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253節(jié)
他怎么又來了?我心一沉,腦海里有個各種猜測一閃而過,其中最恐怖的就是,陸璽誠沒有在我這里找到貝貝,所以故意讓他再來探查一下情況。 如果是這樣,我就更加不能開門了。 我掛了電話,然后走到了門口,隔著門問,“你來干什么?” “于一凡說的話是你的意思么?”裴珩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不悅。 原來是來找我質(zhì)問這個問題,我本來就為了這件事很煩,所以低聲應(yīng)了一句,“嗯,怎么了?” “我沒有和陸璽誠說過,你連問都沒問我一句,就認(rèn)定了是我告訴了他,許知意,你在逗我玩呢?”裴珩已經(jīng)越是越火大,“你還要于一凡來和我說,你故意的是不是?” 這有什么故意的,那是于一凡忽然拿走了我的手機接了電話,況且我現(xiàn)在和他的關(guān)系在外人看來就是夫妻關(guān)系,替我接個電話挺正常的。 我反問道,“你怎么證明不是你說的?那天是你送我和貝貝去了醫(yī)院,你看到了她在我這里以后,陸璽誠就知道了。” “所以你覺得我的為人就是這樣的?”裴珩的語氣惱怒起來。 第439章 亂安罪名 “我不是說你的為人怎么樣,而是你和陸璽誠的關(guān)系擺在那里,你告訴他也是情理之中,我沒有說要因此去責(zé)怪你,或者要你負(fù)責(zé)的意思,懂了嗎?”我無奈地解釋。 “你先開門?!迸徵袼坪醪粷M足于和我隔著門聊天,他敲了敲門,語氣嚴(yán)厲,“陸璽誠把你院子里的門踹壞了,你想要客廳的大門也壞掉?” 這是威脅我? 我頓時有些火大,“你不用來威脅我,如果你這樣一再地來找我,你覺得陶雪能夠接受的話,你可以繼續(xù)我行我素,但是她要是帶著昊昊又離開了,可別怪我。” 他威脅我,我也會威脅他,就算他對陶雪只是責(zé)任,那對昊昊呢? 我可以去告訴陶雪,也許陶雪會和他鬧,又或者直接帶著昊昊離開。 顯然我的威脅起了作用,裴珩安靜了下來。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我以為裴珩走了,便打開了門看看情況,結(jié)果一開門就看到了他還站在門口,臉色陰沉沉的,仿佛有人欠了他五百萬沒還。 我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還沒走?” “你都拿陶雪和昊昊來威脅我了,許知意,你現(xiàn)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想翻天嗎?”裴珩的薄唇輕啟,說的話帶著一絲狠勁。 章姐應(yīng)該快給貝貝洗好澡了,我干脆走出去,將門重新關(guān)上,“走吧,我們?nèi)ネ饷媪牧?,我孩子他們要睡覺了,別吵到他們?!?/br> 裴珩沒有拒絕,他甚至先一步走在我前面,穿過我家壯烈犧牲的大門,去了外面。 我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樹下,這里有一張長椅,平時會供人歇歇腳,我便坐了下來。 裴珩沒有坐,他站在一旁,輕薄而質(zhì)感極好的黑色西褲,將他那雙無與倫比的大長腿修飾得更加好看,加上他本就結(jié)實精瘦的腰身,簡直就是女人殺手。 在這個點上,我竟然想起了多年前媒體對裴珩的一個評價。 裴總與每一任緋聞女友的關(guān)系,維持的時間還不如他的腿長。 那時候多少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我不同,我比人家早幾年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想著這件事有些出神,裴珩發(fā)覺了我的心不在焉,他冷聲問,“在想什么?想著怎么去陶雪那里挑撥離間?” “呵呵?!蔽逸p笑一聲,“你還挺擔(dān)心的嘛!” “我當(dāng)然擔(dān)心?!迸徵竦难凵窭滟墒窃谀菢拥睦滟?,我似乎看到了一抹受傷的神色,“昊昊是我唯一的孩子。” 說到孩子我就想到洛洛和明初,但是這件事是絕對不能提的。 我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也知道失去孩子的滋味,晶兒的三個孩子,都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一直親自帶著,你幫著陸璽誠將孩子搶走了,你讓她怎么辦?” 說到這件事,我的脾氣就有點冒了上來。 我自己也是當(dāng)媽的人,自然知道那種失去孩子的滋味,換我我不一定比鄧晶兒冷靜。 裴珩的臉色可謂是五彩繽紛,“我什么時候幫著陸璽誠搶孩子了?你這亂安罪名的手段在哪里學(xué)的?” “不是你說的,那他為什么那么確定貝貝在我這里?而且我問他是不是你說的,他雖然沒有明確回答,可是那個神情已經(jīng)是默認(rèn)了?!蔽屹|(zhì)問裴珩。 “他不可以派其他人來盯著你?他不可以派其他人來調(diào)查?”裴珩被我氣笑了,“這種事你往我頭上扣的時候,倒是挺利索?!?/br> 裴珩一般不會輕易這么生氣,如果生氣了,那大概率就是真的被我冤枉了。 可是如果我冤枉了他,那么陸璽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現(xiàn)在可以打給陸璽誠,如果說證明了不是我說的,你該怎么向我賠禮道歉?”裴珩拿出了手機,眸光凌厲地看著我問道。 “如果是我誤會了你,我向你鄭重道歉就是了?!蔽一卮鸬煤喆?。 除了一句“對不起”,我也不會再有其他道歉的舉動。 而且我不知道裴珩為什么這么在意我誤會他的事情,這種事即使我誤會了那又如何?本身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糾纏的關(guān)系了。 “就這么簡單?”裴珩黑著臉,“你當(dāng)我的名聲那么不值錢?” 裴珩的個人名譽權(quán)當(dāng)然之前,要是有人誹謗他污蔑他,他走法律程序的話,估計能讓那人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我和他之間不會走到這一步,他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為了這種事情和我鬧得人盡皆知,不是他的作風(fēng)。 “你打電話吧。”我沒有廢話,催促著裴珩,其實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說的。 裴珩果然如我所料,沒有繼續(xù)和我糾結(jié)這些小問題,他撥通了陸璽誠的電話,結(jié)果讓我感到非??尚Φ囊患掳l(fā)生了。 “裴總啊,我是蕭妍妍!”蕭妍妍的聲音從里面響了起來,帶著一絲矯揉造作的忐忑,“不好意思啊,陸總好像心情不好喝多了,叫我來接他,我剛到呢!” 陸璽誠這個狗東西! 我火冒三丈,感覺找到了上一世發(fā)現(xiàn)裴珩喜歡上蔚藍(lán)時的那種憤怒。 被背叛的感覺,一再地涌上我的心頭。 裴珩看了我一眼,語氣森冷,“你們在哪里?” “沒事的,裴總,我會負(fù)責(zé)送陸總回去的!”蕭妍妍似乎不想告訴我們,只是強調(diào)自己會送陸璽誠回去。 可是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惡心,陸璽誠還沒有和鄧晶兒離婚,屬于有婦之夫,用得著她這個居心不軌的女人來送嗎? 我直接搶過了裴珩的手機,“蕭妍妍,麻煩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陸璽誠公司的一個員工,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他女朋友,你要單獨送一個醉酒的男人回去,你不覺得有點不要臉嗎?還是說你從小沒有爸媽教,不懂避嫌?” 我沒有給蕭妍妍任何面子,說的話直接而厭惡,單反是她還有一點廉恥心,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裴珩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我,仿佛是被我剛才那些話驚到了。 第440章 衣服要穿好 “許小姐,請你說話有點素質(zhì),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蕭妍妍很生氣地反駁我,“我只是覺得既然我已經(jīng)來接陸總了,干脆就我送回去,免得麻煩你們,這也有錯嗎?” 這點小心思還需要狡辯什么,我答道,“我不覺得麻煩不就可以了,以后請你離有婦之夫遠(yuǎn)一點,想要找男人可以去婚介所試試?!?/br> 蕭妍妍沉默了好幾秒沒說話,估計是氣的,我不管她那么多,直接又問,“說吧,在哪個酒吧,我馬上過去。” 在我的催促下,蕭妍妍總算說了一個酒吧的地址,我和裴珩對視一眼,“你去接,我要在家照顧孩子?!?/br> “不是有育兒嫂?”裴珩的意思是想要我也一起去。 “她一個人搞不定,你負(fù)責(zé)去把陸璽誠接回來,不要讓那個蕭妍妍跟著!”我?guī)缀跏怯行┟畹恼Z氣,因為此時我心情非常的暴躁,像是我也被背叛了一樣。 裴珩卻不肯罷休,“你和我一起去,趁著陸璽誠醉了正好問清楚,到底是誰告訴他貝貝在你這里,他清醒時你還會說我和他串通好了,現(xiàn)在他醉了酒,說的必然是真話?!?/br> 我有時候不得不佩服裴珩對一件事情的執(zhí)著,這個點上他還記得要找陸璽誠證明自己清白的事。 不過我確實有點信不過裴珩,如果讓他一個人去,真的能把陸璽誠帶走嗎?蕭妍妍會不會找機會一起跟著? 為了鄧晶兒的家庭,我必須要謹(jǐn)慎一點。 我對裴珩說道,“等我一會兒?!?/br> 隨后我就返回了家里,章姐已經(jīng)給貝貝洗完澡了,而洛洛和明初不知不覺睡著了,章姐說,“那就讓他們睡一會兒醒了再給他們洗澡吧?!?/br> 這樣正好,章姐一個人帶著貝貝,洛洛明初睡覺起碼得一兩個小時,這時間足夠我去酒吧一趟,把陸璽誠的事情處理好。 我拿了手機出門,裴珩還在等著我,看到我返回來了,他唇角似乎有一絲笑意,“走吧?!?/br> 我上了他的車,趕往蕭妍妍說的那個酒吧,一路上我都是低頭玩手機,第一個是打發(fā)時間,第二個是干坐著覺得挺尷尬的。 車子在路上平穩(wěn)地行駛著,可是不知道哪里沖出來一個醉鬼,裴珩一個急剎,我的身子因為慣性劇烈地?fù)u晃了一下,手機也落進(jìn)了副駕駛位置下面。 “你沒事吧?”裴珩第一時間詢問我。 “沒事,就是手機掉了,”看著車前那個醉漢跌跌撞撞地繼續(xù)往前走,我松了一口氣,幸好沒出車禍,不然麻煩大了。 裴珩點點頭,然后掃了一眼我身上的安全帶,確認(rèn)沒什么事以后,才繼續(xù)開車往酒吧趕,我則是彎腰想要去撿手機,但是手在腳邊摸了一圈,沒有摸到我的手機。 奇怪了,明明就落在這里,我有些納悶地繼續(xù)摸索。 我穿著的是一件紫色的吊帶裙,吊帶不算很緊,在我動手四處摸索的時候,左邊肩帶突然就滑落了下去。 車子又是一陣急剎,這次是靠邊停了下來。 我本來就在摸索我的手機,這么一停車,我險些栽倒,幸好有安全帶。 “衣服穿好點!”裴珩厲聲呵斥我,他看著我的肩膀那里,肩帶掉下來以后,衣服往下墜,連帶著左邊胸口都有點春光外xiele。 “你別看??!”我竟然比裴珩還淡定,很從容地坐好,將肩帶拉上去整理了一下。 “許知意,你出門不換衣服的嗎?這種衣服你就不怕走光?”裴珩重新開車,但是言辭間都是對我衣服的批判。 我覺得很奇怪,“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況且你以前不是說我這個身材沒有男人會喜歡嗎?我走光和男人赤膊有什么兩樣?” 裴珩的臉色詭異地紅了幾分,他干咳兩聲,“白癡,懶得和你說?!?/br> “裴珩,如果不是因為鄧晶兒和陸璽誠的事情,我們之間不會有這些交集,你知道的?!蔽沂终J(rèn)真地提醒裴珩,可能是我覺得我們之間此時的氣氛過于輕松,是不應(yīng)該的,提醒他的同時也是提醒我自己。 我的話似乎敗壞了裴珩的心情,他臉上那一點點異樣瞬間消失,只是漠然地掃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到了酒吧門口,我火速從座位下面撿起手機,大步朝著酒吧里走去,裴珩緊隨其后,當(dāng)我們兩個找到蕭妍妍說的那個位置時,卻發(fā)現(xiàn)那里早就換了幾個人坐著了。 在我的詢問下才知道,就在十分鐘前,蕭妍妍已經(jīng)扶著陸璽誠走了。 陸璽誠的身高體重,我不信蕭妍妍一個人能扶得動,如果她扶得動,那么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別人幫忙,一種是陸璽誠根本就沒有完全醉,還有一點意識自己可以走。 別人很確定地告訴我,就是蕭妍妍一個人扶著陸璽誠離開的,那么我很確定就是第二種可能。 “去找他們!”我真的無法描述此時心里的那股火氣,陸璽誠在沒徹底醉的情況下,還跟著蕭妍妍走了! 而且蕭妍妍答應(yīng)了我們,要等我們來接陸璽誠,結(jié)果卻自己一個人帶著陸璽誠離開,這兩個狗東西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