月的孩子做什么?” 扶桑殺手倔強(qiáng)地不肯開口。 “阿巴阿巴~” 被他用外衣罩在懷里的衛(wèi)小寶想要出來瞧瞧。 江觀潮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扶住衛(wèi)小寶的腦袋,讓她乖乖靠在自己胸口。 “看來你是不想說?!?/br>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扶桑殺手說著就要自行了斷。 江觀潮踩斷他手骨,廢去他嗓子:“你沒資格死個痛快?!?/br> “阿巴阿巴!” 衛(wèi)小寶要出來。 江觀潮指尖一動,一道冰寒內(nèi)力侵入扶桑殺手筋脈:“心引!” 夜色如墨,明月如刀。 扶桑殺手渾身的筋脈一寸寸爆裂,他痛得滿地打滾,無聲地哀嚎著。 江觀潮與云霜并肩走在寂靜的小道上。 江觀潮身著白色中衣,懷里是用黑色外袍兜著的衛(wèi)小寶。 衛(wèi)小寶天真可愛地吃著手手:“阿巴阿巴?!?/br> 微風(fēng)起,二人的衣袂被吹在一起。 他殺孽太重,一身殺氣,如踩著尸山血骨的九幽魔帝。 云霜的氣場絲毫沒被他的殺氣侵蝕,仿佛一朵不染塵埃的紫蓮。 “現(xiàn)在去哪里?” 云霜問。 江觀潮道:“剛剛放走了一個,跟著他,直搗扶桑老巢?!?/br> 云霜:“好。” 第1179章 1179 父子相見 江觀潮口中的老巢并不是遠(yuǎn)在海上的扶桑國,而是扶桑殺手在大周的據(jù)點。 從在此處頻繁出現(xiàn)的扶桑殺手來看,應(yīng)該就在附近。 二人輕功超絕,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分侨?,絲毫沒讓對方發(fā)現(xiàn)。 在對方稍作歇息時,二人也停在了一棵大樹下。 江觀潮道:“先說好,一會兒我一個人出手,你和孩子在外頭等著?!?/br> “知道?!?/br> 云霜知曉對付幾個扶桑殺手與對付一窩扶桑殺手的區(qū)別,沒有執(zhí)意帶著衛(wèi)小寶涉險。 二人跟蹤那人穿過兩個小村落,來到了另一個小鎮(zhèn)上。 這個小鎮(zhèn)不如先前的鎮(zhèn)子繁華,街上幾乎不剩多少行人了,商鋪也大多關(guān)了門,小攤更是一個都沒了。 那人進(jìn)了一間生意冷清的客棧。 江觀潮低頭看了看懷里的衛(wèi)小寶,蹙眉正要說什么。 云霜先一步開了口:“你給她鑿個洞,她不會叫?!?/br> 意識到云霜口中的鑿個洞是何意后,江觀潮將信將疑地看了云霜一眼。 云霜徑自施展輕功飛上屋頂。 江觀潮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將這個嗚哇了一路的小家伙帶上了屋頂。 江觀潮揭開一塊瓦片,抱著小家伙往里瞧。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衛(wèi)小寶當(dāng)真不發(fā)出一點聲音了。 江觀潮懷疑她睡著了,還低下頭瞧了瞧她。 只見衛(wèi)小寶望著屋子里的人,眸子睜得大大的,表情認(rèn)真極了。 江觀潮:“……” 瓦片不能揭太多,否則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可一塊瓦那么小的口子,衛(wèi)小寶一個人就要占大半,余下那么點空隙,云霜和江觀潮只能湊近擠擠了。 二人的頭幾乎碰在一起。 好在二人的注意力全在下方。 屋內(nèi)一共六名扶桑殺手,四個站著,兩個坐著。 后者的地位儼然有別于其余人。 他們講的是中原話。 其中一個是京城口音,另一個是蹩腳的扶??谝簟?/br> 云霜皺眉:京城人? 二人的談話透露了大量的信息。 他們來到大周是為了抓一百個八月出生的嬰孩,帶回扶桑海祭。 云霜用眼神詢問:海祭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