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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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秋平看了眼妞妞,希望到哨所以后,妞妞能挺住啊。 車子到了山腳下,駱蕓和虎子與戰(zhàn)友們徒步爬上阿重山,剛到達哨所不久,里面就映出來留守的閆冬書他們,還有一群從門口沖出來的軍犬們。 為首的一條軍犬特別的瘋,從亂糟糟的毛發(fā)上可以看出是哈小弟,但是體型卻與記憶中的有些不同。 駱蕓有些遲疑,直到被自己的傻弟弟撞了個滿懷才確定是哈小弟,哈小弟受了好多,撞過來的身體都是骨頭棒子,硌犬的很。 駱蕓把哈小弟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扒拉它臉上亂糟糟的毛,看著傻弟弟憔悴的目光心疼地問:你怎么了弟弟?你是生病了嗎? 總不能是想它們想的吧,傻弟弟心那么大,確定它們安全就會吃好睡好,哪兒里會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肯定是生病了,而且生了不得了的大??! 哈小弟趴在jiejie懷里悲傷地大哭:姐,小狐貍走了,小狐貍不要我了,嗚嗚嗚,為什么呀嗚嗚嗚。 駱蕓:…… 滿懷擔憂的心啪嘰掉地上,什么感動全都稀碎,鬧半天不是因為生病,也不是想它們,而是為了小狐貍。 親jiejie的心有點脆,被傻弟弟敲得粉碎,駱蕓一把推開哈小弟,剛要開口,結(jié)果看到它眼淚吧差、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不忍心地將它拉回來。 她梳理著哈小弟的毛,一邊問它:說說,怎么回事?小狐貍為什么走? 身邊的虎子看了眼旁邊的大毛三兄弟,大毛三兄弟看天看低看爪爪,一副“哈弟太蠢,不想多說”的表情。 這邊哈小弟抱著駱蕓哭唧唧地說出這段時間發(fā)生的,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在半個月前,跟哈小弟玩的一只很好的小狐貍突然變得煩躁起來,它開始喜歡追著哈小弟嗅屁屁,這也沒什么,狗狗之間表示親昵友好也會嗅屁屁,哈小弟還挺愿意讓小狐貍嗅的,但是后來小狐貍開始喜歡在它面前噴尿,這哈小弟就受不了。 好好玩耍呢,你對著我噴尿,你想干什么呀,你不會覺得很臟嗎? 哈小弟有點潔癖,從小在家養(yǎng)出來的毛病,來到部隊雖然改善了很多,但對屎尿問題還是非??粗氐?,第一次被小狐貍噴,哈小弟都懵逼了,一臉的難以置信,甚至帶著崩潰。 第一次它忍了,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十次的時候,哈小弟徹底怒了,對著小狐貍一頓吼,小狐貍被吼的傻掉,十分受傷地看著哈小弟,它嘗試討好哈小弟,但被哈小弟無情地拒絕。 哈小弟也不管小狐貍能不能聽懂,對著它吼了一句“改不了這個壞習慣就不要一起玩耍啦”后,無情地跑到角落里自己睡去了。 小狐貍自己躺在狗窩里一直到天明,然后悄悄地離開了。 哈小弟哭的都快抽抽了,哽咽地問:為什么為什么,不就是讓它講衛(wèi)生嘛,它如果不愿意,我也可以試著接受哇,為什么要走掉,難道不講衛(wèi)生比我還重要嗎? 哈小弟心中有怨,又無比傷心,最后一句簡直是咆哮出來的。 駱蕓聽完后,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痛苦打滾的哈小弟,一時間不知道是踹弟弟一腳,還是咬它一頓。 現(xiàn)在是什么季節(jié),繁衍的季節(jié),小狐貍都成年了,看這描述顯然是在追求哈小弟,結(jié)果這家伙不但不接受,還吼人家,還冷戰(zhàn),擱誰誰不走啊。 車秋平已經(jīng)帶著戰(zhàn)友們回去了,留給軍犬們一點獨處的時間,哈小弟的問題他們也沒辦法,不吃不喝都好幾天了,這么著急把妞妞和虎子召回來也有哈小弟的原因在,只希望跟親jiejie在一起后,哈小弟能吃下去點飯。 駱蕓把哈小弟拖回院子里,哈小弟生無可戀,一直嚶嚶嚶地問為什么,頭一次遇見感情問題的哈小弟啥都不懂,加上溝通不良,這誤會不久出現(xiàn)了,駱蕓帶入一下小狐貍,覺得要是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理哈小弟,趕緊回去找個好狐貍過日子,直接讓它火葬場本葬。 但—— 這畢竟是自己的傻弟弟啊。 虎子叼來食物放在哈小弟身邊,他剛才從大毛它們那里知道哈小弟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哈小弟扭過頭,顯然不想進食。 它抽抽噎噎,委委屈屈,反復念叨小狐貍為什么拋棄它,到現(xiàn)在它都沒搞懂問題出在哪兒了。 拍著窩在懷里哭唧唧的傻弟弟,駱蕓覺得自己有必要點醒它,現(xiàn)在繁衍季還沒有結(jié)束,也許傷心的小狐貍動作沒那么快找新歡,傻弟弟還有機會也說不定。 駱蕓是真沒想到自己都成狗了,追妻火葬場這種橋段還能發(fā)生在自己身邊,可是這個話題吧,屬實有點難開口,畢竟男孩子的問題,還是男孩子來說才方便。 駱蕓向虎子投去求助的目光,虎子明白,他上前把哈小弟拖出來說:走,我跟你談談。 哈小弟睜著哭腫的眼睛,嚶嚶嚶地跟姐夫走了。 半個小時后,滿血復活的哈小弟抱著姐夫送的鹵牛rou啃得滿嘴流油,它一邊吃一邊說:所以說,小狐貍是喜歡我,想跟我啪啪啪,所以才對我噗呲噗呲?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 虎子又推過去一塊鹵牛rou,看著小弟啃的rou渣四濺,默默地往后退了兩步,說:如果你也喜歡它,你就去找它,不管是撒嬌,還是哭,都要把它求回來。不管它打你,還是咬你,你都要用身體告訴它,你愛它。 哈小弟迷茫地看著虎子,歪著腦袋問:啥意思?愛啥? 虎子:…… 虎子湊過去,低頭跟哈小弟咬耳朵,哈小弟聽著聽著,晃動的尾巴突然不動了,豎起來的耳朵也壓在了腦后,一臉的緊張,滿眼的興奮,它崇拜地看著虎子,狠狠點頭:我明白了姐夫,我這就去壓倒它。 虎子:…… 看著叼著鹵牛rou飛奔出去的哈小弟,虎子很擔心,它到底懂沒懂啊?不要用強啊,要求、要討好、要溫柔啊。 第105章 特招軍犬哈士奇 恭喜伍均偉同志當外公了 * 駱蕓出來的時候, 哈小弟已經(jīng)跑遠了,她看著墻外一路鉆進樹林的哈小弟,奇怪地看著虎子:你跟它說什么了? 虎子輕咳一聲, 不太確定地說:它,應該去追回小狐貍?cè)チ恕?/br> 他看著小狗子,小狗子看著他,夫妻倆站在墻頭一起望向哈小弟消失的地方,不知道為什么,虎子心里始終不太踏實, 總覺得有些事情并不會像它們所想的那般。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哈小弟回來了, 它還成功地帶回了小狐貍, 只不過小狐貍的狀態(tài)不太好, 走路軟趴趴, 精神特別的疲憊,好似被摧殘了一般。 駱蕓擔心地把小狐貍掉進自己窩里,一邊梳理它的毛發(fā)一邊嗷嗚嗷嗚地問它怎么了? 小狐貍雖然聽不懂, 但是能感覺到大jiejie關(guān)懷, 它抬起嫵媚的大眼睛望著駱蕓, 哇地一聲哭倒在她的懷里。 駱蕓嚇了一跳,趕緊摟住小狐貍說: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哈小弟那個傻狗欺負你了? 小狐貍:“啊唔啊唔嗚嗚嗚?!?/br> 外邊,哈小弟正興奮地跟虎子說:姐夫你的辦法真有效,我找到小狐貍的時候它正在被其他公狐貍欺負(求偶),我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它們咬跑, 然后就撲倒小狐貍, 壓了一次又一次,終于讓它肯跟我回來了。 虎子瞇起眼, 這段話聽著好像沒什么問題,但是看著哈小弟那興高采烈的味兒總覺得哪里不對。 而且—— 虎子湊上前嗅了嗅哈小弟,它身上的味道很干凈,一點都沒有事后混染的味道。 虎子望著哈小弟,表情微妙地問:你怎么壓的? 哈小弟拉著虎子走進宿舍,一邊往小狐貍身邊走一邊說:姐夫,你看好了,我就是這么壓上去的。 不等虎子阻攔,哈小弟快跑起來,離狗窩還有兩米的距離時突然高高躍起,以泰山壓頂之事狠狠向小狐貍壓去。 小狐貍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叫聲,拼命往駱蕓懷里鉆,駱蕓也嚇傻了,但是被小狐貍這么一耽擱,壓根沒有時間躲開,直接被哈小弟整個壓在身下。 駱蕓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五臟六腑移位,身子明顯向狗窩里陷下去三公分,呼吸都斷了,小狐貍更是發(fā)出一聲脆生生的慘叫。 虎子怒吼一聲,上去把哈小弟踹飛,趕緊把小狗子挖出來,抱在懷里翻來覆去的查看,確定她沒有受傷后,扭頭撲向還在懵逼的哈小弟。 哈小弟被一頓胖揍,等乖巧地坐在地中間講述自己如何把小狐貍帶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 哈小弟口齒漏風地說:哦九四澤羊把塔呆回來兜(我就是這樣把它帶回來的)。 小狐貍扶著自己的腰哽咽,它聽不懂,可它看得懂,哈小弟手舞足蹈的敘述方式再次勾起它悲慘的遭遇,它撲到駱蕓的懷里哭的那叫個驚天動地。 它是造了什么孽看上這么一條傻狗! 是洞里的公狐貍不夠美,還是山上的食物不夠好吃? 可它就是好喜歡哇,嗚嗚嗚。 小狐貍委屈,小狐貍渾身都疼,它被這種粗暴的行為壓了一下午啊,只要不同意跟著回來就會被壓,到后來它實在是頂不住了,只能跟著傻狗回來——不回來它怕自己會被壓死。 今晚的小狐貍身心受傷,握在駱蕓的懷里不出來,駱蕓沒辦法,只能把虎子踢到哈小弟的窩里去了。 晚上小狐貍和駱蕓在窩里睡得香,隔壁虎子在窩里使勁收拾小舅子,他咬牙切齒戳哈小弟的軟rou:我讓你這么壓了?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哈小弟眼淚汪汪地求饒:姐夫,我錯哪兒了,我按照你的方法把小狐貍帶回來了啊。 虎子:別說我教的,我沒教! …… 林業(yè)局現(xiàn)在專門安排人跟蹤狼群,觀察它們放牧的行為,狼群的反常行為也在相關(guān)領域掀起了軒然大波,專家學者紛紛往阿重山涌來,跟在林業(yè)局工作人員的身后遠遠地看上一天,他們經(jīng)過多日的觀察,甚至分析出了狼群每日放牧的地點水草植物的生長特性。 一位老專家說:“若不是親眼看到確實是一群狼做出來的選擇,單看數(shù)據(jù),我還以為是一個經(jīng)驗老到的牧民在趕鹿群?!?/br> 大家紛紛點頭,認可了這位老專家的話。 狼群如何能精準的選出最適合的牧場? 大家覺得關(guān)鍵還是在狼王莎莎的身上,但鮮少有人知道,莎莎的背后還有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駱蕓指點。 此時的駱蕓還在跟著邊防戰(zhàn)士們巡邏邊界,谷國的巡邏兵和巡邏犬剛剛走過,如今谷國的邊防軍犬再不敢隨便挑釁駱蕓它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著它們的眼神還帶著一種孺慕之情?。?/br> 直到有一天,隔壁的軍犬對虎子說:論起輩分來,我還得教您一聲舅老爺呢。 駱蕓聽完,大受震驚,直到跟狼mama提起這件事,狼mama才回憶了好久說:我mama的mama確實有一個胞妹跑到隔壁去了。 駱蕓:…… 好家伙,狼群的足跡果然遼闊,隔壁國都有血脈傳承,還混到部隊里去了。 對于阿重山的動物們來說,沒有國家論,只有地盤論,隨著國界的出現(xiàn),動物們也被影響到了一些,像狼mama,就分得清從邊界線以內(nèi)都可以畫進自己的地盤,但是過了邊界線,那邊有其他狼群的存在。 還有酒國熊,非常清楚自己偷渡者的身份,來到華國這邊就很慫,看到邊防戰(zhàn)士都繞著走,但跑回老家酒國就囂張跋扈,追著邊防戰(zhàn)士的屁股后面要花生。 誰也不清楚這種影像是怎么產(chǎn)生的,但是這些跡象都證明了人類和動物是能夠互相影響的。 老專家們蹲守狼群一個月后,終于心滿意足的走了,還留下一些學生坐鎮(zhèn)這里繼續(xù)觀察,時間初期定位半年,這在動物學研究領域里已經(jīng)算是很短的時間了,有些科研小組跟蹤一個動物家族,時間有時候可長達十年。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駱蕓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駱蕓:…… 完全沒感覺,還是被車秋平擼的時候才被發(fā)現(xiàn)肚子大的,她一直以為是自己最近很能吃,吃胖了呢。 駱蕓被放在寶兒背著的竹筐里時,自己還是懵逼的,外邊傳來虎子的叫聲,顯然他執(zhí)意要跟著。 車秋平要把她送到軍區(qū)獸醫(yī)院做詳細檢查,路上虎子一直趴在另一個籃子里探出頭望著她,眼神特別的濕漉漉,難掩興奮,看的駱蕓都不好意思了。 寶兒回頭看著駱蕓:“唏律律?” 它的眼神一直往駱蕓肚子上瞟。 駱蕓小小聲地“嗚”了聲,就趕緊鉆進筐里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