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證明你有多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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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豪車在道路上行駛。 停止飛揚的白雪堆積在了表面,掩蓋住了罪惡與污穢。 溫華坐在車后,頭顱微偏,看向這個燈火輝煌的世界。 光影在他精致的眉眼上如浮光流動,眼底的色彩點碎成金。 手指緩緩撫摸唇瓣,那殘留在上面的觸感,以及腦海里回憶起她看向他的眼神。 那是什么眼神呢? 不是欲望,沒有虛偽,不藏私心。 只是很干凈,很純粹,像是他在新西蘭看過的最無暇的藍天,又或是在海面升起的明月,星光點綴在波浪滾滾的海面上。 溫華咬了咬牙,拇指連番掰動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有的時候事情太過輕松的解決反而會引起懷疑,溫華回憶著陸承澤素日里的為人處世,拿出手機給高立信打了個電話:“除夕夜還要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br> 他這么示弱倒是讓剛吃完年夜飯的高立信差點哽?。骸翱蜌饬?,溫董有事嗎?” “公安那邊已經(jīng)進入流程了,這件事不難解決也不難理解,主要是我心里還是沒底。”溫華淡淡開口,“你去調(diào)查一下他的通訊信息和人員往來,我總覺得還有什么是我漏掉的?!?/br> “我明白了?!?/br> “加班的錢我會加倍補償給你的?!?/br> “不敢當。” 掛掉電話后,溫華又開始滿腦子想方晚。 陸承澤這個人不會立馬報復(fù)你,而是會在你最快樂幸福的時候毀掉你。 他不能讓方晚和自己陷入那種境地。 “溫董?!彼緳C突然開口,“方小姐在你走之前遞給我一封書信,讓我在開車路上交給你?!?/br> 書信? “說是給您的新年禮物。”司機又補充,將信遞給他。 信封上是漂亮又清雅的顏色,邊緣上印有紫藤花,甚至還有規(guī)矩的火漆泥印。 溫華嘴角勾起笑意,拆開,里面只有一張紙,寫的很少,比起他寫給她的總是滿滿當當?shù)膸讖埣垼@份新年禮物確實有點“寒酸”。 準確的來說不是很少,而是只有三句。 溫華笑著開始看第一句。 【我對你的愛如春風(fēng)飄然降落在你身邊?!?/br> “……” “……??” 溫華愣了會,然后瞪大眼睛,那一瞬間余光外圈都一陣眩暈似的模糊,眼球都在用力繃緊,男人的力量展現(xiàn)在緊張顫抖的手指上,綿延的褶皺像山川雄偉在紙面蔓延。 只盯著那一個字。 似乎是難以置信。 【在深夜里你的每一個難眠不安的時刻,在你每一個睡夢只陷入沼澤沉溺的時刻,在你每一個情動又帥氣迷人的時刻,又或是你離開我的身邊,不知去往何處,我的心緒也在不知不覺之中追隨你離開的每一刻?!?/br> “哈啊……” 溫華有種想捂嘴的沖動。 他現(xiàn)在是在做夢嗎? ?。?/br> 是在做夢嗎? 跟以前一樣,醒來就是回歸原點的美夢嗎? 【愛神之箭已然將我射中,就這樣開始新的一年,或是余生往后的每一年?!?/br> 【希望你新的一年健健康康的方晚留?!?/br> “……!!” 溫華急促地呼吸起來,像是呼吸困難又在渴望活下去,微微垂首,胸膛驟起驟伏。 “不……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回祖宅……我要下車,我要下車!” 司機聽他嘀嘀咕咕,有點不明所以:“……溫董?” 溫華突然去拉把手要開車門,司機震住了:“溫董!我們在開車!” 還好車門上了鎖啊,不然就出事故了。 溫華坐立難安,前身過來:“對!把車開回去!我要回去!開回仁和去!” 那急躁的又充滿威壓的語調(diào)充斥在司機的耳邊,仿佛真的有什么世界末日的大事,嚇得他連忙點頭打轉(zhuǎn):“好好好!我馬上開回去!” 司機小心翼翼瞥著后視鏡,溫華反反復(fù)復(fù)地看著信,嘴角蕩漾出傻乎乎的笑容,然后又珍而重之地將信折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口笑。 怎么看怎么詭異。 方小姐到底寫了什么啊讓溫董這樣! …… 遠處鐘樓的時針正在隨著秒鐘地奔走而緩慢轉(zhuǎn)動。 在這個一年之中最重要的夜里,有多少人在等待迎新的那一刻呢? 方晚將沙發(fā)推到落地窗面前,懶懶地躺在上面,看著虹光倒映在淺水灣內(nèi),一片絢爛在黑夜中流動。 她的小時候精力充沛,可以睜著眼睛等到十二點,那個時候城市里還沒有大面積嚴格管控?zé)熁ū?,她就會提著提前買好的鞭炮和煙花到下面去——方展提大部分。 那個時候澄江市的大坪上面也有很多人,都是熟門熟戶的朋友鄰居,以及跟方晚混熟的朋友們。 等到十二點鐘時,大家就一起放煙花,用小煙花棒接力點燃,一起在雪地里面跑。 大人們就互道新年快樂,說些祝福的話,然后聊聊家常。 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彌漫四散,也許還會下細細的雪,但是沒人覺得冷,也沒人說要趕緊回家烤火。 到后來跟在年九逸身邊,她就沒有這樣的日子里。 年九逸要回家,而她無家可回,只是一個掛著“情婦”名稱的她是不夠格去見年九逸家人的。 孤獨這種感覺,當她習(xí)慣時,所謂的節(jié)日團圓其實也就成為了不重要的一環(huán)。 方晚看著秒鐘機械而又節(jié)奏地轉(zhuǎn)動,還有五分鐘,還有五分鐘就是新的一年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打開撞到了墻壁上,發(fā)出巨大驚悚的聲音。 方晚被嚇到渾身一顫,從沙發(fā)上探出一雙眼睛,小心地看向門口。 高大的男人身影屹立,溫華喘著氣,俊臉微微發(fā)紅,深沉的雙眼透出仿佛野獸般的光芒。 方晚見他手里拿著信,很快就明白了為什么,于是從沙發(fā)上挺直腰板跪坐起來看著他。 溫華走進來,關(guān)上門,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信,像是仍然難以置信,說出來的語調(diào)都格外嘶啞:“你說你愛我,是真的嗎?” 方晚挑眉,看了看信,又把視線轉(zhuǎn)到他的臉龐上,凌亂的頭發(fā)在風(fēng)中濕潤:“我沒說過我愛你?!?/br> “……”溫華一怔,連忙走到她身邊,坐到沙發(fā)上,“你都給我寫了情書了!” “我沒寫。”方晚毫不猶豫地否認。 “這就是!” “那不是我寫的?!?/br> 溫華心臟都差點要梗了,低下頭,無奈又可憐巴巴地說:“……你怎么這樣啊?” 方晚見他這樣,偏過頭憋住笑,溫華撓著頭,心里那股焦躁和喜悅在沖撞,可偏偏這個家伙就是不想讓他好過。 溫華真是能體會到萬蟻噬心的感覺,那種明明答案近在咫尺卻又云里霧里不給你說明白的瘙癢感,連帶著他的額角的血管都在劇烈的跳動。 方晚抱住雙膝,將頭枕在膝蓋上,又偏向他:“家族聚會在你心里應(yīng)該是舉足輕重的地位,干嘛回來?” 溫華沉了一口氣:“因為你在我心里也是舉足輕重的地位。” 外面的鐘聲在此刻悠揚響起,像是來自太古的遺音,轉(zhuǎn)瞬之間煙花升空絢爛綻放,余尾墜落時像是流星落幕。 方晚起身,居高臨下地站在溫華面前,清麗的雙眸投下視線,兩秒鐘后,她的雙手沿著裙擺邊緣深入內(nèi)里,彎腰將白色的蕾絲內(nèi)褲脫下來,單抬腿越過溫華,搭在沙發(fā)椅背上。 緊閉的春色滿園關(guān)不住,方晚拉開xue口,露出那一片撩人心弦的蜜地。 方晚淡淡開口:“既然如此,那就向我證明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