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167節(jié)
別說我現(xiàn)在醉了酒沒力氣,就是平時我吃得飽睡得好的時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隨后裴珩把包廂的燈全關(guān)了,一只手掐住了我的后頸,將我上半身直接摁在了沙發(fā)上,形成了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 隨著下身一涼,我知道裴珩這個禽獸又獸性大發(fā)了,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我一邊哽咽一邊破口大罵,“裴珩我詛咒你這一輩子斷子絕孫,死無葬身之地,你就是一條瘋狗!” “這是你來找男人消遣的懲罰,繼續(xù)罵。”裴珩的聲音帶著克制的隱忍,冷得像審判犯人的法官,又像情人間的調(diào)情。 我咬著唇,逼著自己趕緊清醒過來,但是下一秒某種不該有的感覺席卷了我。 在黑暗中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我的頭很暈,身上很難受,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楓洲苑。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有人把我放進了浴缸里,一雙手在我身上游移,溫柔而仔細地替我擦拭身上的污垢。 最后我在柔軟溫暖的觸感中,沉沉睡去。 這一夜我夢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陶雪。 盡管我只看過她的幾張照片,但是夢里的她異常清晰,時遠時近地出現(xiàn)在我身邊,只要我注視她,她的臉上就會出現(xiàn)一個嘲諷又詭異的笑容。 醒來后,我的頭痛得快炸了。 “許小姐,您醒了嗎?我煮了一些蜂蜜水,您起來了趁熱喝?!眰蛉说穆曇粼陂T外響起。 “好?!蔽也皇娣貞艘宦?。 裴珩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半,他應該去了公司。 反倒是我,這兩天連續(xù)沒去公司,全是遠程處理工作。 我渾身難受,掀開被子準備起床時,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衣服,只是房間里很暖和我一時沒注意。 我皺著眉頭去找了一身舒適寬松的衣服換上,然后下樓喝蜂蜜水,緩解一下頭痛。 “昨晚……誰給我洗的澡?”喝完蜂蜜水,我忍不住問傭人。 傭人臉上閃過一抹曖昧笑容,“許小姐,我們不知道的,昨晚裴總沒有叫我們。” 我太陽xue突突跳了幾下,想到裴珩替我洗澡,又赤裸著相擁而睡的畫面,便感到一陣惱怒。 對我來說,這種情人間的親密舉動,簡直比直接上床還曖昧。 我沉默地去餐廳吃飯,直到又有傭人來告訴我,“許小姐,那個叫小貓的小姐來找裴總,您看……” “就說裴珩不在,也不要告訴她我在這里?!蔽铱梢愿嬖V其他人我要和裴珩復婚,而且已經(jīng)住在一起,但就是無法開口告訴小貓。 小貓喜歡裴珩,喜歡得坦坦蕩蕩大大方方,而我現(xiàn)在更像是一只躲在暗處的老鼠,計算著怎么從裴珩那里偷來我想要的東西,而且不得不咬斷他們之間的紅線。 傭人退了下去,我卻一下子失去了胃口,起身上樓。 第280章 都別痛快 整整一天我都沒有下樓,而是在臥室里工作。 到了傍晚時分,我看著外面飄起了雪,便起身出去透透氣,一扭頭便看到了裴珩的車回來了,但是下來的人是他公司的林特助。 林特助一路小跑著進了別墅大門,我下意識地去房門口看了一眼,他已經(jīng)來到了二樓,見到我的時候,他先是露出了驚愕的神情,隨即恢復了鎮(zhèn)定,對我點點頭,然后繼續(xù)去往三樓。 我跟了上去,在樓梯上抬頭看著林特助進了書房。 裴珩的書房非常私密,我進去的次數(shù)不多,每次都是裴珩在里面時,我才能進去一下。 在書房門口設有密碼鎖,面容識別或者密碼輸入失敗三次,就會自動報警。 林特助很快就從書房里出來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再度沖我點點頭打個招呼,然后迅速下樓離開。 等林特助離開后,我鬼使神差般地來到了三樓書房門口。 如果裴珩真的幫我查了我爸和齊舟陽的事情,并且已經(jīng)有了一些線索,那么會把資料放在書房嗎? “嗶~” 門鎖突然發(fā)出了提示聲,“面容識別失敗,請重試。” 我嚇了一跳,立馬閃開,免得再度面容識別。 回到主臥以后,我的心臟還在“噗通噗通”跳,感覺自己像是在做賊一樣,畢竟書房里各種資料非常重要,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 可是越是忐忑,那個瘋狂的想法就越是沖動,我想去書房里找一找我想要的東西,如果可以拿到,我立馬就離開楓洲苑。 今晚裴珩一直沒有回來,我則是接到了鄧晶兒的電話,“意意,昨晚你沒事吧?” “你告訴裴珩我的位置的?”我有些憤怒,“鄧晶兒,你現(xiàn)在叛變了啊?” “冤枉啊,是陸璽誠那個王八蛋多嘴,告訴裴珩的,我本來想過去找你,可是家里阿姨來電話,說我女兒他們醒來哭的厲害,我只好回去了……”鄧晶兒可憐巴巴地求原諒,“意意,你別生氣,我已經(jīng)把陸璽誠揍了一頓,這樣,我再給你買包買衣服,你喜歡什么就買什么!”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我知道鄧晶兒不可能那么做。 “算了,下次我和你說什么,你可一定要避開陸璽誠,他就是裴珩的監(jiān)控器?!蔽叶卩嚲?。 “好,我一定好好教訓他,”鄧晶兒說著說著改變了話題,“對了,悠悠懷孕了你知道嗎?張宥群邀請我們?nèi)ニ依锍燥?,你去不??/br> 李悠懷孕了嗎?我驚訝極了,同時又替她感到十分開心。 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我都沒有時間像以前一樣,和鄧晶兒她們交流彼此每天發(fā)生的事情。 我答應了下來,“好,什么時候?” “應該是后天,我把李悠張宥群他們的住址發(fā)給你 我回了一句“ok”以后,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這是我回到楓洲苑以后,過得最輕松的一晚,因為裴珩沒有回來。 我早早地起了床,吃過早飯便趕去了公司,今天有一場小型商業(yè)峰會,我也要前去參加。 上午九點半左右,我?guī)е≈韥淼搅朔鍟F(xiàn)場,今天來這里參加峰會的企業(yè)家,主要是a市比較有實力的人物。 “許總,好久不見?!焙瓮韹梢呀?jīng)到了,她見到我時,主動過來笑盈盈地打了個招呼。 今天倒是沒看到蔚藍,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看著那只伸過來的手,疏離地笑了笑,然后握住,“好久不見。” 何晚嬌隨后松開了我的手,撣了撣自己的衣領,一副優(yōu)雅隨性的姿態(tài),“真沒想到許總這么厲害,憑借著一己之力,把你母親留下的爛攤子撐了起來,還有時間來參加會議,佩服?!?/br> 她的話像是在夸我,實際上滿是諷刺。 “何總過獎了,我從小在我爸媽身邊耳濡目染,學到了不少,多學學就能上手,”我勾了勾耳畔的碎發(fā),笑容璀璨,“你該不會以為我和你一樣吧?” “什么意思?”何晚嬌眼睛一冷。 “何總的出身不是眾人皆知嗎?”我故作驚訝,“抱歉,我小點聲說也行。” 何晚嬌的前夫就是個普通人,在兩個女兒成年后沒多久,便莫名其妙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陶雪出事沒多久,何晚嬌自己也出了國,還把陶葉扔在了國內(nèi)。 她對這兩姐妹的態(tài)度,一個天一個地。 總之何晚嬌能在國外嫁給密斯集團的副總裁,確實有點本事,但是這也無法改變她曾經(jīng)的出身,婚姻。 “不用諷刺我,如果你是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就知道我的實力了。”何晚嬌對自己的魅力和手段似乎非常自信,她從容地回答我。 “讓我猜猜你的實力是什么,”我做出思考的樣子,然后恍然大悟,“哦,知道了,何總的實力就是靠死去的女兒去抹黑我和裴珩,還是用她肚子里的孩子來刺激裴珩,和星彩合作呢?” 何晚嬌的臉色頓時失去了從容優(yōu)雅,露出了可怕扭曲的憤怒,如果不是因為四周還有其他人,她恐怕會立馬殺了我。 她的反應讓我很滿意,既然非要讓我心里不痛快,那就大家都不要痛快好了。 該說的說完了,我扭頭就走,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安心坐下,這是我第二次參加商業(yè)峰會,第一次跟著裴珩參加的,目的就是為了見證他對蔚藍一見鐘情的畫面。 等我坐下后,我總算看到了蔚藍的身影,她今天穿得很有職業(yè)女性的味道,臉上閃爍著自信,只是在看到我的那一霎,臉上的微笑就僵硬了。 今天的位置安排也很有意思,蔚藍的位置就在我左手邊,她確定了位置以后,便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裴總來了!”另一邊,有人說了一句,大家的視線紛紛望了過去。 裴珩在這種場合幾乎無一例外會是焦點,無論是他高不可攀的身份地位,還是出眾耀眼的外表,都足以吸引大家的目光。 他一身簡約挺括的黑色西裝,袖口金色的紐扣在燈光下隨著他的行走,而折射出點點光澤,近一米九的個子以及寬肩窄腰長腿的身材,讓他堪稱行走的衣架子,商場那些用來展示衣服的人體模型也不過如此了。 第281章 丟臉到家了 我瞟了一眼蔚藍,她那癡迷的眼神一點都不摻假。 我摸著良心說,裴珩這具皮囊無可挑剔。 裴珩一出現(xiàn),立馬有不少人上前攀談,雖然在場的人都有頭有臉,但在上層圈子里,也分三六九等。 我收回視線,開始整理帶過來的資料,今天的峰會開場演講由我上,主要是講商業(yè)主題之類的,我早些天便做好了準備,演講稿備好修正了好幾次。 雖然我才接手公司沒多久,但是我并不膽怯,反而有些躍躍欲試,在峰會上展露一番自己,也許能吸引一波合作伙伴。 裴珩的位置離我比較遠,我正好自在一點,但是他的目光時不時會落在我身上,我能清楚地感覺到。 有些好事者便會看看裴珩又看看我,眼里透出一股八卦的欲望。 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是裴珩發(fā)來的信息:昨晚我在公司加班,睡在公司,所以沒回去。 我側(cè)眸看了看不遠處的裴珩,他正在和身邊的人說話,舉手投足間那股倨傲的氣質(zhì),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天生的領導者。 我沒回裴珩,直接裝作沒看到信息。 大約過了一分鐘,裴珩的目光再度投射過來,這次已經(jīng)帶了一絲不悅。 蔚藍一直在關(guān)注著我,她看看我的手機,又扭頭看看裴珩,臉色很難看。 我避開裴珩的視線,剛拿起手機想看看時間,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打了過來,我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我知道齊舟陽是被誰害死的,你給我二十萬,我把證據(jù)給你。”一個奇怪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我一驚,立馬追問,“你在哪里?” “你別問我在哪里,你那邊是不是很多人?太吵了,我下次打給你?!睂Ψ綔蕚鋻祀娫?。 “等我一分鐘!”我起身離開,找了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準備繼續(xù)和對方聊一聊。 結(jié)果等我再問話時,對方已經(jīng)掛了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