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32節(jié)
“?”我沒懂什么意思。 “像中度腦震蕩,大部分人都會出現(xiàn)一些常規(guī)性癥狀,比如頭暈嘔吐,還有逆行性失憶,嚴重一點的還會有一過性偏癱或者抽搐,你只是昏迷了一會兒?!庇谝环步忉尩?。 我真的會謝,所以他是過來看我有沒有那么慘的嗎? 正當(dāng)我們兩個聊著天,裴珩竟然又來了,他看到于一凡在我床頭邊和我聊天時,臉色有一絲難以察覺的不悅。 “你來了?!笨吹脚徵?,于一凡很淡定地打了個招呼,“我先去忙了。” “嗯。”裴珩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看著于一凡離開后,才把手里頭的飯菜放下,“聊了什么?聊你的心臟不好?” 我腦子一抽,“我心臟怎么不好了?” 下一秒,我就看到裴珩的臉色迅速黑了下來,眼神也變得鋒利起來,“心臟很好嗎?” 糟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于一凡肯定跟裴珩說過我因為心臟有些不舒服,所以和他交流病情的事情,用來掩飾之前的一些接觸。 “還好還好,就是之前可能沒休息好,偶爾胸口有點痛,以為是心臟的問題,還特地問過于醫(yī)生好幾次呢!”我迅速地圓謊。 第54章 我都知道 裴珩冷冷一笑,“呵呵,是嗎?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身體這么不好?” “以前你了解過我嗎?真是的?!蔽彝蝗痪蛠砹说讱猓荒槺梢牡乜粗徵?。 果然,這個話題被我順利帶過了。 我想起了那個用棍子敲我腦門的壞家伙,問道,“我被打的事情你報了警沒有?” “報了,那人正在派出所。”裴珩打開飯盒,里面是香噴噴的鮑汁雞絲飯,“這是家里那個劉姨做的。” 怪不得是我熟悉的味道,我接過飯盒吃了起來。 正吃著,裴珩幽幽的開口了,“我把劉娥辭了,明天走人?!?/br> 我手里的筷子差點驚掉,但還是很理智的沒有轉(zhuǎn)頭,免得加重傷情,只是瞪大眼睛問,“為什么?” “今天打了你的人叫蔚遠山,是劉娥的小叔子,她再留在家里不合適?!迸徵裾Z氣淡淡的解釋。 可我卻聽得心里一陣地動山搖,裴珩知道劉娥是蔚藍母親的事情了嗎? 他既然調(diào)查了那個什么蔚遠山,肯定也就調(diào)查過蔚藍一家人的情況,很容易就能知道劉娥是誰。 我本來還想留著劉娥在家里多待一段時間,沒想到裴珩出手了,那就算了吧。 “哦,我知道了?!蔽移綇?fù)好心情后,繼續(xù)吃飯。 我一邊吃著飯,一邊用余光偷瞄裴珩,他知道劉娥在我家當(dāng)傭人,就沒懷疑過我其實認識蔚藍嗎? 裴珩坐在一旁回復(fù)手機上的各種信息,就沒停下來過,我琢磨著我媽的糯米雞也快差不多了,便對他說,“謝謝你今天來給我送飯,你這么忙,還是先走吧!” “好。”裴珩很瀟灑的起身離開。 我撇撇嘴,既然這么巴不得走人,還來送飯干什么? 裴珩前腳剛走,我媽后腳就到,雖然我已經(jīng)吃了個半飽,可是面對糯米雞的誘惑,我的胃狠狠的爭了一口氣,又吃下去不少。 我媽還想晚上在這里陪床,但是被我拒絕了,我只是頭不能亂動,不是手腳無法動彈。 在我一再拒絕下,我媽只好回去休息,而我在護士巡完房打完針以后,也準(zhǔn)備好好的睡一覺。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幸好是單人病房,不然太刺耳了會吵到別人。 “喂?”我沒看來電顯示,瞇著眼睛接起電話,懶洋洋的問,“誰???” “許姐,是我?!蔽邓{的聲音響了起來,輕輕柔柔的,帶著一絲忐忑,“你睡了嗎?” 我立馬清醒了不少,聲音也清晰了起來,“是蔚藍啊,我還沒睡呢,怎么了?” “許姐,我聽說今天我叔叔打傷了你,你還住院了,所以我特地代他來向你道歉,對不起?!蔽邓{的語氣很誠懇,我聽得出是真心實意的道歉。 我笑道,“那個人原來是你的叔叔???這么巧,我今天也是因為工作才去到那邊,沒想到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蔚藍答道,“是啊,許姐我們兩個真的很有緣分,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我mama也在你家里當(dāng)傭人,只是……她被辭退了?!?/br> 看來知道的不少,我心里有些失望,沒有聽到我想聽到的一些話。 既然蔚藍都知道了她叔叔打傷了我的事,也知道了她mama在我家當(dāng)傭人的人,難道就不知道裴珩是我丈夫的事? 我可是跟著裴珩去的二化,劉娥也是裴珩辭退的。 “應(yīng)該是我丈夫辭退了她,抱歉,畢竟出了今天這樣的事情,他也很生氣?!蔽衣詭σ獾恼f道。 聽到我的話,蔚藍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有些別扭,“我知道的,許姐,你好好休息。” “好的?!蔽覓炝穗娫挕?/br> 這一晚我睡得有點不舒服,可能是腦子受傷的原因,所以反反復(fù)復(fù)的夢到一些破碎的畫面,大部分都是圍繞著上一世的愛恨情仇,害我第二天醒來時,差點以為自己傷情加重了。 手機時間顯示此時正是早上八點半,我本以為今天第一個見到的人會是我媽,沒想到裴珩又來了。 他把一盒蒸餃和瘦rou粥擺在旁邊,按照昨天的步驟打開然后遞給我。 我此時滿頭霧水,沒明白他這是什么cao作。 “裴珩,你這是干什么?”我接過粥,疑惑的問,“公司不忙嗎?還是女大學(xué)生已經(jīng)追到了手?” 再這樣下去,媒體馬上就要報道裴總金盆洗手回歸家庭了。 裴珩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頗為凌厲,我假裝沒看到,低頭喝粥。 “許知意,”他拉過來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很平靜地問,“你早就認識她,也早就知道劉娥是她的母親,是嗎?” 我喝粥的動作一頓,唉,總算是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就坦誠相待吧,反正我的最終目的又不是拯救這段婚姻。 我擦了擦嘴角,淡淡答道,“對啊,我早就知道,只是覺得說出來沒什么意義,難道我知道了你就會放棄蔚藍嗎?” 裴珩盯著我,沒有說話。 “那家叫‘遇見’的咖啡廳你還記得嗎?她在那里做過兼職,我去那里喝咖啡時認識她的,不瞞你說,她男朋友我也認識,還一起吃過飯,人家對她挺好,只是現(xiàn)在被你弄得分了手,至于劉娥,并不是我特地找的她,是家政公司恰好把她推薦到了我這里,我就留下了她,偶爾閑聊時才知道她是蔚藍的母親?!蔽覐娜莸睦^續(xù)解釋著。 聽到我說起蔚藍的男朋友,裴珩的臉色有一絲陰沉。 我不僅不畏懼,還壯著膽子反問他,“你怎么就只來質(zhì)問我?蔚藍應(yīng)該也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卻還約我見面,說她分手的事,只字不提你在追她的事情,你覺得她是什么意思?你要不也去問問她唄?” 話音剛落,裴珩竟然勾了勾唇,看似是在笑,我卻感覺到了比臉色陰沉?xí)r更可怕的怒意,他聲音平靜,“就是說我裴珩,被你們兩個當(dāng)猴耍了么?” 我知道他在追蔚藍,還把蔚藍的母親留在身邊當(dāng)傭人,和蔚藍的前男友一起吃飯,蔚藍也知道他和我是夫妻關(guān)系,還約過我見面,卻不告訴他。 以裴珩的脾性,絕對會生氣。 第55章 攤牌 “沒,你這話說得太嚴重了,我敢耍你嗎?”我解釋道,“劉娥來家里當(dāng)傭人時,你應(yīng)該都還不認識蔚藍,我又不是神算子,能未卜先知?!?/br> 裴珩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沉默了,病房里的空氣仿佛也隨著他的沉默,而被抽空。 他一向氣場很強勢,尤其是心情不好時,這種壓迫感會翻倍增加。 我也跟著沉默,現(xiàn)在所有事情都差不多攤開了,再說什么都顯得有點多余。 終于,裴珩起身,“以后不要和她有任何接觸,不要調(diào)查她,也不要接近她,其他事情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br> “怎么可能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呢?”我開口,語氣已經(jīng)冷了下來,目光淡漠地看著裴珩,“一直以來你把我當(dāng)什么?我是傻子還是瘋子?連傷害過我的事情,我都應(yīng)該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你覺得可能嗎?” “所以你想怎么樣?”裴珩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像高高在上的神,我是膜拜了他十年的虔誠信徒。 我諷刺地問,“裴珩,二化的工程你為了她準(zhǔn)備讓步嗎?所以才親自去談判,導(dǎo)致我也受了傷?!?/br> “嗯?!迸徵襁@人夠直白,所以傷人從來不拐彎抹角。 “既然你現(xiàn)在知道了一切,我和她互相認識,她也知道我是你妻子了,不如我們就離婚,好聚好散,這個位置我讓給她,毫無怨言?!蔽以俣忍崞鹆穗x婚的事。 上一世裴珩是在追了蔚藍一年左右才跟我攤牌提出離婚,現(xiàn)在很多事情發(fā)生了變化,他指不定會提前和我離婚。 歐陽甜說得對,這個男人克我! 我要遠離災(zāi)難,奔赴美好生活。 裴珩周身的氣息幾乎是瞬間冷卻,我都有點出現(xiàn)幻覺,感覺他此時站在冰天雪地里,連眼神都化作了冰箭。 這時,于一凡出現(xiàn)在了病房門口,他皺了皺眉頭,眼神有些復(fù)雜地看著我和裴珩的對峙。 裴珩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出現(xiàn),陰沉地對我說道,“這件事在我沒有主動提起之前,你別做夢了?!?/br>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離開,經(jīng)過于一凡時,他停下腳步說道,“晚上有個局,一起喝杯酒?” “嗯,地址發(fā)給我就好?!庇谝环颤c點頭。 兩人差不多高,都是非常扎眼的男人,站在一起更是賞心悅目,等裴珩離開后,我跟于一凡開玩笑,“于醫(yī)生,你一直沒有女朋友,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你不如幫我去追裴珩,拆散他和蔚藍,我到時候給你送錦旗,包紅包!” 于一凡一個眼刀甩過來,我立馬閉了嘴。 “和他攤牌了?”他在裴珩剛坐過的位置坐下,淡聲問。 “嗯,二化的事,他調(diào)查了蔚重山蔚遠山兩人,發(fā)現(xiàn)我家里的傭人劉娥,就是蔚重山的妻子,蔚藍的母親?!蔽覈@了一口氣,“唉,可惜還是沒答應(yīng)離婚。” “如果他對蔚藍只是玩玩,你會原諒他嗎?”于一凡審視著我。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你當(dāng)我圣母呢?而且你覺得他對蔚藍只是玩玩嗎?” 于一凡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心里其實也在納悶,不應(yīng)該啊,怎么于一凡還沒有愛上蔚藍? 一分鐘后,我悟了。 沒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愛上一個女人呢?于一凡還沒有親眼見過蔚藍,和她說說話吃個飯之類的,缺少愛上蔚藍的契機。 我得想辦法讓他盡快與蔚藍接觸。 這時于一凡接了個電話,便先去忙工作了,我則是躺在床上開始苦思冥想,怎么樣才能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讓他見到蔚藍,并且逐漸產(chǎn)生興趣呢? 裴珩一旦有了情敵,情敵還是自己的發(fā)小,就會對蔚藍的占有欲更強。 到時候他就會答應(yīng)和我離婚了吧? 住院期間,我就這個問題思考了無數(shù)遍,直到出院那天,于一凡突然找到我,跟我說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