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1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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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練失傳已久的童子功?” 一口氣沒提上來的江觀潮:“……” - 為云霜處理完傷勢后,江觀潮回屋洗了個澡。 他從耳房出來時,看見啞奴站在床前,手里端著半盆沒潑完的水。 江觀潮淡定地看了眼濕漉漉的床鋪:“今晚我打地鋪?!?/br> 啞奴上前一步,明目張膽地將手里的半盆水,嘩的一聲潑在地上。 江觀潮:“……” 江觀潮閉了閉眼,冷冷說道:“給你一刻鐘,給本座收拾干凈!” 啞奴舉起一塊牌牌,上面白紙黑字寫著:“她就是當(dāng)年那個小丫頭,對不對?” 江觀潮:“不是?!?/br> 啞奴往下翻了一頁,上面是早已寫好的:“你撒謊?!?/br> 江觀潮冷冷地看著啞奴。 啞奴繼續(xù)翻頁:“你放走她,被老盟主責(zé)罰,你都不敢告訴她,你是個——” 文字下方畫了個生動形象的、瑟瑟發(fā)抖的蛋。 拼起來就是:慫蛋。 江觀潮捏緊拳頭:“你找死是不是?” 啞奴又翻一頁:“我做鬼也要告訴她?!?/br> 啞奴年幼失語,長大后最愛研究的,就是猜主子說話。 從一開始一句也猜不對,到后面能猜個七七八八。 如今更甚,江觀潮的每一句反應(yīng)都被他猜中。 江觀潮正要開口,啞奴又翻了一頁,上面寫著:“她的意中人是姬明樓,從前是,如今也是?!?/br> 啞奴的原則:說盟主的話,讓盟主無話可說。 江觀潮頭疼地按了按眉心,雙指一并,隔空點(diǎn)住了啞奴的xue道。 吧嗒。 啞奴失去力氣,手里的木牌牌掉在了地上。 里面飄出一張白紙,用無比粗狂的草書憤怒地寫著:“就知道你會點(diǎn)我xue,不讓我去找她!呵呵呵!我已經(jīng)找了!” 江觀潮奪門而出! 云霜坐在房中,面前擺著熱氣騰騰的食盒,是啞奴適才端過來的。 她正要打開食盒,江觀潮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jìn)來。 他來得太著急,穿著單薄的寢衣,濕漉漉的頭發(fā)散落肩頭,打濕了前胸后背,完美健碩的身軀一覽無遺。 這副樣子跑到一個女人房中,老實(shí)說是有些令人誤會的。 只不過,有了前車之鑒,云霜這次謹(jǐn)慎多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纏好的紗布,問道:“還有事?” 傷勢也處理了,云霜想不通他怎么又過來了。 江觀潮的目光自屋內(nèi)一掃:“啞巴和你說什么了沒有?” “嗯?” 云霜一愣,不解地看著他。 等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誰后,眼神更迷茫了。 仿佛在問,如果那個侍從是啞巴,他為何會說話? 如果他會說話,你又為何要叫他啞巴? 江觀潮習(xí)慣了,一時忘了云霜并不知啞奴獨(dú)特的說話方式——書寫小牌牌。 “他只送了飯過來,就走了?!?/br> 云霜道。 江觀潮了解啞巴,他說找了就一定是留下線索了。 江觀潮的目光落在食盒上。 十有八九就在里頭。 江觀潮在將飯菜端走與打翻之間做抉擇時,云霜的肚子咕咕叫了。 江湖人不拘小節(jié),云霜并不覺得肚子叫有什么好尷尬的。 她看了江觀潮一眼:“你要吃嗎?” “嗯?!?/br> 江觀潮隨意應(yīng)了聲,在云霜對面坐下。 云霜抬手,江觀潮先她一步按住食盒:“我來?!?/br> 云霜看了看他,把手放了下來。 江觀潮一邊打開食盒,一邊小心留意里頭是否有啞巴塞進(jìn)去的紙條。 好在有驚無險。 吃過宵夜,見江觀潮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云霜問道:“還不走?” 江觀潮沒找到啞巴告密的紙條,當(dāng)然不能走。 可江觀潮也沒有留下的理由…… “有話對你說……關(guān)于扶桑巫女?!?/br> 云霜認(rèn)真地看著他:“你說。” 江觀潮張了張嘴,眼神掃過屋子里的衣柜、箱籠,最終落在了云霜的床鋪上。 云霜蹙眉:“你往哪里看?” 江觀潮下意識地否認(rèn):“沒看?!?/br> “你分明就在看。”云霜回頭望了望被他一直盯著的枕頭,“那里有東西?” “沒有!” 江觀潮當(dāng)即道。 云霜蹙了蹙眉:“不對,枕頭被人動過了?!?/br> 她起身朝床鋪過去。 她剛伸手把枕頭拿起來,江觀潮追了上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拽。 云霜掙扎了一下,重心一個不穩(wěn),朝冷硬的床鋪倒了下去。 她的腳踢到了江觀潮的小腿,江觀潮腳底一滑,高大健碩的身軀朝著她毫無防備地壓了下去。 他及時拽過柔軟的枕頭墊在了她的身下,手臂緊緊地護(hù)著她。 一張墨跡未干的白紙飛了出來。 云霜余光瞥見了什么,正要扭頭。 江觀潮唰的抬起寬厚的手掌,覆蓋住了她的雙眸。 他另一手去撈白紙,沒撈著,明晃晃的字就那么杵在了地上。 云霜去拿開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江觀潮你——” 江觀潮看著地上的白紙黑字,腦門兒一熱,說道:“我發(fā)作了,別動?!?/br> 云霜果真不動了。 江觀潮懊惱地閉了閉眼,牙疼地說想:“本座不是那個意思……本座是想說……” 第1195章 1195 情竇初開 “不用說了,我懂?!?/br> 云霜鎮(zhèn)定開口。 江觀潮一噎:“你懂什么了……你懂?” “你今晚本就被扶桑巫女催動了情毒,用了大量內(nèi)力壓制,事后又為我輸送內(nèi)力,發(fā)作了也正常?!?/br> 云霜一邊有理有據(jù)地分析,一邊看向他的濕身誘惑——披散的烏發(fā),以及打濕后勾勒出健碩胸肌與腹肌的單薄寢衣。 那眼神也不知是在說,喏,這就是證據(jù)。 江觀潮心知她是徹頭徹尾地誤會了。 江觀潮這般著急過來,完全是被啞巴給嚇的。 可如今謊都撒了,她又誤會了,屬實(shí)是有些騎虎難下。 云霜深知情毒的厲害,何況一直以來,他都是在努力克制的一方。 這次大半夜找上門來,定是壓制不住了。 云霜斟酌了片刻,看著他說道:“第一次我們同時發(fā)作,誰也不欠誰,第二次你替我解毒,這一次我為你解毒,就當(dāng)扯平了?!?/br> 頓了頓,她補(bǔ)充道,“我們百花宮,不欠人人情?!?/br> 江觀潮的眼神冷了冷:“只是人情?” 云霜道:“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