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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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蕓:…… 第70章 特招軍犬哈士奇 狐貍的報恩 * 哈小弟靠著機智的小腦瓜為自己贏得一餐, 吃得尾巴亂搖。 駱蕓在旁邊看的哭笑不得,□□-了一把哈小弟的腦袋,哈小弟哼哼唧唧, 抱著飯盆不撒手,眼皮都被擼-上去了,眼珠子還盯著食物不放,導(dǎo)致整個面部過于猙獰。 因為哈小弟抱大腿引出來的話題,此時駱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看虎子沒有特別的反應(yīng), 她現(xiàn)在提出來解釋一句,會不會顯得太突兀?太尷尬? 但是不解釋……也好尷尬啊。 沒想到都投胎成狗了, 還要因為這種問題抓頭皮。但是看著虎子過于純潔的目光, 最后駱蕓選擇什么都沒說, 她不能讓自己這么復(fù)雜的思想影像虎子, 虎子就應(yīng)該簡簡單單、快快樂樂地成長。 …… 新年過去以后,山下很遠的地方開始迎來春天的氣息,但是在阿重山上依舊白雪皚皚, 阿重山的夏季短暫而快速, 哪怕山腳下的冰雪已經(jīng)融化, 山頂上的雪也是常年不融的。 雪海邊防哨所的士兵要度過近五個月的冬季,哨所的位置處在山腰上,海拔三千多米,軍犬剛到達這里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都被密切關(guān)注適應(yīng)情況, 它們跟閆冬書一個待遇, 好在后期反應(yīng)良好,幾天時間哈小弟已經(jīng)可以遍地撒歡了。 駱蕓的高反也不太明顯, 軍犬的適應(yīng)性都非常不錯,能被拍到這里的不管是人、犬還是馬,體質(zhì)一定要過關(guān),但盡管如此,來了不久出現(xiàn)高原反應(yīng)的人也大有人在。 閆冬書算是里面適應(yīng)不錯的,這天再次出勤到山頂巡邏的時候,車秋平第一次將閆冬書帶上了,阿重山山峰脊梁最高海拔可以達到五千三百多米,含氧量只有平原的50%,新兵剛來的一段時間,車秋平都不敢往上帶。 今天是閆冬書第一次上山,也是他第一次寫遺書,山上的每一次巡邏都是與死神擦肩而過,低氧極寒的天氣加上陡峭的山坡,稍有不慎就會命喪阿重山,戰(zhàn)士們每一次上山都會留下一封遺書,車秋平的遺書兩大抽屜都裝不下了,其他戰(zhàn)士的遺書也有三十四封,老班長拍著一個抽屜對閆冬書說:“這以后就是你的抽屜了。” 閆冬書很激動,趴在桌子上認真思考這封遺書要怎么寫,雖然很多人聽起來是個很沉重的事情,但是在這里的戰(zhàn)士心里,這是光榮。 阿重山的山峰啊,那是祖國最邊緣的防線,是與酒國一線之隔的必爭之地,過了山脊就是酒國,所以每天哨所都會有四個戰(zhàn)士沿著山脈往上攀爬阿重山,再順著山脊從西往東巡邏,他們迎著太陽,一路踏過雪山,在祖國的邊界碑那里返程,那也是位置最高最危險的邊界碑,是代表著祖國領(lǐng)土不可侵犯的石碑。 車秋平拿出一張國旗仔細地包好貼身帶著,等攀登到山頂?shù)臅r候,他決定給閆冬書拍一張照片留作紀念,光榮墻上目前只有閆冬書沒有這張照片呢。 出發(fā)的時候,閆冬書不停地摸著木倉來緩解自己的緊張和興奮,他跨上自己的愛馬,噠噠噠跟在隊伍的后邊出發(fā)了,這次出發(fā)車秋平還帶上了三條軍犬,哈妞妞和哈小弟照舊留守,然而這次哈小弟沒那么乖,隊伍出發(fā)十分鐘以后,他隨后就跟著跑了,等駱蕓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小孩兒已經(jīng)跑沒影了,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梅花腳印,明顯追車秋平他們?nèi)チ恕?/br> 車秋平要上山,山上情況多危險駱蕓自然清楚,如今哈小弟跑出去,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事情也就它能干得出來,要不怎么說哈士奇不能當警、軍犬呢,主意正又不服管教,簡直氣死個人。 駱蕓真怕它出什么意外,對著崗哨里的郭一彬吼了一嗓子就追了出去,把郭一彬急的,站在崗哨里直跺腳,屋子里留守的三名士兵發(fā)現(xiàn)的時候,根本已經(jīng)追不上了。 他們悔不當初,平時看起來那么乖,一點都不像離家出走的狗子,結(jié)果現(xiàn)實狠狠打臉,郭一彬都開始考慮等它們回來要不要栓起來了,但……這種特殊的地理環(huán)境,栓狗反而會引發(fā)另一種安全隱患。 郭一彬好想抓頭,黑色露嘴口罩嘴巴周圍的白霜更濃了,跟漲了白胡子一樣,他拼命扎著眼睛,白色的睫毛忽閃忽閃,大自然加長版。 小伙子跺了下腳,挺拔的軍姿微微晃動了一下。 駱蕓一路追蹤,終于在爬山坡的地方追上了他們,軍馬走的很快,等追上的時候馬匹已經(jīng)栓在了臨時停歇點,這里有充足的飲用水和飼料,可以讓軍馬在里面休息,而戰(zhàn)士們要徒步爬山坡,再往上的路并不適合軍馬行走了。 這里的積雪要比哨所那邊深很多,狗子蹦進去基本只露出個腦袋,軍犬出行的時候都穿著棉服和棉鞋,也就哈士奇仗著毛厚保暖敢在雪地里鉆行。 車秋平看著兩條跟上來的哈士奇,也不能把他們趕回去,一來一回巡邏的時間就耽誤了,看著兩條狗子在雪地里行動自如,比三條軍犬還瀟灑的樣子,車秋平在試圖把狗子關(guān)在臨時停歇點失敗后,只能帶著它們繼續(xù)往前走。 車秋平把閆冬書安排在登山隊伍的中間,經(jīng)驗豐富的康滿打頭帶隊,他自己押后,行軍裝備里帶著攜帶式供氧裝備,以防備不時之需。 駱蕓看著歡樂地在厚厚的雪地里鉆洞的哈小弟,無奈地給了它一巴掌,在它委委屈屈的眼神下,帶隊打頭往山上爬,軍犬們井然有序地跟在后邊,駱蕓淌出來的路,后方跟上來會輕松很多,也就哈小弟在到處蹦跶,被駱蕓低吼著訓(xùn)斥了幾句后,才老老實實跟在后邊。 山體被厚厚的積雪掩蓋,越往上走,植被樹木越少,到最后光禿禿的山頂望過去,再無任何一顆樹,遠處是被拋在身后的森林,仿佛有一條無形的結(jié)界封印它們,無法忍受高地的寒冷和氣壓,這里連樹木都無法生長。 站在山體的背脊上,沿著彎彎曲曲的一條白色的路往前走,駱蕓領(lǐng)略著從來沒有見過的風景,遠處山巒疊嶂,森林青灰交接聳立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這里的天是偏白的,山之廣闊把他們都襯托的十分渺小。 軍犬的呼吸聲越發(fā)沉重了,這里的空氣稀薄,含氧量已經(jīng)讓人和犬產(chǎn)生負荷,就連最活潑的哈小弟也活潑不起來了。 駱蕓呼吸的頻率加快,身體負荷出現(xiàn)癥狀,這是她第一次在空氣如此稀薄的地方爬山,真的好累,重重雪海中淌出一條路來,戰(zhàn)士們的大腿都深深埋進了雪里。 走到這里基本都是咬牙堅持,靠著強大的意識,周圍已經(jīng)看不見其他的東西,入眼全都是一片白茫,華國也好,酒國也好,若是沒有這一路的山脊,根本分不清楚國界在哪兒,他們沿著這條僅可見的白路,在零下三十度,傾斜有四十度的山體攀登。 駱蕓走的十分小心,并不停地給跟在后邊的同伴們報告情況,哈小弟也意識到了這里的危險,再不敢瞎蹦跶,車秋平盯著前方的隊伍,眼睛都不敢扎,尤其重點注意閆冬書的反應(yīng),他帶著戰(zhàn)友們上來,就要將他們平安待下去。 康滿咬牙趟開積雪,時刻注意腳下的路況,就在大家即將到達邊界碑的時候,隊伍里突然傳出一聲驚呼,閆冬書暈倒了! 最先發(fā)現(xiàn)閆冬書情況不對的是駱蕓和車秋平,車秋平注意到他腳步無力,身體也搖晃起來,而駱蕓是直接聽出閆冬書的呼吸頻率明顯跟其他人不斷,聲音明顯加深加快,還沒等閆冬書做出行為上的反應(yīng),駱蕓和軍犬們就撲向了他。 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些遠,雪地行走又十分困難,本就消耗了一定的體力,如今狂奔起來對軍犬們的身體機能也是一個重大的負擔,論位置要屬哈小弟離閆冬書最近,也是哈小弟在閆冬書暈倒后往山下滾的時候最先撲到他的身上,車秋平站的位置要往山坡方向偏離,這是為了發(fā)生意外時能夠在下方攔截到對方,如今有哈小弟在閆冬書身下當?shù)谝痪彌_,一直拖著他,直接將閆冬書翻滾的速度降低,車秋平奔跑過來險險的攔住了他——若是沒有哈小弟那一攔,車秋平的位置還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 戰(zhàn)友們紛紛沖過來將閆冬書圍住,撤下他的口罩讓他平躺能夠呼吸,車秋平拿出供氧設(shè)備給他吸氧,一番急救后,閆冬書終于醒了過來,但是沒有等戰(zhàn)友們喜悅多久,旁邊妞妞的吼叫聲立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等戰(zhàn)士們回過頭查看到底發(fā)生什么的時候,哈小弟已經(jīng)一路翻滾著速度奇快的往視野外滾去,妞妞哀叫著追出去,路過車秋平身邊的時候,被他一個飛撲摁在身下,而另一邊康滿已經(jīng)冒險沖下去追了。 軍犬們在狂吠,焦急等待著命令,可是沒有人向它們下達命令,反而被要求原地待命,他們很可能失去一條軍犬,更不可能讓其他軍犬出現(xiàn)意外。 車秋平死死壓著拼命掙扎的妞妞,期待地看著山下,然而康滿獨身出現(xiàn)的時候,車秋平只覺得腦子翁了一下,就連身下掙扎的妞妞都停下了掙扎。 駱蕓不敢置信地看著康滿,在他身邊四處尋找,那個傻兮兮又愛闖禍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xiàn),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巡邏因為閆冬書出現(xiàn)高原反應(yīng)和哈小弟的失蹤只能提前結(jié)束,這里已經(jīng)巡邏了大半程的路,已經(jīng)能夠遠遠的看到祖國的邊界碑。 閆冬書聽到提前返程的命令,愧疚極了,還有對哈小弟的擔憂,眾人扶著閆冬書下山,車秋平更是緊緊拽著妞妞,生怕它跑出去尋找哈小弟,再發(fā)生危險。 回到哨所以后,車秋平立刻找出定位裝置尋找哈小弟的位置,每條軍犬都有植入具有定位功能的芯片,妞妞和哈小弟特招入伍以后,也做了手術(shù),與其當時在山上漫無目的的尋找,不如拿著定位更有目標性的尋找。 閆冬書交給郭一彬進行后續(xù)治療后,車秋平組織人手準備出發(fā)尋找哈小弟,根據(jù)定位的范圍,哈小弟很可能滾進森林里了,這下山速度也夠快的,而且按照當時山上的雪層厚度,哈小弟大概率沒有受傷,如果著陸的地點幸運的話,它在野外生存的幾率會很高,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遇見饑餓的棕熊和老虎,雖然棕熊會冬眠,但是餓醒了出來覓食也是很有可能的。 他們不敢耽誤,立刻向哈小弟的定位方向出發(fā)。 駱蕓一路祈禱著,都說雙胞胎有神奇的感應(yīng)能力,一方受傷另一方也會有感受,如今她不心悸無疼痛,雙眼明亮頭部暈,是不是證明哈小弟狀況也很良好? 懷著這樣的期待,當隊伍進入森林不久后,抱著定位器的車秋平突然咦了一聲:“哈小弟它居然在移動?” 移動是好事,怎么老班長的語氣這么奇怪? 駱蕓抬起頭,跟戰(zhàn)士們一起看向車秋平。 車秋平目光凝重,他盯著顯示器說:“哈小弟就算沒受傷,移動速度也不可能這么快,它恐怕遇見什么了?!?/br> 而此時,在山林里摔傷腿的哈小弟正在被一群火紅色的家伙們拽著飛奔,它厚實的皮毛不但可以保暖,還可以幫助它在雪地上飛快地滑行,那些家伙咬著它的毛拖行的時候速度那叫個快,不愧是當?shù)赝林?/br> 哈小弟一臉懵逼的看著坐在自己肚皮上的小狐貍,那眉眼,那模樣,還有這渾身的味道,不就是讓自己爭寵失敗的小混蛋嘛。 哈小弟捂臉爆哭:完蛋了,被這家伙看到我丟臉的樣子了,我不活了嗚嗚嗚。 第71章 特招軍犬哈士奇 哥 , 我們救了一個同類~(驕傲 ) * 哈小弟一路被鬼哭狼嚎拖著橫跨小半個森林 ,目標明確地往雪海邊防哨所跑去 ,它受傷的后腿已經(jīng)保持一個姿勢很長時間 , 如今都已經(jīng)僵直了 。 小狐貍奇怪地看著嗚嗚嗷嗷的大狗 ,不明白它既然這么害怕為什么不掙扎 ,還乖乖地讓它的兄弟姐妹們拉著跑 。 在野生動物的生存法則里 ,遇見危險拼死也要掙脫束縛 ,哪怕為此付出慘烈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實在想不通家養(yǎng)動物遇見危險就團縮成一團好不抵抗的行為 。 哈小弟現(xiàn)在這種捂臉大哭, 任憑你拽的架勢 ,小狐貍就理解不了 。 它穩(wěn)穩(wěn)滴坐在哈士奇的肚皮上 , 看著四爪朝天露出柔軟腹部的狗子還不懂得掙扎的模樣就著急 , 拍著哈小弟的胸脯訓(xùn)斥道:“啊嗚~~嗚嗚嗚~~啊啊嗚嗚~!” 哈小弟哭聲乍然而止 , 歪著腦袋一臉疑惑:你說啥? 小狐貍:“啊嗚嗚嗚嗚 !” 哈小弟:“嗷嗚嗚嗚嗚? ” 小狐貍:“…… ” 小狐貍炸毛:“啊啊啊嗚嗚嗚 !” 哈小弟歪腦袋:“嗷嗚? ” 小狐貍:“…… ” 小狐貍氣瘋了 , 狠狠對哈小弟翻了個白眼 。整只團縮起來趴在哈小弟的肚皮上 ,大尾巴把臉一擋 ,拒絕再跟哈小弟溝通 。 哈小弟:…… 完全搞不懂這個家伙在說什么 。 物種的多樣性造成語言系統(tǒng)的復(fù)雜化 , 跨物種溝通實屬困難 , 哪怕同樣都是狗子 , 哈小弟還無法跟三條軍犬哥哥溝通呢 ,也就只有它姐 ,不知道怎么學(xué)會了一門方言 ,居然跟兵哥哥們溝通無障礙 。 哈小弟可學(xué)不來 ,它從小在小區(qū)里都屬于跟小伙伴們肢體語言溝通的娃 , 所以對于聽不懂小狐貍說啥一點都沒有心理壓力 , 人家不理它 ,它摸摸鼻子繼續(xù)哭:嗷嗚嗚 , 你們要把我?guī)У侥睦锶ネ?nbsp;,救命啊我要回家找jiejie嗚嗚嗚 。 哈小弟的叫聲十分凄慘 ,仿佛殺狗現(xiàn)場 ,一路驚起飛鳥無數(shù) ,火狐貍們壓著耳朵 ,忍受著它噪音一般高分貝的摧殘 ,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 ——趕緊把這家伙扔回人類的地盤 ,以后禁止幺妹跟這種奇怪的家伙來往嘖 。 就在哈小弟被一路拖拽尖叫連連的時候 ,不遠處的兔子洞里 ,狼弟狼妹正在大口嚼兔腿 ,這一窩肥兔子被它倆連窩端了 ,一家子整整齊齊進了狼肚子 。 就在倆匹大野狼準備再去找一些小兔子打牙祭的時候 ,就聽到遠處傳來同類的求救聲 。 “救命啊 ,放開我 ,我的屁股好疼嗚嗚嗚 ……” 聲音凄慘 ,仿佛受盡了凌-辱。 狼弟狼妹對視一眼 ,立刻向聲音來源跑去 。 狼是十分團結(jié)的動物 ,而且格外記仇 ,得罪了一匹狼就等于得罪了整個狼群 ,西伯利亞平原狼群是阿重山上連叢林之王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誰這么不要命居然敢欺負它們的同伴? 狼弟狼妹速度奇快 ,在叢林里跑出嗖嗖嗖的聲效 ,等它們感到現(xiàn)場的時候 ,就看到一群紅橙色毛茸茸的小狐貍們拽著一匹大野狼一路狂奔 ,而那匹大野狼居然只知道捂臉哭!? 狼弟:…… 狼妹:…… 它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丟臉的狼 ,家族里剛會跑的小狼崽都比這玩意有出息 ——人家見到獵物不管多大都干往上撲咬呢 。 但是再嫌棄,那也是自己的同類(大霧),狼弟狼妹哪兒能允許一群狡詐的狐貍欺負它。 當小狐貍們聞到大野狼的味道嚇得快要尿褲子的時候,狼弟狼妹從樹后走出來,齜牙咧嘴地盯著它們舔牙齒。打頭的一只火紅色的小狐貍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嚇得抱住了哈小弟的尾巴,這條尾巴沾滿它的口水,此時全都糊自己身上了。 它看著比它高出大半個身子的平原狼,咧著嘴想哭又不敢哭,怕刺激到大野狼一口把它給悶了1,還是后邊的小meimei夠機智,直接叼起大哥扭頭就跑,其他狐貍見狀立刻把哈小弟丟掉,一哄而散,唯獨留下坐在哈小弟肚皮上的小狐貍嚇得瑟瑟發(fā)抖,還要齜牙咧嘴護著受傷的狗子。 它的兄弟姐妹們躲在遠處的森林里焦急地看著它,急得直跺腳,恨不得傻meimei趕緊清醒逃離那里,大狗子它們已經(jīng)盡力了,就算在這里喪命狼口也是它的命,它們會為它收拾尸骸,晚上集體對月默哀的。 “啊嗚嗚……”小狐貍抖的不成樣子,眼淚都續(xù)滿眼角,卻還是勇敢地面對倆狼,努力護著腿腳不便的哈小弟。 而哈小弟,它歪著腦袋從小狐貍的身后往前望,吸了吸鼻子,確定那味道果然同姐夫十分相似后,興奮地搖起尾巴來:是姐夫的親人嗎?我是哈小弟啊,哈小弟。我,我我認識姐夫。 狼弟狼妹聽不懂哈小弟在說什么,看著但敢對自己齜牙挑釁的小狐貍,狼弟一爪子拍飛,狼妹半空接球,直接將小狐貍叼在空中,小狐貍被拍的頭暈?zāi)X脹,竟是直接暈了過去。樹林里的狐貍們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哀鳴,見此情況只能含淚逃走,它們的小幺妹,為了一條平原狼就這么喪命在狼嘴里了。 嗚嗚嗚,大野狼果然都是壞蛋,就連那條受傷狼也一定是引它們上當受騙的誘餌,狐貍們仰頭忍淚,為自己善良單純的傻meimei哭泣,抽噎著往族群藏身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