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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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販子并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jīng)成了警犬眼中鎖定的獵物,只等最合適的時機下嘴。 鄒正等人沒有等來警犬抓住目標(biāo)的叫聲,他們疑惑但并不憂郁,立刻帶著追蹤犬跟了上去。 紅龍在追蹤過程中格外賣力,它的訓(xùn)導(dǎo)員都感覺快要拉不住繩索了,紅龍本就是出色的追蹤犬,屬于十四天都能嗅出殘留氣息追蹤敵人二百公里的牛犬。 喜歡的狗狗被打傷,紅龍直接爆了,恨不得化身撲咬犬沖上去給貝貝報仇,它第一次,第一次有了咬人的沖動! 駱蕓它們一路留下來的氣味兒讓紅龍幾條追蹤搜索犬很輕易地就跟了上來,走了一段路程后方曉烽等人立刻意識到并不是撲咬犬沒有追蹤到目標(biāo),而是它們不知道什么緣故,故意放棄撲咬,一路尾隨目標(biāo)人前行,這感覺就像是放長線釣大魚,十分地讓人吃驚,畢竟撲咬犬接收到的訓(xùn)練一直都是追上目標(biāo)——撲倒、撕咬。 鄒正莫名覺得能干出這種事兒的一定是妞妞,他記得楊大哥曾經(jīng)對妞妞的評價就是聰明、有主見、行動中很可能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結(jié)果好壞難以判定。 警犬不怕聰明,就怕太有主見,一旦自主認(rèn)知過強,服從性就會大打折扣,因為它們會思考,開始自己判斷局勢,這就有可能在行動中出現(xiàn)自主判斷、自主替換行動命令的情況——有時候一些小的自主行動是出色的,比如發(fā)現(xiàn)嫌疑人逃跑,不需要命令立刻沖出去制服,這ok。但怕的就是你讓它往東,它覺得西更合理。 楊大哥當(dāng)年訓(xùn)練邊牧犬就是被這么逼瘋的,那條邊牧總是認(rèn)為自己的計劃比楊大哥的更出色——為什么要跳泥坑?明明旁邊就有更好走的路啊。為什么要游泳渡河,我就不能走橋嗎? 而現(xiàn)在,妞妞很可能在做一個自主判斷,鄒正不知道這個判斷的結(jié)果是好是壞,他一路跟的提心吊膽,就怕發(fā)生突發(fā)狀況,妞妞弄丟了目標(biāo)人。 在跟蹤過程中,黑虎和平安漸漸以駱蕓的舉動為準(zhǔn)則,她慢,它們就慢;她臥倒,它們就臥倒。三條警犬就以這樣的方式慢慢跟在嫌疑人的身后,看著他東張西望,看著他抹黑往山坡上攀爬。 路上開始出現(xiàn)越來越多人類活動的氣息,尿液的味道和屎的味道混雜在潮濕的空氣中,這說明警方的搜查的方向是正確的,并且離目標(biāo)越來越近。 難怪這個人暴露后,第一時間不是逃跑而是向它們開槍,他的目的很可能是向山里的同伴報信。 此時已經(jīng)不需要這個人帶路了,這邊的味道明顯的足夠它們找到他們最終的藏身窩點,駱蕓怒吼一聲,從草叢里提速飛奔,在目標(biāo)驚恐的尖叫聲中將其撲倒,黑虎和平安緊跟其后,三條犬以三個不同方向兇殘地拉扯他的手腳,男人尖聲慘叫,感覺自己要被五馬分尸了。 跟在后邊的隊伍很快聽到這邊的打斗聲,大家快速地向這邊聚攏。 …… 虎子聽到山里傳來的木-倉響聲時,立刻警覺起來,同它一起警覺的還有花花,花花本就是警犬技術(shù)基地出身,雖然因為耳軟的問題慘遭淘汰,但它的專業(yè)技術(shù)還是非常過關(guān)的,此時聽到木-倉聲臉色立刻沉下來,它換回在不遠(yuǎn)處玩耍的孩子們,一股腦地塞到金毛爸爸的懷里。 虎子吐掉嘴里啃了半只的青蛙,聽到花花對它說:聽到了嗎?有情況。 虎子點頭:我去看看。 虎子飛快地跑向大山,跟它剛熟悉的小伙伴們立刻好奇地問花花:虎子干什么去了?不跟我們一起玩了嗎? 花花說:它,嗯……它有任務(wù)。 眾狗:任務(wù)?是你嘗嘗跟我們說很好玩,跟人類一起玩的那種游戲嗎?哇~~我們也想去。汪嗚,虎子你等等我們。 一群看家護院的肌rou犬們汪汪汪叫著追虎子去了,花花在后邊攔都沒攔住,不過想一想這群小伙伴彪悍的攻擊力,花花覺得提醒一下他們木-倉的危險,輕易不要靠近山里的人,應(yīng)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金毛爸爸頸毛上掛滿了孩子地走過來,溫柔地看著自己的伴侶,花花看了它一眼,孩兒它爸是一條城里長大的狗子,后來因為主人工作調(diào)動,據(jù)說是派遣出國了,所以只能把大金毛送到mama家養(yǎng)著。 這么溫柔地狗子,怎么能參與到那么危險的游戲里,它可跟戰(zhàn)斗力彪悍的看家犬不一樣。 花花覺得孩兒它把留在家里看孩子比較能夠勝任,于是蹭了蹭金毛的大腦袋,低低交代了幾句就跟著群狗跑了。 金毛爸:…… 看著胸口的孩子,伴隨著一群蛙鳴聲,金毛站在原地久久沒有移動。 虎子和一群狗子一路跑上山,花花在路上一直強調(diào)人類武器的危險性,讓大家看到人類先躲起來,確認(rèn)他們有沒有武器,然后再采取行動。 狗子們點頭答應(yīng),保持著高昂的游戲心態(tài)跟著虎子和花花在密林里穿梭。 走了一段距離后,它們就在迎面吹來的風(fēng)里聞到了很多人類的氣息。 汗臭、腳臭、淚液的分泌味道,還有嬰幼兒身上特有的奶腥味兒。 虎子眉頭皺起,它再次聞到了讓自己怒火橫生的奶腥與藥味兒,它抬頭看著前方幽暗的小道,壓低了前爪,露出鋒利的尖牙,發(fā)出示威的低吼聲。 周圍的小伙伴一看,立刻擺出同樣的架勢,并興奮地問道:是不是陪我們玩游戲的人類出現(xiàn)了? 花花:…… 花花:玩,玩游戲是可以的,但是我想去確認(rèn)下陪我們玩游戲的人類有沒有待武器吧。 虎子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 它回頭看著十來條肌rou犬,不分公母,都一樣彪悍,虎子很是欣慰地點頭,對著大家伙勾起唇角,邪魅一笑:等我?guī)婢呋貋?,讓大家玩?zhèn)€夠~ 眾狗:好呀\(^o^)/~ 第52章 警犬與人販子 這個游戲真好玩呀 * 刑警將駱蕓它們抓到的嫌疑犯拿下, 紅龍也找到了人販子隱藏的窩點。 這里是一個山洞,內(nèi)部四通八達(dá),深入山體, 如同一個巨大的迷宮,山洞里殘留著人類活動的跡象,卻已經(jīng)人去樓空,警犬在山洞深處嗅了一圈,確定他們并沒有傻兮兮地冒險進去。 紅龍在外邊發(fā)現(xiàn)了人販子逃跑的痕跡,其他警犬也分別發(fā)現(xiàn)了幾個逃跑方向, 顯然這群人販子直接分成幾個小隊分別逃離這里。方曉烽當(dāng)機立斷,分隊追擊。 在經(jīng)過半個多小時的追捕過程中, 他們成功抓捕了十六個犯罪嫌疑人, 解救受害者七人, 但這些人販子中并沒有王庸的身影, 根據(jù)這些人販子的交代,王庸和另外五個人,帶著一個女人和三個孩子從另一個方向撤離。 而追擊他們的, 正是方曉烽和鄒正那一隊。 至于王庸現(xiàn)在在哪兒呢? 王庸現(xiàn)在正拿著一個紅色的小罐子, 一邊走一邊在身后的地面上噴灑黃色的氣體, 那氣體味道十分難聞,身邊的同伴捂著鼻子,并沒有阻止他,而且還露出了安心的表情來。 他們都是王庸的心腹,是打一開始就跟在王庸身邊的, 跟分開的那十幾個人不同, 他們能夠在各個城市流竄,躲開警方的追捕, 除了警覺和隱蔽性做得好外,還有一點就是有對付警犬的絕招。 這種m國弄來的防熊噴霧讓動物厭惡的味道能有效干擾警犬的追蹤,風(fēng)會將黃色的氣體吹開,在這一區(qū)域形成讓動物不愿靠近的地帶,雖然味道的停留時間短暫,但足以讓他們趕在警犬找到正確方向前逃走了。 如今他們手里這四個貨都是能賣的上好價錢的,女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有文化,身材好,皮膚白嫩,是找不到媳婦的窮漢子最喜歡的好貨色,另外兩個男孩也是招人稀罕的長相,都是能買的上好價錢,好出手的。他們在桐義市折騰了這么長時間,若是功虧一簣豈不是賠大發(fā)了。 王庸最后往自己和其他人身上也噴了點,他知道警方有一種警犬非常擅長撲咬,他們身上都是這味兒,看那些狗怎么下口。 何莎一直低頭默默走在隊伍里,她已經(jīng)這樣沉默了三天,從被抓來嘗試逃跑幾次慘遭虐打后,她就一直這樣的乖巧,聽話,是人販子手里最省心的貨物。 她是一名電視臺暗訪記者,原本深入敵情暗訪調(diào)查一家地下賭-場的新聞,好不容易取得信任進入到內(nèi)部當(dāng)荷-官,結(jié)果一天下班路上被人販子擄到了這里。 何莎當(dāng)機立斷,直接改變新聞方向,從賭-場改到人販子,她趁人不注意將竊聽器藏到胸衣內(nèi)的海綿墊子里,此時她還在扮演著一個合格的地下荷-官的身份,她偽裝信息用的手機、身份證,還有錢包都被搜刮走,好在這幫人并沒有讓她換身衣服。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被解救的機會,但是哪怕機會渺茫,她也要把這些日子里所聽所見全部留下證據(jù),被抓的六天時間里,簡直是何莎的噩夢,她看到因為環(huán)境條件差而染病的孩子因為沒有及時得到治療,賣掉無望而直接被掐死拋-棄的,也有看到哭鬧厲害的孩子慘遭毒打的。這些孩子的年齡都已經(jīng)記事,就算生病也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人販子不會冒一點風(fēng)險,留下有可能暴露自己的機會。 很多人以為人販子只是在販賣人口,被賣掉的孩子換到了一個更差的生存環(huán)境,痛苦的是骨rou分離。然而背后也許還有鮮血和人命。 今晚人販子的異常讓何莎敏銳地意識到可能警察已經(jīng)找過來了,她知道這一次很可能是她最后甚至是唯一的逃生機會,她看著被人販子抱在懷里的三個小男孩,她很想救他們,但以現(xiàn)在的情況和自身能力根本是不可能的。 如今何莎唯一能做的,要么自己趁亂逃走——人販子為了逃命肯定會選擇放棄她。 要么自己盡量拖延時間,為警察拖住這群人販子,四個人一起獲救——但很可能會導(dǎo)致自己最后逃跑無望,而且,有被干掉的風(fēng)險。 何莎在掙扎,內(nèi)心焦慮一片,這簡直就是人生最艱難的選擇題。 何莎慢慢遲疑了腳步,她看著牽著綁住自己繩索的人販子,突然腳一歪狠狠地摔在地上,慘叫地發(fā)出一聲悶哼:“嗚!” 她的動靜弄的特別大,嘴巴快要把膠帶撕開,然而悶哼聲還沒落尾,何莎的頭就慘遭一腳,王庸收回腳,兇狠地瞪著趴在地上的何莎:“你她娘的搞什么?!?/br> 何莎一陣頭暈?zāi)垦?,惡心的想吐,但還是爬起來哭啼啼地用綁住的雙手指著自己的腳踝:“嗚嗚嗚?!?/br> 何莎鼻子流出血,她感覺自己被踹的有些輕微腦震蕩,但還是咬牙強撐著,一個人販子蹲下檢查她的腳踝,果然看到一根枯樹枝扎破了何莎的腳,而且腳踝那里明顯腫起來一塊。 人販子抬頭看王庸,詢問怎么辦。 這個女人是他們回本的保障,丟了實在可惜。 何莎鼻血滴滴答答掉在褲子上,她緊張的快要無法呼吸了,她也在賭,賭他們不會放棄自己這顆搖錢樹,她長得瘦小,背起來趕路也是可以的,這樣一來肯定能拖延一下人販子的速度。 王庸看看何莎的身材,再看看后邊的來路。 反復(fù)看了兩遍,果斷從包里掏-出一把刀。 何莎:??? 這跟她想的不一樣! 若是換成別的人販子,何莎可能還有勝算,但這是王庸,最是心狠手辣的一個,他能逃過警方的眼線,一直隱藏好身份的一大原因就是他在逃走的時候,被留下的從來沒有活口。 至于這次意外被發(fā)現(xiàn)身份,真的要怪知識文化水平不夠,他不知道唾液也能檢測基因啊。 面對冰冷冷的尖刀,何莎想起臺里的老前輩說過,在暗訪工作中,不要冒險,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或者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要撤出來,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何莎確實有一瞬間的后悔,也許她選擇掙脫人販子的束縛跑向密林深處還有逃脫的機會,她不應(yīng)該賭最危險的選擇。 但后悔之余,何莎抬頭看了一眼那些處在驚恐中的孩子,他們嘴巴被封住,淚水糊了一臉,睜著驚恐的目光看著自己。 何莎對他們輕輕搖了搖頭。 別看,一會兒的場面很恐怖,不要看這邊。 沖動要付出代價,而她的代價太過慘烈。 屬實后悔了,可在后悔之余,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她掙扎過、努力過,她做了此生最大的一場豪賭,結(jié)果輸了。她希望這幫人販子沒時間處理她的尸-體,當(dāng)警方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也許能從她的內(nèi)衣里找到關(guān)鍵的證據(jù)。 死得其所。 何莎現(xiàn)在很想用這句話概括自己的一生。 她翻過身,努力地往后爬,她是認(rèn)命了,可她不到最后絕不放棄! 年輕的女人在地上扭動著身體,她幾次想爬起來都失敗了,腦子是清醒的,可膝蓋卻軟的一塌糊涂。 王庸提著刀上前,這中間也不過是半分鐘不到的時間,王庸手起刀落,結(jié)果眼前一花,一個大黑影突然從樹叢里沖出來,再一回神,地上的女人不見了?! 王庸呆愣兩秒,瞬間抱著尖刀跳回來,一臉驚恐地說:“有狼?” 怎么會有狼? 周圍氣味這么刺鼻,鼻子靈敏的動物都會避開,這里怎么會有狼? 他的防熊噴霧不好使兒了嗎? 那那些警犬呢? 何莎此時也一臉驚魂未定,她被一條野獸叼走了。 雖然她瘦吧,但也有一百斤,怎么被叼的如此輕松,從感覺上叼她的野獸特別大,何莎顫顫巍巍地抬起頭,借著月光,看到了視野上方一顆哈士奇的大腦袋嚴(yán)肅地低頭看過來。 何莎:…… 什么驚恐驚懼驚嚇全都不見了,剩下的只有想發(fā)笑。 對于熟悉犬的人來說,哈士奇和狼的區(qū)別還是蠻大的,尤其這里是桐義市,野生狼大多數(shù)是灰狼,根本不會出現(xiàn)大東北那邊的西伯利亞平原狼,從眼神和神態(tài)就能很容易的區(qū)分開哈士奇和灰狼的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