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第3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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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微微點頭,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大部分港島學(xué)校還是以國語為主。 以英語為主的學(xué)校不多,對方肯定是和英國佬關(guān)系不錯。 “他兒子叫王威廉,在新法書院讀的中學(xué),后來去英國留學(xué),最近半年才回來?!?/br> “我打聽的時候,聽說一個事,那個王威廉讀中學(xué)時把人的肚子弄大了,對方家里去學(xué)校鬧,然后王海森威脅要開除她學(xué)籍,又給了一筆錢,把這事給壓了下來,后來那個女的把孩子打掉了……” 顧笙一聽就問道:“那女的當(dāng)時沒滿16歲?” “應(yīng)該是?!卑⑽狞c點頭,港島法律,與不滿16歲的少女發(fā)生關(guān)系是犯罪。 如果不是對方不滿16歲,這事情也鬧不起來。 正因為這事當(dāng)初鬧的不小,所以他很容易就打聽到。 “平時人模狗樣,一肚子男盜女娼。虧他還是搞教育的,簡直衣冠禽獸!我最看不起這種人了?!鳖欝弦慌淖雷颖梢牡馈?/br> “我們混社團(tuán)的常常說什么?犯錯就要認(rèn),挨打要立正!這種衣冠禽獸不將他繩之以法,我都看不過去!” “能不能找到那女的?” “應(yīng)該可以,不過要花點兒時間!”阿文說道。 “速度快些!” 第二百五十一章 打擊社團(tuán),關(guān)我洪興什么事 吃完飯,阿文給了顧笙一張紙。 “這幾個人跟王威廉走的比較近,尤其這個叫蘇文睿的,他爹是蘇志明,是開玩具廠的,做的挺大!” “這個蘇文睿還是王威廉在英國時的同學(xué)?!?/br> “這個周琪,他爹是周氏地產(chǎn)的老板,他是王威廉的中學(xué)同學(xué),瑞士上的大學(xué),也剛剛回來不久……” 顧笙伸手敲了下桌子,然后問:“那天王威廉身邊是不是有個叫什么……阿睿的?” 梁笑棠和天養(yǎng)生幾人想了想后點頭,是有這個人。 “很可能就是這個蘇文睿。把蘇志明給我找過來,讓他帶上他兒子?!?/br> “還有周氏地產(chǎn)的老板……還真他媽有緣??!我們跟周氏地產(chǎn)是不是還有合作?”顧笙沒記錯的話,自己和周氏地產(chǎn)合作了一家新的地產(chǎn)公司,在葵青那邊合作開發(fā)一塊地。 這事之前是港生負(fù)責(zé)辦理前期的。 當(dāng)即就給港生打電話,讓她約周氏老板的地產(chǎn)帶著他兒子過來。 “告我?我看他從哪能找來證人!”顧笙臉上掛著幾分譏諷的笑容。 “笙哥,我覺得他失了智啊!要不要干脆做掉他們?”梁笑棠問。 “告訴你們多少次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了,別天天在腦子里就是打打殺殺!”顧笙往梁笑棠腦袋上抽了一巴掌。 “我們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商人,明白不?要用商人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梁笑棠捂著腦袋想了想:“正經(jīng)商人不就是直接干掉競爭對手?” 這事又不少見。 顧笙揚(yáng)起手臂,梁笑棠頓時捂著腦袋躲一邊。 “媽的,算你學(xué)到了一點兒經(jīng)商的精髓!”顧笙笑罵指著他道。 “干掉競爭對手是個辦法,但不是唯一的辦法!” “做生意我最精通了,沒人比我更懂怎么做生意。你們跟我學(xué)就對了,不能只學(xué)皮毛啊!得學(xué)到精髓才行!” “笙哥,精髓是什么?”阿文湊過來問道。 “最上等的,是怎么合理合法的干掉競爭對手,中等也要不引人懷疑的干掉競爭對手,下等就是直接干掉競爭對手的公司!” 顧笙跟幾人笑談間,接了個電話。 “顧先生,我是百樂的鄧堯啊,我剛好有事到了銅鑼灣,就想到顧先生了。顧先生有沒有空?一起喝個茶!” “鄧?yán)习?,來了銅鑼灣當(dāng)然要叫我。你在什么地方?”顧笙笑嘻嘻道。 “不如顧先生找地方吧,這邊顧先生比較熟,我們?nèi)フ夷悖 编噲蛐Φ馈?/br> “那就……三越百貨那邊的秋名咖啡?!鳖欝舷肓讼氲?。 那家咖啡廳原本叫左岸的,不過秋堤接手后就給改成秋名了。 不過顧笙覺得秋名倒是比左岸好聽多了,就是總覺得這名字車速賊快,還帶排水彎漂移。 “走了!”顧笙叼上一根煙往外走,心中琢磨那個鄧堯到底是誰。 想了半天才想到,是個開鞋廠的,牌子就是百樂,經(jīng)常抄一些大牌的設(shè)計,做的還不錯。 也是當(dāng)初在君度認(rèn)識的一個老板,身家雖然不算太高,一兩億總是有的。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要求到自己,不過顧笙向來樂善好施,樂于助人,從來不拒絕別人。 “掛賬上?!?/br> 出了門,阿文和梁笑棠離開,顧笙則是帶著人溜達(dá)到咖啡廳,街邊能看到不少穿著保安服的馬仔。 確實比以前順眼多了,外人到了銅鑼灣,看到這滿街的保安就覺得安全。 “笙哥!” “老頂!” “福哥!” 到了咖啡廳,里面客人倒是不少,幾乎坐滿了。 “今天這么有心?”秋堤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約了個人!”顧笙看了看手表:“我他媽走都走過來了,他是爬過來的?” 正說話間,就見一個方臉中年人推門走進(jìn)來。 “顧先生!抱歉抱歉,我這緊趕慢趕還是晚來了!”鄧堯進(jìn)門就一臉歉意笑道。 “你來銅鑼灣找我,是把我當(dāng)朋友嘛!”顧笙哈哈笑道,扭頭問秋堤: “有位置沒?” “最里面的,平時都給你留著的!”秋堤轉(zhuǎn)身就不理會他了,平時一直給他留著位置,他也不知道。 片刻后,顧笙和鄧堯坐下,秋堤拿了一瓶可樂一杯咖啡過來放下。 “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這風(fēng)把鄧?yán)习宕颠^來,是有事情吧?”顧笙笑道: “放心好了,你能想到我就是把我當(dāng)朋友!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向來最仗義,只要能幫上忙,我肯定不推辭!哪怕是借錢都行!” 顧笙現(xiàn)在手里捏著好幾個億現(xiàn)金呢。 “那就先多謝顧先生的好意了。不過我今天過來,是我聽說了一件事?!编噲蛐Φ?,也不賣關(guān)子,接下來就說道: “我聽說有人在聯(lián)系馬會成員,想要一起給港英z府施壓,說是社團(tuán)活動猖獗,影響社會秩序和治安,希望警方能夠嚴(yán)厲打擊社團(tuán)活動……” “哦?還有這事?好事?。 鳖欝舷仁怯行┰尞?,隨后便笑起來?!澳阒赖模乙恢笔亲钪С志焦ぷ鞯?。” “確實,顧先生還牽頭成立了警隊福利基金,顧先生對警方的支持確實沒的說?!编噲蚋偷馈?/br> “也脫不開各位老板的支持嘛,我自己一個人想做這事有些吃力,有了各位老板的支持才能這么容易做下來。這個警隊基金也是各位老板對警隊的支持!” 顧笙跟鄧堯兩人都是笑容滿面。 顧笙這話倒是真的,警隊之所以點頭,看中的就是君度酒店當(dāng)事的那些富豪的支持,能夠改善警方的形象。 這點比錢還要重要。 否則這個基金未必能辦的起來。 “現(xiàn)在一些社團(tuán)鬧的確實不像話,警方嚴(yán)厲打擊,才能讓港島百姓安居樂業(yè)啊!” “這種好事,雖然我不是馬會成員,我也想要支持一下!不知道是誰在牽頭這事?”顧笙心中有個人選,但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他自己。 “新法書院的王海森,還有黃大仙區(qū)議員張文禮?!?/br> “新法書院我知道,這張文禮張議員是哪位?”顧笙有些好奇,怎么總有些阿貓阿狗敢招惹自己。 “說起這張議員,倒是有件趣事。之前不知道他是不是得罪了人,坊間有人貼了不少小報,上面寫的是他和他兒媳婦的一些香艷趣事……”鄧堯想了想就道。 “還有這事?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別說,寫的還挺好看的!有鼻子有眼的,沒準(zhǔn)那些小報上是真的呢!”顧笙拍著桌子哈哈大笑道。 他總算知道那個張議員是哪個撲街了。 這么大一把年紀(jì)還上躥下跳,也不怕跳到棺材里。 “不過顧先生竟然還不是馬會成員?顧先生有沒有想法?可惜我不是遴選會員,不然我肯定推薦顧先生入會。不過除了遴選會員推薦之外,還需要幾個普通會員支持,這點我肯定沒問題!”鄧堯笑道。 “我事情忙嘛,等我閑下來就去弄個會員!”顧笙笑瞇瞇道。 港島馬會的遴選會員一共有200人,這200人才有資格推薦其他人入馬會。 顧笙想要入會的話,很容易就能找人推薦,比如說陳嘉南,反正他現(xiàn)在的用處也不多了,不如廢物利用一下。 兩人還在說話間,顧笙大哥大響起來。 顧笙遞給天養(yǎng)生讓他到一邊去接,片刻后,天養(yǎng)生走過來道:“是鐘表行的周老板!” “今天這么熱鬧……”顧笙笑道,“我一會兒給他回過去?!?/br> “顧先生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事情肯定繁忙。我就不打擾顧先生了。”鄧堯起身告辭道。 “鄧?yán)习?,你把我?dāng)朋友,以后在港島有什么事情就來找我!”顧笙起身拍拍鄧堯的肩膀。 鄧堯心情也不錯,這個人情是賣到了。 在港島做生意,有顧笙點頭,能少很多麻煩。 如果顧笙能念及情分支持他一下的話,那他就賺大了。 等鄧堯離開,顧笙接過電話:“周老板,剛剛有點事情,跟百樂鞋業(yè)的鄧?yán)习逶诹奶?。今天不知道是什么風(fēng),這電話一個接一個的?!?/br> 這個周老板就是上次陳寶豐的粥鋪被人潑糞,陳寶豐想要讓其幫忙見到顧笙的那位。 他得到馬會有人在串聯(lián)施壓這件事后,就立刻給顧笙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