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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 第158節(jié)

    更令人驚喜的是,卓應閑那道士師父、一直云游在外的云虛子居然突然抵達,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人家掐指算出來的,還給這重孫女帶了一柄小小的桃木劍,外邊有金絲纏繞,可以趨吉避兇。

    這次是真正的一家團圓,苗笙覷了覷游蕭,這位少年激動得眼睛里水光閃爍,情難自已。

    另一撥嘉賓是城內的一些貴客,大都是游蕭生意上往來的朋友以及各種頭頭臉臉,他們沒有那么親近,就沒有送貼身之物,都是些貴重體面的禮物。

    在賓客們面前露過臉,歆兒就完成了她的使命,苗笙讓乳母帶她去休息,平小紅則緊緊跟了過去,生怕今天山莊里生人太多有危險,她可要好好護著寶貝師侄呢!

    自家親友都是江湖武林中人,便沒有跟汀洲的嘉賓坐在一起,兩撥人分坐內院和外院,外人不知道歆兒的親生母親是誰,在游蕭身邊也沒發(fā)現(xiàn)他過從甚密的女子,都非常好奇,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以免失禮,便只能互相之間竊竊私語。

    “這孫小姐的親娘到底是誰?沒見著人?。∫f不在人世了,這也不太像,至少游公子看起來挺樂呵。”

    “可明天不是還有婚宴嗎?難道新娘子不是這孫小姐的娘?”

    “就算不是,今天總得露個臉吧,不是親生的,她也得是家里的主母?!?/br>
    這時就聽游蕭爽朗的聲音傳來:“我們歆兒沒有生母,只有兩位父親?!?/br>
    他與苗笙正是出來給外院的嘉賓們敬酒,聽見了這番議論,自然要給出解答。

    兩人商量好了,男子懷胎產女太過匪夷所思,為了歆兒將來不被人議論,他們決定隱瞞這個事實。

    但是苗笙的身份還是要點名,游蕭決不許他受任何委屈。

    聽聞此言,在座之人紛紛露出震驚的神情,但他們都是體面人,自然也不會說出什么過分的話來。

    況且云閑山莊兩位“老爺”聶云漢與卓應閑都是斷袖,當年大婚就已經名滿汀州,他們對于斷袖成親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沒想到游蕭也是。

    游蕭輕輕攬過苗笙的肩膀,笑著向眾人介紹:“這位就是我的夫君,我的此生摯愛苗笙,他在冰棺中沉睡十年,現(xiàn)在終于醒來,同我結為秦晉之好,我游蕭這輩子的心愿已經實現(xiàn),再無他求。”

    眾人一片嘩然,他們都知道游公子有位一直躺在冰棺里的親人,沒想到竟是眼前這位俊美無儔的公子。

    “恭喜游公子、苗公子!”

    “苗公子一朝蘇醒,與游公子琴瑟和鳴,真是可喜可賀!”

    “祝苗公子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苗笙落落大方地同在場賓客拱手做禮,笑道:“明日我同游蕭舉辦喜宴,還請諸位賞臉蒞臨!”

    “一定一定!”

    轉過天來的夜晚,還是同一撥賓客,卻是不同主題。

    喚笙齋里,游蕭和苗笙又一起換衣裳,但這次換的是特意定制的喜服。

    上次在飛花軒拜堂太匆忙,喜服是臨時買來的,不夠顯心意,拜堂不好再來第二次,但這喜宴上的喜服,必須得講究。

    他倆穿的是一模一樣的正紅色云肩通袖圓領袍,腰系革帶,頭戴簪花烏紗,上半身盤金繡的巨蟒花紋將兩人面色映得閃閃發(fā)亮。

    苗笙看著游蕭眉心明亮的紅痣,將他的烏紗帽正了正,不無得意道:“我的相公真是一表人才?!?/br>
    游蕭望著他被正紅色襯得白里透紅的面龐,滿懷欣喜地說:“我的夫君才是天下第一美?!?/br>
    這場宴席的主角終于是他們了,場面也更加熱鬧,畢竟?jié)M月酒不好亂講話,但喜宴上“調戲”小兩口,那才叫有趣。

    苗笙身體漸佳,被允許喝酒,而且這場喜宴上的酒是萬客樓出品的佳釀,度數(shù)雖高,但入口綿醇,醉人卻不傷身,他喝一些也沒什么問題。

    眾人知道他身體不好,不敢灌他,游蕭可就慘了,被人按住狂灌,喝了一杯又一杯,平時澄澈的雙目很快變得迷離不清,眼中再沒有別人,只能看得到那抹被他從天上采下的白月光。

    兩人坐在席間,彼此相望,眉目傳情。

    “兒砸!”旁邊的聶云漢手肘搗了游蕭一下,壓低聲音,“這兒我盯著,你和苗公子快撤吧?!?/br>
    看著卓應閑帶著苗笙往后院走去,顯然已經開始行動了,游蕭立刻感激道:“多謝阿爹!”

    他立刻起身追了過去,誰知那兩人怎么走得那么快,轉眼就不見了身影。

    會客廳那邊熱鬧喧天,山莊里的其他角落卻十分安靜,但因著舉辦喜宴,幽暗的小路兩旁隔幾步就支了一盞紅燈籠,瑩瑩燈火顯得夜色更加撩人。

    游蕭東張西望地小路上跑著,酒意令他步伐凌亂,目光迷蒙,血氣上涌,越發(fā)不能冷靜,找不到苗笙在哪兒,可把他給急壞了。

    “笙兒!”他忍不住大喊,“你在哪兒?”

    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從斜刺里傳來:“這位郎君,可是丟了什么?”

    游蕭站住腳,循聲望去,便見一個眉目如畫的美男子笑吟吟地站在側前方的院墻下,燈籠陰影恰好將他全身裹住,只露出一張瑩白俊秀的臉。

    他立刻施展輕功步法,轉瞬間便到了苗笙面前,一下子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心肝寶貝,必不能丟。”游蕭纏綿地望著他,腳尖點地便跳上了院墻,飛快地回到了他們喚笙齋的臥房里。

    兩人端坐床上,望著身穿喜服的對方,眼角眉梢都掛著幸福的笑意。

    “終于到最后一步了是嗎?”苗笙唇角久久不曾落下,“送入洞房?”

    游蕭想到上回兩個人被繁瑣的脫衣過程打斷的氛圍,先主動給兩人寬衣解帶。

    “洞房之前,不先看看我要送你的生辰禮嗎?”摘掉烏紗,解開革帶,脫掉圓領袍和貼里,房間里還燃著一個炭爐,只穿單衣也并不會覺得冷,接著他從臥房的櫥柜里取出了一個長條形的紅色錦布袋子,獻寶似地捧到苗笙面前。

    苗笙覺得自己已經擁有了一切,根本沒再想生辰禮的事,但能有自然也是好的,他好奇地接過那個袋子,摸了摸,意外道:“畫軸?”

    “嗯,打開看看?!?/br>
    將袋子抽掉,小心翼翼打開卷軸,逐漸露出來的是他和游蕭的臉,再往下看,兩人抱著襁褓里的歆兒,小丫頭同他倆一樣,笑得眉眼彎彎。

    苗笙很是驚喜:“是我們的全家福?!”

    “嗯,你丹青更勝于我,覺得如何?”游蕭看著他臉上的笑意,總算是安了心。

    “瞎說,喚笙樓主慣會畫人物肖像,畫得最為傳神,誰敢說不好?!泵珞陷p輕撫摸著裱好的畫卷上全家人的面孔,幸福感油然而生,“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br>
    游蕭仍然謙虛:“但跟你比確實差遠了,書房里我八歲那張肖像,就是你為我畫的,那畫工之精巧,我望塵莫及?!?/br>
    “是嗎?!原來是我!”苗笙心生得意,“不愧是我!”不過他很快認清了現(xiàn)實,“我現(xiàn)在應當是畫不出那個水平了,還得是你?!?/br>
    游蕭這下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夸獎,拉過他的手親了一口:“我打算以后每年都給咱們一家三口畫一幅,怎么樣?”

    “好啊,記錄下來我們歆兒的成長?!泵珞舷肓讼?,又道,“我覺得你最好畫兩幅,一幅咱們三個的,一幅還要加上阿閑和你聶阿爹,不然他倆肯定吃味?!?/br>
    “也對,有小家,也要有大家,夫君教訓得是?!?/br>
    游蕭捧起他的臉,灼灼目光中欲念涌現(xiàn),忍了一天的渴望終于可以徹底釋放。

    他深情地注視著苗笙片刻,低頭正要吻下去,卻被人伸手擋住了嘴。

    “先把畫放好啊,一會兒折騰起來,弄壞了怎么辦?”苗笙臉紅耳熱,小聲道。

    游蕭把畫軸一卷,轉頭拋到床下,接著轉身壓住了他,壞笑道:“弄壞了我再畫一幅就是,說不定比這張要好呢?!?/br>
    苗笙仰頭看著他,桃花眼里像是揉進了一捧星辰,瀲滟生輝,透著濃情蜜意:“這么猴急呀?”

    脫衣裳又送禮物,讓方才興致高漲的樓主冷靜了些,酒意也消散了不少,更加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游蕭低下頭,與苗笙親昵地鼻尖相蹭,呼出的氣息灼熱,“我覺著你身子也差不多了,應該能受得住。”

    苗笙心口發(fā)燙,卻還要故意逗他:“若是受不住呢?”

    “那我……輕輕的,慢慢的,絕不弄壞你?!庇问掃@壞心眼的郎中,拜了堂卻不能洞房,心里一直惦記著呢,近日里見他身子漸好,不敢說沒存這方面的想法,說著說著就吻上了那雙紅潤的薄唇,用牙齒輕輕啃咬,含混不清道,“萬一弄壞了……我再把你拼好……”

    春夜漫漫,臥房內燭影搖紅,到處都是喜慶的顏色,讓人迷了眼也迷了心,只為眼前人傾倒、瘋狂,想把自己揉碎了,與他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苗笙勾住游蕭的脖頸,將他按向自己,輕啟齒關,歡迎他來攻城略地。

    兩雙唇緊緊相貼,舌尖彼此糾纏,攪得兩人腦子像是燒開的水,咕嘟咕嘟冒著泡,心中激情喧鬧得厲害,只差一把火,便能炸出漫天煙花。

    貼身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的蹤影,guntang的肌膚似乎會灼傷對方,又能融化彼此。

    苗笙不知怎地,想變被動為主動,抱著游蕭試圖翻身換位置,不過他覺得自己的力氣敵不過樓主,并不認為自己能成功。

    誰知他剛有那么個意思,游蕭就主動抱著他翻過身,自己躺在了下頭。

    “笙兒興致也很濃。”少年赤紅的雙眼微微瞇起,音調撩人,這話像是陳述事實,又像是逗弄。

    苗笙低頭輕吻他的喉結:“我也是凡塵俗人吶?!?/br>
    他順著往下親去,脖頸處掛著的環(huán)形玉佩在游蕭皮膚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劃拉著,弄得樓主癢得直想笑。

    “能不能先把那個摘掉?”他握住苗笙的手。

    對方確實是停了,但是片刻沒有動作,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游蕭納悶兒地睜開眼去看他,便見對方跨跪在他腿上,目光發(fā)直。

    “這里……什么時候受的傷?以前我怎么沒見過?”苗笙盯著他下腹處那條歪歪扭扭好似蜈蚣的疤痕,忍不住伸出手指,用指腹輕輕撫摸。

    之前兩人親熱,他居然都沒注意到這里。

    游蕭心里一驚,心想壞了,今夜還是喝得太多,把這事兒給忘了。

    盡管這疤痕可能永遠消不掉,早晚會穿幫,可他不想苗笙這么快就知道。

    “是舊傷,或許你沒注意。”他隨口敷衍,好在他倆真刀真槍的并沒折騰幾回,便想借著對方印象不深蒙混過關。

    誰知苗笙搖搖頭:“不對,你以前沒有,這傷疤也不像是多年舊傷。”

    “管他呢,反正已經好了?!庇问捵饋恚瑩е忠H,“良辰美景,春宵苦短,別浪費時間了夫君?!?/br>
    可苗笙始終覺得不對勁,想不通這個,他根本無心繼續(xù):“你怎么會在這里有這樣的傷疤?若是被人捅的,不會有這么長,看著倒跟我的疤有點像?!?/br>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兩條傷疤的位置就像照鏡子似的,只不過自己的這條規(guī)整好看,不似對方那條歪歪扭扭。

    苗笙的心突然重重跳了起來,此前唯一的疑惑也仿佛找到了答案——萬山府城那次小別,為什么自己會夢到游蕭被開膛破肚;為什么去喚笙樓分舵的休息室里去尋人,明明感覺到那人就在身邊,卻找不見蹤影;為什么游蕭回來之時,會滿身藥味。

    他想起游蕭剖開了那魚龍?zhí)枚膫€水匪的肚子又縫上,想起對方親自為自己測試無痛散的藥性,眼前這條傷疤因何而來,答案呼之欲出!

    苗笙垂著頭,珍珠一般的眼淚簌簌掉出眼眶:“你是不是……是不是……在你身上,先、先……”

    他嘴唇哆嗦著,泣不成聲。

    游蕭趕忙把他擁進了懷里:“我沒事,真的沒事,一點小傷而已,我甚至根本不覺得疼?!?/br>
    苗笙痛得心臟像是裂開了,滿心的痛苦不知何去何從,怒得他一口咬在了游蕭的肩膀上,可剛咬下去,那條疤痕赫然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令他再也下不去嘴,將這一咬,化為一個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吻。

    “好笙兒,真的沒事了,你要是難過,我心里也不好受?!睒侵鲹е跣踹哆兜睾?,“你拖著病體懷胎那么辛苦,我什么都做不了,做這點小事不在話下,現(xiàn)在不都好了么?也就是疤不好看,你若不喜歡,以后我們親熱不點燈就是——”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懷里的人用雙唇堵了嘴。

    苗笙發(fā)狠似地親他,像是把心疼與怒火,一并化作欲念發(fā)泄而出。

    這倒是游蕭喜聞樂見的形式,他抱著懷里的人一轉身,再度將人壓在了床上。

    熱情重新燃起,還像是火上被潑了一捧熱油,燒得無邊無際。

    苗笙像是飄在海中,他無依無靠,只能攀緊了懷里這塊浮木,浪高風急,他被顛得厲害,嗓子里嗚咽著,眼睛里好似發(fā)了大水,流個不停。

    他心里頭那股怒意漸漸消散,只剩下被人全心全意愛著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