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第3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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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大梵:“你是不是對我們洪興有什么誤解?” “怎么說?”大梵問道。 “我們洪興一直是做正行的,要知道我是個正經(jīng)生意人,在我?guī)ьI(lǐng)下的洪興,做的自然也是正經(jīng)生意。”顧笙擦了擦指尖的油漬說道。 大梵仔細(xì)看著顧笙,只見顧笙臉上沒有半點兒異色,好像他自己真這么認(rèn)為的一樣。 再看一邊的阿夜,眼皮微微垂下,臉上帶著很淺的笑容。 “那讓我們?yōu)樽稣?jīng)生意的洪興干杯!”大梵舉起酒杯遙遙相敬,大笑道。 顧笙喝完酒,一邊低頭切牛排,一邊說道: “幫我約一下地獄天使的負(fù)責(zé)人,明天晚上我想見見他?!?/br> “可以,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他們。不過我不確定他們會不會給面子。”大梵輕描淡寫道,現(xiàn)在他還有點兒記恨剛才顧笙當(dāng)眾落自己面子,想用話語拿一下顧笙。 “不會吧?”顧笙抬頭看他?!斑@里是泰國,是你的地盤,連遠(yuǎn)渡重洋來的德國佬都敢不給你面子?” “難怪你馬仔卷錢跑了?!鳖欝夏樕蠋е鴰追滞嫖?。 大梵冷冷看著顧笙,雙方對視片刻,顧笙哈哈大笑:“開個玩笑而已,馬仔也是人,是人就有自己的想法。馬仔要卷錢跑,就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樣……” 隨后意有所指道:“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在港島有人這么不給我面子,那我得扒了他的皮!” 大梵眼角跳的更厲害。 顧笙還真是什么時候都這么咄咄逼人,哪怕到了自己的地盤上也沒有半點兒客氣。 “不管怎么說,這次都多虧大梵先生幫忙,讓我們少了不少麻煩,我敬大梵先生一杯!”阿夜笑瞇瞇的打圓場。 有阿夜在一邊調(diào)節(jié)氣氛,很快氣氛又恢復(fù)如初,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畢竟雙方現(xiàn)在可是合作伙伴。 吃完飯,顧笙坐車在芭堤雅轉(zhuǎn)轉(zhuǎn)。 現(xiàn)在芭堤雅的旅游業(yè)遠(yuǎn)不如幾十年后發(fā)達(dá),但也算不錯了。 這個時期泰國的經(jīng)濟發(fā)展很快,而旅游業(yè)也算是興旺,如今正成為亞洲的主要旅游目的地,游客多是歐美白人,路兩邊隨處可見。 “那幾間店都是德國佬的?!卑⒁共粫r指向周圍道。 德國佬的店最明顯的特點就是門口常常會停幾輛哈雷摩托。 “那兩間店是我們洪興的產(chǎn)業(yè),不過如今也落到德國佬手里……” 顧笙目光直接略過那幾家店,饒有興致的看著路兩邊正在行走的女子,倒也偶爾能看到不錯的。 花旗60年代在泰國駐軍,現(xiàn)在第一批混血兒剛好長大了。 另外這邊的華人其實也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有著華人內(nèi)部通婚的習(xí)慣。 不過顧笙今天過來不是來找樂子的。 …… 第二天中午,顧笙在酒店餐廳吃飯時,阿夜說道:“笙哥,摩托幫的人同意晚上見面,在他們的地盤?!?/br> “怎么,想給我個下馬威啊?”顧笙笑了笑道。 “就這么安排吧?!?/br> “笙哥,晚上需不需要準(zhǔn)備一下?”阿夜問道。 “讓你的人準(zhǔn)備一下,到時候讓他們開車去洗地。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弄的太過也不好?!?/br> “蝦仔,晚上你安排一些可靠的人手負(fù)責(zé)開車?!?/br> …… 此時郊外的一處倉庫,倉庫里幾十個人或站或坐,不少人手中都在擺弄著家伙,清一色的ak。 有的人身旁還放了把手槍。 “都檢查一下,到時出了問題,就拿著當(dāng)燒火棍吧!”張春沖著眾人喊道。 “春哥,這么多長槍,打仗都夠了,是大陣仗啊?”一個青年抬頭笑道,露出一口白牙。 在港島的時候,一般也就是用大黑星之類的短槍,到了這邊立刻鳥槍換炮,七十多個人都用長槍,打仗都夠了,這一看就是大陣仗。 “這還用問?”張春拍拍一個青年的肚子:“回去每天跑幾圈,把肚子給我減下去,低頭連吉兒都看不到了!” 這些人之前一直在黃大仙好吃好喝,閑著沒事時就打牌喝酒,一個月下來肥實了不少。 尤其是肚子。 “阿春,跟我一起去見老板!”阿華接了個電話后抬頭喊道。 半個小時后,兩人在一間中式茶樓才到樓梯口就被阿武給攔住了。 “阿武,讓他們過來!” 兩人上來后就見到正叼著吸管喝可樂的顧笙,顧笙身邊則是蝦仔,不遠(yuǎn)處另外兩張桌子周圍坐著天養(yǎng)生幾人。 “笙哥!” “坐吧!” “東西怎么樣?”顧笙先是問道。 “都是好東西,這么多長槍……笙哥,是有大事做?。俊?/br> 張春在倉庫里還一臉篤定,到了這就忍不住問。 “小打小鬧還讓你們來做什么?”顧笙笑道。“一幫德國佬,連我的東西都敢吞,晚上給我做掉他們。” “這里不是港島,不用考慮影響,我要你們一個都不放過!” 張春和阿華點點頭,蝦仔在旁邊則是心頭直跳。 蝦仔是阿東安排過來的,沒跟著顧笙做過事,沒想到老板一張口就這么大的殺氣。 “小心點兒,他們雖然不是專業(yè)的,但手上家伙也不少,別陰溝里翻了船?!鳖欝咸嵝岩痪?。 “晚上都小心些做事,做完了就回澳島去繼續(xù)happy!” “謝謝笙哥!”兩人都是點頭。 “這是蝦仔,晚上他的人做司機,負(fù)責(zé)接送!”顧笙簡單介紹一下給兩人認(rèn)識。 隨后顧笙給幾人說了一下時間,正是晚上和地獄天使負(fù)責(zé)人見面的時候,這邊見面,那邊動手,兩邊都不耽誤。 片刻后,兩人離開,天養(yǎng)生問道:“老板,晚上是不是要開打?那還有必要和對方見面?” “我去跟他談,就是想看看他膽子有多大!”顧笙直接道?!安蝗晃遗芴﹪鴣碜鍪裁??” “到時周圍都是他們的人,太危險了!”天養(yǎng)生道。 “是我危險還是他們危險???”顧笙嗤笑一聲,絲毫都不在意。 晚上十點半,顧笙下樓看到傻福就發(fā)現(xiàn)他又胖了一圈。 不用拍都知道,這家伙又弄了件防彈衣給套上了。 “你上次是腿上中槍啊,天天穿著防彈衣有什么用?”顧笙給了他一腳。 傻福一臉憨厚笑容。 要是能弄到防彈褲,他早就弄了。 天養(yǎng)生幾人則是都在腰間別了把手槍。 隨后出門坐車前往約定的酒吧,此時酒吧里的客人已經(jīng)被清了,一個渾身上下只剩短褲的白人女子站在桌子上扭動身體。 可以看到露出的皮膚上有大片青紫和幾條鞭痕,女子臉上帶著屈辱的表情,卻絲毫不敢反抗。 她叫吉娜,是在東歐被人賣到這里的。 之前阿夜見過的康拉德和幾個身材龐大的大漢指著吉娜哈哈大笑。 而周圍的桌子周圍坐著不少大漢在喝酒,共有三四十人。 一個白人走進(jìn)來道:“洪興的人來了?!?/br> “讓他們進(jìn)來?!笨道屡呐氖郑魳仿曣┤欢?,吉娜有些無助的看向周圍,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不過也沒人理會她,所有人都放下酒杯看向門口。 只見一個身材同樣高大,穿著條紋西服,戴著夸張墨鏡的青年目無旁人的走進(jìn)來,在他身邊稍后一步是個染著藍(lán)色短發(fā)的女子,身后則是跟著七八人。 “笙哥,那個就是康拉德?!?/br> 阿夜提醒顧笙道。 顧笙將墨鏡摘下來,走到康拉德的桌子旁邊,先是打量一下在桌子上眼中含淚一臉無助的吉娜,然后直接拽開一個大漢推到一邊,直接大咧咧坐下。 旁若無人的動作讓周圍的人有些不爽,不少人咣一下將杯子重重按在桌面上,起身走到康拉德身后。 顧笙叼上一根煙,阿夜拿出火機給他點上。 顧笙深吸了一口,一口煙霧幾乎吐到康拉德臉上,才淡淡的用泰語問道:“你就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 阿夜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顧笙,沒想到自家龍頭還會泰語。 之前去接機的泰國人和大梵都是用的粵語。 “洪興老大?我覺得你應(yīng)該更有禮貌一些!”康拉德粗聲粗氣道?!拔矣X得你不尊重我?!?/br> “尊重?”顧笙輕蔑的笑笑:“你吞了我的東西,還想讓我尊重你?” “我之前已經(jīng)跟她說過了,那是我們花錢買來的,靚笙是吧?在港島他們這么叫你,但這里不是港島?!笨道轮赜弥形恼f了“靚笙”二字。 “這里是我的地盤,我說的算!”康拉德神色兇悍的按住桌子。 康拉德倒是沒打算真的和洪興開戰(zhàn),不過雙方談判,氣勢上一定要壓對方一頭。 至于具體怎么談,就要看對方有多強硬。 康拉德心中預(yù)期是六折到八折,反正都是血賺。 “你拿什么說的算?”顧笙譏諷的看了對方一眼,突然一伸手抓住康拉德的手,另外一只手上多出一把短刀往桌子上一扎。 “??!”康拉德發(fā)出一聲慘叫,一只手被生生釘在桌子上,另外一只手抓著手腕大汗淋漓。 地獄天使的其他人頓時炸鍋,紛紛將手伸向皮夾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