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第4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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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桌的人既不露面,也沒有任何消息,一直找他們產(chǎn)業(yè)的麻煩,天天都是爆炸,這誰扛得住啊? 而且警方也沒用,到現(xiàn)在都沒任何線索。 要不是賀章主動送去高桌的消息,警方甚至連方向都沒有。 無論是賀章還是賀永豐,包括賀信在內(nèi),壓根都沒想到這事會和顧笙有關(guān)。 畢竟誰會買酒店之前,先讓人把酒店炸了,就為了談價錢? 正常人都想不出來這種cao作。 不過君度酒店被人連著炸了兩次,如今也算是在港島聞名了,如果不是顧笙,怕是短時間內(nèi)都沒人肯接手。 入住率更是不用想。 不過顧笙倒也不在乎這一點,而且他確定高桌也不在乎,而這酒店以后的客人也不會在乎。 唯一的一點兒問題就是,第二天一早,港島發(fā)展有限公司的股票又降了一點。 剛剛漲回到一塊五多,一開盤就就掉到一塊五以下。 “媽的,又跌了!”顧笙掛了電話后隨口罵了一句,不過將股價抬起來是賀家的事。 他們既然答應(yīng)自己了,那就得做到。 出來混要講信用,他最討厭有人不講信用了。 而阿夜正帶著一群不知道從哪找來的專業(yè)人士和港島發(fā)展有限公司的人談判。 “你們的酒店被人炸了!” “這只是一些小問題,酒店受損并不大……” “可你們的酒店昨天晚上被人炸了,而且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被人炸了兩次……” 如果是換成以前,港島發(fā)展有限公司的人早就拂袖離去了。 不過現(xiàn)在賀家也有意將君度酒店早點出手。 畢竟短時間內(nèi)君度酒店都別想盈利,甚至靠客房收入連維持基本運營都很難。 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君度酒店都是個負面資產(chǎn)。 加上原本賀信和顧笙就有約定,因此一個下午雙方就初步談成。 “老板,談到了2.7億,再低談不下了?!卑⒁闺x開會議室后給顧笙打電話。 原本君度酒店的價格是3.3億,實際上這個價錢也不算高,因為受到了上次劫案的影響。 否則以君度酒店的位置和規(guī)模,還是完全新建,要3.7億左右。 顧笙覺得自己果然是講價的高手,輕輕松松就講下了6000萬。 “答應(yīng)他們!” 顧笙心中盤算一下,花個幾百萬將受損樓層重新裝修一下,價值四億的酒店,五億賣給高桌不過分吧? 第三百一十七章 我的預(yù)感一直很準(zhǔn) “混賬東西!”賀章將報紙扔到一邊。 只見報紙上第二版的頭條就是《地球不停轉(zhuǎn),我們不爆炸——永盛物業(yè)》 這篇是一篇采訪,通篇都在陰陽怪氣,幾次拿四海國際剛剛發(fā)生的爆炸來說。 旁邊照片上佐泰笑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 永盛物業(yè),就是洪興集團下的物業(yè)公司。 而四海國際就是做物業(yè)和租賃的。 永盛物業(yè)明晃晃的捅刀子倒是沒什么,畢竟商業(yè)競爭么,這都是常見的了。 然而報紙是東方日報,公司是顧笙的公司,人也是顧笙的人。 昨天剛剛達成協(xié)議將君度酒店賣給顧笙,顧笙轉(zhuǎn)身就背刺,難怪賀章這么不順氣。 這cao作就有些不當(dāng)人了。 不過現(xiàn)在賀章也沒什么心思理會顧笙,高桌才是賀家當(dāng)先的最大問題。 …… 中午,顧笙正在和梁笑棠、佐泰、阿東在銅鑼灣吃早茶。 “你這家伙也挺上相的嘛……攝影師花了不少心思,記得給塞兩個紅包!”顧笙指著報紙上的佐泰沖著其他人笑道。 “我回去就讓人把紅包送過去!”佐泰立刻道。 他本來是沒在意這一節(jié),攝影師拍的好不是問題,如果拍的不好,那就是問題了。 不過笙哥既然發(fā)話了,當(dāng)然要照做。 顧笙將報紙折了兩下塞到佐泰的懷里。 “做生意嘛,有時候不需要做的比別人好,只要別人做的比你差就行了!” “如果競爭對手出了問題,那就千萬不能手軟,一定要窮追猛打。” 顧笙笑著對幾人道。 “笙哥,道理我都懂,可應(yīng)該怎么做?”佐泰立刻問道。 “我不是說了嘛,只要別人比你做的差就行了!收買他們的員工弄出幾個事故來,然后再找找他們的黑資料捅到報紙上,大肆宣揚一番,再去挖他們的客戶,大不了給他們些優(yōu)惠嘛!” “而且也別光盯著四海物業(yè),其他物業(yè)的市場也要搶?!?/br> 顧笙教導(dǎo)佐泰道。 隨后又看向阿東問:“你那里又是怎么回事?人家告狀都告到我這來了……” “笙哥,我們最近做了一批a鞋準(zhǔn)備推上市場,剛好另外一個廠子也做了一批,然后版型還挺好……”阿東聳聳肩道。 他最近在跟劉涌泉做女鞋a貨。 就是之前天天日報的那個老板。 原本顧笙就跟阿東提過a貨的生意,阿東在其他廠子做了幾批貨,賣的還可以。 然后跟劉涌泉兩人一合計,就做了一大批貨,一共十幾個款型,每個款型一萬雙,成本都要幾百萬了。 結(jié)果另外一個廠子也做了一批a貨,其中有好幾款跟他們還撞上了。 “然后你就派人去燒人家的倉庫?你能不能長長腦子啊,派去的人還能被人家抓到?然后你還把人給領(lǐng)回去了?”顧笙沒好氣罵道。 你他媽學(xué)我做生意倒是學(xué)到底啊,我派人做事什么時候被人抓到過? 就算被人抓到我也不認(rèn)?。?/br> 阿東這倒好,派去的人被人抓包了,對方倒是沒報警,直接通過其他人找到顧笙來了。 態(tài)度倒是挺客氣的,弄的顧笙臉面上挺不好看。 “我跟人家說了,晚上你叫上劉涌泉,去跟人家一起吃個飯喝個茶,聊聊這個市場應(yīng)該怎么做?!鳖欝险f道。 “記得,你們做生意的火候不夠,就別想著吃獨食,該合作的時候就合作。你們吃不下市場,那就和人合作一起吃下市場!”顧笙教訓(xùn)完阿東,轉(zhuǎn)頭對佐泰道: “物業(yè)公司就不一樣了。阿東他們做鞋是小蝦米,做鞋也是個小生意。我們物業(yè)和保安加起來幾萬人馬,這是我們洪興的基本盤。哪怕?lián)尣幌抡麄€市場,也要能吃多少吃多少?!?/br> 顧笙也清楚,自己的生意經(jīng)沒那么好學(xué),其他人學(xué)不來的。 “對了,笙哥,忠義信也弄了個保安公司,看樣子是學(xué)我們?!弊籼└值?。 “真以為那么好學(xué)?。克麄儗W(xué)不了!”顧笙嗤笑道。 忠義信賺四號仔的錢賺慣了,大把的錢入賬,從上到下都不會放手的。 只要連浩龍敢說以后他們不碰四號仔,不出一個月,他就得被自己的手下干掉。 這方面收不了手,怎么學(xué)都沒用。 何況如果忠義信不做四號仔了,那顧笙還留著他們干什么? 吃完飯,佐泰和阿東紛紛帶人離開。 顧笙則是帶著天養(yǎng)生、傻福在銅鑼灣溜達了一條街消食,然后才上車前往一處茶樓。 上了茶樓,就見到港生和一個五十左右的女子正在閑聊,看起來雙方聊的還挺融洽。 旁邊是單英和另外一個四十左右梳著分頭的中年男子,那個中年男子看起來有些書卷氣。 “阿笙你來了!這是胡顯女士,這是李總編?!备凵吹筋欝线M來,就拉著他坐下。 “顧先生!”胡顯和總編起身客氣點頭。 “坐吧!兩位大費周章找我有什么事?”顧笙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神色間滿是不在乎。 兩人正在打量顧笙,一眼就得出結(jié)論,和傳聞中一樣,不好打交道。 她原本想托人見見顧笙,沒想到比想的還要難,不少人聽到顧笙這個名字就搖頭。 一般就是認(rèn)識顧笙的,也不太想幫她介紹。 主要不少人都知道顧笙如今拿下了東方報業(yè)和天天報業(yè),和星島日報是競爭關(guān)系。 雙方如果談不妥,自己這個引薦人不但落不了什么好處,反倒被顧笙惦記上。 胡顯又通過一些熟人打聽了顧笙的一些事之后,最后費了不少力氣才搭上港生,主要港生的社交圈子很窄。 很多人都知道有這么個人,但認(rèn)識港生的就沒多少了。 “顧先生,冒昧邀請,一方面是想和顧先生交個朋友……”胡顯一邊斟酌一邊開口。 “為了見你們,我剛剛推了一單幾個億的大生意,結(jié)果來了你說要跟我交朋友……你這個朋友比幾個億還貴?。 鳖欝相托σ宦暣驍鄬Ψ降脑捳Z,絲毫不給面子。 胡顯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有些難堪,和李總編互換了個眼神,決定還是開門見山。 “實不相瞞,這次也是有事相求顧先生?!?/br> “早這么說就好了,繞什么圈子……說說吧,什么事?!?/br> “請顧先生高抬貴手,放我們星島日報一馬……”胡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