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第3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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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堅定認(rèn)為他為港島治安做出了卓越的貢獻(xiàn)。 如果沒有他,現(xiàn)在港島說不定會亂成什么樣子,怎么可能像現(xiàn)在這么平靜? 看看如今的銅鑼灣、尖沙咀,旺角、香港仔,街上都看不到什么古惑仔。 哪怕是一年之前,天天半夜古惑仔在街上火并,到處都有社團(tuán)在搶地盤。 可惜,知道和認(rèn)可這一點的人不多。 隨后轉(zhuǎn)頭讓下方的記者拍照,閃光燈閃爍不停。 顧笙剛從臺上下來,樂慧貞就將話筒懟過來:“顧先生,獲得這個獎你有沒有什么話想說?” “該說的剛才已經(jīng)說了。眾所眾知,我們洪興是一家有著社會責(zé)任感的集團(tuán)公司,我們會繼續(xù)為港島的繁榮做出努力。 另外就我個人而言,將會堅定站在打擊犯罪的這一邊。之前我在泰國考察投資時就曾經(jīng)幫助泰國警方破獲了一起特大人口販賣案,并且獲得了泰國警方的光榮警察徽章?!?/br> “拿著這個徽章,我覺得我也能算是半個警察了……”顧笙哈哈大笑,隨后接著道:“當(dāng)然,只是開個玩笑。當(dāng)警察沒那么容易的?!?/br> 不遠(yuǎn)處的韋sir雙手抱懷靠在墻上,他是來看熱鬧的。 不過顧笙的話還是讓他抽了抽嘴角。 “……玩笑……?” 誰敢信?這家伙真他媽是個警察。 還是我親手派出去的。 韋sir有時候也會遐想一下,如果以后這個消息公開,會引起什么樣的轟動。 對于顧笙來說,堪稱傳奇了。 不過對于警隊來說可能是個災(zāi)難。 “韋sir,好久不見!”顧笙轉(zhuǎn)身就看到靠在墻邊的韋sir,大笑著走過去。 “最好不見?!表fsir面無表情道。 “別那么冷漠嘛!”顧笙笑瞇瞇將好市民獎狀在韋sir面前?!翱吹?jīng)]?好市民??!” “是??!顧先生是越來越厲害了嘛!”韋sir加重了語氣沒好氣道。 “你選的嘛,大佬!”顧笙輕笑道。 韋sir的神色頓時一僵。 “假鈔集團(tuán)的消息要不要?”顧笙又輕聲道。 韋sir沉默一下。 “顧先生,恭喜!” “這就對了嘛!”顧笙哈哈笑道。 “什么時候給我?” “等我準(zhǔn)備好的?!鳖欝先酉乱痪渚碗x開了。 韋sir皺眉看著顧笙的背影,不知道他說的“準(zhǔn)備好”是什么意思。 拿了獎狀,晚上顧笙和樂慧貞一起吃了晚飯。 雖然當(dāng)時說是一個月,不過反正樂慧貞現(xiàn)在也沒男朋友,兩人偶爾還是會見個面。 而在深夜,兩輛小貨車載著二十幾個人來到葵青。 由于日報是早上銷售,因此報紙都是在半夜定版,在天亮前全都印刷出來。 因此夜間的印刷廠正是燈火通明的時候,廠中設(shè)備轟鳴,工人正在不斷忙碌著。 而印刷廠的大門沒關(guān),此時院內(nèi)停留了不少貨車,一會兒會將印好的報紙送往港島各地。 “一會兒動手時都注意些,我們這次過來只燒印刷廠,不傷人?!?/br> 隨著話語,兩輛小貨車直接開進(jìn)印刷廠中。 由于往來的貨車多,廠中的人倒是沒太在意。 尤其這是馬家的產(chǎn)業(yè),馬家在港島縱橫幾十年,哪怕二馬逃到了灣島,也沒人想到在港島會有人敢找他們麻煩。 兩輛小貨車剛停下,隨后從后面車廂里跳出二十多個人拿著鋼管砍刀和汽油桶沖進(jìn)印刷車間。 “什么人?”印刷廠的幾個保安剛察覺不對,就被人當(dāng)頭一棍打躺下。 不過所有人都記得來時的吩咐,不傷人。 只要不砍手砍腳不砍死,打個頭破血流不算傷人。 “所有人都給我出去!”一個馬仔直接指著車間里的工人喝道。 “你們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一個戴著眼鏡的負(fù)責(zé)人上來阻攔。 “哪那么多廢話?不想死的都滾出去!”一個馬仔直接一棍子抽他腦袋上,又一腳將人揣倒。 幾個人拎著油桶往設(shè)備上澆汽油。 看到這一幕,印刷廠的工人都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外跑。 等將人都趕出去后,一個馬仔劃起一根火柴扔到流淌在地上的汽油里。 轟! 整個印刷車間瞬間被火海淹沒。 由于里面的大量紙卷,這種火勢連救都沒法救。 第二百七十章 目中無人 馬慶坤是凌晨被人叫醒的。 “老板,我們印刷廠被人燒了!”電話里印刷廠的負(fù)責(zé)人焦急道。 “什么?”馬慶坤差點兒覺得自己聽錯了。 “剛才一群人沖進(jìn)來把我們的人都趕出來,然后把印刷廠給燒了!所有的設(shè)備都被燒了!” “等一下!”馬慶坤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看看鏡子中的自己,臉有點兒圓,是隨他父親金馬馬志海的。 雖然他沒有父輩身上的那種煞氣,但從小到大接觸的多了,見的多了,也有一股常人沒有威勢。 洗完臉后,馬慶坤的目光也犀利起來。 回到臥室拿起電話:“再說一遍!” 再次聽對方講完之后,馬慶坤的目光充滿了躁動和危險。 “是誰做的?來人說沒說什么?” “沒有……” “我知道了!”馬慶坤將電話放下,心中升起一股戾氣。 “竟然還有人敢動我們馬家的產(chǎn)業(yè)!真當(dāng)我們馬家不存在了是吧?” 他在港島這些年也比較低調(diào),不過低調(diào)不代表他脾氣好。 他是從小聽著父親和叔叔的事情長大的,對于這些事情見的很多。 只不過他才接手家族事情,老一輩的就跑路到灣島去了。 所以他才低調(diào)。 “道上的人……”馬慶坤倒是沒想到是顧笙做的。 有些像是哪個不開眼的小社團(tuán)做的,可能根本不知道當(dāng)年的馬家。 不過小社團(tuán)通常也不會招惹像東方報業(yè)這樣的集團(tuán),這倒是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隨后他便打幾個電話讓人去查了。 馬家雖然不在港島江湖上混了,但人手和人脈都還有不少。 僅僅一天,他就得到不少消息,而消息讓他吃了一驚。 “洪興靚笙?”馬慶坤有些疑惑。“我和他又沒什么沖突?!?/br> “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嘛,又沒說是他做的。不過我打聽到他買了下了天天日報……你們馬家的產(chǎn)業(yè)一般人不敢動,在港島我只能想到他了。”電話另外一端的人說道。 電話另外一邊的人也是顧笙的熟人,長樂的坐館。 實力雖然不算強(qiáng),但在港島扎根了幾十年,跟馬家的關(guān)系也不淺。 “謝了,有空喝茶!”馬慶坤掛了電話,又等了幾個消息,得知今天天天日報大賣。 而且往日天天日報的銷售量都是不到11萬分,今天直接印了15萬,而且直接賣空。 這幾乎指名了就是洪興靚笙做的了。 不然怎么這么巧? “靚笙……”馬慶坤氣的咬牙切齒,你要做報紙就做,結(jié)果派人來燒我的印刷廠? 而且當(dāng)天燒,當(dāng)天加印,一點兒掩飾都不做。 這混蛋完全沒把他和馬家放在眼里。 “給我約一下洪興靚笙?!?/br> …… 天天日報確實大賣。 原本韋兆輝還在擔(dān)心,也暗暗猜測顧笙到底會怎么提高銷量。 結(jié)果早上剛到報社,就聽到旁邊的議論聲:“聽說東方報業(yè)的印刷廠被人燒了?” “真的假的?損失怎么樣?” “據(jù)說報紙和設(shè)備都被燒了,燒了好幾個小時!” “印刷廠怎么能見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