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第4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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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顧笙容易被人干掉,他早就安排人把顧笙干掉了! 賀卿更加愕然。 那家伙的膽子真是大到超乎想象。 賀信一路到了河?xùn)|花園,下車后在傭人帶領(lǐng)下來到書房,只見賀章正面無表情坐在那,讓人猜不出心中在想什么。 “你怎么來了?”賀章讓傭人離開后才問道。 “怕出大事!”賀信直接坐到一邊的沙發(fā)上。 “說說看,那個顧笙是個什么人!”賀章沉聲道。 他下午就知道賀永豐的事了,當(dāng)時心中就發(fā)怒不已,畢竟他就這么個兒子。 不過賀信竟然跨海趕過來,讓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小看顧笙了。 “那是個瘋子,不是尋常的江湖人。你就是家財萬貫,他也敢拎著腦袋跟你玩命?!辟R信想了想說道。 “利家,馬家,都折在他手里了!想他死的人很多,但他現(xiàn)在還活著,其他人都死了。” “利家……”賀章同樣驚訝。 實際上除了賀信,沒幾個人這么篤定利家的事就是顧笙做的。 “在澳島,別人都要聽我說話,但我也得讓他三分!而港島是他的大本營……”賀信又道。 這次賀章微微有些動容。 要知道賀信在澳島的影響力,比賀家在港島的影響力還大。 “論對上層的影響,他遠(yuǎn)不如我。論對澳島江湖的影響,我一個想法就能讓所有人動起來。但我要是和他發(fā)生沖突,三天內(nèi)他就會做掉我,他有這膽子,也有這實力?!?/br> “他手下起碼有幾百個槍手,都是亡命徒的那種。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其中有一支就在澳島,起碼有三百人!” 顧笙在澳島安排的人手,自然瞞不過賀信。 畢竟張春等人人數(shù)太多,又是生面孔,平時什么也不做,實在太顯眼了。 賀章沉吟一下,300人倒是算不得什么,只要警方動手,輕易就能端掉。 “他在港島、在泰國都有人馬,而且沒人知道他在別的地方還有沒有!他從澳島調(diào)人到港島做事,來去如風(fēng),防不勝防,警方連查都沒法查。 他從港島調(diào)人到澳門做事,做完就走,連痕跡都留不下?!?/br> “大圈幫……”賀章想了想道。 顧笙這種行事手段,倒是讓他想到了一批人。 海外大圈幫就是這么做事的,讓各國警方都很頭疼。 就連賀章都有所耳聞。 “不錯,就是大圈幫的空降兵!” “所以除非能將他連根拔起,不給他一點兒機會!否則他只要反擊,就是要人命的。”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你是玉器,和他沖突劃不來?!?/br> 賀信匆匆趕過來,就是怕賀章出手對付顧笙,將事情鬧大。 到時候就很難收尾了。 賀章思索半響,才開口道:“我知道了。確實如同你說的,我之前小看他了,硬碰硬劃不來!” 聽到他的話,賀信就知道他還沒打算放下,以后找到機會肯定會報復(fù)。 實際上不僅僅是他小看顧笙了,港島的頂級富豪都小看顧笙了。 畢竟港島這幾十年來,社團一直在富豪的影響之下,富豪給社團經(jīng)濟支持,富豪是大水喉。 而社團則是幫富豪做些不干凈的事。 不過顧笙卻是完全不在這個范圍內(nèi)。 他一直念念叨叨那些富豪是不是眼瞎啊,別的社團都有大水喉支持,到了他這里就什么都沒有。 賀信微微搖頭道:“我準(zhǔn)備將阿卿嫁給他!” 賀章抬頭看了賀信半響,皺眉說道:“他這種人好勇斗狠,走不遠(yuǎn)的!今天沒被人砍死,說不定明天、后天就橫尸街頭了。” “總有些人運氣特別好!”賀信則是另外一種看法。 他這幾十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見到的人多了,總有人能從不可能的地方走出一條路來。 顧笙如果死了也就罷了,如果沒死,過上十幾二十年,說不準(zhǔn)會成什么樣子。 賀信想要賭一把。 他雖然不上賭桌,但他這一輩子賭過很多次,大部分都贏了,所以才有今天。 “他是只惡狼,但到了上層社會,就要適應(yīng)上層社會的規(guī)矩,不然沒人帶他玩的!”賀信又道。 如果能把握住顧笙,顧笙是最利的那把刀,可惜賀信自覺把握不住,而且也沒人能把握得住。 所以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給這惡狼栓條鎖鏈。 只要顧笙能稍稍收斂一些,而且不被人做掉,以后的地位不會比自己差。 賀章一聽就明白他的打算了,沉吟片刻道:“這件事他要給個說法!” “我去見見他!”賀信輕輕出了口氣。 …… 酒吧里,梁笑棠帶來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長的不高,看起來也有些膽小。 “蛋仔,叫笙哥!”梁笑棠摸了摸他的頭。 “他老爸叫我笙哥,他也叫我笙哥,阿武叫他弟弟?”顧笙瞥了梁笑棠一眼。 “叫叔叔!”梁笑棠拍了拍腦袋。 “坐!”顧笙拍拍旁邊,讓蛋仔坐下。 “大名叫什么?”顧笙笑著問道。 畢竟是阿武的兒子,雖然他不太喜歡小孩子,不過養(yǎng)一個也不費什么力氣。 “關(guān)友博……”蛋仔怯生生道。 “這是阿武能取出來的名字?”顧笙哈哈大笑,笑著笑著,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梁笑棠看顧笙皺著眉頭在那思索什么。“笙哥,怎么了?” 顧笙擺擺手,一根手指按在太陽xue上,想了一分鐘,想到是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了。 又上下打量一下蛋仔,年紀(jì)太小,倒是看不出是不是。 如果是,那就有意思了。 顧笙表情轉(zhuǎn)瞬就如常,一只手搭在蛋仔肩膀上笑道:“你記得,男人一輩子就四件事,酒色財氣!” “不過要適度!” “像我,喝酒有度,好色有度,貪財有度,還胸懷寬廣,從不跟人置氣,所以才能做這么大!” “這些本來該你爹教你的,不過你爹做事去了。我給你安排個地方,以后有誰欺負(fù)你,就來跟我說!” 顧笙將傻福叫過來:“以后讓他住你家里,反正你平時也不回去。另外你那房子有些小了,我明天讓港生給找個合適的房子?!?/br> “笙哥,我那個房子夠住了……”傻福摸著后腦勺道。 他現(xiàn)在那房子差不多七十平,在港島算是豪宅了,只有他媽,他meimei住,加上他偶爾回去。 就算加上蛋仔也足夠了。 “你他媽是不是傻?整個港島以后最值錢的就是房子,尤其是銅鑼灣、尖沙咀的房子。你的錢全拿去買房子,過十幾年就是億萬富翁了!”顧笙笑罵道。 “笙哥,真的假的啊?房地產(chǎn)這兩年一直在跌??!”梁笑棠問道。 “等中英談判結(jié)束就該漲了,聽我的,沒人比我更懂房地產(chǎn)!”顧笙拍著大腿道。 幾人說說笑笑聊天,顧笙接了個電話。 “顧笙,見個面聊聊!”賀信的聲音傳過來。 “好啊,來酒吧,我給你安排兩個大波妹!”顧笙嘻嘻哈哈笑道。 “算了,我這么大年紀(jì),享受不來。銅鑼灣那邊有家茶樓還不錯,一會兒在那見面!” “傻福,今天和明天給你放假,你早點兒帶著蛋仔回去!明天帶蛋仔去買幾件衣服,熟悉一下!” 顧笙讓傻福把蛋仔帶走,在酒吧里又坐了會兒,便出門去見賀信。 整個茶樓都被包場了,在樓下就看到兩個賀信的保鏢。 和港島這些富豪不一樣,賀信對自己的安全一向很在意。 樓上仍然有兩個賀信的保鏢,不過現(xiàn)在沒人攔顧笙了。 “怎么有心情來港島找我喝茶?“顧笙推門進去就哈哈笑道。 “我要不來,就天下大亂了!”賀信面帶笑容。 “一點小事而已,我又不是什么小氣的人!”顧笙打了個哈哈,拽過椅子坐到賀信對面。 桌子上還放了瓶可樂。 賀信也知道顧笙的喜好。 “這可不是什么小事,我知道你的性子,如果鬧起來,誰臉上都不好看。” “哦?你的意思是他們想報復(fù)我?不會吧?賀家這么小氣?”顧笙揚了下眉毛。 “別說這些沒營養(yǎng)的話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這件事賀永豐吃了點兒虧,不過也給當(dāng)給他點兒教訓(xùn),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港島這片英雄地,有的是人不賣賀家面子。” “你這話我愛聽!要是都像你這么會說話,這世道可就安穩(wěn)多了!”顧笙哈哈大笑道。 賀信有些啼笑皆非。 都像自己這么好說話,你就不好意思翻臉干掉人家了是吧? “你是從草莽一路爬上來的,心中自有一股氣。賀永豐是花房里長大的,眼睛太高了,遇到你,肯定是要吃大虧的,這也不是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