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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348節(jié)

    陶雪聽到裴珩的話以后,變得激動起來,“我們的感情還不夠深嗎?我是你第一個真正心動的女人,我也是你第一個睡過的女人——”

    “閉嘴!”裴珩厲聲呵斥,制止陶雪繼續(xù)說下去,“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唯一的那一次,也是在我醉酒的情況下,現(xiàn)在想想,我還是被你騙了?!?/br>
    陶雪的瞳孔驟然緊縮了一下,似乎充滿了不敢置信,“你怎么可以懷疑我?那天晚上我們就是在一起了!”

    “我們沒有在一起過,一開始你帶著昊昊回來時,我以為那晚我們真的發(fā)生過什么事,但是現(xiàn)在連昊昊都是假的,我已經(jīng)很清楚了,是你在騙我?!迸徵裾f到這件事,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看我有沒有聽清楚。

    我聽著他們兩人爭執(zhí)多年前的事情,成了一個真正的局外人,因為那段時間,是我完全插不進的一段回憶。

    但是我確實沒想到,裴珩和陶雪在一起,竟然沒有發(fā)生過關系?

    唯一的一次還是在醉酒的情況下,醉得他都已經(jīng)記不清情況的話,肯定是醉的程度很厲害,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個男人應該做不到……

    這都是鄧晶兒以前交給我的知識。

    “裴珩,就算昊昊不是你的,也不能證明我們兩個沒有發(fā)生過關系,你——”陶雪還想要辯論。

    可是裴珩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他非常不耐煩地打斷了陶雪的話,“你在國外進行過摘除zigong的手術(shù),我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是什么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br>
    “你……”陶雪震驚極了,看著裴珩一時間無法反駁。

    “還有那個叫迪倫的男人,你應該沒有忘記?!迸徵駵喩淼臍庀⒍家呀?jīng)冷了下來,似乎在隱忍著怒意。

    第629章 她想殺了我

    一聽到裴珩提起迪倫,陶雪的臉色就變得非常的難看,而且一下子不知道回什么了,很心虛的樣子。

    而我心里冒出了幾個問號,難道迪倫和陶雪……

    “好了,裴珩,你不要說了,既然那時候你已經(jīng)娶了別人,那么我和誰在一起,那也是我的自由,我回來找你,確實是出于不甘心,但是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是真心的,如果我能放下你,我又何必這么費盡心機?”陶雪轉(zhuǎn)移了話題,似乎不想再繼續(xù)迪倫那個話題,轉(zhuǎn)而說起了自己對裴珩的感情。

    而她的感情,更加的可笑。

    她真的愛裴珩的話,怎么可能拿親生骨rou這種事情來騙裴珩?

    只能說她的愛很扭曲,很變態(tài)。

    “好,你既然有辦法被擔保出來,那就等著明天法庭見?!迸徵褚矐械煤吞昭┒嗾f了,言語間十分冷淡,仿佛對陶雪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情分可言。

    或許在他知道昊昊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時,應該就已經(jīng)看清楚了陶雪的真面目,加上去國外調(diào)查的那些資料,足以讓他厭惡這個女人。

    我很了解裴珩,他最討厭被人耍,況且,還是這么嚴重的事情!

    “你真的要搶走我的昊昊,是嗎?”陶雪的眼眶紅了,“你們都說我對他不好,可是確確實實是我親手將他養(yǎng)大的,如果連他都失去了,我就什么都沒有了,我連孩子都生不了,你們知道的。”

    剛才不還說要將昊昊的真實身世告訴所有人嗎?自己得不到,也讓裴珩和我得不到,現(xiàn)在卻又說自己不能失去昊昊……

    這個女人的反復無常,讓我感到很意外。

    我懷疑她真的有心理上的疾病。

    “但是你不配繼續(xù)撫養(yǎng)他,陶雪,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我開口了,我敢保證,昊昊只要一回到她手里,只會過得更加的慘,因為已經(jīng)失去了利用價值,再加上昊昊在法庭上對當眾指控了她,導致她要面臨不少麻煩。

    我的話激怒了陶雪,她惡狠狠地看著我,“你有什么資格說?許知意,我就算是對昊昊不好,那也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會做出這些事情嗎?我早就和裴珩結(jié)婚了!”

    “你直到現(xiàn)在還要將一切的錯推到我身上,我只能說你變成如今這樣,是活該?!蔽沂チ撕吞昭├^續(xù)說下去的興趣,我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不管我們今天談得怎么樣,她都會選擇將昊昊的身世說出來,讓我和裴珩也無法拿到昊昊的撫養(yǎng)權(quán)。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廢話,不如等著那時候的到來,走一步是一步。

    裴珩今天不知道是來這里干什么的,恰好就遇到了我和陶雪在一起,如果他沒出現(xiàn),我懷疑陶雪真的會對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因為她確實想要的一切都沒有了。

    在我想要走的時候,陶雪忽然就沖了過來,甚至連裴珩都沒有反應過來,一根針已經(jīng)扎進了我的手臂里,哪怕是隔著一層衣服,我都感覺到了那種刺痛感。

    “你瘋了?!”我瞳孔一緊,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臂,一根長長的針就扎在我的衣服上,前端已經(jīng)扎入了我的rou里。

    “滾開!”裴珩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以后,極為火大,幾乎是將陶雪直接甩在了地上,當他看到我手臂上的針以后,臉色陰沉得嚇人。

    陶雪是醫(yī)生,而且很擅長中藥,銀針是她平時行醫(yī)時要用的東西,我不知道她是扎了我什么xue道,又或者是針上有什么東西,總之她不可能是平白無故地扎我一針。

    一時間,我心頭用上一種非常恐怖的預感,而且可以感覺到被針扎到的地方,皮膚好像有些麻了。

    “裴珩,馬上送我去醫(yī)院,我懷疑這根針有問題!”我立馬對裴珩說道,努力壓下心頭的驚恐和慌亂,如果陶雪要和我玉石俱焚,針上有劇毒,那么就完了。

    想起洛洛和明初,以及我父母,我心急如焚。

    裴珩將那根針拔了出來,但是沒有扔掉,然后直接打橫抱起了我,往車那邊走去,陶雪沒有跟上來,在我們身后發(fā)出了奇怪的笑聲,我在裴珩的懷里,往后看了一眼她,她站在路邊,眼神惡毒地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我其實可以自己走,但是我想的和裴珩想的都差不多,如果那根針上真的有毒,那么我一旦行動,血液循環(huán)加快,恐怕會導致毒素加快蔓延。

    我沒有告訴我爸媽,而是先讓裴珩將我送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以后,我直接掛了中醫(yī)科,我相信陶雪如果用毒,一定是用的草藥之類的。

    到了醫(yī)院的時候,我被針扎過的手臂已經(jīng)全部麻了,而且感覺心口有些不舒服,裴珩向醫(yī)生講了一些事情的經(jīng)過后,醫(yī)生立馬就給我安排了檢查,在檢查的過程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受,最后在檢查中就暈了過去。

    ——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我竟然在icu里躺著。

    而我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在輸液,還在輸血。

    我感覺渾身都難受,尤其是頭和心臟部分,有種麻痹的感覺,昏昏沉沉,可是我暫時無法開口說話,連嘴巴都是麻的。

    今天應該是裴珩和陶雪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開庭的日子,而我卻躺在醫(yī)院,這時有醫(yī)生過來檢查我的情況,我說不了話,但是他好像看到我的眼神比較著急,便安慰我,同時和我解釋了一下我的身體情況。

    我中的是蛇毒,而且是被提煉過的蛇毒,加了一些中藥調(diào)和,情況比較嚴重,現(xiàn)在我爸媽都在icu外面等著我,我要等到身體情況穩(wěn)定了以后才能考慮轉(zhuǎn)去普通病房。

    居然是蛇毒嗎?

    我以為陶雪用的是某些劇毒的草藥,沒想到她用的卻是蛇毒,她已經(jīng)徹底瘋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用蛇毒來殺人,難道裴珩沒有報警嗎?

    只要裴珩報了警,恐怕今天陶雪都沒辦法出庭。

    可惜現(xiàn)在我什么都做不了,腦子里都是非常痛的,隨著藥物的作用,我又再度昏睡過去,就在我的眼皮快合上的時候,我隱約看到了一個人,穿著防護服出現(xiàn)在我的病床前。

    第630章 都是為了我

    裴珩?

    最后的意識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裴珩,可是今天他不應該在法院那邊嗎?

    怎么會在這里……

    我太累了,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想事情,心里所有的問題都無法說出來。

    ——

    我在icu待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才緩過來,在此期間,我爸媽每天都會來看望我,他們穿著防護服,輪流在醫(yī)院里探望我。

    反倒是裴珩,自從那天我看見過他一次以后,他就沒有再來過醫(yī)院了。

    我心里很擔心起訴陶雪的事情,我媽告訴我,陶雪還沒等到開庭,就被警方逮捕了,她沖動之下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犯罪,不可能讓她逍遙法外。

    “媽,洛洛他們呢?”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后,我問我媽。

    “他們在家,好著呢。”我媽憂心忡忡地嘆了一口氣,“你爸擔心裴家的人趁你在醫(yī)院,偷偷去打孩子的主意,所以都不敢一同來醫(yī)院,非要有一個人在家里守著,公司那邊這幾天我們都沒來得及管,好在藥妝那個項目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最關鍵的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完成?!?/br>
    “裴珩他爸媽不會那么做的,你們放心吧?!毕啾戎?,我很相信裴父裴母,他們對我的好,某種程度上完全不亞于我爸媽。

    只是我有些奇怪,今天是我轉(zhuǎn)到普通病房的日子,可是裴珩一家人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很反常。

    不是我自戀之類的,而是我可以感覺到,裴珩和裴父裴母對我確實很關心。

    我媽并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我也不想和她提起裴家的事情,她和我爸對裴家人十分的排斥,我要是表現(xiàn)出對裴家人的在意,會讓他們很不高興。

    她只是和我說起洛洛和明初的事情,話里話外都是寵溺。

    “意意!”

    這時鄧晶兒的聲音從病房外面?zhèn)鱽恚贝掖业刳s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大包小包的陸璽誠,兩人看起來怎么像是剛從外地旅游回來?

    我雖然情況基本穩(wěn)定了,但還是比較虛弱,看到她來了也沒辦法下床,只能是口頭上打個招呼,“晶兒,你這是從哪里回來的?”

    “h市那邊啊,我本來已經(jīng)回來了,但是這些天又返回去了,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搬過來,沒想到就這幾天你居然都住進icu了,嚇我一跳!”鄧晶兒都來不及和我媽打個招呼,沖進來以后,就是開始在病床上打量我,“你怎么回事?聽說是陶雪那個瘋女人給你扎了一針?”

    我無奈地苦笑一聲,“對啊,針上面還有劇毒,人家行醫(yī)救人,她卻殺人,要不是衣服布料擦去了針尖一部分毒性,我可能就要駕鶴西去了,你看不到我了?!?/br>
    “那個神經(jīng)病!”鄧晶兒氣得雙眼噴火,“陸璽誠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關起來了,不然我得雇人去過給她來一頓暴打,簡直有病,生活不如意就怪在別人身上,無恥至極!”

    現(xiàn)在我還沒出院,很多事情不好處理,裴珩也一時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近來他都很忙,而且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對于我來說,不知道他的消息也好,只要不影響到我和孩子的生活,我都可以。

    只是我在擔心昊昊撫養(yǎng)權(quán)的問題,雖然這么說有些自私,可是我和裴珩最好的結(jié)局可能就是這樣了,他再幫我最后一次,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現(xiàn)在陶雪很明顯是已經(jīng)崩潰了,所以才會開始不計后果地發(fā)瘋,她就算是被判罪,也可以將昊昊的身世說出來,絲毫不影響她的計劃,反正她也不可能拿到昊昊的撫養(yǎng)權(quán)了。

    “媽,我想吃你煮的粥,你回去給我煮點粥帶過來吧?”我對我媽說道,實際上我是想要將她支開。

    我媽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我正虛弱,不管我提出要吃什么,她都會盡力去做。

    我媽立馬就答應了,和鄧晶兒打了個招呼以后便先回去給我煮粥了。

    等到我媽一走,我立馬就問鄧晶兒,“晶兒,陸璽誠,你們知道裴珩這幾天在哪里嗎?我聯(lián)系不上他”

    一聽到我提起裴珩,鄧晶兒立馬就不高興了,“你還關心他干嘛?意意,現(xiàn)在他知道孩子是他的了,難道你想和他復合?我跟你說,你可和我一樣,我選擇原諒陸璽誠,還是因為他沒有做出特別過分的事情,裴珩以前是怎么對你的,你忘了,你那時候過得比打入冷宮的妃子還苦!”

    我被她這個形容弄得有點哭笑不得,我當然沒忘,而且我問裴珩在哪里,也是事出有因,是為了問昊昊的事情,不僅是撫養(yǎng)權(quán)的問題,現(xiàn)在昊昊還在他們家里養(yǎng)著,我得知道情況。

    我解釋道,“你誤會了,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談,和感情沒關系。”

    這時陸璽誠在后面一副憋得不行的樣子,時不時看看鄧晶兒,又時不時看看我,欲言又止。

    只要是關系到我和裴珩的事,他都會非常著急,就像是個媒婆一樣,恨不得拿紅線將我和裴珩捆起來。

    “陸璽誠,你知道裴珩在哪里嗎?”我干脆直接問陸璽誠,裴珩這段時間一直都有點反常,時常聯(lián)系不到。

    “……”陸璽誠一下子就萎了,他可憐巴巴地看了一眼鄧晶兒,眼睛眨巴眨巴,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是鄧晶兒已經(jīng)看懂了他的意思。

    鄧晶兒不情不愿地開口,“愛說你就說,看著我干嘛?!?/br>
    陸璽誠這才敢開口,“珩哥為了昊昊的事情,去了國外,還有陶雪她的國籍不在國內(nèi),所以她聘請了國外的一位挺牛逼的律師,被引渡去她國籍所在的國家了,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所以珩哥最近都很忙,意意你放心,他現(xiàn)在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你!”

    他說得慷慨激昂,有種被深深感動的感覺,我則是有些錯愕,裴珩的速度這么快嗎?

    這邊陶雪還沒到開庭就被抓了起來,那邊他就已經(jīng)跟去了國外,可見他對昊昊撫養(yǎng)權(quán)的事情有多么上心。

    不管是為了我,還是因為他現(xiàn)在對昊昊也有感情,總之他愿意這么耗時耗力地去處理這件事,我心里都是很感謝他的。