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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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已經(jīng)親過很多次,但苗笙覺得每一次都有很新的體驗,唇舌相接,糾纏不息,他只覺得渾身泛起酥麻之意,從心口麻到指尖,險些連樓主的衣服都揪不住。 床帳不知道被誰碰了一下,幕布一般落了下來,同時從床上掉落的,還有方才的披風、氅衣,接著又是道袍,還有樓主的褡護和貼里。 隨后又有一些衣物從床帳縫隙里掉了出來,在床邊堆起了一座小山包。 床里邊兩個人只穿著白色里衣,被這繁瑣的脫衣流程給打亂了情緒,忍不住齊聲大笑起來。 苗笙枕在游蕭臂彎里,嗅著他身上淡淡酒氣,覺得自己好像也被熏醉了。 “我好久沒喝酒了?!彼?,“上一次還是喝你的梅花釀,然后就……” 晚上狂性大發(fā),把人按住這樣那樣,還有了崽崽。 現(xiàn)在想來,真是一段奇妙的經(jīng)歷。 誰知樓主記性賊好,否定道:“誰說的?你在那春生館不是還喝了人家的甜酒?” 苗笙:“……” “我就喝了一小口!”他用指尖捏出一小點,“比這還少?!苯又稚裆惑@,“那會兒應該已經(jīng)有崽了吧?不會影響它吧?” 游蕭懶洋洋地笑著了笑,大掌包住他的手背,把他比劃出來的手指往里又捏了捏:“不會,就這么一點點?!?/br> 苗笙的手轉(zhuǎn)過來,與他掌心相對,然后再十指相扣,使勁兒擠了擠他的手指。 “給我上夾棍嗎?”樓主欣賞著他修長的手指,戲謔道,“大人要問什么,小的招供就是?!?/br> 苗笙覷著他,調(diào)侃道:“怎么,要我扮演縣太爺?” “敢不敢往大里想一想?”游蕭眨了眨眼,笑道,“你知不知道,我閑爹爹第一次見聶阿爹,假扮成了朝廷的鐵鶴衛(wèi),把他從大獄里給弄了出去,才有了后來的故事。” 苗笙一怔:“皇帝親衛(wèi)?他膽子可真大?!?/br> “所以我聶阿爹說他是個愣貨?!庇问捪氲絻蓚€爹爹相處時的情形,不由直樂。 “那成,就鐵鶴衛(wèi)?!泵珞献е饋恚瑖烂C地說,“跪好了,你現(xiàn)在是在我們的天牢里,有話要問你,老實交代!” 游蕭乖乖跪在了床上,但苗笙沒松開他的手,還把另一只手也給夾上了,看起來就非得要給他上“夾棍”,便只能兩人面對面跪著,還牽著手,看起來就很不像懲罰。 成為“階下囚”的樓主表現(xiàn)得很乖順:“大人輕點,小的怕疼。” “怕疼就按我說的做!”苗笙一張俊臉繃得很緊,“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年齡幾何,是否娶妻?” 游蕭抿了抿唇角,按捺住笑意,老老實實垂眸道:“在下游蕭,今年十八,沒有娶妻,倒是有夫君一人?!?/br> “哦?夫君?”苗笙挑眉。 “在下是斷袖,尋得愛人,自然互為夫君。我叫他夫君,他叫我相公?!眴倔蠘侵骱苁墙苹逊Q呼都安排好了。 苗笙撇著嘴睨他,笑容也差點沒繃?。骸澳氵@少年郎,倒是很有心機。” “大人可誤會了,在下沒有心機,心里只有我夫君一人?!庇问捝酚薪槭拢按笕擞袉栴}還是快些問吧,在下夫君柔弱不能自理,若是我晚回去了,他定要擔心得哭鬧,很難哄的?!?/br> 苗笙被他氣得夾緊了手指:“呸呸呸,誰要哭鬧?!誰難哄!” 游蕭往后一收手,將他拽進懷里,一只手掙脫后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負е?,貼著他耳朵問:“不難哄,怎么非要給我上‘夾棍’?” “是你笨,會錯了意!我分明只是想同你十指相扣?!眱扇肆硪恢皇诌€交握著,苗笙與他掌心相貼,輕輕蹭了蹭,小聲道,“什么神童,我看也就那樣吧?!?/br> 對方掌心里有練刀劍留下的老繭,頗有些粗糙,苗笙蹭著手掌麻酥酥的,心里又開始發(fā)麻發(fā)癢。 他癢,游蕭更癢,猛地扣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扳過他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直吻得唇舌發(fā)麻。 被脫衣服的過程破壞了氣氛的兩人,終于找回了感覺。 這吻十分火熱,鼻端縈繞的淡淡酒氣煙霧一樣地氤氳開來,把兩人包裹其中,酒助火勢,將他們心口的烈焰燒得更濃。 濃得連里衣都穿不住,紛紛簌簌落在了床上。 苗笙難耐地勾住游蕭的脖子,輕聲道:“今夜……折騰一下,好不好?” 許是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樓主心里也按捺不住,自從上次在梨云兒家里對方提了這樣的要求,他一直記到現(xiàn)在,今晚喝了些酒,體內(nèi)的火氣就壓不住,方才迫不及待把人抱回來,就是存了“折騰”的心思。 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你確定?” “確定?!泵珞衔橇宋撬谋羌?,呼吸急促道,“我現(xiàn)在……感覺很好。” 方才一番親昵,兩人都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游蕭再也沒有猶豫,抱著他轉(zhuǎn)了個身,從背后將他的雙手按在了墻上。 “為了肚子安全,扶住。” 再往后的事情,苗笙就有些記不清了,他朦朦朧朧地產(chǎn)生了寫本不正經(jīng)話本的想法,名字俗氣得要命,就叫《喚笙樓主的火辣愛》。 還有一些片段描寫,但是現(xiàn)在太迷糊,無法舉例,決定等醒了再說。 扶墻也是沒辦法一直扶墻的,后來還是倒了下去,側(cè)躺在了床上。 苗笙許久都沒感覺這么熱了,不僅鼻尖冒了汗,渾身也是大汗淋漓,身體像是在蒸騰,就要化成一團霧氣飛上云端。 游蕭對他太過細心體貼,總是在問他的感受,氣得他勾住對方的脖子,堵住了那張才十八歲就有嘮叨征兆的嘴。 他最喜歡的,還是兩人掌心相扣、內(nèi)力相連的時刻,全身血液加速流淌,耳邊突然模糊了起來,只能聽到兩顆心臟共同有力跳動的聲音。 迷迷糊糊之間,苗笙像是覷到對方下腹處有一道歪七扭八的印子,但是他腦子基本罷工,無暇細想。 到底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因為他累得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隱隱只有一點印象,記得有人幫他擦拭身體,記得肚子里的崽崽定時地踢踢他的肚皮,像是在宣告它安然無恙。 苗笙沉入了一個美好的夢境里,沒有什么具體的情節(jié),只是追逐著一個彩色的泡泡一直跑,就像身體完全健康那樣跑,輕盈而又敏捷,跑著跑著,游蕭不知道從哪兒出來了,陪他一起追泡泡。 倆人笑著跑啊跑,最后終于把泡泡抱在了懷里,小泡泡搖身一變,變成了個可愛的嬰兒。 嬰兒看不出男女,但一直在沖他倆笑,于是他倆也相視而笑,一家三口笑得像三個傻子。 “哈哈,哈哈哈……”苗笙一下子把自己給笑醒了,睜眼就看到了游蕭一雙笑眼。 游蕭看著他,滿臉忍俊不禁:“夢到什么了?自己笑了好一會兒,我還在想你什么時候能醒過來?!?/br> “你管我!”床帳被撩起了一半,有朦朧日光照進床里來,苗笙想起昨晚樓主的火辣愛,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垂眸避開對方那雙還殘留著些許欲念的眼睛。 聽到自己略顯嘶啞的嗓音,他更是臊得慌。 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白皙肌膚竟是幾乎什么印子都沒留下,不得不說,樓主是很火辣,但顧及他的情況,確實還是收著勁兒的,溫柔得不敢多用半分力氣。 苗笙稍微覺得意猶未盡,他更喜歡游蕭能兇一點,把他揉碎了也沒關(guān)系。 但這只能留到生了崽再說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孕肚,問道:“崽崽沒事吧?” “沒事,它好著呢,你的脈象也很平穩(wěn)?!庇问拰⑹指苍谒稚希黄鹁従彄崦亲?。 苗笙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就說沒事吧!看你之前那么緊張,把自己憋得要死也不敢動。”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笙兒!”游蕭苦笑地把臉埋在他頸窩,“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br> 兩人一起裸著上半身裹在錦被里,柔軟溫熱的皮膚相貼,別提多么舒服。 現(xiàn)在氣氛太好了,苗笙心中陡然生出一個念頭,有些話呼之欲出。 他沒怎么過腦子,搬起游蕭的臉,仔細看著對方,溫聲道:“游蕭,你告訴我真相吧,不管過去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那都是過去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再不堪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不在意,我也不在意。我不想咱們兩個之間還有什么秘密硌在那里?!?/br> 話音未落,苗笙就敏銳地覺察出,游蕭的呼吸變了,像是立刻屏住呼吸,接下來才緩緩恢復。 “笙兒,你還是不信我,對嗎?”樓主臉上的笑容頗有些戲謔,又像是在自嘲,“所以我已經(jīng)帶你來了五陵渡,讓你自己尋找答案。”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游蕭打斷了他的話,表情雖然沒怎么變,語調(diào)中卻有了些冷意:“你明知道我說了你也不會信,只有你自己眼見為實才不會懷疑,何必又一遍遍問我呢?” 他不想當著苗笙的面撒謊,每說一個字的謊言,都會讓他心如刀割,但他又不得不欺瞞,就只能用這般迂回的話術(shù)來搪塞對方。 哪怕上一次已經(jīng)被對方揭穿,游蕭還是要守好最后一層防線。 哪怕帶苗笙來五陵渡已經(jīng)是冒著巨大的風險,但他就是打算負隅頑抗,就要跟上天賭上一把。 他也明白,或許對方面對那些真相時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他的笙兒向來堅強倔強,不會向什么命運低頭,但他就是不肯讓對方再沾染一絲過去的痕跡。 不想再讓他因為那些事而傷心。 明明已經(jīng)重生了,無事一身輕,何必還要背起過去的包袱? 苗笙仔仔細細地端詳他的臉,看他笑容一點一點消失,就好像自己的呼吸也在一點一點被抽走,心臟突然疼了起來。 “好了,你別不高興?!彼ё∮问?,緩聲道,“我就是這么一說。” 游蕭也摟住他的腰,聲音有些發(fā)悶:“沒不高興,等歇兩天,我就帶你去我們生活過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嗯,都聽你安排?!泵珞系偷偷?,心口像是堵了一團濃霧,呼吸不暢,悵然若失。 -------------------- 作者有話要說: 苗笙:來啊,快活啊,大餡兒包子最好吃辣! 游蕭:……你這是什么破比喻! --------- 真是不敢多一句描寫啊,咱該拉燈拉燈,就是不敢疊氛圍了,生怕被噶。 真相什么的,快啦~ 第127章 百二七壓力 饒是昨夜游蕭足夠體貼, 苗笙依舊腰酸腿軟,而且流眼淚流得雙目紅腫,當天就躺在床上沒怎么下地,對外只說身子不爽利, 別人知道他身體不好, 都沒有多想。 期間平小紅還有梅謝了抱著園綺來看他, 跟他說了蘭折玉和梅雪錚去官府看懸紅的事,因為走得早,沒顧上過來跟他打招呼。 苗笙倒也不在意這個,只希望這兩人能夠盡快解開心結(jié)。 游蕭早上出門去了萬客樓, 直到晚上才回來, 盡管他的表現(xiàn)一如往常,但給人感覺就像是在回避什么。 苗笙不想再觸及那個令兩人都敏感的話題, 便也只是笑臉相迎, 愛人之間不至于無話可說, 隨便聊著什么就打發(fā)了這個晚上。 當夜梅雪錚和蘭折玉并沒有回來,大家也都沒有在意, 覺得他們應是找到了線索, 去比試了。 第二天, 苗笙身體已經(jīng)大致無恙,游蕭便讓平小紅駕了車, 三人一起出門游玩。 本來想帶梅謝了一起去,但他們今日日程中有去鸛雀樓聽曲兒, 不適合帶園綺, 她舍不下孩子, 便留在家中照看。 到得這五陵渡首屈一指的客棧兼酒樓,苗笙才知游蕭的說法并非虛言, 相比之下,南軒府那“云雀樓”簡直就是仿冒李逵的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